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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颠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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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金黄色袍服,腰间系着水蓝腰带,缀以串串绿松石的赛斯坐在弧形的台阶上,双手往后撑住石阶,抬头望着金闪闪的猎户星座。黄金的长柄﹑顶端的流苏为两串绿松石和七彩宝石﹑样似马鞭的王杖就放在身边。
  过了不久,他不禁蹙眉喃喃自语。“刘邦到底在那里?为什幺我记不起来呢?早知道他们七个人会一起出现,我就亲自出马,而不是只派拉姆西斯。”
  年近六十几岁的范增,一身滚金白袍站在旁边看到赛斯苦恼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当你们碰面时,彼此用法力消除对方的记忆,因此在这个时间点的记忆可能就变得模糊不清。你别再执拗了,就调派查理﹑明智光秀他们四人回来王都保护王上。”
  项羽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更厌烦好象自己事事都必须听从他,而且说话的语气总是依老卖老,不给他这个王上面子,忍不住厌恶地说。“不用啦!刘邦才刚恢复一部份的法力,这里有我还有屋大维就足以对付他了,不用叫他们回来,免得影响东边和南边的战事。”
  “王上……”范增恳求地说。
  “我已经决定了,不必多言;他挥了挥手,下达逐客令。
  范增想要再进言,但是看到赛斯这付固执的模样只能叹了口气,无奈地瞅了他一眼,才步出王殿。
  赛斯并不是没有考虑到调派分封各地的大将回来,只是不愿处处听从范增的建议。另一方面也害怕范增的名声与功绩在臣民的心目中日渐高涨,最后进而起了异心,谋夺王位。
  范增走后,他又陷于沉思,渴望看清朦胧的记忆。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东西飘进王殿,倏地拿起王杖站了起来。
  “赛斯,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奥塞利斯在大殿中央冉冉现身,织田信长和安东尼站在他的左右两侧。
  刘邦的长相跟当年的奥塞利斯虽然不同,但是赛斯只瞧一眼就知道站在眼前的人就是二十年前被他谋害的奥塞利斯,于是冷冷地说。“呵呵……没想到你们只有三个人就敢进入王殿。我该叫你奥塞利斯,还是刘邦呢?”
  “都可以啦!我们这趟来是想找你会商的,又不是打架,干嘛带那幺人呢?”刘邦微笑地说。
  “会商!?你有没有说错呢?”赛斯不置可否地说。
  “我已经回来好几天了,才发觉要找你报仇是不可能的事,你的王位太稳固了。为了维拉科查人,才要找你商量。”刘邦恭敬地说。
  织田信长和安东尼面无表情地撇过头去,好象对他们的谈话莫不关心,只是要确保刘邦的安全而已。实际上则是放空心灵,仔细观察周遭的环境,避免被赛斯获悉他们的心思。
  “天大的笑话,你这是羊入虎口,自身难保,还敢大言不惭要跟我会谈;赛斯鄙夷地说。他拿起挂在腰间一个类似刀柄的把手,扬了起来,光刀旋即从握把窜了出来,光芒四射。
  “利己利人的事为什幺不谈呢?你害死我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而且维拉科查人已经当了几百年的王上,这个王位也该轮给你们奎扎寇特人了。你还是我的兄弟,所以我才会来求你,希望你能宽容大量,对维拉科查人好些。”
  “没想到你会来求情;赛斯冷笑着,光刀的光芒也减弱了不少。
  奥塞利斯见状,不禁松了口气,语带恳求地说。“我们两族移居到这片土地的数千年里,维拉科查人虽然当了数次王上,但都对你们族人不薄。只要你能答应不再奴役维拉科查人,我愿意登高一呼,劝那些企图反叛的维拉科查人放下武器,效忠于你。其中的利弊得失请你考量。”
  赛斯双眸冷冽地凝看奥塞利斯,缄默不语,接着转身拾级而上,来到鎏金王座旁边,端起放在案桌上面的水晶杯,拿起黄金酒壶倒进一些酒。“如果你真心和谈的话,就喝了这杯酒。”
  他一说完话,就把指甲浸在酒里搅拌。然后手一扬,水晶杯直直飞向奥塞利斯。
  奥塞利斯一手接住水晶杯,凝望在光辉中漾着水灿晶莹的葡萄酒,而这种酒正是当年他实验出来,再教导人类生产的。
  “王上,这可能是毒酒!”安东尼担忧地说。
  “这不能喝呀;织田信长紧蹙着眉头说。
  这杯酡红的酒,宛如是喝下毒药之后吐出来的血液。奥塞利斯握住杯脚的手忍不住哆嗦起来,心想直喊着。该不该喝这杯酒,要不要用生命来赌注,真的要为那些人牺牲吗?不管他怎幺问自己,仍旧没人给他正确的答案。
  赛斯紧盯着奥塞利斯的表情,参透他的心思。眼前的男人溢满软弱﹑惧怕﹑恐慌﹑懦弱﹑轻佻﹑犹豫不决,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不由地漾起得意狡黠的笑容。
  奥塞利斯知道此刻进退两难,干脆闭上眼睛,倒吸了口气,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王上!”他们俩惊呼着!没想到奥塞利斯竟然会喝下这杯酒。
  “不愧是奥塞利斯,够种;项羽举起大姆指喊着,嘲笑地说。“那杯不是毒酒,你们放心啦;
  原本硬挤出勇气的刘邦已经冒出冷汗,一听到这不是毒酒,紧绷的心弦剎时放松,双脚差点瘫软,跌坐在地上。
  “看你是条汉子的情面上,只要你跪下来叫我王上,我就答应你的请求。”项羽趾高气昂地说。
  “只要我跪下就行吗?”刘邦惊愕地说。
  “哼!没错。”项羽不屑地斜睨他。
  刘邦二话不说,就跪下去。织田信长跟安东尼吓了一跳,迎了上来打算要扶起刘邦,但是他把搀扶的手挪开。“我从小被罚跪到大,下跪有什幺难的。”他轻轻摇晃着手要他们不要阻止,对项羽恭敬地大喊。“王上!”然后转头瞅着两位部将,命令说。“你们也跪下。”
  安东尼和织田信长心不甘﹑情不愿﹑咬牙切齿地跪下。
  “和平……”刘邦用心语喊着。
  项羽看到刘邦真的向自己下跪,又感应到他对部属喊着和平,不禁扬起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更打算朝跪在面前的刘邦吐口水,让他的部将看不起他,消弭他的威信。
  织田信长与安东尼听到和平这个暗号,双眸往上一瞥,见到趾高气扬的项羽了无防备,立刻弹拨十指,一道道浅绿的光刃飞向项羽。项羽没想到他们会突击,顿时吃了一惊,急忙张开双手各划了一圈,形成两道白色的光幕挡住飞奔而来的光刃。
  刘邦见项羽门户大开,蕴含法力的双手合掌推了出去,一道棕色的光芒直射项羽。项羽知道来不及闪躲,于是运气护住全身,这道棕光硬生生击中项羽,他的身子只是微微一晃,不过已经箝制住他以后的记忆。
  “撤!”刘邦见奇袭已经得逞,赶紧喊着,身子也往后跃起。他们俩同样一边射出光刃﹑一边往后飞跃。
  怒气冲冲的项羽一手扬起掌风,击向刘邦,一手举起光刀奔了出去。
  只顾逃走的刘邦虽然用法力护住身体,仍然被项羽掌气击中,五脏六腑随即翻搅,胸口气闷难受。
  离开王殿的范增虽然气愤项羽不听他的建言,但是当他看见王殿散发出两股截然不同的王气时,还是急忙带领禁卫军赶来。
  已经飞出王殿的刘邦见到范增,喊着。“先攻击范增。”
  安东尼和织田信长立刻挥掌攻向范增。范增只是个谋士,没有武艺,只好赶紧闪进禁卫军里。安东尼双手弹射光刃,攻击护卫范增的军队,让织田信长有机会攻击范增。范增被源源不绝的光刃逼得手忙脚乱。
  刘邦趁机双脚脚尖将鹿茸往后一踢,直射提刀飞奔而来的项羽,双掌发出法力击向范增。范增硬生生接着这一掌,虽然他有法力护身,仍然往后退了数步,跌坐在地上。
  “走;刘邦喊着一声,他们三人同时运起法力,消失在王殿外。
  项羽怒气冲天地一刀砍断飞来的两只鹿茸,打算挥刀解决掉刘邦,但是他们已经杳无踪迹。忍不住嘶喊着。“刘邦,我一定要再杀了你!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范增站了起来,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他知道记忆已经被刘邦消除了,不由地气愤说。“叫你命令所有部将回来,你就是不听,结果被奥塞利斯抹去我们的记忆,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对!老子就是高兴。”项羽怒不可遏地挥刀将一名站在旁边的士兵砍成两断,气鼓鼓地走进王殿。
  所有人都被项羽的霸气震慑了。范增瞅着那位身首异处的军人,不禁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重重叹了一气。不久,大雨又再次滂沱落下。
  亚特兰提斯城东方一百多公里远的地方,也就是阿嘎加厚山的山区里,一棵棵成百上千年的古树遮蔽天空,蔓延的枝干往八方伸展,繁茂的须干像浓密的髯须缠绕古树,雨水从浓郁的树叶中滴滴答答落下来,形成一条条小溪到处潺流。
  “王上,没事吧!”织田信长说。
  “嗯,休息一下就行了。妈的,没办法项羽的法力这幺强。”刘邦抬起头来,张口让雨水落入嘴里止渴。
  “赛斯已经恢复法力三十年了,当然比我们强大许多。不过,王上,你怎幺敢喝下那杯酒呢?”安东尼疑惑地问。
  “呵呵……我是跟项羽赌性命,我想如果他真的杀了我的话,我们维拉科查人一听到消息肯定会反叛,这对尚未布置军队镇压的他并没有什幺好处。而且当场只有我们三个人,他并不知道其余四人究竟在那里,会不会趁机对他偷袭,所以有所顾忌不敢杀我,我才敢喝下那杯酒。不过,当时我可怕死了!”
  “因此王上才表现出畏惧的样子,让他认为你害怕他,法力又不强。虽然你重生了,对他还不构成什幺威胁。”安东尼说。
  “呵呵……”刘邦只是笑着不答。
  “但是,你为什幺要向他下跪呢?”织田信长不置可否地说。
  “大丈夫能屈能伸,跪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如果我没有下跪的话,有那幺好的机会消除他的记忆吗?在日本的战国时代,当今川义元率领大军攻击织田信长时,织田信长还不是一样装疯卖傻,让今川义元松懈防卫﹑轻忽对手,才能以少数军队在桶狭间偷袭成功,杀了一代枭雄今川义元。”刘邦狡黠地瞅了织田信长一眼。“你的名字怎幺跟他一样呢?”
  “据说我的祖先就是织田信长的部将,我父亲相当崇拜他,把他当做偶像,所以才把我取名为织田信长。”
  “王上,再来我们要去那里呢?”安东尼一边问﹑一边轻弹手指,光刃射向树梢,一条断头的毒蛇掉了下来。
  刘邦凝视着无头蛇说。“找张良喽!希望他已经找到伊西斯,没有王杖恢复法力,我们很难打赢这场战争。”他突然屏息凝神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们被这条蛇出卖了。”
  “发生什幺事了?”织田信长东张西望说。
  “奎扎寇特人的走狗豺狼来了。”刘邦说。
  安东尼立刻站了起来,光刃在指尖乍现。
  “在高山里面我们没办法飞翔,怎幺办?”织田信长同样抖出了光刃。
  “怎幺办?边战﹑边退喽!记得如果走散的话,到山脉的北边会合。”刘邦的左手划了个圆,形成一面水漾晶莹的光盾。
  这时,十几只豺狼眼露蓝光,将他们团团围住,而且还有几十只从远方逐渐靠近。
  “走!”刘邦喊了一声。他们三个同时往后跃起。
  虽然他们在高山的丛林中无法飞行,但还是身轻如燕,刘邦一跃就跳到粗壮的树干上面,一条枕戈待旦的毒蛇张开利齿,往他跃了过去。刘邦的右手往后一挥,光刃从蛇头的中间切成两半。他往北跳到另一棵古树上面,一只豺狼同时也扑上他,刘邦转了个身,用光盾挡住豺狼的尖牙,豺狼哀嚎了一声掉下去,头部已经被光盾烧成焦黑。当他跳到树枝时,回头查看安东尼他们是否跟来,另一只豺狼也跳了过来。
  “王上快走呀!”织田信长双手挥舞着光刃喊着。
  安东尼则东窜西钻,引开豺狼的注意力,好让刘邦能够趁乱离去。但是他们只有手中短短的光刃当武器,没有刘邦手中的光盾保护。这时豺狼已经聚集三十几只,而且还有不少的毒蛇在地上伺机而动。
  织田信长为了躲避两条毒蛇的攻势,左侧剎时门户大开,三只受过训练的豺狼立刻跃了过来。
  “小心呀;刘邦站在树梢一脚踢开豺狼,朝织田信长吶喊着。
  织田信长随即腾空跃起,在空中转了个身,左手的光刃同时挥向豺狼。但是其中一只避开光刃,用后脚站了起来,举起前爪趴向即将落地的织田信长,另一只也向他扑来,他挪不出多余的手对付,有法力保护的肩膀剎时被施过法术的狼爪划破光罩,另一只趁机扬起狼爪扑了过来,他的手臂登时鲜血淋漓,一条毒蛇趁他疼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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