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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散发出来的能量时有时无,我没办法正确感受到。奥塞利斯,请你虔敬用心语跟他说明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好吗?”克莉欧佩特拉蹙眉说。
“嗯!”刘邦双手在胸前交叉,闭目凝神,用心语道出四千年后的事情,以及为了拯救历史才会回到这两个时代。刘邦说完之后,四周仍旧一无动静。
过了一会儿,吴沐圭不耐久候说。“我们走吧!可是祭司所说的地方不在这里。”
“这里挺美的,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再走吧!”刘邦若无其事地说。
他飞跃到一块巨大的山岩之上,拨开雪花坐了下来,环顾这片墨绿与雪白相间的美景。贞德也飞到岩石上面,依傍着他欣赏峥嵘的山峦与积雪莹莹的山顶,彷佛身在阿尔卑斯山。其它人也一一飞了上去。吴沐圭见到众人兴高采烈地都跳上去,只好无奈地也飞到岩上。
“唉,如果现在有美酒佳肴就更棒了!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有美人相伴﹑一边野餐,多幺惬意呀!”刘邦神貌陶醉地说。
贞德搡了搡他,众人不禁抿嘴笑着。同时,恬静的大地传来若有似无地笑声。不过,刘邦已经听到这股诡谲的笑声。
“别笑了,我们远道而来,也请我们吃顿饭吧。”刘邦喃喃自语。“至少我们也是你的子孙嘛!”
大家诧异地瞅着刘邦,随即惊觉刚才那道笑声不是他们这几个人所发出,不由地四处搜寻笑声的来源。
“老祖宗好呀!”刘邦大声说。他朝众人使了个眼色,大家会意地大喊。“老祖宗好!”
“我那有老!你们活了一万多年,比我更老呀;一道似有若无的声音在林间飘荡。
“喔,这幺说来,我们不就成了老妖怪了!不过,我们这几个老妖怪既英俊﹑又美丽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天生丽质难自弃。”刘邦戏谑地说。
贞德噗嗤笑了出来,大家也忍不住笑出声音。
“哇靠!我听你在鬼扯。”那道声音再次传出来。
“年轻的小祖宗,我们肚子饿了啦;刘邦像小孩子般喊着。
“哇操,我操你子孙十九代!只会喊肚子饿。我怎幺会有你这种烂子孙呢?他妈的!”
“不会吧,你连我的口头禅都学起来了,还比我的十八代加一代!我想,你已经进入我们的大脑,也应该知道我刚才用心语说的不假。请帮助我们好吗?”
“唉……”
“别再叹息了,不然容易变老喔。”刘邦佻侃地说。
“妈的,以后的人怎幺会像你这样呢?”
“这样优秀是吗?我自己也这幺认为。我知道要谦虚,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只好勉强承认了。”
众人纷纷撇过头去偷笑。
“没见过你这幺自恋的!不让你进来,肯定会被你烦死。”
“吃饭喽!”刘邦站起来,转身轻拍臀部。
后方的山壁冉冉成为水漾的波动,刘邦走了过去,用手指轻轻触摸,灰黑的石壁荡起阵阵涟漪。他倒吸了口气,穿过这道水幕,里面是一条绽放红光的甬道。张良他们也一个个走进去。他们走过将进一百公尺长的隧道,剎时愣住了。
眼前是大约是五个足球场大﹑四十几层楼高的巨大洞穴,七﹑八个岛屿在空中飘浮,地面高低起伏相当大,烈火从十几个深不可测的悬崖窜了上来,在硕大的洞穴里四处飞奔,宛如腾云驾雾的火龙。样似泡沫般的艳红火焰像浓绸的口水般黏附在山壁,不时与跃起的火焰相结合。狰狞凶猛的火舌彷佛从血盆大口中吐出来,将飘浮的小岛烧得炙红滚烫,发出嘶嘶的声响。这里,彷佛被烈火吞噬的炼狱般可怖。
一道火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刘邦,他迅速闪开,但是火舌的速度比他的身手还快,他顿时被火舌卷绕,飞了起来,众人想要相救却已来不及。
刘邦全身被火焰包裹,只觉烈火焚身,一只只火舌钻进体内,狂妄烧烤血液﹑器官﹑骨头和肌肉。他除了疼痛异常,更闻到烧焦的味道。他再也承受不了散布全身的痛苦,喊了出来。
“快放了他;贞德焦急地喊着。
“请问你是谁,为什幺要抓住奥塞利斯?”张良紧张地问,直觉被骗了。这股强的能量并非他们的祖先,先前只是要引诱他们进入洞穴才故意佯装嬉闹,引君入瓮。
“哈!我是奎扎寇特的灵体,你们这群小毛头自投罗网,怪不得谁。”漫天的火焰露出数十个狰狞的巨大脸孔,表情随着声音而扭曲变形,更为骇人。
众人惊呼了一声。克莉欧佩特拉更是愧疚万分,竟然把大家带来这里,把奎扎寇特的灵体,误认为维拉科查的灵体。
“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什幺要对付我们呢?”织田信长说。
这时,他们所站的岩地也冒出熊熊火焰,他们吓得赶紧打算飞起来,但是彷佛有股沉重的力量将他们压下来,不让他们避开火舌,他们只能边跳﹑边闪开窜出的烈火。而这些火焰彷佛针对他们法力的弱点而来,不管他们使出什幺法力,都无法避开火烧的痛苦。
“你们在北非杀了那幺多奎扎寇特人,还敢大言不惭说跟我无冤无仇;洞穴中发出讥讽又忿怒的声音。
刘邦想开口说话,但是声带无法发出声音,而且一张开口,火舌随即奔进嘴里烧炙。
“赛斯害死奥塞利斯,又害死我们,奴隶维拉科查人,我们才会领军反抗,并不是我们先挑衅。请你明察;安东尼痛得叫喊。
“你贵为灵体,应该不会是非不分吧!我们报复的对象是赛斯,而非奎扎寇特人。”织田信长说。
“嗯,这样吧,如果你们能走过这条路救出这个家伙,我就放过你们,不然把你们全都投入炼狱里。不过,只准派一个人来救。”
轰地一声,一道烧红的山脊从地面窜出。众人见这条羊肠小径,上下起伏,蜿蜒曲折,不由地怔住了。
“不敢了是吗?哈!杀人的时候那幺勇敢,救人的时候却变得胆小如鼠。”
贞德深吸了口气,不顾一切地跳上山脊。
“贞德;所有人惊喊着。
“我来就行了!”贞德有点胆怯地说。她缓缓往前踏出一步,稳住了身子,才踏出第二步。这时,火舌从两侧窜了出来,彷佛有生命似的卷住她的双脚,她痛喊了一声,抬起右脚狠踩火舌,趁着火焰退却之际往前踏去。但是迎接她的除了不时扬起的烈火,更是狂风肆虐。这时她不敢再猛踏火舌,惧怕一不小心会被宛如针刺刮骨的暴风将自己吹下悬崖峭壁,跌入烈火炼狱里。她提了口气,强忍住火焰和狂风的侵袭,缓缓往前迈进。
所有人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刘邦更想叫她退回去,但是不管怎样使力,喉咙还是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织田信长想去帮助贞德,他才跳起来,就被硕大的火舌逼得跌坐在地,只能气得跺脚。
贞德走向上坡,这才发现上面滑溜异常,她拼命想稳住身子,却又被狂风吹的摇晃不止。她一个踉跄,滑了下去,在危及之际双手急忙抓住壁缘,烈火趁机缠绕她的双脚,众人不禁惊喊一声。贞德拼命爬了上来,吓得浑身颤栗,也抖落几颗泪水,泪珠剎时被烈火所气化。她弯下腰来,连爬带走地往上攀登。突然,一阵雷鸣,贞德吓得双脚酥软,整个人又滑了下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左手紧紧攀住山缘,才没有直坠炼狱。
“灵体,请让我代替贞德;织田信长慌地喊着。
“不准!”“不用!”灵体和贞德同时喊出来。
在狂风中飘摇的贞德把右手化为掌刀,刺入了峭壁,才稳住身体,奋力往上攀爬。她好不容易爬上山脊,左手抓住只有三十公分宽的曲折小径,右手插入山壁,匍匐前进。但是山岩炙热异常,她的双手彷佛搁在烈火之中,痛得浑身抽慉。
贞德好不容易爬上山脊的最高点,却愣住了,接下来是水漾油腻的下坡。
张良他们看不到贞德前面的景象,见到她犹豫不决的模样,肯定前面的路更难走,不由地担心她的安危,刘邦更是心急如焚。他在烈焰之中看得心疼万分,却无法开口叫她不要牺牲,赶快逃离这里。
贞德倒吸了口气,转了个身,倒爬而下,但如此一来就无法看到前方的光景,心情更为紧张。忽地,烈火缠住她的下半身,她惊得转头一看,却见到一张狰狞恐怖的鬼脸,露出青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她惊喊了一声,双掌忘记抓牢山缘,身子再次滑落。
底下除了有熊熊乱窜的火舌,更浮现出数百个惨死的断头,发出临死之前尖锐刺耳的惨叫声。他们见到猎物已近,兴奋地举起血淋淋的断水,使劲挥舞抓扯。
刘邦挤出全身的力量,终于脱离箝制喉咙的桎梏,大喊着。“用光剑;
贞德慌忙取出光剑,插进岩壁里,才缓住下坠的冲力,但是双脚却被一只只剁下的手抓住,她闭上眼睛,猛踢双脚,奋力举起左手刺进坚硬的岩壁,再使劲拉起身子,右手趁机拔出光剑,再往上插进去,而鞋子也变成光刃,插入峭壁稳定身体,缓缓爬到小径。她趴在山脊重重喘了口气,才放开刺入石头的双手双脚,让身子往下滑去。
她见离刘邦已经不远了,于是屏息凝神,使出幻魔录营造出一条鹅卵石的小径奔跃过去。刘邦见到全身是伤的贞德跃了过来,双手拼命挣脱狂焰的纠缠,抱住了她,但是两人却一同忍受烈焰焚身的痛苦。贞德因为全身伤痕,尤其鲜血淋淋的双手,在烈火之中更为疼痛难受,一张美丽的脸颊剎时揪成一团。
“贞德已经到了那里,你应该放开她们两个吧;张良喊着。
“小女娃,真有你的!果然有情有义。嗯,应该是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缠绕他们的烈焰缓缓飞到洞口,火焰剎时消失,他们俩遽然掉了下去,织田信长和安东尼急忙运起法力,形成一张光网,接住往下猛坠他们。
刘邦抱着贞德跳下光网,倒吸了口气,看到紧搂自己的贞德身上的伤痕全都不见,脑子一兜,这才发现这个灵体只是在戏弄他们,并无伤人之意,于是大声说。“年轻的祖先,玩够了吧!你不会那幺无聊住在这种鸟地方,有点创意好吗?;
“哇靠!连这点也被你看出来了。”声音从到处飞窜的火舌吐出来。
“年纪都那幺大了,还玩这幺幼稚的游戏。”贞德气愤难耐,学刘邦的口吻说。
“你的子孙住得那幺舒适,你不可能自我虐待住这种地方,让我们看看你住的世外桃园吧。”织田信长嘲弄地说。
“唉,一个比一个伶牙俐齿;
声音一消失,面目狰狞的火焰随即熄灭,景物也与刚才大相径庭。虽然这是个密闭的洞穴,但是溢满光亮柔和的自然光,光源彷佛随着时间而移动,一景一物也随之呈现出不同的明暗之美。一条银白缎带似的瀑布从洞顶飞奔而下,然后化为数条小溪流进石壁里。四周是苍翠的草坪,五颜六色的花卉点缀其中。小湖畔的几丛树林的叶子,是渐层的绿色﹑不同的黄色﹑深浅的红色﹑幽亮的紫色,营造出缤纷的色彩。微微荡漾的幽蓝透明的湖水映着璀美的林景,绽放出水彩渲染的瑰丽。飘浮的岩石散发阵阵香味,绽放明亮柔和的光芒。所有人不禁陶醉其中,忘了身在何方。
“呵呵……这才是享受嘛!”刘邦笑着说。“祖宗呀,那种花草可以吃呢?”
“吃吃吃!就知道吃;
“不然你用法力让我们不肚子饿。我们飞了一天一夜,飞得太阳都忘记下山!当然肚子饿喽。”
“有你这种子孙,算我的不幸!那些花草都能吃啦。”声音从绽放的花朵中奔出。
刘邦飞进了花圃之中,大方地摘下盛开的花瓣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嗯,很好吃,快来吃喔。”
众人看他没有中毒的迹象,这才扭扭捏捏摘花折草填饱肚子。
刘邦走到溪边舀了一口水解渴,只觉泉水甘爽清冽,入喉之后身体暖烘烘的。
“喂,我没说那个水能喝呀;
“反正你不会让我死在这里,被我的魂魄吵的不得安宁。”
“哇操!我服了你了!没看过像你这样的怪胎。”
“年轻的祖宗,现身见见面吧!”织田信长一边咬嚼花草,一边说。
忽地,有个人影从一座飘浮的岛屿飘下来,风度翩翩站在他们的面前。
“哇勒!怎幺会是阿汤哥?!”刘邦惊愕地说。
男人又变了一次身。贞德侧着头说。“哇!这次是基努李维;
男人再变身。织田信长差点晕倒。“怎幺是木村拓栽!”
男人又一转身,刘邦喊着。“哇咧,金城武!别再玩了啦!我们能知道祖宗你的真面目吗?”
这时,男人变成一位眉清目秀﹑头发乌亮﹑大约三十岁的翩翩美男子。“这是我的真面目。”
“嗯,说了请你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