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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也看到了,在家安及笄礼那天,你没有看到,江夫人那个表现!挺大体的,没有因为我们身份高贵就过来攀扯,也没有因为一些来宾身份一般而得失,就这一份作为,已经很不错了!”叶夫人这边赞着江何氏,远在平城的江何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是有人讲了!
“这个你得学一学,可不能因为身份高了,就给下面的人看脸色,应该和蔼时,就得和蔼,应该威严时就得威严,知道吗?这当中可要分清了!”
叶苡受教般应着,“苡儿会记着!”
“其实说起来,江夫人这让孩子动手的人,奶奶还认识那么一个,那家,也是一个出色的人家,不过后来出事了,败了!”叶夫人喃喃的道,声音小小的!
“奶奶?”
“没事!”那时自己还不是尚书夫人,那人自己也见过,不过是远远的看一眼而已!突然,叶夫人整个人都定着了!
凡事让孩子动手的人,与那时的自己是有距离的,所以自己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是不认识,(平南将军回京并不算久),但是与那夫人相熟悉的一户人家,自己可是走动过的,那人家,那夫人!
叶夫人定定的呆在那里!记忆中那位夫人,那位低调的,当时自己正仰望着的夫人?
两张脸,相互交替着,尚书夫人与江夫人?很像,样子像,气质像,感觉像!只是一个年轻一个年老,就像姐姐与妹妹?
就是丈夫的姓,也一样,亲家的姓也一样!孩子也像,江子奕与她记忆中的小孩子也很像,一样的出色,特别是那个迷惑众生的相貌!
太多一样了!
怎么会这样?
自己怎么会记不想来,怎会忘记?
是不是?如果是?那……?
不是,自己会不会累了那一家子?
这……?得回去问问老爷子才行?
林睿知道的么,还是没有发现?
一家三口,只剩下孤儿寡妇了,要不要让大家记起这事,这人?
记起了会怎样?砍草除根?
一个颤抖,让叶夫人冷汗一阵阵的冒出!
“奶奶?奶奶?你怎么了?”
叶夫人惊醒,回过神,看着叶苡,“没事,奶奶累了,想睡一会!”
“好,苡儿侍候奶奶睡下?”
“到了驿站叫我!”
……
平城。
林府。
“丫头过来!”林睿坐在上位,喝着小酒,看到路过厅门的安安开声让安安停下了脚步。
“爷爷不外出么?”安安进了厅,向林睿行了一礼。
“今天不出,爷爷问你个事,今年年末的时候,你上京么?”
安安瞪大了眼,看着林睿,奇怪着,林睿怎么会这样问?
“爷爷要回京述职,你干爹也要,你干娘,唔,如果没有意外,她也是要的,你呢,如果与我们一起回京,那就一起,顺道谢恩,接收皇上赐的宅子,子奕不也要进京查账么?所以哪,咱家一起进京?”林睿笑眯眯的说着。
安安看着林睿,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在计算,但是要计算什么,安安猜不着。
“爷爷,子奕可以不用进京查账,让人送回来就行了,何况,糖果屋现在是我的产业,我的私产,与子奕无关了哦!”
林睿的眯眯眼狐疑的看了安安一眼,意思是安安很不识时务!
但是不得不说,两个人相处久了,很多动作都会有相似之处的,这会安安就发以同样的疑狐眼神看向林睿,意思是你想要计算我,没有那么容易的,说实情来听听,不然你可不要想了!
一个无聊的眼神,林睿慢吞吞的开口了,“我想你到京里过年,顺道留在京里过二月节!”
“为什么要在京里过二月节?”二月节,有什么特别的?往年可是没有过的事。
“没心肝的丫头,你姑二月生小孩,我是一定会留在京里的,但是,我是一个大男人,进宫总是不方便的,你就代爷爷,多多往宫里走动,看看你姑,她那样的喜欢你,是不是?”林睿有点讨好的味道说着。
原来是为这个!
“不是还有干娘么?我可是没有出嫁的哦!”
“嫁不嫁有什么的,又不是让你进产房,只是在你姑待产的时候多陪伴她而已,丫头你想多了!”
“嘻嘻,你是想让我哄姑姑开心是不是?”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本事?说来听听?”
“哼,我的本事多着呢?养胎,安胎,胎教,哄小孩,我可是有一手的!”安安得意的说着。
“丫头,说大话就不怕掉大牙啊!”林睿不信。
安安张了张嘴,说多了,这些东西是知道一点,那时候,现代的嫂嫂怀了小孩,哥拿了一堆这个那个指南回来,自己是瞄过一些,说精通是一定不行的,但是会一些可是事实,这一下忘形就乱说了!
“呵呵,好嘛,我问问子奕与母亲,看看他们要不要进京,不赶的吧,过两天再说!”说完安安脚底抹油的开溜了,怕林睿追根到底的问啊!
看着安安离开,林睿突然想到,安安这丫头从来不说大话,不行,她可不会乱认,这会她说会,那……林睿摸上下巴,眼眯眯的,一定得让这丫头进京入宫,好伴着女儿生产!
……
开溜的安安却还不知道已经给林睿记挂上了!
第402章 犹疑
听到林睿这样的问话,安安并没有将这话抛之脑后,而是在傍晚见着子奕,(程挂安排子奕与安安一早一晚都进行一小会练习)告诉了他,问他如何决定!
子奕回安安的是,让他回去想想!
程挂答了一话,“进京,那是好地方,所以这也是好事!有些东西总要面对,逃避并不是办法!”前半句,安安可以将程挂归为一个乡下人,想进京看看,但是后半断听着却觉得程挂的话很玄,很像和尚那些寄寓!
练习完毕,安安回房间歇息了,回想起程挂的话,安安觉得程挂是话中有话,但是,又不觉得这是坏事?
第二天,子奕练武,完毕,等人都下去了!
“我与母亲说过了,进不进京这事,母亲没有意见,或者看你的决定,我与母亲说过这问题之后,母亲想了很久,她现在正在担心一些事情!”子奕脸上有着纠结。
“什么事?”
“你及笄那天,其实也不是那天,而是这段时间,京里来人了,平城附近也来人了,这些人或多或少,总有一些是到过京的,或者,可能,也会见过母亲,而她们有没有想起母亲是谁?这得看天意!”
子奕不知道,已经有两人想起了江何氏是谁,只不过还没有外泄而已!
“你是说叶奶奶,陈嬷嬷她们?”
“是的,你想想,十年前,尚书夫人,她是什么身份?会不会见过母亲?最重要的是当时叶尚书是什么身份,如果身份高,那见过母亲的机会就相当的大,如果是小官,或是在外地什么的,那还好!陈嬷嬷十年前进宫了吧!她是什么岗位?有没有在那些宴席上侍候过?这是重点!”
“母亲不是看过,并不认识两人么?”安安看着子奕。在知道林睿请叶夫人为自己作正宾的时候,安安就让江何氏回忆了。她认不认识叶夫人。
那时江何氏是肯定的,说不认识!
现在怎么就想到这个问题?
“是这样的,母亲说她想过了,再三确认过了,母亲不认识叶夫人与陈嬷嬷。但是她们认识不认识母亲?这要很难说!就像百姓见着林伯父,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府衙大人,但是林伯父却并不认出那人是谁?何况这几天,来人这么多。就没有一个是当时京里的人么?”
安安皱起了眉,既然江何氏想到了这些,那怎么还出来见人。自己怎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担心叶夫人与陈嬷嬷,怎就没有想到其他人也有这个可能?
失策,失策了!
“母亲本来也是没有想到的,但是昨晚与她说进京。她就想到了,这京她还真不知道要不要进,进,给认出来,是迟早的事。不进,也说不过去。一家子全都进京,就剩下她么?还是我也不进,只你与林爷爷他们进?想着,想着,这就想多了!我之前想到过,但是觉得问题不大,十年了,样子或多或少,都变了,是不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你与我也长大了,别人那能记得这么多?”
看着子奕,安安沉默了!
好运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
但是这事还能瞒多久?
真的还能瞒下去?
要让江何氏出现在人前?还是继续收藏起来?
这抉择的时刻来要临了?
突然安安想起了程挂那半句佛语。
有些东西总要面对,逃避并不是办法!
但是如果才能安全的面对?这就成了安安最头痛的事!
直直的出现在人前?那是自刹的表现。
做个假身份?
现在这个可以么?但是感觉还是有破绽的!
还有做更加多的准备才行!
做些什么更稳妥?
当年的真相是如何?
问题很多!
安安向着子奕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办法!
“向林爷爷坦白可行么?有林爷爷帮忙一定会知道更多的!”子奕小声的建议。
这个,安安不明白子奕怎么会提出这个,如果林睿不帮呢?那算不算自投罗网?
“这个问题先放一放,你让人看看京里有没有相关的消息传来,我再想想!”安安想到现在还早,才九月,进京,十月,十一月动身也行,甚至十二月才走也没事的!
与子奕道别之后,安安找上了周氏,安安想起了林睿说,周氏也得回京,那语气并不是跟着林言回去,而是她有事,必须得回,不回这事可能有麻烦的意思。
与周氏见过礼,安安很直接的开口问。
“干娘,爷爷说,你今年得回京,那意思是一定要回,是什么原因?能告诉安安么?”
周氏想了想,她知道安安问的是什么,脸红红的,“这个,你干爹不是升了官么,你干爹与爷爷都说我有机会获得册封,让我跟着回京,还要做个准备!”
林言升从三品了,夫人一般也会有一个诰命。这是一份体面,是应该回京准备的!
“安安不替干娘高兴么?”周氏看见安安脸上没有惊喜,还带着心事。
“替,安安替干娘高兴,只是安安正想着,是不是全家都要进京而已!”
“你又不是没有进过京,担心什么呢?”
“不是担心进京,是爷爷说,让我进宫陪姑姑,陪姑姑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皇宫嘛,规矩那么多,安安不习惯,这就想不去了!”说完安安还伸了一下舌头。
安安心里想着,子奕与江何氏到底要不要进京,进会不会有麻烦,不进,用什么借口?
周氏拉过安安的手,拍了拍,“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安原来是怕守规矩,这有什么的,你爷爷是让你进宫看望你姑姑,又不是让你在宫里住,你不要想太多,那时间可是很容易过的!”周氏与安安相处了这么久,很清楚安安什么都好,就是规矩这方法想想是守不着的,偶尔还会有某些跳脱的动作,也知道安安很怕守规矩,如果要做特别的事之前,像进宫,及笄这样的大事,她都会好好的练习练习,就是怕出羞人前!
“干娘,你一定进过宫吧!那规矩,见皇上得跪,谁让那是皇上,见皇后得跪,谁让她是皇后,但是见妃子,皇子也得跪,一天到晚,跪多了,膝盖可是很伤的!”安安撒娇的说着,嘴嘟得长长的,表示自己不满意这个跪跪的事情!
周氏没有说话,笑笑的看着安安。
安安不满意周氏不出声,娇嗲的叫了一声,“干娘!”叫完还摇了周氏一下。
“好了,这个干娘可不能拿主意,还是得看你爷爷的决定,你去摇你爷爷,或者你摇他几下,他会应了你,不用你进京?”周氏眼里带笑,但是脸上一本正经。
安安扁了扁嘴,“干娘是让安安给爷爷骂,让安安送死呢?”
“那能,你爷爷那样的痛你,怎会舍得骂你?”
“怎么不会,爷爷骂人可凶了!”安安嘟囔。
“可是你不也骂他么?”
周氏笑笑的说,这两爷孙有时对骂起来可是没大没小的!
“也是,有道理就让他骂一下,没道理那可不行!”安安听到周氏的话,还自鸣得意了一下。
又与周氏说了一会家常话,安安回房间去了,摊开了张纸,在上写着着,爷爷复命,看姑姑生小孩,是一定要回京的,干爹要述职,也是一定要回的,干娘是嫁鸡随鸡,干爹到那她到那,何况还有获封的风光体面,也是一定回京的!
自己,是爷爷的干孙女,再应跟回京,是干爹干娘的干女儿,也是得跟的,自己也要回京谢恩,如果进京还可以查账,这一算起来。自己也是要进京的!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