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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一样是不可相象的。
我正想到这儿,夜又说道:“而你就是让我们开启这座宝山的金钥匙,说实话我们很矛盾,我们个个都希望你的意识和身体能早日重合,可是却又怕你在我们整个体系没有完成之前醒来,如果你醒的太早,我们在网络中没有象你这样直观的观察员和检验员,到时一切可能又要重归无望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自私!”
刘主任和火山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完全超过原来他们来之前商定的谈话范围,两个人一时都愣在那儿了。
不过我从夜的眼光中看到了真诚,理解并学会这种真诚我用了很长时间,不过这一刻我确实体会到他内心的矛盾。
所以我笑了起来:“你们也知道这个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如果我能的话,我一定会乐意把一切都做完再醒来,不过你们如果能帮我找到和身体重合及到达网络的方法,那就更为完美了!”
刘主任他们松了一口气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刘主任作为我的师父开始家长里短起来,平时并不多话的他今天好象特别罗嗦,扯东扯西,什么注意啊,小心啊,就快连下雨收衣服都讲出来了,后来还是边上的火山口实在看不下去,才把他硬拉着走了。
更年期综合症么?可怕!
回到族群,族里人也来了一些,莫如是把个号扔在那儿站桩,怎么和他说话也不理,大概这个时候才是他睡觉的时间,往事如烟也不在了;
风一样的男了倒是还在,此时正和边上的千刀又万刀等人讲述先前我们和往事如烟商量的工作分配的事情,这个就是做好群众的思想工作,免得到时候又一哄而散,我自然也被他拉入政工行列。
等到莫如是和往事如烟上线,大部份人的思想工作都让我们两个做好了,族群里先到的人也在那儿各自讨论着分工的事情,所以族群大会倒也顺利召开了。
往事如烟开始作会议动员:“相信大家这四天来也对游戏有一个比较朦胧的了解,不管怎么样有一点可以相信,这个游戏和以前我们玩的完全不同,我是谁这位经历过测试的内幕人员也说过,这个游戏是为了让大家能真正找到自我的游戏,所以基于此考虑,我决定在族长下面设相应的管理岗位,从族长开始轮流坐庄,让所有族民们能体验一下各方面的管理,直到每个人都找到自己的特长,大家说好不好!”
这时最怕水插了一句:“如果以我们现在的体制去分配工作,而游戏中现在是石器时代,是不是可以允许这样的管理体制存在呢?”
风一样的男子查找了有关原始社会的资料说道:“虽然在原始社会里,除了族长和主管祭司以外是不是有其他官职史学家们还没有统一的口径,但是从我对这个游戏系统的理解,它对我们怎么样的管理体制是不应该有限制的,只是区分在是不是因为我们的做法和历史已经确证的事件有重合,从而考虑是不是奖励的问题,所以出于对游戏本意的理解,我们应当把工作尽量细化,如果大家明确自己擅长于什么工作那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话,我相信通过工作的轮换制,每个人总能找到自己感兴趣或有特长的东西,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大家互相交流,或者去游戏的类现实区去查资料,我看了一下,基本上我们能想到的那地方都有,大家可以去看一下!”
虽然最怕水的想法也引起了大家暂时的动摇,但是由于我和风一样的男子先前的工作基础,最后大家还是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中把工作定了下来;
族长下面增加了祭司、史官、军事、农业、畜牧等等不一而足,反正28个人人手一顶小帽子,约定一星期一个轮换,自然是皆大欢喜。
虽然正如风一样的男子所猜测的那样,我们的管理体制没有被系统加分,但是也没有被扣分;
只不过往事如烟被逼着又得当7天族长,申辩不果后一脸苦相,风一样的男子无意中想到甲骨文,现在正在苦思如何才能达到系统关于创造甲骨文的条件,而我则被套了个军事长官的职位,理由自然是不言自明……
一时喜得喜,忧的忧。
正乱哄哄间被逼无奈的往事如烟回过神来雌威大发,派发了一大堆任务下来,于是族群众人皆作抱头鼠窜状;
管农业的最怕水被要求找到水稻或者小麦的植苗并大范围种植,这让最怕水而且从小生活在城市的最怕水同志头大如斗不住悲叹:“我从小只管吃饭,五谷不分!你这不是要我的命!”
管林业的千刀又万刀看着手中的石斧更是摇头叹息不己,猪头要求他在不影响环保的前提下三天内伐出一片空地来,以备种植之用!
主管财政的寻风也是一脸郁闷,你见过一个财政大臣手上一个子儿也没有吗?
当我告诉她原始社会的货币是一些磨制而成石块、骨头和贝壳之类,寻风马上就把要手工慢慢磨制的石块和有点血腥的骨头否定掉,对于她来讲贝壳应该相对浪漫得多,所以她一脸兴奋的要我陪她去找海!
对于此我倒没有反对,因为从目前情况看我这个军事长官还是没有什么用场的,而且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带便去探探地图。
看着雌威大发的正屁颠屁颠的给族民们派任务的往事如烟,我决定还是在她注意到自己之前跑得远一点的好!
所以我拉着寻风“哧溜!”一声就钻进身边的森林,基于这个游戏立足于中国历史,所以海的方位应当在东边和南边,我选了向东;
两个人就慢慢一边辨别方向一边摸索着前进。
在路上寻风冷不丁冒出一句:“象这种石头也好,骨头也好,就是我们要找的贝壳也好,都是可以轻易仿制或者去捡到的东西,为什么古人要作为货币这样重要的东西流通呢?”
她的疑问应当讲也是有道理的,不过也难不倒我,我笑着回答道:“其实象石头也好骨头也好都是要磨制或刻制成统一的标准的,一个需要大量的时间而且没有机器量产,另外一个象这种群居的生活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家的眼光之下,几乎没有太多私人的空间,与其花费如此大量的时间去仿制货币,倒不用这些时间去打猎或采集果子的好,至于贝壳可能是族群距海洋有一定的距离,来回没有安全保障,只能通过族群间一点点的贸易积累而成,所以就相对珍贵了!”
寻风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又有了新的问题:“不过我总觉得如果有心造假,这三样真的并不是很难,象石头骨头要手工制作的,我可以利用去狩猎的时间偷偷磨几下,日积月累总是会有一笔的,那个贝壳如果有心去捡,也能捡一大堆回来,然后慢慢的一个族群,一个族群的蹭回来,到时就是大富翁了,嘿嘿!”
我不由的笑了起来:“但是你忘了关键的一样事情,那就是当时没有私人物品的概念,什么东西都是大家公有,一起平分的,而且当时的原始人想法很简单纯朴,哪里会有这种投机取巧的念头!”
寻风吐了一下舌头:“哦!原来个个都是活雷锋啊!”
她的用词不由的让我感觉到好笑:“哈哈!也不是这么回事,实际上是当时的条件限制,如果他们不团结一致,一个族群不用多久就会成为猛兽的食物,要知道那个时候地球的主人还不是人类,一个人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放弃自身的利益!”
寻风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一个人必须要为集体放弃一切是吧?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再次感觉到好笑:“我的意思是在当时的条件下原始人是不能脱离集体而单独生活的,不过随着人类活动能力的加强,开始发明越来越精巧的工具,野兽所能给予的压力越来越少后,对族群其他人员的依赖也就越来越少,一个人的自主意识就会越来越强,所以私有制度的产生也就不足为奇了所以我们不能简单的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应该把它放回到它所存在的环境所讨论!”
说到这里,我不由的想起一个模糊的身影,是谁呢?
我这些随口而出的理论又是出自于谁呢?
~第三十一章 世事难料~
我试着去体会,可是我只是影约记起自己当时和大多数的学生一样,对这种带着政治色彩的道德观与人生观教育课很反感,从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为反而反,讨厌政治理论的同时也讨厌矛盾论和唯物历史观,却忘记了这些理论所包含的真理本身;
但是确确实实有一位老师让我摒弃了这种想法,把观察问题的角度放回到知识本身而不是其附带的政治性,在讨论每一件事情的时候也开始试着抛开自己的主观喜好,而是综合、客观而全面的看待问题;
但是奇怪的是,我可以想起这些,却无法想起这位老师的面貌和身份,甚至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无法清晰!
如果不是寻风一声:“唉!走这么远了怎么还没有海啊!”
我可能还陷在苦思中无法自拔,我也想起童老和刘主任的一切顺其自然的交待,所以马上就把这个想法放在一边。
看着一边叹息的寻风我说道:“我们走得够远了,今天时间也太晚了,要不我们先回族群把地图交接了,明天有时间再找吧!”
寻风看了一下时间也点头称是,在回族群的路上我们采了一些野果充作今天的工作定量,回头路上由于寻风放弃寻海而我也放弃苦思,所以反而自然而快乐得多,看到风景怡人处我们就坐下,感受一下城市中确实已经没有过的花香鸟语,而寻风也叽叽喳喳如同快乐的小鸟!
而我也突然有一种和寻风如同恋人的念头,不知为什么我马上就开始拿寻风和林锋比较起来,不过不敢多想,只不过稍稍有个念头我就对自己暗笑不已,然后是暗骂不已。
从森林里出来的时候再碰上和铃铛一起抱着几块石头搭祭台的往事如烟,这婆娘看到我们两个一起回来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调侃的大好机会:“啊哟!小两口谈情说爱回来了!你看一身草也不弄干净!”
哪里有草啊,我们两个不禁仔细看了看对方,把个往事如烟差点没笑晕,我们这才明白过来她话中的另一个意思;
寻风虽然脸上不免一红,但也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是财政大臣,当然要去海边找可以充当货币的贝壳,而他呢!你不是说我的安全由他负责的么?”
往事如烟假作正经的说道:“那我的财务大臣,贝壳找到了没有?”
不待寻风回答,我就抢先说道:“太远了!看看时间不够,只能明天再找了!”
往事如烟于是拉长了声音:“哦~!”然后和铃铛又笑了起来,真是拿这种无聊妇女没办法!
远处的夜半探花在那儿喊:“我是谁!快过来帮我竖围栏!”
这可是摆脱无聊妇女的一个好机会,所以我一边答应一边跑过去。
夜已深,族群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又只剩我、夜半探花和莫如是三人,莫如是因为工作便利所以当了联络官,而夜半探花则和其他几位负责保安,他自动请缨负责下半夜,虽然怪兽主动攻击人要一个月以后,但是防患未然的心理使我们开始慢慢在族群驻地周围竖围栏;
不过由于我不能明目张胆的把封狼刀拿出来削树枝,所以围栏打得是极其艰难,而夜半探花和莫如是两人非常理解的假装忽略我有封狼刀的事实,这让我内心既是愧疚又是感动!
期间胖子飞他们找过我一次,话题和刘主任他们差不多,不过莫新他们三个人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不要太累,他们不希望完成一个项目却失去一个兄弟,这让我很感动!
第二天早上8点和童老及相关医护人员闲聊一番,因为没有异常情况发生,所以没花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日常的医疗观察时间,而编码的精简工作也正式开始。
专用通道里,一队队排列不同的小个体在我身下经过,象是参加阅兵的解放军队列,只不过他们中多了太多的无所事事的个体,而我则如是流水线上作业的工人一样快速的把不必要的个体从中剥离出去,然后分成两批送出,这个工作对我来讲,难度并不是很大,甚至有点机械和烦味。
实际上我才干了不到半小时,刘主任就联系我说机器忙不过来了,晕哦!难道我的速度真得到了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出于好奇我跟随数据流跑到硬件端口上逛了一下,硬件端口那拥挤如农村集市的情况让我极为不满出于,我出手稍稍改动了一下硬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