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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他伤好了,出院了,但因为上次打伤的学生也是有些背景的,他的父亲为了保护他,将他送出国,直到他父亲被暗杀,他才回国。
出国前,他原想去向她道别的,但一直被父亲关在家里无法出门,到了国外,认识了新的人,交了新朋友,也渐渐的忘了她。
只是每当他的床伴为了各式各样的理由向他要求这、要求那时,他就会想起她,无关情爱,只是单纯的想起曾有人没有任何理由的接近的自己而已。
只是,不管是在国内不是国外,他都很忙,忙著打架,忙著参加帮派斗争,忙著换女人忙著……总之,仅管他总是想再知道她的事情,但总是为了各种理由而忘了找人打听她的消息,直到一周前在机场看到与她想似的男子。这才知道她在自己出国後的第二年春天,就因病去世,而她的丈夫也在三年後死去,那个与她想似的男子正是她的小孩,被一对有名的医生夫妇收养。
其实,他也只是突然想起了她的事,想知道她的事而已,所以,他并没有对雷洛下达後继的指示。
如果他们两人没有再见面的话,那麽,他们的人生仍然没有任何交叉点,两个人都会各走各的路,或许有各自的家,有各自的小孩,只有在最後两人都死去才会有相同点──装在骨灰盒里受人祭拜。
但,他们相遇了,在一个下雨的夜晚。
那是一个星期天,林莘笙在市立图书馆看了一下书,然後在图书馆闭门前借了一本书。因为出门时并没下雨,他便到图书馆附近的超市去买了一把伞。又因为他还没吃晚餐,所以他到一家餐厅吃晚餐。
这是一家五层楼的餐厅,一楼卖中餐,二楼卖西餐,三楼是日式料理,四楼是酒吧,五楼则是贵宾室。
这家餐厅是唐云风的产业之一,也是市内有名的餐厅之一,而今天唐云风正好在这里的五楼招待一些贵宾。
林莘笙在这里快吃完晚餐的时候,有几个人要结帐了,但这几个人显然是要吃霸王餐,既不付钱,也不签帐,不仅如此还要打服务生。
餐厅的经理上前也没用,那几个人大声的说著:“我们是陈爷的人,你少惹我们,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巧的是,唐云风招待的人中正好有这位陈爷,而他们又正好走到了一楼,准备去夜总会续摊。
陈爷看了看那几个人,对他们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我的人。”
大家一听,便知道这几个人是打著陈爷的幌子来吃白食来了。
那几个人一听,不好,遇上正主了,便想跑,但店里的保安哪能让他们跑了,一会就抓住了他们。
唐云风对用餐的人道:“打饶各位了,不好意思,请各位继续用餐。”
而上天好像觉得这一天的巧合还不够,外面驶来了一辆车,从车窗伸出几支枪,对准唐云风他们就开始扫射。
一时间,餐厅内尖叫声四起,玻璃的碎片四处飞散,不少人因此受伤。
唐云风一群人闪得及时,再加上车内的人不敢停车,所以和唐云风在一起的除了唐云风之外都没受伤,但他的伤也只是伤在胳膊上,并不是要害。
身为一个未来的医生,当然不可能见到眼前的伤患,却不去救治。
“你要做什麽?”唐云风身边的保镖现在可说是草木皆兵了,见林莘笙上前,大声呵叱。
“我是医生学院的学生,我可以先为这几位先生做一些简单的处理。”林莘笙镇定将学生证拿出来递给保镖看。
唐云风当然知道林莘笙说的是事实,点头示意保镖放林莘笙来为他医治。
林莘笙撕开唐云风的唐装袖子,才发现虽然唐云风没伤到要害,但他的伤也很棘手,因为伤他的子弹留在了他的胳膊里,需要将子弹取出来才行。
唐云风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情况,他示意经理清理出一个包箱,让林莘笙为他取出子弹。
林莘笙利用餐厅内现有的设备,把西餐用火消毒後,当手术刀来使,用它在唐云风的胳膊上划开一个小口,再取出子弹。
唐云风仔细的观察著,这个对自己来说是故人之子的男子,发现在他的脸上,除了留有故人的容貌之外,还有著许多的不同之处。
不过不管怎麽说,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本就存在不同,更何况是一个病弱的女人与一个健康的男人。
看著林莘笙认真的样子,唐云风想起自己前几天正好对上一任情妇感到腻了,而甩了她,现下的自己正好缺个玩具,就不知道这个林莘笙除了容貌与母亲相似之外,个性上与母亲相似几分?
认真为唐云风处理枪伤的林莘笙,完全不知道唐云风此刻所想的事情,快速的处理好枪伤後又去为店内其他受伤的人治疗去了。
第二章
等林莘笙从警察局录完口供出来时,已经是零晨一点多了。
怎麽这麽晚了?现在宿舍的门也已经关了,只能去街上找一家旅馆住一晚了,希望明天早上不要迟到。
林莘笙走了没两步,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後面缓缓的驶来停在了他的前面。
唐云风从车上走了下来。
“林先生,已经这麽晚了,你学校的宿舍门大概已经关了,就到我在市中心的公寓里住一晚吧,就当是我报答你今天为我处理枪伤。怎麽样?”
“不用了,我等会找一家旅馆住就行了,倒是唐先生应该早点回去休息的。”你这样的人不是我这个小老百姓能沾得,没事还是少来往为妙。再说我们又不是很熟,怎麽能随便答应到你家去!
唐云风当然看得出林莘笙不想和自己牵扯太多,但他要是放弃就不是唐云风了。
“林先生该不会是因为我是道上的才不答应的?”
“怎麽会呢?只是那样太麻烦唐先生了。”林莘笙僵硬的笑答道。
唐云风马上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请林先生上车。”
林莘笙见唐云风一脸不容拒绝的打开车门,心知自己今天是不得不跟他走了,只得坐上车随唐云风到他位於市中心的公寓。
当唐云风的坐车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一辆黑色的箱车从路口转出,跟在他们的後面,并一路跟到他们的车转进公寓的停车场才分开。
次日早上九点,在Y大门前,唐云风拉住要下车的林莘笙。
“晚上我请你吃饭,六点我来接你。”
“请我吃饭?为什麽?”林莘笙不解的看著他。
“感谢你昨天为我疗伤。”
“你已经谢过我了,让我在你家住一晚。”
“最重要的是,”唐云风停顿了一下“我要追你。”
“追我?”林莘笙一下子楞住了。
“是的,我要追你。”
“可是,我们都是男人。”林莘笙赶紧走下车。
“那又怎麽样?我六点来接你,别忘了。”唐云风也不管林莘笙答应了没,就让司机将车开走,留下林莘笙在大门前发楞。
“你说中午跟我说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现在你该说了吧。”杜逸飞端著饭坐到林莘笙旁边。
“我昨天在唐云风家住了一晚。”林莘笙原来不想说出唐云风的名字,但和杜逸飞认识久了,若是说谎一定瞒不住他,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出实情来的好。不过,唐云风说要追自己的事一定不能告诉他。
“唐云风?他是谁?我怎麽不知道你有这麽一个朋友?”莘笙休息大多和我在一起,这个唐云风是从哪里早冒出来的?
“他不是我的朋友,先别说话,听我先说完。”林莘笙挡住杜逸飞要说的话。“……所以,这就是我昨天没回宿舍的原因。”
“这样啊,那个唐云风还是别惹的好。”杜逸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抬头就看到林莘笙伸向自己盘在的筷子。
“你吃自己的就好了,怎麽要吃我的?”
林莘笙无辜的看著他“我想吃猪肝。”
“那你怎麽不买猪肝?”虽然是这样说,杜逸飞还是将自己盘里的猪肝拨到林莘笙的盘子里。
“没有了嘛。”应该转移话题了吧。
“那你吃我的吧。”低下头将自己盘里的猪肝拨到林莘笙盘里的杜逸飞没看到林莘笙松了口气的样子。
唐云风真的在六点来宿舍接林莘笙,当林莘笙在会客厅见到他时,真的吓了一跳。
“你真的来了?”
唐云风失笑的看著不敢相信的林莘笙“我说的都是真的。”
“但……我们都是男人。”
“那又怎麽样?”唐云风挑起右眉不在意的说。
“你说那又怎麽样?男人怎麽可以和男人……”林莘笙的声音不禁大了许多。
“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决定到哪去吃晚饭,而不是在这里争论男人能不能喜欢男人。”唐云风打断他的话。
“可是……”
林莘笙的话再次没能说完,唐云风用最有用的武器──唇,封住了林莘笙接下来的话,也让他短时间之内无法出声。
我被吻了,我被吻了,我被一个男人吻了!
当林莘笙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在一个餐厅的包间里了。
“你怎麽可以吻我!你怎麽可以这样!”林莘笙生气的冲唐云风大叫。
唐云风包容的笑著“我喜欢你啊,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理智的,所以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你。”
“情不自禁,别拿它当借口。”情不自禁只不过是人们为自己失礼的行为的借口而已。
“你确定你要和我继续争论下去?而不是将这些美食吃光?”
他生气了,在调查报告里他是不生气的,总是笑笑的,情绪上没什麽变动。
不过他生气的样子谁也别想看,能看到他情绪变动的只能是我。
唐云风没想过自己会这麽想就已经开始掉进了爱情的陷井时在,仍是想著如何让林莘笙掉进自己为他所设的爱情游戏里。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光想著吃的东西?唔!”林莘笙嘴里被唐云风塞进了一个红烧狮子头,也成功的让他暂时不能说话。
“好吃吧。”唐云风笑看著林莘笙努力的将口中的红烧狮子头消灭。
虽然林莘笙生气的样子比平时笑笑的表情要来得有生气,但他一直生气对身体不好。
“是不错,不过……”林莘笙的话被唐云风故技重施的用一口菜堵住。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林莘笙没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
“来喝口茶。”唐云风将茶杯举到林莘笙嘴边。
林莘笙心知反抗无用,瞪了他一眼,就著他的手喝下。
唐云风就著林莘笙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茶。
间接接吻!
林莘笙看著他的动作,脸一下子红了。
红脸的林莘笙较平常添了几分妩媚,就唐云风看得忍不住再次吻上他的唇。
林莘笙挣扎的推著唐云风的肩,却无法推动他分毫。
唐云风细细的啃咬著林莘笙的唇瓣,用舌尖一寸寸的描绘他的唇形,再慢慢的挑开他的唇,窜进他的口内挑动他的舌与自己共舞。
林莘笙在唐云风的挑逗下,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并因为他的挑弄勾起了往日身体的记忆,不禁用自己的舌和他共舞。
当唐云风离开林莘笙的唇时,带起了一条银丝。
看著在面泛桃红,在怀中娇喘的林莘笙,唐云风对他的兴趣更大了。
“找到那天袭击我的人了吗?”唐云风阴鸷的看著雷洛。
雷洛看著老板迅速转变的脸色,为自己的“好”运气叫好。刚刚不是睛天,怎麽马上变成阴天了?还以为老板有了新玩具心情很好。
“还没,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是不想我们与日本的山上先生合作的人。”
“怎麽不说是我以前的敌人?”他也想过是不是与要和日本的山上先生合作的那笔生意有关,但他老爸和他为了能在道上打出今天在国内无人能敌的地位也得罪了不少人。
“请看这个。”雷洛递上一封已经拆开的信。
唐云风快速的看过信,当他放下信的时候脸上泛起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雷洛跟唐云风已经将近十年了,知道他此时的笑容代表什麽意思,心中为这个寄信来的人默哀几秒,而通常当唐云风这样笑时就代表有人要死得很惨。
唐云风将信撕得粉碎“你知道怎麽做了?”
“是的。”雷洛马上在心中想著自己待会下去要做些什麽。
“上车。”唐云风将身边的车门打开对林莘笙说道。
林莘笙已经很习惯唐云风每天不定时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然後再带自己到学校外去了,他无奈的看了看天坐上唐云风的车。
“你今天没带司机?”
“我们要约会,怎麽可以每次都带个电灯泡。”唐云风边说边将车驶向校处。
“今天你有什麽新地方要带我去?”每次唐云风都会带林莘笙到不同的地方去。
“先到爱琴海去吃海鲜,然後再去听歌剧《茶花女》。”
“你这几天能不能暂时不来找我?”林莘笙小心翼翼的看著唐云风。
“吱”的一声,唐云风将车停在路边。
“为什麽?”唐云风不高兴的说。
“因为,以後几天我要准备和参加期末考试。”这几天唐云风一直来找自己,而且每天都很晚才送自己回校,都没机会复习,要是再不复习,今年教授的眼镜要打碎几副了。
“好。”反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