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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颠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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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就不要想太多,不然只是折磨自己。因为,不管我们再怎幺想,这条路还是必须走下去。所以偶尔想想就好了!”刘邦耸了耸肩说。
  他们三人想想也有道理,就学着刘邦耸了耸肩,算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法。
  他们一进入亚宏特山脉,刘邦只能依靠感觉找寻尼察木人。山区绵绵起伏,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必须经过热带﹑亚热带﹑寒带的树林,气温忽热乍寒,尤其下起骤雨更是难受异常。刘邦领着他们越过古树枝干横埂的森林,攀上奔腾而下的瀑布,涉过无数潺潺的溪水。有时宛如踏进迷宫般的迷漾森林,只好跃到树上,在森林的树梢跳跃,才走出迷宫。
  贞德看到了人类,就笑脸温柔地请教是否看到尼察木人,然而都是一问三不知。贞德只能漾着沮丧的表情凝望刘邦,而他只能耸肩以对,不敢搂着她安慰。贞德似乎知道刘邦的无奈与尴尬,总会调皮地扮鬼脸,逗大家开心。
  他们沿着山脊爬上四千米高的非洲第二高峰…托布卡尔山(Toubkal),他们站在满是砂砺的圆浑山顶,举目四望,层层迭迭的高山与苍茫无垠的大地全都匍匐于脚下,浩瀚壮丽,美不胜收,心胸剎时像眼前的景色空旷辽阔,豪气万千,内心忍不住激奋不已。他们彷佛就伫立于大地之巅,是这片天地的主宰,更有遗世独立之感,情不自禁地挺起腰杆子,趾高气扬地张开双手转了一圈,朝眼皮底下的无垠天际大声嘶喊。
  威廉华勒不禁被此情此景漾起股股激情,荡起万丈豪情地举起双手,抡起拳头,朝着自由的天地用英语吶吼。“自由;
  在广袤的天地之间他们虽然只是渺小的细点,但气势却又磅礡硕大,辉宏壮丽。
  他们舍不得放弃此情此景,夜里就躺在山顶,大地当床﹑穹苍为被,大地的呼吸声是动人心弦的摇篮曲,镶嵌在天空的繁星是无数的美梦。虽然夜晚寒颤异常,但是跟无法形容的美景与壮阔比较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绚烂瑰美的曙光,悄悄将大地铺上一席金黄色的薄纱,耀着金灿灿的和煦光辉,露水将山林洗涤了一夜,让它们展现出清晰鲜艳的轮廓,迎接朝阳的到来。
  “难怪世界各地的古人会崇拜太阳神,在毫无污染的壮丽天地之间观看日落日升,谁都会不禁对太阳产生无比的敬畏与崇拜。太美了,美的形容词只是赘言!要用心﹑用眼去看,才能完全感受到它的美,而不是用虚幻的文字,这只会破坏了美景与悸动的感觉。”刘邦抬头挺胸,让旭日无瑕的光辉洒在身上。
  “走吧;吴沐圭露出浅浅的笑容,往山下走去。
  内心激荡不已的威廉华勒一马当先领着众人前进,刘邦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山顶。他们走过光秃秃的山峦,再次进入布满亚热带植披的森林。
  到了下午,贞德瞥见有位身穿棕色袍服的女人在林间采集花草,于是走过去打算向她询问。但女子彷佛知道有人靠近似的,迅速转身离去,不管走快或走慢,都与贞德保持一定的距离。贞德看到女子在一处山岩旁边拨开浓密的草叶,钻了进去,好奇的她也跟着推开层层迭迭的草丛与树叶,踏进去。没想到里面是光滑的石板,脚底一滑,溜了下去。
  刘邦他们听到贞德的惊喊声,急忙也钻进树丛里,只是下场都跟贞德一样,滑进暗无天日的山洞,惊喊声在洞里四处回荡。刘邦感觉不再滑动了,才记起扬起法力,散发出幽蓝的光芒,这才发现他们身在钟乳石洞里。他们循着贞德的呻吟声,拐过一个斜弯,看见贞德坐靠着一根石笋,正用法力减轻膝盖和手肘的疼痛,急忙把手掌贴着她的天灵盖,将能量汩汩传进她的身体。
  “你还真会滑,滑到这个弯角,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威廉华勒瞥了一眼石笋旁边的万丈深渊。一颗石头被他挪动的脚踢进洞里,只听见匡匡碰撞的声音,过了良久才听到掉入水池的回声。
  “你呀,只会说风凉话。”当贞德听到那声深邃的回音,不由地吓出一身冷汗。
  “没发生意外就好。”刘邦搀扶起贞德,拍去沾附于她身上的污垢。
  “我看到那个穿棕色衣服的女人进来,这里肯定有人居祝”
  “反正都进来了,就往里面探勘吧。”刘邦的左手划了个圈,形成一面散发柔和蓝光的光罩。
  四周尽是大大小小﹑形状特异的钟乳石,有的历经数万年才营造成的高耸石柱,有的像是一张木纹的石椅,有的宛如峥嵘的王冠,有的像是一间小巧的石屋,有的乍看之下如一张龙榻,细看上面还有睡过的痕迹。更多的是往上﹑朝下生长的钟乳石,奇形怪状,巧夺天工,令人目不暇接,尤其在蓝光的照射下,盈造出阴森诡谲的氛围。寒冽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湿冷异常,尤其凹凸不平的石面湿漉漉的,一不小心就可能滑倒,他们慎戒小心地踏在上面,不敢随意飞跃。
  刘邦手中的光芒剎时散焕,彷佛被黑暗所吞噬,而且风声飒飒。前面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只有一条湿滑又窄小的石桥,通往黑暗的世界。刘邦朝四周看了一圈,回掌击断两根不知累积多少岁月才长出来的石笋,然后施以法力,两根石笋浮了起来,他这才跳上石笋。贞德他们也仿效刘邦的手法,脚踏浮荡的石板。
  “漾起光罩和光刃;刘邦一说完话,光刃随即在右手的指尖扬起。
  众人也漾起光罩和光刃,随着刘邦缓缓深入深邃黝黑的空间。在山涧之上,料峭的寒风翻卷,比刚才更为冷冽,他们不由地靠拢在一起往前挪动。忽地,寒风夹带黑漆的箭矢射向他们,他们慌乱地挥舞光刃拨开寒气逼人的箭矢。
  倏然,风与箭都消失了,只有透不过气的静谧,以及他们慎戒恐惧的沉重呼吸声。他们冉冉往前飘行,虽然四个人都扬起亮晃晃的光罩,但是光芒仍然无法照亮这个诡谲阴森的空间。
  “阿!”威廉华勒惊慌地喊着。“雪花竟然能穿透我的防护罩!”
  “雪花是暗器。”吴沐圭随即叫出来。
  这时他们才惊觉从天飘下无声无息的雪花,当他们增强光罩的能量遮挡时,光罩的光辉逐渐减弱,能量彷佛被雪花吸取似的。
  “靠紧我;刘邦喊着。他举起双手划了个圈,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罩将他们包裹起来,然后在光罩上面运转赤火剑。雪花尚未落到光罩,随即被赤火溶解﹑蒸发,化做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在阴闇中飘散。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离开雪刃飘落的地区。四周仍旧一片漆黑。遽然,熊熊火舌从四面八方飞奔过来。刘邦早就有准备,既然有雪花,一定有火焰,因此他刚才就将浓郁的水气带过来。这时他运转冰化术,将水气冷冻为冰,但是寒冰旋即就被炙热的火焰溶解,溶化的水滴像骤雨般把他们淋湿,也保护他们不被火舌吞噬。但是雨水的寒气逼人﹑火焰的炽热难耐,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使劲折磨他们的神经。眼前是暴雨,暴雨的外面就是狂热疯卷的烈焰,四面八方窜出无数狰狞的火舌直逼他们而来,渴望将他们吞噬,这又是一种视觉的虐待。就当水气即将殆尽之际,他们惊惧地飞出烈焰冲天的熊熊炼狱。
  火,消失了,周遭又是一片黑暗。
  “妈的,这到底是什幺鸟地方?!连鸟都不屑拉屎!”刘邦忍不住咒骂着。“围着我,我要用法力了,不能老是被挨打。”
  刘邦等到他们将他环绕,举起合握的双手,王杖剎时出现。他嘶喊了一声,一道明亮璀艳的光辉上下急遽飞奔。他的双手往前一递,强烈的光束剎时风驰电掣地往前急驰,照亮远方狰狞诡异的山壁。他瞥见山壁上有个光点,喊了声走!众人簇拥着他朝那个光点飞驰而去。
  那个光点是条甬道,他们窜了进去,漾起光刃护住身子急奔。突然,静谧的甬道传来隆隆声响,而且越来越接近,也越加响亮沉重。当他们掠过一个转弯时,见到一只庞然犀牛顶着锐利硕大的犀牛角,发出低沉厚实的吼声冲过来。刘邦扬起光剑,平挺身体掠过众人,迎向急奔而来犀牛。就在交会那一剎那,刘邦感觉身在奇幻的空间而不是犀牛的身体里面,周遭漾着涡漩的气流与绚烂的光云,他钻出了迷幻的空间,回头一望,犀牛已经了无踪影。
  众人忍不住面面相觑,抖动一身冷汗。刘邦轻声说走吧,大家才继续往前飞跃。过了不久,他们就奔出黑暗,眼前是阳光和煦,遍地绽放五颜六色的花朵与苍翠的草坪,一道瀑布在远方从白云奔驰而下。
  “哇!真的是世外桃园呀!”威廉华勒看得目瞪口呆。
  “我是维拉科查人,名叫奥塞利斯。冒昧造访,请多包含。”刘邦大声说。
  “阿,就是那个女人。”贞德在花丛中发现一个身影,急忙跑了过去。
  “小心呀;刘邦在后面边跑﹑边喊着。
  女人好象没有看见他们似的,折了一朵紫蓝相间的花朵,转身就离开。他们掠过了一片花圃,瞥见一座宛如半透明凝胶所做的水漾凉亭伫立于翠绿的草坪上,他们不禁停住脚步,漾起光刃。
  “呵呵……奥塞利斯既然能无惧地越过山涧的刀风雪刃火焰,怎幺会在这个鸟语花香的祥和之地感到害怕呢?”一位貌美绰约的女子在凉亭中乍现。
  刘邦看到这位幽娴嫔婷﹑转盼多情﹑腮凝新蕊﹑貌妍质秀﹑衣香鬓影的女子,才知道什幺叫做绝世美女。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呆愣了。
  “奥塞利斯,别直盯着我瞧,人家会害羞的。”女子娇柔地说。
  一种女人特有的嫉妒逼使贞德回过神来,瞥见刘邦整个人都呆住了,气愤地掐扭他的臂膀,这才惊扰了瞠目结舌的刘邦。
  他发觉女子四周飘散若隐若现的光晕,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情境,于是恭敬地说。“我率领三位大将打扰贵宝地,是为了找寻尼察木人的祭司,学习幻魔录,以对抗赛斯。请问你是否知道祭司身在何方?”
  “我是尼察木人,但是不晓得祭司住在那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过来喝一杯。”
  “王上;吴沐圭用手背轻轻搡了搡刘邦,要他小心警戒。
  “我们两族同样是来自维拉科查星,我不会害你们的。”女子娇柔地说。“克莉欧佩特拉,王上远道而来,还不拿酒出来招待。”
  贞德所见的那位女子端着水漾的盘子,上面是盛酒的陶罐与水晶杯,从花团锦蔟中翩然走出来。这时他们才看清这位年轻女孩的长相,虽然美艳,却有份妖冶之气,但又散发出温柔婉约的气息。
  刘邦看到这两位年纪应该只有二十几岁的女孩,直觉她们不可能是祭司,就迈开大步走进凉亭。克莉欧佩特拉倒了杯花酒,递给刘邦。刘邦慑神凝视血样的酒一眼,才浅尝一口。
  “你忘了当年你是怎幺死的吗?”女子佻侃地说。
  “太轻易相信人了!因此我只把酒含在嘴里,没有吞下去。”刘邦微笑地说。
  “呵呵……”女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果然是重生的奥塞利斯。”她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干而尽。
  “我口渴的很,先让我喝。”贞德拿起刘邦的酒杯,咕噜喝了一大口。
  “果然是忠心耿耿的贞德!”你喜欢他!
  贞德感应到这句话,剎时惊讶地酡红了脸。
  刘邦以为她中毒了,急忙问。“怎幺了?”
  “没什幺啦!我喝酒本来就很会脸红的。”贞德笑眼看着他。
  “既然酒中无毒,你应该可以释怀了吧;
  奔跑了一天,刘邦既累又渴,拿起客利欧佩特拉斟满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用手臂拭去滚落的水酒,直呼好喝。
  “这是用花草酿制的,比你当年发明的啤酒和葡萄酒更香醇吧。”
  “嗯,你等一下可要把秘方告诉我。”刘邦豪爽地一饮而尽,忘了要寻找祭司的任务。克莉欧佩特拉自动将杯子斟满。
  “你喜欢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吴沐圭的视线扫过刘邦和贞德,见他们没有异状,才浅尝花酒,温润干燥的双唇。
  威廉华勒喝了一大口酒,虽然入喉辛辣,但是倦意全消,而且甘醇的花香冉冉温润了干涸的喉咙,不禁神清气爽,于是拋开了戒慎之心问道。“请问,你们为什幺要在山溅设置那些机关呢?”。
  “我们跟沙普尔人一样,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才设下机关防止外人好奇进入,打扰我们的宁静。”她转头向刘邦问道。“赤火剑和化冰术是沙普尔人教你的?”
  “嗯!不然我们也没有这个机会尝到如此美味的醇酒,比XO更好喝。”
  “XO?!”她疑惑地问。
  “呵呵……是万年之后的一种高级酒类啦。”
  于是他们开始聊起各种酒类,然后是天南地北的聊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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