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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长大了不少,样子也与以前不一样了,但是母亲的样子却是没有太多的改变,或者这才是她不想与外人接触的原因吧”子奕为江何氏辩解。
“是怕给认出?”安安轻声问着,不是看不起这里的人?或者还是得由母亲口中证实才行。但是你不想,或者不能见人,那地不能让我陪你的啊,安安看着那房门,无声的抗议着。
回头一想,或许江何江氏并不是看不起什么人,只是怕自己给人认出,然后给人一锅端了,安安还是往着好的方面想着。
念头一转,她有这么多东西想,也就是说明她很空闲,一个人空闲了,自然就会想东想西了,只要让这人有事可做,那她就没有空闲的时候。那是不是代表,她不会找自己那么多的麻烦了。
“子奕,唔,我想,这样好不好,就是让母亲有点事情可做,就是不出街,不与人谈话也不会太闷,像是进厨房做点糕点出来卖,或者做点手工品什么的,或者是想点主意让铺子做多点生意,或都她想做点什么都好,你去问问看,好不好?”安安看着子奕,想他同意。
“这样?好吧,我来问问,但是这段时间你先跟着母亲学着点,学了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子奕,你不会也想我进入什么闺秀圈,然后为你拉关系,找门路什么的吧?”安安看着子奕的脸,想由他脸上找点蛛丝马迹。
“先不说没有闺秀圈,就是有,你能进入吗?不要想太多,做你想做的事就好。”子奕点了点安安的头说。
“哦。”安安应了,心里却想着,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我学,还要我宅在家里?
但是由子奕的脸上,安安却找不到他说谎的证据。
…
平常安安不是留在厨房教平顺长顺下厨,就是跟在江何氏的身边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闺秀。
这一天,安安坐在院子里算着过完年这半个月的生意量,毛笔画啊画的,安安的眉头,就皱啊皱的。虽然准备了新年回来会没有什么生意的,但是却没有预计到,竟然会差成这样,半月,除头去尾算十天时间,两间铺子一共做了百来文的生意,其中糖就做了九十多文。那就是可以说粮食店只做了十多文,那是才买了几斤的东西?杂货店呢?也不多,还不如看前的一天的生意。这样下去,生意是不用做了。
叫来了平顺,“平顺,铺子里,是不是都没有人来买东西?一天大约有几人上门来,就是来看看的也算?”安安得找一下原因,就怕出了三月还是这样,那这铺子就得关门大吉了。
“这个,每天上门的人都有十人八人的,人数上是不少的,不过……”
“不过什么,说,有人上门,那生意怎么都只做那么的一点,那些人上门都是看看,不买的?”
“上门来看看的人很少,一般都会要买东西的,不过,嘻,那个,小姐,上门的都是小孩子,一般都是买一两文钱的糖,我看都是一些小孩过年得了红包,大人上门的都很少,不但是我们的店,就是这大街上的都很少人来往,我听说了,上两天的赶集来的人也不多,这一个集一点也不拥挤。”
“哦,那就是人群没有消费的意愿,没有东西要买?难道,不会吧?年前大街上的商铺的生意难道都买疯了?”安安自言自语。想着想关的可能。
“没事了,你去做事吧”安安打发平顺,自己却沉思起来。
安安总觉得有问题,但问题在那里,自己却找不到。
晚上与子奕,江何氏商量,“现在铺子的生意就是这个模样,生意少,我们可以等,但是整条街都这样我却觉得很担心。”
江何氏没有出声,子奕想了一会,“听你这么说,是会出事的,上次我们只是做多了一点生意其他人都有意见,何况现在大家都没生意,我怕他们将问题往我们这里推,如果是这样,我们会有麻烦。”
“子奕,为什么他们要往我们这里推?我们得罚了什么人?”江何氏问。
“母亲,我们并没有得罪任何人,年前我们不是接了一下订单吗?在那个时候,我们因为送饼,生意特别的好,大街上有好户人家眼红我们的生意,竟然上门来找麻烦,我开始也认为是不是同行如敌国,但是问清楚了,只是那些人眼红而已。”
“怎么会,都有些怎样的铺子?”
“布店,老实布店,街头的有米粮店,还有平安杂货,平安酒楼,这几家带的头。”
“会不会是我们抢了人家的生意而不自知?”
“开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先说粮食店吧,我们都是买自己种的,价格也是与他们的一样,要知道粮食店的上一手也是开粮店的,又不是我们突然加进来,按理是没有大影响的,甚至他们的生意应该做得更多才是,杂货店吧,我们好生意的只是卖糖而已,其他的与那店里的东西不大相同,就是有类似的,我们的也不是很能卖,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平安杂货的东西可是多种多样的,我们抢得了多少生意,如果只是抢了一点点糖的生意他们都看不过,那我也只能说他们很小家而已,就是叔公爷爷,他的姜糖因为我们的糖而卖少了都没有出声,作为一个小铺的掌柜和老板,顶着这样的心胸我真的没话可说。”
江何氏点了点头,认同子奕的说法。
“像布店,有什么利益冲突的,我可是想不明白的。”安安说。
“上次会不会只是意外,是你们多想了?”江何氏认为。
“我希望。”安安说。
“就是多想了也得想想,有什么办法将生意回来,不然长期下去不是办法。”子奕说。
“那再送点东西,人就来了。”江何氏说。
“不,我觉得送来送去的不是长久的办法。”安安否决江何氏的提议“那怎么办?”江何氏问。
安安没有出声,要是知道怎么办,还会坐在这里商量吗?
子奕请来了工匠将两间铺子中间的墙拆掉,两个后居的院子中间的墙拆了,重新做了间隔,将原本安安与江何氏住的地方划成了一个小院子似的,这样就方便江何氏那个不见外人的规矩实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平静,但是安安却总是觉得即将有事发生,现在的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但是会发生什么事,安安想了很多,却总是得不到要点。
这一天,方东在中午的时份来到了铺子里,平顺请他进里间坐,但是方东摇了摇头在铺面看了一会,就以还有事做,走了。
平顺见没事,也就没有告诉安安方东来过。
第165章 风柜
第二天一早,安安还没有起来,子奕正在院子里做着伸展的动作,平顺在厨房里煮着早饭,长顺拿着扫把与水桶到门外打扫和洒水。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子奕正踢着脚,长顺手拿着扫把跑着进来,样子很是焦急。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外面有人倒乱,前门给扔东西啦”长顺一边跑一边叫着。
“停,站在那里,说,什么事?”子奕叫停了正拿着扫把的长顺,不让他到自己的跟前。
“前门给人扔东西了”长顺站停,吸了一口气。
“有人扔东西,值得你那样大惊小怪的?”不是子奕镇定什么的,因为铺子是位于大街上的,夜里,有人喝醉或是不小心,或是风吹等诸多原因,一早起来门前或多或少最会的点垃圾的。所以一早才会要让人到前面清洁一下。
“是现在有人正在扔?”子奕问。
“不是,应该是昨晚扔的,都干了。”
“或者是不小心的,你去清理就是了。”子奕不放在心上的说。
“啊,少爷,你还是去看看的比较好。”长顺想了一想,还是觉得让子奕看看,看过没事再清扫不迟。
子奕看了看那个一脸潮红的长顺,不知是跑热了,还是紧张,向着他点点头,向着门外走去。
铺子的门板上沾着很多东西,子奕看过之后,他也认定了自家的门是真的让人扔了。
由那些颜色看来,这扔东西的人,或者应该说,门板上的东西的前主人,他的某一日的某一餐,相当丰富,有菜,黄绿色的菜叶子证明着,时间有点久了,煮的时候油水不是很足,所以很黄,没什么光泽。有肉,煮得不够火候,咬不烂,所以肉的上面充满着咬过的痕迹,有鸡,不是吗,应该还是公鸡,那长长的尾毛正迎着风,轻轻的摆动着,有鱼,那是鱼头骨,还有那一条长长的鱼骨是多么的显眼,应该还用了某酱,现在离得这样远远的还飘着那有点变质的酱料味……
子奕捂着鼻子看着那沾满了门板,还是两间店铺子的门板上的东西,他下了结论,是给扔了,还是大仇呢?不然这样的多,还这样的均匀的。而旁边,对面的店铺却一点事也没有。
“叫平顺一起出来洗干净吧还有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如果还有人准备再做什么,那就先躲一躲。”子奕交待了一下,他进屋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子奕想着,看样子应该不是与大街没有生意有关,在知道,如果是生意上的事,应该是堂而皇之上门才对,这样扔点东西完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是什么事呢?子奕想着,他进到院子里看到安安正揉着眼,应该是听到声音所以赶紧爬起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安安,见子奕进来问。
“还不知道,就是门板多了点脏东西,我已经让长顺他们清洗去了,你起来了,就到厨房里帮忙做早饭吧”说着子奕就进了厨房煮起了锅里的东西——菜粥。
看着那青绿的东西,子奕突然觉得一点胃口也没有了,甚至觉得这粥有点碍眼。
安安跟着进了厨房,看着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就想往门前去看看。
“别去,去了就不会想要吃早饭的了。”子奕喊着安安。
安安停下了往外的脚步,“很难看?”
子奕点点头,“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吃东西。”说出了看后感。
“哦,那我不出去了,你回房休息一下,我来煮吧。”安安就着火光看到子奕那绷紧的脸。
“那,你来吧”子奕放下手中的东西,出了厨房,到院子里坐着。
江何氏也起来了,见子奕坐到院子中。“子奕,怎么一早坐院子里了,回屋里,不然容易受凉”
“母亲,早安,没事,这里空气好,我就坐一会,你进屋吧,早饭一会就好了。”
江何氏见子奕对答得很是流利,犹豫了一会,也就进屋了。
“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安安问。
“不知,我等一下出去看看。”子奕说“我也一起去”安安表示想跟随。
“不了,你留在家里,今天不要开门了。”
“门一定是不开了,我还是跟你去,有人照应会好很多的。”
“不,你留家里,我担心有人上门,这次应该是有人针对我们的,不是意外,我不放心母亲一个人在家。”子奕说服安安。
“那你带长顺平顺一起去吧”
子奕点点头应了,“我带平顺,长顺留家,我也不去那里问,就到衙里,与酒楼看看,看完我就回来,如果家里有事,就让人去找我。”
“知道了。”
…
“知道是什么事吗?”穿着男装的安安一见子奕与平顺进门立刻问。
“进去说,平顺去门口看着,如果方东来了,立刻让他进来,长顺屋里套车,等方东到了,问问情况,如果严重,我们立刻回村里避一下。”
平顺与长顺应了,分别去做他们的事。
子奕拉了安安进入屋里,江何氏坐的厅中,一见两人过来立刻问,“情况怎样?”
子奕对着江何氏摇了摇头,让安安坐定,让安安面着他,很是严肃的说,“还记不记得,年前,在粮食店,那一天方东来,他感叹收粮工作的不顺利,记不记得?”
安安给子奕那个严肃的样子吓到了,一听到子奕的问话,立刻想起了那一天。
“记得。”
“那在,方东走后,你不是说过一个叫风柜的东西?”
“是啊。”
“当时,我警告过你,以后不要再提起,记得吗?”
“记得,那个东西,我只说过一次,就是那天在粮食店说的,之后就没有再说过这个东西了。”
“除了那一天之外就再也没有说起来这东西?”子奕再三确认。
“没有,我天天都在家,能与谁说去。”安安保证。
子奕沉默了一会,向着外面大叫,“长顺,进来”
“是,来了,少爷,有什么事?”长顺很快就由院子里跑到了厅中,见几人很是严肃,不审向着众人行礼,叫人。
子奕扬手打断。“你给我认真的想一下,你想清楚再回答,这是性命攸关的。”
长顺被子奕杀人的目光,瞪着,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