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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下来的器官并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仍然埋在我的体内,苦命的我还是被人从后面被人压着,身上的人根本不能体会下面那方的劳累。
周继来拨开我耳边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把头埋在我的肩窝
“宝贝儿,不行了?”嘴有意无意地朝耳洞里吹着气。
“不行了。”
“我看你是很行的嘛,还有心情想别的事。”
那个,不能算是别的事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吧,专家说了,过期的东西会带来安全隐患的。
可我没这个胆子去跟他争辩。
周继来终于自觉的把寄存在我体内的东西收了回去,又把我翻了回来,面朝着他。
你当煎鱼啊!
黑色的头颅往下移到我的两腿间,抬起,妖媚地朝我一笑。
哇……咧……你突然这样我会受不了的,这是逢年过节才会有的待遇啊。
“啊!”
腿根内侧的柔嫩肌肤被故意地啃咬着,舌恶意地在这片区域内游移,就是故意忽略最需要安慰的地方。
好象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着,我想自救,腰以下的部位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粉红的舌终于来到欲望的中心,却只是轻轻的舔去刚才喷发出的液体,根本不带丝毫力度。
无以爆发的欲望逼出了我的眼泪。
“哭了啊。”还是这种笑容,我哭了又怎样。
“下面也哭了哦。”
随着他的视线,分身的顶部也不断向外滴着透明的液体。
前面的分身正无助的哭泣,后面的小穴也一阵阵的痉挛,渴望着被满足。
“求我啊。”
你~~~~~~~~~~~~~~~~~~
“不要。”
头一转,拒绝看他脸上大灰狼般的淫笑,就算是被压,也要被压得有尊严。
趁他对我的挟制松了些,我一个猛龙过江,把和他的位置互换。
阴险一笑,这一招,我也会。
我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还附送一样。
把他双手压到头上,然后,低下头,一口含住,还没让他尝到甜头,又马上吐出,朝他媚笑,
“求我啊??”
周继来笑得更甜,我的眼皮开始狂跳,果然。
脸上的得意表情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猛地一拉,重新回到社会最底层,被从后面狠狠贯穿。
我哭啊,贝佳宝,你力气没人大,形势没人强,怎么就那么不理智呢。
“我错了。”
还在我身上肆虐的人动作没有慢下分毫,没听到。
“我错了~~~~~~~~~~~~~~”
加大声音,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没减慢动作。
腰要断了啦~~~~~~~~~5~~~~~~~~~~~~~~~~~~~~
我只有使出必杀绝技。
“啊~~~~~~~~不要了啦~~~~~~~~~~~~~~~”
“啊~~~~~~~~~人家不行了啦~~~~~~~~~~~~~~~~~~”
“啊~~~~~~~~~~~~~轻一点啦啦啦~~~~~~~~~~~~~~~~~~~”
讨好的高声媚叫,希望他良心发现,放我一马。
只是,感觉到腰部越来越激烈的律动,好象起了反作用。
已经分不清哪声是故意的喊叫,哪声是情不自禁的呻吟了。
“啊~~~~~~继来~~~~~~~~~~~~~~~~~~”
压在身上的人忽然停了下来,我扭扭胯,这个时候停是会出人命。
“看来,你还是没有真心悔改。”抽插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每一下都好象要把我顶穿。
那个,把你的名字叫破音不是我的错好不好,要不是他一捅,我怎么会把前面一个字的第四声叫成第一声。
不过,现在,他好象没空听我辩解。
等他周大少终于蚕足,才良心发现,一改刚才的野兽派作风,温柔地把我轻轻拉到他的身上,让我趴在他的胸前平复。
可是,我反而更觉得不能放松,比起身下的人肉靠垫,我还是觉得普通床垫更安全些。
周继来的手在我的腰部不带任何情色的按摩着,呸,标准的打一巴掌给颗糖,一尺不到距离下面还留着他的血证。
“要是,一直那么乖不好吗?”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叹从我头顶传来。
我想了想,还是不和他计较了,谁让我现在连翻个白眼的力气也没了。
不过,不过……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从客房到主卧,这地位是质的飞跃啊,他周继来以后又该任我作威作福了,我贝佳宝终于又能翻身做扒皮了。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一抹奸笑。
此时此刻,另一个人正郁闷地拨着她的一个小时来的第三十八通电话。
“宝贝儿,是你死了还是你手机死了,你竟然过河拆桥,就算再缠绵悱恻,现在也该起了吧,死贝佳宝,被我抓到你惨了。”
只是,某人漏算了一点,是缠绵悱恻了,不过不是昨晚,而是今晨。
除了手机,主卧的地板上,也有被过河拆桥的小可怜,某小瓶,某前身是装润滑液的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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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亲亲在看前曾我需不需要自备什么来看这一章,偶说,带块毛巾吧,可以擦口水,带包纸巾吧,可以擦鼻血,带块抹布吧,可以擦地上的口水和鼻血。
看完之后,我们家亲亲把抹布仍我头上,纸巾留下算上赔偿,拎着她的小毛巾走了,这年头,到底是俺太纯洁还是她功力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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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临阵脱逃 之 明天我要嫁给谁(本章谢绝转载)
算一算,我和周继来在一起也快要步入第七个年头了,人家说“七年之痒”,可我看看我们俩,每个星期不痒那么一回,浑身都不得劲,日子都过不安稳。
可即便如此,蓝田和祝小影还是说我们幸福,毕竟,同性之间的恋情更辛苦。
我们幸福吗,也许吧,从某种程度来看,至少,哪怕是吵架,哪怕是冷战,床上运动的频率也一直保持在每周2次以上。
我们同居迈入第七年的七月,第一个星期五,我下班回家,玄关已经放着周继来的皮鞋了。
放下公事包,走进厨房,周继来在炖汤,正旁边看着火,老鸭扁尖汤,隐约记得上礼拜看时,我点的。
抬起脚轻轻踢了踢周继来的小腿,算是打了招呼,从冰箱里拿出冰水,靠在门背上,看着周继来的侧脸和他说
“同事给了我两张票,国际展览中心的,明天你有空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是没空也得有空。
第二天,11点不到,周继来就开车和我去了展览中心。
离着老远,就能看见那边粉红色的气球一串串系在展览中心前的广场上迎风招摇,这颜色粉得都有点让人心动啊,等车子开近,“我要结婚”四个大字用大红的玫瑰扎这摆放在门口,这次展览的主题也就昭然若揭了。
我暗暗观察周继来的表情,还好,脸部的肌肉只是微微抽搐了下,转过头,看看我,又一言不发地转回去停车了。
进入展厅,里面的人还真不少,别看现在许多人大叫不婚主义,已经想不开的人,马上要想不开的人,纯粹没事凑热闹的人,还是把展会现场挤了个满满当当。
既然是结婚展,那展览的内容自然也离不开结婚,婚纱的,婚纱照的,喜糖的,婚庆公司的。
照理说,这些和我凑不上关系,即使我准备结婚,人家也是为大部分群众服务,男男婚礼挨不上边,可我乐意,还尽挑哪儿人多往哪儿扎堆,从人群里钻来蹿去跟条鱼似的,一只手还不忘拉着周继来的袖子,这也叫夫唱妇随。
再看看专柜小姐,都说了千万遍的介绍词,脸上的笑容也是礼貌而生疏的,可人一看见周继来,愣是能把推销产品变成推销自己,脸上的红晕穿过三斤重的白粉透了出来,笑得像朵花似的向周继来猛抛媚眼,厚厚的一层妆没掉下来倒是奇迹,只是连点点的眼白都不舍得匀给我这就不对了。
小样儿,气得我拉着周继来,在她们面前晃悠更长时间,我让你们看得着吃不着,憋死你们。
“你朝人小姑娘淫笑个啥呢,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等出了展览中心,回家的路上,我终于别不住了,一只手搁在他的腿上,食指和大拇指却隔着衣服拧他,谁让你不老实。
周继来也不挣脱,一边走一边凉凉地说:“上回我对人家冷着脸你不是嫌我不懂礼貌丢你的脸吗?”
“你……”你竟然还敢狡辩,气得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拉起周继来还搭在方向盘上的爪子就啃。
我请了半天的假,花了四十买的两张票,才逛了一个小时,就这么给浪费了。
亏大了。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周继来坐旁边的沙发上看报纸。
已经记不得这是我第几次用眼睛电他了。
上一次是“XX喜糖,甜蜜到永远。”
再上一次是“XX婚纱,专请来自台湾香港的专业摄影师,……”
好像是用眼过度,我眼睛都有点痛了。
这眼神,哀怨中带着向往,凌厉中带着挑逗,我看不点燃你的雄性荷尔蒙,我看你不立马扑过来。
果然,没一秒,周继来就一屁股挪到我的旁边,两只鸡爪子顺着T恤的下摆就摸了上去,掌心顺着一根一根的强壮肋骨(j:其实也就是几根小排骨)停在了胸前的两点,慢慢地划着圈,满意地听见我强行忍住的喘息声。
我不理他,两眼还是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他使坏地改掌为指,重种地一捏,随即凑上去,以自己的唇接住低哑的呻吟,终于成功地把我的注意力从电视广告上抢了回来。
夏日单薄的衣衫不久就被互相拉扯掉,我的一条腿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举高拉到了周继来的肩上,一只手指也先行开疆扩土,周继来正蓄势待发,准备一举攻入。
电视的声音突然变高,商业广告变成了公益广告:“计划生育好。”
说没被吓到那是假的,最先恢复正常的周继来轻轻甩了甩头,准备继续,却被随即清醒过来的我一脚踹下沙发,
“听见没有,戴套子去。”
危急关头,贝佳宝英勇献声,保住了第十八个沙发套子。
周继来铁青着脸从地上爬起来,不急着爬上沙发,却一把把我也拉了下来,翻过来从背后按住。
“你倒是超生一个让我看看。”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十点,我起床,就硬拉着周继来要去世纪公园。
37度的大太阳,好吧,说实话,天是热了点。
可即使是像火烧的天,那里也还是有4对新人在拍婚纱照。
我找了个树下正对着湖的凉椅坐下,看着四对新人在人工湖前摆着pose,一对拍完换一对,像流水加工线一样,美其名曰“晒太阳”。
“好美。”我感叹。
“嗯嗯。”周继来好像就快被晒晕了。
“结婚真好。”我再一次感叹。
“嗯嗯。”周继来好像头顶也要冒烟了。
不光是太阳,还有新郎新娘们的灼灼目光。
新娘们一个个都不用摄影师招呼,笑得比头上的日头还灿烂,脸向一旁的新郎转去,只是忘了把眼睛也一起带过去,探照灯一样向周继来打了过来,弄得树荫底下的位子,却比被太阳当头暴晒还热。
我还在那儿思想斗争,要不要在两对新人交替的空隙,拉周继来摆个泰坦尼克的经典造型,终于到了极限的周继来拉着我逃似的奔了回去。
我坐在车里,那个气啊,你不是好称IQ180,怎么我都那么明显了你还是不懂。
可我不知道周继来坐在车子里还想,去年夏天比今年还热啊,怎么没见把宝贝儿的脑细胞都给烤焦了。
两人逃难似的从公园出来,周继来为了补偿我,带我去电脑城消磨了一下午,让我把电脑的配件又升了个极,再去超市逛一圈,等下馆子搓一顿再回家,也已经不早了。
周继来一回到家,也不等我坐下来喘一口气,就把我赶进了浴室。
“宝贝儿,你一身臭汗都有味了,熏得我,不洗干净不许出来。”
我骂骂咧咧进了浴室,拿着花洒纯当麦克风,“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也不唱了,换成“明天我要嫁给你了”。
拿六神和多芬洗了两遍,又用鼻子上上下下检查个遍,确定自己浑身上下都香喷喷了,才拿了条浴巾围在自己的腰际走进卧室。可周继来竟然不在,回到客厅,宝贝儿差点没被自己流下的哈喇子浇得再回去洗一遍。
客厅的灯全部都被关掉了,只留下吧台里一盏昏暗的小灯,这要搁在我老娘身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