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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丧的我呆了半天,对小和尚道:“快,准备好香案,我跟她沟通一下。”
李一灵不声不响的走了,说明他对付不了扫把星马氏,怕我醒来骂他,我现在是没了办法,虽然马氏只是跟着我,没有生命危险,可这位是扫把星啊,她上吊的那颗百无一用树方圆百米寸草都不生,要是让她缠上了,哥们身边还不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啊?
我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是谈判,谈到她满意为止,请她离开,小和尚听到我喊,站起来去布置香案,摆上香烛供品,点上长香,我开了阴眼,转头朝老太太看去,一看没有,不由得暗中欣喜,难道是走了?
小和尚拽了我一下:“老施主在那!”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抬头去看,就见马氏穿着一身特古老的衣裳,腰间插着把没毛的扫把,站在香案后面,使劲的用鼻子吸香,一副陶醉的模样,神仙是也是需要供奉的,不说三清玉皇那些大神,就是灶神,土地爷等等,不管多小的神都有香火供奉。可谁没事了供奉扫把星啊,那不是倒霉催的吗?
所以香火的吸引力对马氏是非常大的。哥们精神一振,只要她有需求就好。急忙恭恭敬敬的鞠躬,轻声道:“星君,小子先前不知道是你老人家,你也没说,还以为是什么孤魂野鬼捣乱,才敢插手这件事,虽然得罪了星君,可做的也不是恶事,你老人家就不要缠着我了。”
哥们的语气特诚恳。眼巴巴的瞧着马氏,希望她能放我一马,却见她咧着嘴道:“小子,你倒是孝顺,不过我老人家好不容易显身一次,咋也得戏耍够了才离开,你帮人挡了难,我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
丫的也知道自己是个难啊。还好意思说?我强忍着骂人的冲动道:“那你说怎样才离开?”
“等我戏耍够了,自然会离开。”
“咱们这样行不行,我能力有限,没法给你盖庙宇。给你立个神主牌位,供奉在家,天天香火供奉。你别跟着我了行不行?”
“少拿小恩小惠的糊弄老娘,老娘虽然是个穷神。却也是有骨气的。”
骨气你大爷啊,当初要不是你看姜子牙不顺眼。念叨着老头这不成,那不行的,还要离婚,至于混成现在这个德行?还穷神,你比穷神让人膈应多了,丫的比瘟神还遭人烦呢!这些话也就是想想,不敢真往深了得罪她。
我想了想道:“神主牌位你瞧不上眼,我给你塑个金身,保证是二十四k金的,天天上好供香,贡品,只求你别跟着我,等我有了钱,给你建个小庙,你也得了香火祭祀,岂不是比跟着我没完没了的好?”
马氏对这个条件颇为心动,眨巴着老眼考虑了半天,突然叹息道:“这些条件你要是早说,我就答应你了,可那个阴阳小子太过气人,我跟上你后,还跟老娘发狠话,说他有本事能赶走老娘,还说让老娘有能耐跟你一辈子,老娘要是为了些许香火就离开,岂不是让那小子笑话?世人笑话老娘多少年了,咋也不能再遭人耻笑了。”
我去!还有这内幕呢,我忍不住头疼,李一灵牛逼吹的太大了,马氏不管怎么说都是神,你吹这牛逼干啥?估计是没认出来马老太太是扫把星的时候说的狠话,怪不得丫的没等我再次醒来就跑了!
我都急了,道:“话是李一灵那小子说的,你跟着他去啊,你跟着我干什么?”
“那小子身上因果太重,最近有大劫,老娘跟着他不是倒霉吗?”
我都听傻了,怎么个意思?能让扫把星都说倒霉,那李一灵还有活路吗?我急忙问道:“星君,你看出什么来了?”
“那小子是个亡神七煞的命局,亡神七杀祸非轻,用尽机关一不成。克子刑妻无祖业,仕人犹恐有虚句。亡神在命宫、身宫主一生贫困,做事不顺利。在日支克妻,在时支克子。亡神和劫煞相对,入命大多善于用心机,与吉星同宫,能保密、好静,与凶星同宫,则喜幻想,心性淡薄。比天煞孤星的命局还凶,最近他有大劫,小子你也离他远些,莫要让他拖累了。”
亡神,亡者,失也,自内失之谓之亡。劫在五行绝处,亡在五行旺处。李一灵自幼劫难就多,不见亲生父母,从棺材里爬出来,跟着一个阴阳先生在殡仪馆,活到现在也就我这么个朋友,孤寡无依,他命局要是好了才见鬼呢。
我倒也没放在心上,反而生出个念头,既然马氏不愿意靠近李一灵,我要是跟李一灵待些日子,她是不是就会走了?念头刚生出来,马氏见我脸上露出喜色,冷笑道:“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是想用那小子克老娘是不是?实话跟你说了,我就跟着你,只要不上他身,就对我无奈,死了你那条心吧。”
我压根没往心里去,丫要真是不怕,何必说出来?不过还是让她主动离开比较好,对她道:“老星君你听我说,我觉得咱们还是好聚好散比较好,你说你老跟着我算是怎么回事啊?人家玄幻,仙侠小说里都随身带着个老爷爷,也没有带着老奶奶的啊,你还是走吧。”
“老娘岂是你小子说让走就走的……”
磨磨唧唧费了半天嘴皮子,马氏就是不走,哥们说的是口干舌燥,一点作用没起,也是没了耐性,急赤白脸道:“你个老太太跟着我干什么?我洗澡,上厕所,撸,你也都跟着看?”
“老娘这般年岁,当你祖宗的祖宗都富裕,你个小辈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可是我别扭啊,求求你了奶奶,你走吧,我给你烧香磕头还不行吗?”
“老娘会隐身,让你看不见就是了,你该怎样就怎样。”说完嗖的一下不见了,我回头去看,也没见他趴在我背上,隐身了,还是走了?我急忙问小和尚:“看看身后还有没有老太太了?”
“我看不到了,不过徐浪大哥,我还是能感觉到你很晦气。”小和尚说完,我身后传来一声嘿嘿笑声,马氏的声音响起:“小子,我就在你背上呢,你该干啥干啥,不用管我。”
“我滴个祖宗哎,你走吧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悄无声息了就,哥们越来越没耐性,急眼了开始大骂,马老太太再也不回应我了,我这叫一个沮丧,从此以后就要背着个扫把星老奶奶生活下去了,这一刻我当真是欲哭无泪。
十几年应试教育的锻炼下,哥们还是比较坚强的,琢磨了又琢磨,觉得老太太话里有话,决定这几天就跟着李一灵混了,丫的最近要真是有什么劫数,也是哥俩一起扛,出事肯定也是他跟洛梓琪的恩怨,最后去泰山。
何况哥们身后还背着个扫把星呢,根本拿她没有办法,兴许我们两个在一起琢磨,能琢磨出点办法来,想到这,干错把一切放下什么都不想了,躺在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哥们望着窗外的阳光,感觉所有的烦恼都一扫而空了,深了个懒腰,正得劲呢,床突然塌了,把我砸在了里面,房子是租的,房东配的床,老式的木板床,其中的两块板子折了,我掉了下去,还被夹在里面了不说,脑门还磕床板上了,鼻血都流出来了。
鼻子受伤那是真难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加上流鼻血,不用照镜子哥们也知道基本上没人样了,急忙喊道:“法克,法克,快来扶我一把,哥们床塌了!”
法克正在忙着做早餐,听到喊,急忙进来,见我那倒霉样,不由得出了下神,急忙拽我,在我俩的努力下,哥们终于是脱身了,一脸的血迹,好在没摔伤骨头,想着去洗把脸,刚走出卧室的门,脚下踩到小和尚法克放下的瓷碗上,脚下一滑,噗通!四仰八叉的就摔地上了,那叫一个结实,哥们眼前一黑,差点就晕过去。
小和尚急忙过来扶我,还没等跑到我身边,穿着拖鞋的他,踩在我踢碎的碗碴子上了,扎的脚上鲜血直流……我朗朗跄跄的起来,想扶小和尚又没敢,背着扫把星真真是倒霉到家了啊,我让小和尚自己去上药,跑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照,不禁吓了一跳。
就见镜子里面的我鼻青脸肿,头发竖起,身上衣服沾染了血迹,那叫一个狼狈,我刚想去拿毛巾擦把脸,却见镜子里扫把星马老太太朝着我咧嘴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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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二章倒霉
霉运来的如此之快,很是让我措手不及,扫把星的威力真不是盖的,那真是倒霉到家了,好不容易洗了把脸,水龙头坏了,房东张姐来修水龙头,同样摔了个四脚朝天,没把骨头摔折都算是运气好的。
好不容易吃了点饭,我急忙带着小和尚去公司,毕竟还得生活啊,下期节目我得去补几个镜头,还要跟赵兴请假,下楼一看,外景小巴的车胎不知道被那个缺德的给扎了,只能是打车去,等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打了车,上了车怎么都感觉车上汽油味重。
我问司机:“师傅,你车里咋这么大的汽油味?”
“没事,我刚加的油,老车了,难免有点小毛病……”司机大大咧咧的说,我却心里总感觉没底,小和尚把车窗打开了,出租车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没多远,前面有红灯,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哥们从后面跟上来,对司机喊道:“嗨,车都着火了,还特妈开呢,真牛逼啊你。”
吓得我和小和尚急忙打开车门往外跑,被一个骑三轮的撞的差点没吐血,好歹是跑出来了,再一看,车屁股都冒火了,司机拿着灭火器就上去了,没等靠近,火苗一窜老高,所有人都散开了,那出租车众目睽睽下烧成了一堆废铁,愣是没爆炸。
我和小和尚惊魂未定,不敢再打车了,只能去做公交,到了公交站牌,掏出钱包,没零钱。只好去旁边的小卖店买包烟,抽出张一百的。突然刮了阵风,把我手里的百元大票吹了起来。哥们不富裕,急忙去追,那小风都特妈吹邪乎了,拐着弯的吹着我那百元大票,飘啊飘,飘啊飘……
哥们一路狂奔,追了半天,风小了,钱掉到地上。赶紧上前要捡起来,风又来了,再次飞上了天,于是哥们又去追,快追了一条街了都,尤其是一对逛街的情侣,街都不逛了,站在那看我追钱,那男的还吹口哨呢。大声喊道:“哥们加油,我看好你哦……”
我发狠去追,等追上了,那一百元被风一带。顺着下水道的缝隙就掉下去了,哥们欲哭无泪,没办法。只好再抽出一张,到小卖店买了两瓶水。换了零钱,回到站牌下面喝了口水。感觉味道不对,仔细一看,农大山泉。
卧槽!我刚要回去找小卖店,车来了,和小和尚上了车,没坐,挤在后面,一个哥们对着我使劲蹭,我特妈这叫一个火大,哥们又不是女的,你对我蹭个毛啊?回手一抓,抓到一小姑娘的胸……上,被扇了一耳光,赶紧解释。
好不容易到站了,哥们感觉有点不对劲,咋这么凉快呢?低头一看,裤兜被划开了,钱包让人偷了,这才知道,对我蹭啊蹭的不是因为哥们多英俊,是偷我钱包呢……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的进了公司大门,以为这回好了,起码不跟在外面那么凶险了,刚进公司大门,旋转门坏了,把我夹里面了,等大厦派人来修好……都特妈快十二点了。
我都不敢吃饭去了,让小和尚和张六六给我打回来,哥们一切都小心翼翼,跟进了地雷阵的鬼子似的,当真有点草木皆兵了,好在中午没出什么事,小心的吃了点饭,我找赵兴请假,到了他门口,心事重重的我推门往里进,一开门,正好碰到赵兴端着杯子出来,杯子里还装着水,被我开门撞了个正着,烫的赵兴跟蛤蟆似的蹦。
我急忙赔礼道歉,本以为不是多大的事,谁知道赵兴的杯子是汝窑的好瓷器,一个杯子要上千块,我当时就急了,狗日的没事端着个上千块钱的杯子瞎晃悠什么?没办法,赔吧,答应赔杯子,请假,总算是把这些做完。
接着就去录制下一期的几个镜头,哥们的形象虽然悲惨了点,但公司有专业的化妆人员,补补妆,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坐到演播大厅,我整理了下情绪,开始录制节目,前面都还好好的,就在我录制最后一个镜头的时候,头顶的射灯不知道什么原因,啪!的掉下来,砸在我脑袋上,砸出了个小窟窿,哗哗的流血。
把现场的录制人员可给吓坏了,急忙开车送我到附近的医院去,到了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事,缝合一下就好了,等到缝合伤口的时候,先是一个年轻的医生给缝合的,我以为缝好了呗,等着开药呢,来了个老医生,检查了下我伤口,勃然大怒,破口大骂:“脑袋上的伤口怎么能这么缝呢?拆了,我缝一遍给你们看。”
我急忙说不用了,缝的挺好,老医生却板着脸说要对患者负责,于是哥们的脑袋就又拆了线,老医生带着几个新医生,一边缝针一遍讲解,特妈本来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