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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钟大彪的上辈子是一匹马,只见这匹马是一匹枣红马,长长的鬃毛披散着,四肢匀称,非常优美,再看看其他的人,都是猪狗一类的,这有时候看见前世是好事,有时候看见前世,整个的人都不好了。我看着不舒服,赶紧回头看看两个国色天香的宫装美女,越看越让人心旷神怡。
我正呆呆的看着,就听见罗熙菡说:“二哥,二哥,你张着嘴,流着口水,看什么呢?我看你整个的人都呆了。”
我一听赶紧把自己的心神收回来,想起罗熙菡说我流着口水,于是用褂袖子,迅速的擦了一下,罗熙菡看见后哈哈大笑,笑完了说:“二哥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定是看我们前世是绝世容颜的女子,这一看才看呆的。”
我听了之后,只是不好意思的嗯嗯了两声,并没有回罗熙菡的话,而濯清涟听见之后,赶紧的低下头,火光印在她那张羞涩的脸上,显的格外娇艳。看着她的那张脸,我不由的怦然心动,这种感觉真奇怪,那小心肝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样,在那里砰砰直跳。
罗熙菡在那里咯咯的笑个不停,让我更加的不自在,于是我赶紧看周围,看看其他的人,想把这个话题岔开,这时正好看见师弟天宁了,于是走到天宁的跟前,对天宁说:“天宁咱师父说的没错,他说你身体轻灵,上辈子是猴子投胎转世,今日一见果然没有错。”
师弟天宁嘿嘿一笑,然后说:“师兄你知道你上辈子是什么吗?”
第九十一章 老虎镇煞
我摇摇头,师弟天宁说:“你呀,你上辈子就是一个杀猪的屠夫,光着膀子,大眼蛋子,蒜头鼻子,一脸的络腮胡子,还有你胸口的那撮子护心毛都那么长,长大一脸横肉,难看极了,还不如猴好看。”
我听到这里就说:“我上辈子难道就这个德行?”
这时濯清涟在后面笑着说:“五弟骗你的,你上辈子就是一个小道童,长的面白唇红的,扎着两个冲天鬏,比起现在的你好看多了。”
我说:“真的,假的?”
清涟说:“真的。”
我听清涟这么一说,就转头朝天宁看去,这时的天宁怕挨揍,早就躲的远远的了,那个年代还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老虎吃人被称作虎患,打死了老虎,没有谁觉的不对,老虎吃了人,人打死老虎是天经地义的事。当我们闹完之后,在找手里的老虎毛,已经找不到了,不知道是扔了,还是自己飞了。
几个人找来绳索,把老虎用绳子捆住了,然后找来杠子,二虎子他们六个人,把老虎抬回去了,这时天已经亮了,虽然太阳还没有出来,但是已经可以看清楚远处了,我们刚到屯子口,就急火火的跑来一个人,我一看那个人,是昨天幸存的一个老头,老头气喘吁吁的跑来,跑到我们的跟前,对着二虎子说:“二虎子你赶紧到打麦场看看去吧,那里昨天掏心肝的鬼子尸体,和鬼子的心肝都没有了,是不是变成僵尸跑了?”
我一听这件事,心里就是一愣,不由的想起昨天的梦,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心里也没有了谱,这时二虎子一听鬼子尸体都没有了以后,赶紧抬着老虎,朝打麦场而去。有些有人会说,杨大胆你骗人的吧,我得给你提醒一下,现在东北都是大豆高粱苞米,就没有种麦子的,东北这嘎达冷,麦子一过冬就得冻死。其实这个我有必要说一下,东北不种冬小麦,通常种春小麦。冬小麦:九、十月份播种,次年四、五月份收割(主要在长城以南);春小麦:春节后播种,八、九月份收获(主要在长城以北),简单的说,冬小麦是可以过冬的,春小麦不能。东北的土地以往都是种植小麦的,从80年代开始才被大豆取代,然后近年来又被玉米取代。
当然这个是闲话,我们当时跟在二虎子他们的后面,一个劲的朝打麦场跑,当跑到打麦场一看,只见吊鬼子尸体的树上,已经没有了鬼子尸体,那地上的心肝之类的,也没有了,二虎子放下老虎,四处找寻那些鬼子的尸体,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像是都消失了,我这时对二虎子说:“我昨天梦见那些尸体都自己跳进了葬人的那个深坑,不会真的都在那个深坑里吧?”
我说完这话,二虎子赶紧的到那个深坑看个究竟,我们也跟着过去,这过去一看,简直惨不忍睹,深坑里的鬼子尸体,已经被撕扯的身上没有完整的地方了,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成了布条,身上的肉,也被撕扯的七零八散的,不过没有血迹,其实人死后,血脉就凝固了,除了一块块发黑的血块子,上面根本就没有血迹,鬼子尸体从肉里露出森森白骨,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令人奇怪的是,在坑里隐隐约约升起一股子黑烟,朝深坑稍微的一近前,就会感到一股子寒气,深坑里这么多死人,居然没有一只苍蝇。我知道那个是死人的煞气引起的,正是由于煞气重,才不会有苍蝇。这些死人的煞气凝聚在一起,久久的不散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会变成更加可怕的东西,我念动咒语,仔细的聆听,深坑里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一声声凄厉无比,不过常人根本听不见那种声音。
二虎子呆呆的站着,嘴里喃喃的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看样子我和三弟做的梦是真的,真是那些鬼子尸体自己跳进来的。”
就把昨天晚上的梦说了一遍,二虎子听了之后,瞪大眼睛说:“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我点点头,二虎子说:“看来昨天晚上肯定是杨兄弟你和那位兄弟灵魂出窍,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说:“这件事现在不能掉与轻心,你仔细看看深坑里,大白天的就升起一股子黑气,那股子黑气,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一股子怨气,这股子怨气,仔细的聆听,那黑烟里,似乎有很多人哭嚎的声音。如果天长地久,一定会变成什么东西,到时候如果变成厉鬼,或者可怕的尸魔之类的东西,那可就难以对付了。”
二虎子说:“照杨兄弟这样一说,我们用什么法子镇住煞气?还请杨兄弟指点一二。”
我说:“这个简单,用老虎镇住就行了。”
说到老虎镇煞,这个在风水上用的很多,以风水的角度而言,虎被归类为凶兽(却也是另一种强而有力的护卫),给人有威势的感觉、有强者之风范,反应敏捷,身手不凡。有特殊气势职业或风格的人,像是当兵的一类,拥有霸气的人,尤其会有相当的呼应灵动。但是虎的阳气很盛;又兼含杀气;故虎饰品尤其是字画大多都挂在公共场所或官堂庙宇;一般家庭不挂;怕降服不住这股气势。尤其是体弱多病的人;老人和儿童的房间更不适宜,弄的不好,能有血光之灾。
第一、老虎的画不要挂在卧室,可以挂在客厅或者书房,在书房内挂寅方还有助催旺壬水生人的文星。第二、即便是挂客厅,虎头一定不可向屋内。第三、可以结合宅主的年龄职业选取不同的虎画。一般三十多岁到五十岁左右挂的都是上山虎”象征昂扬上进、傲视群雄,敢于迎接任何挑战,属于奋斗派;五十岁之后都是挂下山虎,寓意是思维更加成熟、心态更加淡泊,属于一种更高智慧和境界。第四、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挂老虎图的,要结合居住人情况、房间朝向、家具摆放位置、主人的五行、生辰八字等来综合考虑。
我说完用老虎镇恶鬼,二虎子一听,赶紧说:“舍不得,舍不得,老虎是凶神,要是镇在这里,岂不是把相亲的魂魄都镇住了,那乡亲们怎么去投胎转世?”
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其实人有三魂,在乡亲们死的时候,头魂直接就走了,这个时候,乡亲们的魂魄,已经到了黄泉路上了,人的头魂走,二魂当是也不复存在,只有守尸的三魂,现在我看坑里的煞气,都是弥漫的黑气,说明深坑内的死人,已经是产生了尸变,我们现在必须当机立断,用老虎镇住,老虎是天生的凶神,如果把老虎埋在不远处,那坑里的魂魄自然安宁无事,如果不这样做,后果我也说不清会怎么样。”
二虎子说:“这样说来,就按你说的来,是你打死的老虎,怎么处理老虎你说的算,不过这个虎皮,也是宝物,如果埋在地下太可惜了,镇邪用虎骨虎牙足矣,我觉的应该把虎皮剥下来。老虎皮做的毯子,在山林里,那可是再好不过的东西,普通的财狼野兽,根本不敢近前,而且虎皮温煦如火,最能治疗风湿,你看看怎么办?”
我说:“二虎子哥,你既然这么说,就劳烦二哥帮忙剥下来,我对于剥老虎皮根本一点都不懂。”
二虎子说:“杨兄弟放心,这个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第九十二章 埋伏打鬼子
二虎子是猎户出身,剥虎皮不在话下,这时钟大彪让二虎子安排好岗哨,防止鬼子摸上来,安排好了之后,二虎子就在那里开始拨虎皮,老虎吊起来,比人要高的多,浑身的草黄色混着黑色的花纹,非常的好看。老虎通常独自在黄昏的时候捕猎。它的皮毛是带条纹的,这使它在悄悄追捕猎物时,能够与植被交融在一起,从而更隐蔽地接近猎物。它们的猎物通常是鹿、野牛和野猪等。当这些猎物在水池边喝水时,老虎常常突然出击猛扑过去,紧紧咬住它们的喉咙,从而使它们窒息而死。
这头老虎少说也得有三百多斤,肚子是**白色的,有差不多六尺,一条虎尾巴如同钢鞭一样垂在地上,看上去让人震撼,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最大的东北虎,最大的老虎据说可以长到七百斤,身长能长到一丈,是当之无愧的兽中之王。
那边剥老虎,我不想看,就在这边指挥挖坑,挖一个很大的坑。埋真老虎做镇物,这可是头一次,不过挖坑那些人都会。我们在这边挖坑,二虎子在那边剥老虎皮,二虎子剥虎皮的功夫好的不得了,一会的功夫,就把整张的虎皮剥了下来,剃干净上面的残肉和筋膜,接着把老虎的舌头拽出来,挥刀割断了老虎的舌头,这只老虎吃人太多,也该到有此报应。
弄好了这一切之后,二虎子找来东西把四颗虎牙拔下来,这虎牙长的吓人,二虎把虎牙拿过来说:“这个可是好东西,老虎的身上都是宝贝,这个虎牙也是辟邪的宝贝,上面的两颗虎牙,最为辟邪,你看看这虎牙多锋利。”
说着话递过一颗虎牙,我拿在手里,发现虎牙比我的手指头都长,粗细也和我的手指头差不多,上面有两道血槽,闪着玉一样的光泽,这个可是宝贝,书上说,虎牙最为辟邪,因为上面沾了许多鲜血,是一些邪魔鬼祟的克星,如果带上它,那些邪魔鬼祟就不敢上身,走夜路最为适合,不过这个也不是随便戴的,最适合杀手之类的戴,还有就是我们这些杀过人的。
我看完虎牙,还给二虎子,这时二虎子说:“这么好的东西,最适合做项链,咱们这里没有银匠,要是有银匠的话,做成几个虎牙项链,那就可是绝好的东西,等到了三虎岭,山寨里有皮匠,有银匠,到那里你们住上几日,我让他们熟好虎皮,弄好虎牙项链送给你们。”
二虎子说完之后,把老虎牙收起来,这时的坑已经挖好了,我们几个人,把扒皮的老虎抬进坑里,刚埋好老虎的尸体,放哨的就有人喊:“不好了,不好了,鬼子从山下来了。”
我一听就知道,来的鬼子,肯定是来寻找被我们打死的那些鬼子的,钟大彪问放哨的那个人说:“鬼子来了多少?”
那个放哨的说:“来了十几个,不过只有领头的两个鬼子,其他的都是二鬼子汉奸。”
钟大彪一听,就笑着说:“奶奶的,二鬼子不足为虑,他们来纯属是找削,咱们干他娘的一仗在走,在山里这嘎达,就两个鬼子不是对手。”
濯清涟和罗熙菡一听要打仗,也拔出手枪,钟大彪看到她们扒枪,就说:“三弟、四弟,这一仗没有你们的份,你领着乡亲先到山上躲着。”
罗熙菡说:“大哥,为什么不让我们打仗,我们也要打鬼子。”
打仗是危险的事,我也舍不得让濯清涟和罗熙菡冒险,就说:“打仗可是男爷们的事,你们就别搀和了,赶紧和乡亲们撤到山上去。”
罗熙菡还要说什么,被旁边的濯清涟拉了一下,罗熙菡不说了,我们加上二虎子他们六个人,转身就要走,准备去打鬼子,钟大彪和二虎子此时已经换成了三八大盖,这个远距离射击,比手枪要好用的多。其他的五个人,还是拿着洋炮,其实打起仗来,洋炮除了气势惊人之外,阵地战上没有多大的杀伤力,战场上讲究的是射程远,子弹威力大,可是洋炮只是一片沙子,即使打着人了,也不会一枪致命,杀人不死可是兵家大忌。
我们朝前跑的时候,濯清涟在后来喊道:“振东,你要小心。”
我回头看看濯清涟,只见她的眼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