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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段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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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没分晓,反受她来。她如今不说自家里短,反叫老婆子门外叫骂!你是都听得的。
我们明日到你主家说与云大官知(原出处缺失)

第二段 大好汉心惧内 小娇娘纵情丧身

    诗曰:
    夫握乾纲图画中,未闻惧内受妾宠,
    何事甘心尸首伏,弄得臭名世世洪。
    这首诗,单表人间,有夫妇犹如内有天地;天位乎上主拖,地位乎下主受;夫以义
率,妻以顺事,哪有丈夫怕妻子之礼?无奈今之惧内者,白缙绅以逮下贱,习以成风,
恬不知耻,即目击妻之淫纵,亦无奈付。无他,其祸皆起于“爱”之一字。盖人当初娶
时,未免爱其色,而至于宠,宠之一成,就是:
    堂上公言,似铁对钉;
    枕边私语,如兰斯馨。
    虽神功妙手,孰能医治?狮子一吼,则丈夫无所措手足,因而成畏。此必然之理也!
    话说南直隶本府城内,莫有巷,有一人姓羊名玉,字学德。这人在地方,也是有数
的。好结朋友,若邻里有事,拉他出来,说两句话,人都信服。只有一件,回家见了妻
子,便像小鬼见阎王,论惧内的,他算是头一把交椅。他偏在人前说嘴道:“做个人,
岂有怕老婆之理!大凡人做事,哪得十全?倘有点差误,得那美慧的点醒一番,也是内
助之功,怎不听她?就是被老婆打几下,也不过是闺房中,淘情插趣儿,你说那嫩松松
的手儿,可打得疼么?难道也像仇敌,必要与她打个输赢不成?”因执了这个念头,娶
妻华氏,生得十分美貌,年只二十多岁,且手里来得,口里道得,他便一心畏服,固而
怕她。
    却说羊学德,有一起串行朋友,一姓高名子兴;一姓希名要得;一小旦姓苟名美都,
俱是风流人物。都住在裤子巷右腹内,会吹弹歌唱,一到人家,妇女见了,未有不动心
的。故老成人断不容此辈上门。
    却说苟美都,年方十五,父早逝,仅存母亲诸氏。年三十余岁,只看他儿子的美艳,
便知其母一定是标致的了。况美都要学子兴的吹唱,日逐邀在家中,不分内外,孤既不
孤,寡亦不寡,子母们未有不着手的。两邻见他哄进哄出,却也疑心。
    一日,高子兴来寻美都,偶遇美都出外,他便关门上楼。左邻有心,急去寻个壁缝
瞧看,见子兴搂了诸氏,在醉翁椅上,将屁股不住扭动,那诸氏乱类乱播。子兴一气,
抽上四五十回,诸氏渐渐闭目丢了一阵,身子动不得了。那高子兴忍了一刻,见诸氏醒
来,把肉具扯出,在牝口边,上下擂晃,诸氏又被挑拨得痒了,将牝口又套将过来,子
兴又尽根乱捣,未经得一二百抽,诸氏不济,又丢了。子兴还要尽兴,诸氏恳求道:
“我的心肝,再一次定要死了,饶了罢,待明日与你尽兴。”高子兴道:“你儿子又不
在家,叫我去哪里完事?”诸氏道:“随你哪里去。”子兴兜了裤子,下楼出门。
    那瞧看的邻舍,先在门口等着,叫道:“老高,你好战法!”子兴道:“我们串戏
的,不过虚戳这几,有什么好?”彼此笑开去了。但一传两、两传三,裤子巷中,没一
个不知道的。那诸氏还要假卖清,骂邻骂舍不了。
    一日,也是合当有事。那高子兴、希要得,俱在美都家吹唱饮酒,兴尽归家,独子
兴转回,走在诸氏楼上歇了。那邻舍恨诸氏嘴硬,打探明白,都暗暗在门口守候,及子
兴开门出来。被众人一把拿住,又恐诸氏短见,叫两个老妇人去陪住。那美都忙去寻希
要得,与几个相知来调停。其中有一个叫杨蜊子,一个叫王榻皮,有这两个在内,再处
不到了。子兴便叫美都去寻羊学德来。到了天明,美都寻着学德,道知其事,因说道:
“特来请你老人家去调停,不然我母亲就死了。”羊学德道:“内中作梗的是谁?”美
都道:“是杨蜊子、王榻皮。”学德道:“原来是这两个。不打紧,你去秤一两银子,
做二包拿来应用。”美都即到家,对母亲说了,秤银出门,交与学德,方同他到家。学
德见坐了一屋的人,便笑道:“啊呀,好热闹!为甚事来?”那杨蜊子二人齐道:“你
老人家来得好!有一件败俗的事。高子兴与苟美都的母亲通奸,也非一日。邻里们守候
四五日,咋夜才拿住,正要送官,你老人家既来,有甚处法?”那羊学德便拉了杨、王
二人的手,将银包递过去了,乃从容说道:“这奸是床上拿住的?是门外拿住的?”有
几个道:“虽不是床上拿住,然我们合巷皆知!”学德又道:“依列位说是其了。且问
这捉奸的是她父族,还是亲戚?”众人道:“虽非父族、亲戚,我等紧邻,伤风败俗的
事,人人都拿得。”那王榻皮与杨蜊子道:“你们且静口!听羊兄处分,自有妙论。”
羊学德道:“大凡人隐恶扬善,是积福积寿的根本。至于把他人弄丑,害人性命,与己
何益?俗语道得好:“闲人撮闲畔,不要闲人管。””众人听了这一席话,都顿口无言。
内有一人道:“我们与他本无仇隙,做甚对头?只是他二人通奸,我们都是亲眼见的,
那诸氏反骂邻骂舍,所以气她不过,与她出丑。如今你老人家,处千处万,随你吩咐,
我们无有不依的。”羊学德道:“这事也难怪众人。诸氏心性,不必说起,就是老高,
在裤子档中,硬头硬脑,列位岂有喜他的么?”众人都笑起来,他又道:“如今你们把
我当一个人,我怎敢忘情?我拿出几两银子来,叫厨子包几桌酒。”吩咐苟美都,道:
“你快去发行头来,叫高子兴串一本戏文陪礼。这个使得么?”众人齐道:“妙极!”
于是众人各散。
    须臾,戏箱发到,搭了台。邻舍毕集,一同吃了酒饭。子弟生、旦、丑、净,都扮
起来,敲动锣鼓,演一本《幽闺记》男盗女娼的戏文。那苟美都做了贴旦,标致不过,
在台上做作。引得羊学德妻子的规戒顿忘,旧兴复发。见美都下台,便搂住道:“我的
心肝!你如此态度,不由人魂飞,到场毕,凭你怎么,要了却我的心愿去。”美都道:
“若奶奶知道,粗棍抽你,我却救你不得,须自家打算。”学德道:“休管她!粗棍抽
我,我也将粗棍抽她。”高子兴德着便道:“那不费之虑,何难奉承。”苟美都道:
“肯到肯,只要他一个东道,明朝请我们。老希,你做中。”众人都道:“是了。”学
德应允。直待戏完,吃了散场酒,美都与子兴,同送羊学德一路回家。已是三更时分,
残月朦胧。学德扯了美都,落后一步道:“我的小心肝,完了我的心事去。”美都道:
“到你家扰了东道,自然了你心愿。”学德便一把搂住道:“你这小油嘴,晓得我家里
做不得,故意难我么?”于是扯到廊下,褪了裤子,便弄起来。只弄几抽,只见希要得
轻轻掩在侧便道:“狗打花,快拿些水来!”学德骂道:“牢拖的,还不轻声!”不上
一会,复走来道:“老羊,东道休忘了。”学德道:“死花子,奈何死人,说有便有了。”
希要得道:“你们好好入捣,不要入脱了肛门,不干我事。”美都道:“厌花子,还不
快走!”子兴忙来拽他道:“不要惹厌。”扯得去。须臾了事,各散回家。
    学德到家敲门,腊梅开门放进。学德问道:“妈睡了么?”腊梅点头,学德忙忙上
楼,向床内去摸。那华氏伸手,劈面一掌道:“入你娘的,这时候才来!你在外干什么
事?”学德便坐在床前道:“今日遇着一件奇事。”便把子兴奸诸氏,众人处不倒,我
去一说便倒,一一说明,道:“才看戏回来,并没走甚野路。”华氏听了这些风流话,
起来坐在床内道:“这是真的么?”学德道:“怎敢调谎?”华氏道:“拿行货子来我
瞧!”学德忙扯裤子,华氏伸手一摸,将来鼻边一闻,骂道:“你这欺心的亡八!你娘
清水的牝不入,却去弄那屎屁股!你不跪住,还想来睡么?”一个翻身,竟朝床里,哭
个不了。那学德忙跪下道:“我若去弄,孙子。把娘牝来与驴子入。”华氏道:“你还
要油嘴?那卵头还是屎臭的!”学德道:“是了,怪不得娘恼我,适才肚疼,一时破腹
冒将出来,累了卵头。请娘放心,我断不如此薄幸。”华氏道:“泻肚是泻肚的气味,
这明是桩熟的屎,还要强嘴!你道我全不识货的么?也罢,你快去洗来。”学德忙呼腊
梅,取热水来洗净了,只想与她干事。正欢喜爬上床去,那华氏一把捏住尘柄,叫腊梅
拿桌上的木筷子来,便把尘柄夹住,将膝裤带两边收紧。学德连声叫疼,道:“随娘打
几下罢,这刑法实在难当。若夹断了,你就一世没得受用;若夹伤了,也有几日动不得
手。望娘侥了罢!”华氏笑道:“也等他受一受苦。”学德百般央告,松了夹棍,叫他
上床。学德叫疼道:“我的娘,你瞧瞧肿起来了。”华氏喝道:“死亡八,不要支吾,
快来承应。入得我好,将功折罪。”学德无奈,只得将半疼半痛的尘柄,塞将进去,不
上一二百抽,便丢了。那华氏正在兴头上,不想丈夫已丢了,便向他肩头上咬了一口道:
“如何就是当官的一般,应付了事。”学德道:“娘,不是我懈怠,不知为着甚的,一
到娘香美的东西内,再耐不得,就要来了。”于是二人困倦睡去。这正是:
    不耻奴颜婢膝行,甘心楚受妻禁。
    夫纲凌替一如此,犹向人前假卖清。
    次日清晨,高子兴同苟美都、希要得,齐来美家索东道。宾主一见,高子兴便谢道:
“咋蒙恩哥费心,解我一结。”羊学德道:“这个该当。”美都接口道:“羊哥,我们
今日来消咋日的东道。”学德道:“咋晚敞房等我,熬了一夜的眠,如何好叫他动手?”
苟美都道:“如何?我说他会赖帐。我只问中人要,不然我是这等贱的。”高子兴道:
“就是一个东道,这狗屁股亦不见贵。我有个故事,说与你们听。当初羊头上无角,狗
头上原有角。那羊想狗的角,央鸡居间借了,再不肯还至今。鸡尚道:“狗个角。”狗
则云:“要、要、要。”羊一心图赖,出口道:“没,没,没。””说罢,人齐笑起来。
学德道:“待我进去问声。”学德进内,不料华氏已在中门后听了,见丈夫进来,便一
把扯住胡须道:“你昨夜原与小杂种干那个,我养你廉耻,不出去打他,你好好随我上
楼。”学德道:“我的美慧娘,既全我的体面,休害我的胡须。”遂一同上楼。那外面
苟美都,爬在格,眼上偷瞧,下来对众人说知,众人即掩口进内窃德,只听华氏大发雷
霆道:“谁家长进的男子,做那肮脏事。”学德道:“娘,你是伶俐的,怎听这干人哄?”
华氏道:“别人或者有之,高叔这等人品,难道也会哄人?”学德忙膝行到华氏腿边道:
“如你不信,你整起东道来与他们吃。我若与那小杂种,贴一贴身,油一句嘴,便二罪
俱罚。”华氏道:“我的儿,他是我仇人,我倒去整酒与他屁股么?”学德道:“不是
请他,他们笙箫、提琴都带来了,无非唱曲要酒。你在窗内听听,也是趣事。”华氏听
得动兴,想他们那班人物风流可爱,便道:“罢了,饶你这遭,快去买东西,我与你烹
调,只不许你在外放肆。”学德道:“不敢。”起来下楼,出外留住众人,道:“我房
下闻得众位在此,又听我说各位曲子唱得好。她已应承,亲手整治。众人同我去买些肴
美酒来。”于是众人各各带笑,一齐出门。这正叫做:
    家人XXXX是佳谋,妇子嘻嘻贞亦羞,
    百意逢年犹未善,开门揖盗赴妆楼。
    羊学德四人,买了肴酒,拿到厨下。华氏果然登时整出来,叫腊梅摆将出去。那高、
希,苟三人,假逊了一回,然后坐定,叫一声请啊!但见:
    人人动手,个个衔XX,狼餐虎咽,就似与鸡骨头有甚冤仇;马饮牛呼,却像与糯米
汁是亲姊妹。正是吃一看三揭两,盘中一似云飞。眼晴近视的,休来人坐;牙疼的,吃
了一半大亏。
    须臾,盘光碟空。华氏窥见,又叫腊梅取些添换出来。学德斟了一回酒,众人都道:
“酒冷。”学德便向内道:“酒冷了!”又饮一巡,众人又道:“还有些冷。”学德又
向内道:“酒仍冷!”华氏起初听喊,心已不快,又听得喊叫,便十分大恼。下在中门
后瞧看,却好学德提酒壶进去换酒,劈头撞着。华氏正在气头上,就是一大巴掌,打得
甚响,外面听得真切。学德也不做声,向外走道:“这等可恶!我专打你这个酒冷。”
众人心中俱疑,道:“他平日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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