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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趁着敌人把驻守于北门的军力调往西门,造成北门无人包围之际,逼迫数百名百姓从北门逃出去,当做血肉盾牌,而他和一百多名的护卫军就混在百姓之中出城。九黎部队看到众多的百姓,不知要攻还是闪,因此炎氏他们只遇到零星的抵抗,顺利往北逃亡。
其实,这是嬴政下的一步闲棋。炎氏是死是活,根本无关大局。说不一定以后还有利用的机会,在危急之际挑拨离间,引发炎氏和姬轩辕之间的战争。
当太阳缓缓下山之际,疆疑城的战事也接进尾声,西门和北门已经被攻破,九黎部队奔进城内追杀残军。而在东门苦战的炎氏部队不是投降,就是四处逃窜。老大眼见已攻下疆疑城,随即领兵朝东方奔去,与炎氏的降兵部队和老二会合,攻向神农与高阳。九黎士兵一边乘胜奋勇杀敌,锐不可当。一边高喊疆疑城已经被占领,炎氏已死。
神农和高阳这两支部队的军力虽然足以放手一搏,但是看到敌人如狮似虎,再加上听到疆疑城已破,炎氏死亡的消息,而且他们根本不想打这场战,因此根本无心应战,急遽往后退却。老大从后追杀了数里,就下令停止追击。毕竟士兵已经疲惫不堪,倘若把敌人逼急了,导致为了活下去而回枪反击,可能得不偿失。他留下一部份军队配合炎氏的降军在此驻守,防止炎氏往南逃窜,便凯旋返回疆疑城。
夜里,全军举行庆功宴,欢乐之声溢满了半毁的疆疑城。狂欢之后士兵们抱着武器,纷纷进入梦乡,只有嬴政独自踏在木墙之上巡逻,让所有将士睡个好眠。
隔天,老大除了派人回涿鹿报告攻下疆疑城的消息之外,还派人向炎氏的其它村落告知疆疑城已破,软硬兼施,劝他们投降。另一方面,派人重新整建被烧毁的民房,让百姓有地方居住,而不是餐风宿露。
过没多久,炎氏部落的东南西三面的所有城镇因不知炎氏是死是活,而且九黎的部队如狂风扫落叶般占领疆疑,又把百姓当做九黎人般对待,为人民建房准备食物,于是皆投降于九黎。只有炎氏所逃亡的北方没有投降,而且往北退却,以防九黎进攻。
这些战报,分别传入刘邦和姬轩辕的耳中。虽然内容一样,但是从姬轩辕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同。
姬轩辕眼见时机成熟,于是请已经归顺于他的部落,以及一些态度暧昧﹑摇摆不定的酋长,前来有熊参加声讨誓师大会。而且姬轩辕特地挑选虎背雄腰的战士携带维拉科查人打造的铁剑,跟随使者前往那些举棋不定的部落,酋长们看到从未见过的铁剑,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在软硬兼施之下,只好答应,抱着如果姬轩辕的军力强盛的话就加入他的行列的心态赴约。
这次誓师大会,也是姬轩辕炫耀兵力的舞台,既可鼓励同志的斗志,又可让那些墙头草或者胆小的酋长吃下定心丸。
他特地搭建一座三层楼的点将台,大会那天他穿上白熊毛皮所制的战甲站在高耸的点将台上面,向部队和酋长们发表长篇大论。直骂蚩尤穷兵黩武,四处侵略,藉细故而侵占炎氏部落,以及高辛部落。而且残暴不仁,虐待折磨投降的军民,因此他要为民除害,替天行道,率领各部落的联军攻击九黎部落,除去这个人间祸害。说到激动处,不禁泪流满面,数度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差没有当众下跪。
刘邦他们在底下听得嗤之以鼻,因为他们所接获的消息刚好颠倒。
“姬轩辕这幺虚伪,颠倒是非,难怪后世万代的当权者,不管是明君或昏君,都争相把他当做偶像,恭奉为共同祖先,事事效法,把愚民政策当做最高心法。如果有人呆呆说了真话,就批评为鼓惑人心,其心可诛,尽可能污蔑对方,最后打入大牢!”刘邦非常不屑地说这些一语双关的话。
张良他们只是抿嘴笑了笑。
“不过,如果我是他的话,可能说的比他还肉麻,更会创造出一些神话来欺骗人民。”刘邦露出诡谲的表情。
他们撇过头去,避免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笑出来,而贞德用手肘搡了搡他,要他别再搞笑了。
但是,吴沐圭仍然面无表情,只想着姬轩辕如此唱做俱佳﹑睁眼说瞎话,难怪会登上共主之位,这点要好好学起来。
事先姬轩辕原本想请刘邦上台秀一段法力,但刘邦一口回绝,他只好转而请刘邦答应让吴沐圭上台表演。刘邦迫于无奈,只好点头答应。实际上,这是姬轩辕和吴沐圭合演的双簧。
他们撇过头去,避免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笑出来,而贞德用手肘搡了搡他,要他别再搞笑了。
但是,吴沐圭仍然面无表情,只想着姬轩辕如此唱做俱佳﹑睁眼说瞎话,难怪会登上共主之位,这点要好好学起来。
事先姬轩辕原本想请刘邦上台秀一段法力,但刘邦一口回绝,他只好转而请刘邦答应让吴沐圭上台表演。刘邦迫于无奈,只好点头答应。实际上,这是姬轩辕和吴沐圭合演的双簧。
姬轩辕好不容易发表完言论,就请吴沐圭上台。吴沐圭并没有爬楼梯,而是一飞而上,众人吓得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紧盯着他。
“这位神人叫做吴沐圭,是上苍派来帮助我们除暴安良的;姬轩辕恭敬地对他说声请。
吴沐圭点了点头,飞了起来,在半空中拿起光剑,水蓝的光芒四射,剎时笼罩整个会场,所有人顿时瞠目结舌,惊讶不已。过了一会儿,吴沐圭收起光剑,飞回的点将台。
“各位!蚩尤的暴行人神共愤呀!现在连神明都来帮助我们了,联军一定可以打败蚩尤。大家有没有信心!?”姬轩辕嘶吼地喊着。
底下一万多名士兵高喊着,有信心﹑有信心!那些举棋不定的酋长站在点将台的前面,转身看到有熊的军容如此壮盛,士兵的斗志如此激昂,又有神人帮助,此刻也不得不举起手来,随着众人高喊有信心,然后就像传染病一个接着一个举手吶喊,没有人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个反对者,下场可能就是当下横尸倒地。
突然有人在台下高喊。“请有熊的酋长当联军的盟主,率领我们消灭蚩尤;
接着,万余名官兵同时整齐划一地嘶喊。“请姬轩辕当盟主!”
只要不是白痴,谁都能够发现这是安排好的戏码。
“在下无德无能,如何能当此大位呢?请大家推举有才有能之士当盟主。”姬轩辕细弱的谦虚声,掩没于众人的推荐声。
“酋长别再谦虚了,除了你,谁有这个资格当盟主呢?”一位酋长喊着。
“没错!如果别人当了盟主,老子就第一个不服!”另一位身材魁梧的酋长站起来说。
“你别再推迟了。就这样说定了,有熊的酋长是我们的盟主;一位体型枯槁的酋长拉起嗓子喊着。
“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姬轩辕硬挤出委屈的表情说。
刘邦想着,要虚伪,就虚伪到底吧!于是使出狮子吼。“盟主万岁!大家在盟主英明神武的领导之下,一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在场的一万多人听到如何宏钟般的声音远播四方,直觉还有其它神人帮助姬轩辕,于是大声喊着。“盟主万岁﹑盟主万岁!”所有人剎时欢声雷动。
姬轩辕举起双手接受众人的欢呼,露出得意的笑容,很满意这次的造势大会,除了提振己方的士气,更让那些见风转舵的家伙不敢妄为。不过,他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与军力的关系,无关吴沐圭的幕后策划。
就站在旁边的吴沐圭当然感应到他的心思,在心里鄙夷地讥笑。但是吴沐圭很知趣地站在姬轩辕的后面,不愿跟他抢功,把功劳全归于他。
因为从古自今,帝王与当权者最忌臣子居功傲慢。这些自认功不可没的臣子,往往以悲剧收常而那些不敢居功的臣子,地位当然扶摇直上。
这场虚伪的闹剧结束之后,刘邦硬压下心中的不屑,硬挤出笑脸向姬轩辕恭贺。因为姬轩辕已经顺理成章地成为联军的盟主,没有酋长敢跟他争夺盟主的地位,除非不要命了。喜上眉梢的姬轩辕根本没有发觉刘邦的心里是如何鄙视他,而一味地感谢刘邦鼎力帮助。
两位一代枭雄虚伪完了,就召集所有酋长举行军事会议。
正如范增所料,姬轩辕请跟耿姒有交情的吴沐圭随同高辛部队进攻雅敬,再渡过黄河,直逼涿鹿的南方。张良沉思了一下,微微颔首,刘邦见状立即答应。姬轩辕看到刘邦如此爽快,不禁露出欣喜的表情。另外,罴﹑貔﹑貅三个部落会同留在黄河北岸的神农与高阳两支部队收复炎氏的土地,然后从东北方围攻涿鹿。而姬轩辕这名盟主就率领联军主力,强渡黄河,从东方进攻涿鹿。
原则上,刘邦和张良赞同姬轩辕三方围攻的战术。毕竟这是这个时代的大战,他们必须让这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场大会战自然发展,而把目标锁定项羽一行人,避免项羽使出法力毁天灭地。因此,这是人与神的各自战争。
末部曲 逐鹿中原
第六章
个性胆怯的雅敬酋长穷慧见到大军压境,只跟耿姒的前头部队发生小规模的战斗,就率众渡过黄河,投奔蚩尤。
耿姒见到穷慧吓得落荒而逃,不禁趾高气扬地率军打算横扫雅敬,结果却被无数的陷阱和屋大维怖下的游击队搞的损兵折将。随后赶来的吴沐圭气得把耿姒大骂一顿,他才收起狂妄之心,步步为营,逐步把雅敬全部占领,做为北进的根据地。不敢率军横冲直撞,引来不必要的死伤。
另外,游击队好象知道雅敬已经被并吞,穷慧也逃向九黎部落,再抵抗也没有用处,于是消失无踪。已无后顾之忧的耿姒这才把心力放在准备船只上面,准备跟貒部落的军队一起横渡黄河。
这时,姬轩辕率领大军渡过黄河。刘邦﹑张良﹑贞德,以及安东尼夫妇跟随这支部队前进。这是姬轩辕的刻意安排,他晓得蚩尤那边也来了几个神人,害怕被敌人暗杀,因此要求刘邦他们随行。刘邦他们也乐的高兴,如此就不必卷入炎氏领土之争的战事,让局势顺其自然。
罴﹑貔﹑貅三个部落的军队,则黄河的下游过河,随即往北急奔,与等待多时的神农和高阳部队会合。
这两支联军都没有遭受到九黎部队的伏击,安全抵达对岸。
夜色深沉,繁星在穹苍显得拥挤不堪,也把大地染成幽蓝的色彩。吴沐圭安排耿姒的部队先渡过黄河,貒部队断后,避免游击队骚扰后方。
数百艘羊皮筏子与小船滑下的黄河,此时已经入秋,漾着水蓝的河水柔柔缓流,不像夏季那般湍急。四百多名的高辛先头部队在河面上悄悄地挥动船桨,聚集于黄河南岸的一千多名士兵见前锋平安无事,于是陆续放下船只渡河。
虽然吴沐圭感应到对岸飘散若隐若现的能量,揣想屋大维可能就在北岸。但是事前刘邦已经警告过他,除非项羽他们率先使用法力,才能出手相助,不然只提供意见,不得插手,让战争自然发展,避免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但是,此刻的吴沐圭却连建议也不提出来,就让耿姒的部队直扑屋大维布下的陷阱。
这时吹的是西北风,先锋部队虽然奋力滑着船桨,船只仍然往下游飘去。不过,因为所有的船只都往同样的地点飘去,士兵们虽然有些惧怕,但还是有份莫名的安全感,不怕自己会因风向的关系而落单。
站在黄河北岸的屋大维感应到第一批敌军已经抢滩成功,立刻喊出心语,命令弓箭部队射击。此时的北岸已不再晦暗不明,而篝火处处,一枝枝火矢潮黄河急驰而去。木船怕火,尤其是羊皮筏子更容易燃烧,离岸边不远的船只纷纷烧了起来,照亮靠近北岸的河面,如此一来更提供了弓箭部队射箭的照明,如蝗虫般的火矢尽朝尚未起火的船只射去。
已经靠近河滩的士兵不是被火逼下了水,就是拼命滑向岸边。而这些不是被火灼伤﹑就是像落汤鸡的士兵好不容易逃上岸,面对的却是蚩尤的第三个儿子老三的围剿。前有追兵,后面是火烧河面的广袤黄河,他们只好边战﹑边往东边逃窜,但是迎接他们的又是投奔蚩尤的雅敬军队,这些士兵为了一报雪恨,提着石矛杀红了眼。最后这群孤军不是战死,就是弃械投降。
岸边一片血战,河上也好不过那里去。因为西北风的关系,弓箭的射程比平常还要深远,因此着火的船只数量比屋大维预期的还要多,而且河上迅速弥漫的浓烟,一股脑儿往正在渡河的部队吹去,剎时伸手不见五指,士兵们不知道要前进还是后退,但是又被后面的船只推挤过来,这些小船经不起碰撞,立即翻覆,河面处处溢满呼救的惊喊声。另一方面,有些惊慌的士兵害怕敌军攻来,一味地朝北岸射箭,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