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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儿,大话可不能乱说,仔细你祖母笑话你。”白氏提醒到。
“娘,吃菜。”之湄夹个菜堵了她的嘴,又笑着夹了菜给水老夫人。之斌见状,有样学样,也给水老夫人与白氏夹菜,嫉妒得杨姨娘只能狠狠地扒饭吃。
可能今日的菜比较好吃,也可能是之湄许明日吃到鲜肉,之斌比平时多吃了几口,连带着水老夫人也多喝了半碗饭半碗汤。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白氏把今日摘的野果子放到桌上,白氏拿几个去给水世宏便回来,水老夫人说要商量些事。
白氏道是,拿几个水果去给水世宏,不会儿便回来了,也坐在桌边。
水老夫人看人都到了,便说道:“你们都知道那三人留了一百两给我们,上次世宏媳妇去置办东西买药等,花了大概五两。如今世宏也动弹不便,日后我们就只能靠这九十五两了,不知你们对往后有何想法。”
杨姨娘脸红,若不是她今日提到了钱老太婆此刻也不会说出来,低低地底下了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白氏也没注意,只说听水老夫人的安排。
水老夫人看着白氏轻叹了声,问之湄:“湄儿,几个孩子里就属你最大。今日你愿陪你母亲进山祖母就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勇敢的,不知你又有何想法?”
之湄装惊讶一下,而后笑淫淫道:“祖母,湄儿还小,哪里知道那么多。但湄儿觉得,如今爹爹身体不好,一两年内都需要安养着,而我们手里统共只有九十五两了,我们不能只吃它,那样或许能撑个五年、十年,但以后呢?这样与做吃等死没什么区别。您说呢?”
杨姨娘听出了之湄话中的意思,需要干活,她着急了,嚷道:“爷呢,爷一两年就能好了,他以后可以给人治病的。我们是女人,不能长在外抛头露面的,这可是有违妇道的。”
“姨娘也知道‘妇道’?”之湄冷笑。
杨姨娘知道之湄的意思,要高说话之湄抢道:“祖母才刚也说了,我长大了,也能有自己的发言权了吧。”见水老夫人示意她说下去,道,“姨娘,既然你知道‘妇道’也该知道规矩吧,我们就来谈一下。
记着,你是姨娘,我娘才是主母。
你应该知道姨娘该做什么吧?”
杨姨娘愣了愣而后羞得一脸红。
她没想到之湄会抢着她说这些话,以前她可是一个很胆小的女子,见到她瞪眼就怕,可是自从那晚她被摔破了头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伶牙俐齿多了。
之湄看着杨姨娘的脸就想起了她来到这空间的那晚,她额头破得鲜血流淌。她怀疑不是这具前身自己摔倒的,定是杨姨娘怕她托后腿,把她推到的吧。
越想越恨。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亏白氏还只身离去把追杀她们的人引开,她们不知感恩,还祸害白氏的女儿。
不过若不是那样她也不能穿越而来吧。
之湄自己吓一掉。
莫不是自己也希望这具身体的前身死去?
摇摇头,之湄甩去心中的烦恼,继续眼前的事:“你说你以前没干过这些,没事,我们都理解。我娘也没做过,可也整日整日的进山了,而你呢?却不知好歹,一天换几趟衣服堆在那里,等谁?等我娘给你洗?我娘只伺候公婆夫君,不是你这等人可以享受的。”
杨姨娘震惊,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向水老夫人发去求助的眼神,结果水老夫人只逗弄之斌,装没看见,心里暗暗失望。
“不知大小姐要我做什么?”对于之湄的咄咄逼人杨姨娘咬牙切齿的。
之湄柳眉一挑:“时才说了,姨娘不会做我们都知道,也不需你做些什么,把祖母爹爹弟弟妹妹照顾好久行,还有,每日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洗了,顺便打草喂马。可行?”
杨姨娘想了一下,洗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屋边也有的是草,总比白氏好,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翻身,笑道:“大小姐说的是,姐姐每日进山采药很辛苦,我也应该做点活了。”
“好了,你确实该做点事情了。艳儿白天帮你姨娘一点。”水老夫人道:“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湄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做吃等死,但我们都能做些什么呢?”
她两脚都没沾过地,自是不知道农民该怎么生活。以前家里虽有点富裕,却也没有置办过别的私产。
终于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湄眯着双眼道:“今年旱情比较严重,田地必减产,大部分农民没有收成,应该会有想卖田地换点吃的。不若我们买些好田回来,可以请人做,也可以?p出去,这样每年也有点收成。”
几人点头,水老夫人还是不放心:“说是这样,可你们娘家都是经商的连你们都不会。”
“娘,不会不打紧,学就行了。”白氏道。
这回连杨姨娘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又不是自家住一个坡山,找个邻居问问不就行咯。再不行我回娘家铺里一趟,找人问问。”
杨姨娘这话老夫人没回话,倒是同意了之湄的说话。
几人又闲话了一会儿,水老夫人挥挥手让散去,只留之斌在身边。
正文 第九章 打太极
白氏找杨姨娘去拉点木头把篱笆巩固一下,杨姨娘意外的同意了。
之湄去厨房拿了今日的野菜苗去种。
菜苗一般都是午后傍晚种的好,特别是夏天阳光猛烈,若是早上种,到中午必晒成干草,中午更不必说了,土那么烫,刚种下就能烧死。
只有傍晚种下,浇了水,晚上再吸一晚的露水,苗子就会强壮许多。以后早晚个浇次水,过一月半月的就能吃了。
之湄把翻好的地整平,把野菜苗分好种类,再拿药锄挖一个小坑,顺着把野菜苗放进去,把周围的土趴过去用手按一下。
就这样,一个坑一棵菜,种完又过了半个时辰。又从井中打出水浇过去。
前世她必须勤奋才能生活,穿越了还得许勤奋了才能有得吃的,之湄无奈的笑了。
看着一洼地里颗颗拜倒翻叶的野菜苗,之湄心中的无奈很快被成功的喜悦代替。
夏天天长,做完这些天亮堂堂,没有一丝要黑的意思,便收拾了东西。
她回到房前时看到白氏与杨姨娘还在修正篱笆,之艳在一旁递东西。
嗯,很和谐的一家,希望以后都能这样。
水老夫人坐在厅门口纳凉,之斌没在身边,想必是到便宜老爹身边去了吧,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嘴角却充满笑意。
她也很喜欢这种和谐的家庭吧。
之湄把东西放回厨房,走到水老夫人跟前:“祖母,您今晚可是吃多了点哦,不能总这么坐着,要起来走走消食。”
“天快黑了,就不要出去了。”
“祖母,我们不出去,就在院子里。养病的这些天我翻了爹爹的书,看到有一本叫太极的,说按里面的动作比划可对身体好,特别是老人,每天比划一次慢慢地就能变年轻。”
“你这孩子,人老人还怎么变年轻。”水老夫人嗔怪道,架不住之湄磨,只好跟着到院子里,伸手戳了一下之湄的脑袋:“看你能比划出什么动作。太极?那是什么动作?难吗?湄儿你怎么学会的?”
“不难,湄儿捧着那本比划四五天就会了,放心,是个简易的,难的湄儿也不会。”之湄嘿嘿两声道。
她打算教的是二十四式太极拳。前世上高中的时候每日课间操打的就是太极,想忘都忘不了。
书也不是她瞎掰的,水世宏那里确实有这么一本,不难,动作差不多,看来他也想到了练动作强身健体吧。
“祖母,书上说,这太极还可陶冶人的情操,使自己的心变宁静,心平气和起来,对身体很好。”之湄让水老夫人站在与自己同一线上,慢慢比划起来,“来。起式,左右野马分钟,左抱球,走……”
之湄一招一式慢慢地打着,在水老夫人做不出来的时候她就过去一手一式的纠正。
很快,二十四式就打完了,之湄期待着问道:“祖母,怎样,有没有舒服点?有没有觉得全身轻松轻飘飘的,人也变年轻了?”
“哪能比划这么几下就能知分晓?这药还得吃几服才会有效果。还轻飘飘呢。”
之湄没有失望,又拉着水老夫人要打二次,修篱笆的几人哄笑道:“湄儿,你不怕把你祖母比划累了晚上睡不着,找你聊天去?你今天可是累了一天。”
“哪能,累了才好睡着,只有一天坐等吃喝不走动的人晚上才睡不好,祖母你说是不是?”
这个水老夫人同意,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一天不出房门晚上肯定睡不着。
“再说,我是孙女,陪祖母说话解闷哪有什么不可的,这样到显出我的孝心了。”
白氏嗔骂道:“不要脸,这孝心岂是你自己可以讲出来的。”
篱笆边上笑得前呼后仰,篱笆摇摇晃晃。杨姨娘刚才的不快也消失了大半,跟着笑起来。
之湄跺跺脚:“娘,哪有亲娘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又道:“姨娘,还不快拉我娘干活,你们看你们都把篱笆笑歪了,还不如之前的呢,没得夜里豺狼恶兽潜进,有你们后悔的。”
说完又拉水老夫人比划起来,之斌出了屋子看到院子里的两人,好奇问道:“祖母,姐姐,你们在干吗?”
“姐姐在教祖母比划太极。斌斌今晚是不是也多吃了半碗饭了?来,你跟祖母一起做,可以凝神屏气,让烦躁的心安静下。斌斌学会后,以后读书就不怕心不静坐不住了。”
之斌还小,还不明什么“凝神屏气”什么“烦躁”,但他却知道“读书”,立马不干了。
之湄说学会后可以壮壮身体打坏人后,之斌立马又加进来:“姐姐,我也要学,我要变壮壮,以后打倒那些坏人,不让他们欺负爹爹,我要保护祖母娘和姐姐。”
之斌一番话让人热泪盈眶,这么小酒懂得要保护家人了。
杨姨娘没听到她自己,心里有些失望,但瞬间又开明起来。白氏说过的,以后会之斌长大了会跟他说谁了生他的人,他现在那么小就懂事理了,以后肯定会知道她亲娘的艰辛,会保护她。
“之斌真乖,祖母本来不想再比划了的,但冲着你刚才的话祖母累了也要再比划一次。来,站在你姐姐那边,我们祖孙三一起变壮壮,打倒坏人。”
三人乐呵呵地又比划起来,瞧得一旁的之艳羡慕嫉妒死。
看着自己的女儿开心,白氏忽然发现这些日子她变了不少。
以前之湄刚生出来时,很得家公家婆宠,后两年见白氏再无所出后被冷落了。直至有了之斌四五年后才重新被老夫人喜欢,可那时她的性格已养成。
以后人就变得细心不爱说话,也不爱往家公家婆面前凑,到别人家里也是,一个人紧紧跟在她自己身后,低低的低着头,人一问脸就红。
自从那晚摔破了头后,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整个人却像换了似的,也爱说话了,不怕老夫人了,还很能干,帮她干不少活,特别是今天很大胆的质问了杨姨娘。
孩子开心长大了她自然高兴,只还有些担心。担心她的头里的那块淤血,最好赶紧散去。
白氏强打着精神同杨姨娘抓紧修篱笆,必须赶在天黑前修好。好在不难,多钉几根木头就行。
三人又打了一遍后水老夫人直喊累,之湄扶她到檐下凳上做好,同之斌陪她说笑了会儿,就去厨房里烧热水了。
之湄服侍水老夫人洗完澡后,又打盆水去伺候便宜老爹。
水世宏看到之湄端着一盆水进来甚是惊讶,她解释道:“娘和姨娘在外头巩固篱笆呢,天黑了爹爹洗洗也睡了吧。”
水世宏点头,自己一人洗完后让之湄留下,搭脉检查她的身体。水世宏的胡子长了不少,显得他的脸消瘦许多,遭了不少罪吧。一双眼睛恢复了神情,只是多了几分无奈。一身皂色直缀很干净,看来白氏照顾得很精心。
看着他,之湄又联想到了那日。
水家几代在宫为医,应该知道宫中的忌讳,多做事少说话,不是自己的活不揽。
再说元妃肚子痛时,怎么就这么凑巧宫中妇科医师都有事不在?
事后所有妇科医师都被流放了,怎么偏就皇帝独放了他?
阴谋啊阴谋。
“湄儿,你脑子里的淤血还没撒去,记得要按时吃药。”片刻后水世宏说道,眼里有愧疚但更多的是溺爱。
之湄道是,又让他处理了手臂上的伤,把故事又换了一下,只说被猎人抓野猪时误伤的,也没说人名,她不敢撒谎说被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