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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尴尬地笑了笑。
“真是一个二十四孝的好哥哥。”安安赞道。
“没有哪对了,安安,二十四孝里面有好哥哥的吗?”
“这是说你像二十四孝里面的人一样好。”
“嘻嘻,我那有。那有”方南不好意思地笑着,也不知手放那好,看见手上的糖就直放嘴里咬,一会,一片糖就没了。
“唉,我在干什么,吃这样快,一下就没了。”方南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小小的感叹了一下。
“没了就再拿就好了,给,吃吧,做出来就是为了吃的嘛。”说着安安自己也了一片放嘴上叨着。
“你有空就来帮忙好了。”安安小心地掀过那围着锅边的布,让方南小心热,掀开了锅盖。一阵萝卜带着腊肉的香随着白茫茫的水蒸气充斥着整个厨房。
“好香”方南赞。
“是好香”刚回到厨房的子奕也赞。
站在板凳上,拿着筷子,安安小心的避过水蒸气,用筷子直插了那糕几下,每插一下都拿到眼前看看,都没有粘着筷子,也就是糕已经熟了。
“可以了,方南帮我拿出来。”安安递过布让方南缠着手,让他将糕拿出来。
方南小心的缠上布,捧着钵子边,慢慢在将面上一钵拿了出来。放在一个放了水的盆子里,水很浅,不会漫过钵子的。
“等一下,凉一点就可以了。”一边说着,安安一边将剩下和花生粒粒撒上,撒上一点葱花还用勺子的底轻压几下,让花生和葱花牢牢地沾在糕的面上。
子奕将已经煮好的杏仁倒出了锅,泡进了冻水里,为果仁褪着皮。
“这是什么?”方南好奇地问,一边问也有样学样的干着活。
“这个就是那些杏果的仁,安安说可以煮茶。”
“这个也能吃?”
“干活吧能不能吃,一下就知道了。”安安摆弄着小石磨,将他们褪好了皮的果仁放进磨里,慢慢地转动着。
随着安安的手的不断地转动,洁白的粗糙的杏仁糊慢慢地由石磨的底部溢出。
将这些粗糙的糊糊重新放将磨里,再磨上两次,细腻的杏仁浆就出来了。
方南和子奕一边帮着忙,一边细细地看着这个过程,生怕看少了一点东西,为什么这个一般都是丢掉的东西还可以吃,而且样子看上去还挺不错的。
将所有的浆都放进了锅里,加点水,安安不喜欢太绸,而且太少也不够分,加上糖,烧煮着。
刚刚萝卜糕出炉的香才刚散去,这时整个厨房都是杏仁的香,香甜的杏仁味让方南和子奕都不由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
开了之后,安安拿过方南装豆浆的罐子盛了一罐,拿出那泡在水里的萝卜糕,一钵子倒了出来,切成三块,盛进方南的碟子里。还用一个碗子装了花生糖,“糖就只给你家,留着慢慢吃,萝卜糕你家一块,动叔家一块,还有阿春哥家一块,杏仁茶可不能多喝,每人只喝一小碗,多了可不好,这个你看着分,随你喜欢就行。”安安一边说着,用布将篮子盖了,还盛了一小碗交到方南手上,“喝了试试味再走吧”
然后盛上三碗,自己一碗,子奕一碗,还上子奕拿了一碗进去给江何氏。
杏仁茶并不很浓绸,可是香香甜甜的杏仁的独有的味道却很是吸引人,安安小口小品的品味着。很快一小碗的茶就没了。
“好喝,下次可以下多一点杏仁。”安安最后的评语。
“好喝,安安下次什么时候做?”那边正舔着嘴巴回味着的方南问。
“不知道,心情好就做,不然这样好了,你拿点杏仁回去自己做如何?”
“这样啊?还是算了”方南摇了摇头。帮点忙是可以的,让自己全程负责那还是算了吧“那么谢谢了,我走了”
“替我给婶婶说都声谢谢哦”安安对方南说。
“好,”方南再一次挽上裤子,撑开伞,拿着篮子走在赶雨中。
“我好像赚了”方南笑着与安安说再见。
“方南走了?”子奕由屋里出来不见了方南问。
“走了,你快点喝吧。凉了不好喝。”
子奕拿起杏仁茶慢慢地喝着,当安安处理完锅里那一钵萝卜糕回头,看到一个嘴上沾着白白杏仁沫子的子奕正在回味着那香香的味道。
安安笑着。拿出手帕,踮着脚,轻轻地给子奕擦了擦那白白的嘴角。
第104章 可以试试,不包成功
之后,安安找到方行,问起了抽水机的事,这里,有着一种人力的抽水机与安安见过的最简陋的那一种很相似,求着问着,终于给安安看到了真实的版本。
方行方动都劝安安放弃那荒地,就是做了抽水机,那些地的产量太小了,还是得不偿失的。
这邻村的一台小型的抽水机。
对着那机子划了一天。安安拿着一份只有她自己才看得明的资料开开心心地回方家村。
之后的两天,安安每天拉着阿春哥在附近的村子里找工匠,还要找好的工匠。
终于在一些村民的好心的帮助下,在陈家村找到一位陈姓的老工匠,安安将来意说了一通,得到的是老工匠的一翻白眼。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做这些干什么,回家跟你母亲学绣花吧”这是那老工匠对安安的说词。
安安扁着嘴,看着阿春哥,无奈啊,怎么个个都看不起小孩子的呢?
阿春哥,拉着老工匠,说明安安家的情况,就是几岁也开始当家了。
老工匠还是不理这两个小孩。
安安生气了,一个五两的银锭子从荷包中拿出。安安找不到可扔的东西,手刚好摸到荷包里有个硬邦邦的,于是……
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老工匠的后脑勺扔了过去,(工匠转身准备去干活,不理这两个捣蛋的)。
接下来的场面让阿春哥大开眼界,只见那工匠怒目圆睁,那凶恶的表情,告诉着阿春哥,你最好拉着安安离开,不然就得永远留下。工匠摸着后脑勺瞪了一眼安安和阿春哥,而后,他找到了那凶器,地上躺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银锭子。
那凶恶的表情在一瞬间收了起来,他定着了,看着凶器,然后伸手揉着眼,眼没花,那在上那个是什么?
阿春哥正惊讶着那工匠的表情况变化,比那做戏的还快,这戏还是有一次赶集的时候,送货到镇上的大酒楼,还是那间平安大酒楼,刚好是酒楼庆祝什么的请来的戏班,美丽夺目的戏服和那高低婉转的声音,让阿春哥自豪了很久,回到村子对着方南,小北之流更是一开口就是那戏班,那戏班,就像一个新上任的祥林嫂一样。
这时的安安后悔了,肠子都青了,扔什么不好,学人财大气粗的扔银锭子。
看着那工匠愣愣的呆样,安安三步当两步,小跑着冲了上去,一手将银锭子捡起,然后拍拍上面的泥,小心的放进身上的荷包里。
“那个,小姑娘,你刚才手上的是不是银锭子?五银的?”工匠用疑惑的口气问。
安安冲口而出的回答了两个字。“不是”
打死也不能认,就当自己没来过这里,就当自己没见过这老工匠,就当,……安安不断为自己想着借口。小跑到阿春哥的身边,躲到阿春哥的身后,伸出头,看着那老工匠还用手摸着那砸痛了头。他正一步一步在向着安安走近。
死蠢,财不可露,这回一定给劫财劫色了,死蠢,安安正不断的自责着。(你有色吗?)
小手拉着阿春哥的衣服,“走了阿春哥,咱们回家了,走了。”安安见老工匠还有几步就到脸前了,赶紧拉着阿春哥走。
也不知阿春哥怎么了,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脸惊叹的样子,安安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怎会是惊叹,怎样说也是惊吓才对。
如果现在给安安知道阿春哥真的是惊叹,为的还是老工匠的变脸,安安一定会丢下阿春哥自己走了。
但是安安不知道,于是安安还是觉得阿春哥是可靠的,正拉着他的衣服,想让他作点反应,不然后悔莫及了。
“我看到了小姑娘,你刚刚用来扔我的就是一个五两的银锭子,不用收了,也不用藏了,我眼睛可好着昵”说着挑了挑眉,眼睛死死的看着安安的荷包。
“你想怎样?”安安小小的退了一步。
“你不是要做抽水吗?下点定吧?”
“你不是说你没空,不做,我小孩子家家的,不应管这些吗?”
“你应该一早说你有银两,那我才管你几岁”工匠啐了一口口水说。
哦一个见开眼的?
“我不怎么信得你过,最少你也要去量量那地的高度,看看你的抽水机够不够得着才行啊”
“好吧,现在就走,快点,咱还有很多的活。”说着老工匠双手背到身后,转身就向着村子外走。
“阿春哥,他真的信得过?”安安看着人一脸不老实,不怎么放心地再问着阿春哥。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咱去问问村长。”阿春哥终于放下了他那痴呆的表情。
“好,等一下看到人就让他去找方叔来看看好了。”安安想,有着方行出面,这老头总不会不给脸子吧?
“其实,安安,做一架抽水车最少也得几两,那荒地好的时候还可以收几斤粮,差的时候就只有干活的份,你真的要花这钱吗?”这已经是阿春哥第五次劝安安了。
“没事,如果做好了,我就请你做长工,我可是有法子提高那个产量的。”安安再一次说着她的美好愿望。
一个空有知识,从没有实践过的人常常都会抱着美好的希望过日子的老工匠慢慢地走在前面,安安拉着阿春哥走在后面。
三人踱啊踱的,终于到了安安那片荒田的边上了。招手让阿春哥扶着他上了小坡,坡有点陡峭。
老工匠变戏法一般由袖子里拉出一把软尺,量着坡的高度。
安安爬上小坡,看着老工匠在田边量了几下,然后慢悠悠向着坡的另外一边走去,要知道这地是很大的,安安粗略算了一下,整个小坡,其实这个坡一占也不少十二顷,八十万平方米,相当于一百一十五个标准足球场的大小,叫它小坡,只是因为它比附近的地高了一点,就叫小坡了。
安安看着老匠悠悠地走着,她很是抓紧地为土地除除草,巡视一下,看看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长得怎么样。
情况还是不错的,最主要是因为前几天的那场大雨。草还长得挺绿的。
“小娃,你的水车是不是就是想在坡的下面挖个池然后和水车抽上来?”老匠将整个坡都看了一遍。
“对啊能不?”
“可以,如果只是浇这十多亩,一台水车就够了”老工匠指着已经种了东西的十亩地说。
“那请问,如果我想浇整个坡地呢?”
“整个?”
“对”
“这整个坡地都是你家的?”
“不是,我就好奇问问,顺便了解一下水车的抽水能力”
“一般一百亩一台,你自己算吧。”
“十二台就可以了?”安安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地面,可以了吗?
“这是在水源充足的情况下。”老工匠说。
“是不是那种用半开口的筒子装水那种?”安安再问。
“对,拔水的不行,这坡太高了。”
“哦”安安这边应着,那边方行就到了田头。
“家安,阿春,找我有什么事?”方行在坡下喊着。
“村长,上来。”阿春哥应着。
方行走到安安让方阿春哥开出的一个小梯级,很快就上去了。
阿春哥迎了上去,告诉了方行,安安的担心,让方行看看这老匠靠不靠谱。
那知道方行一看那正在收尺子的老匠,一弯腰就向着老匠行礼,“岳长大人,小婿有礼。”
啊?那老头竟然是方行的老丈人,方陈氏的父亲?
“阿行,这两个小鬼你认识?”
“认识,那蟛蜞酱就是她家的。”
“哦,小鬼,还有那酱没有?有的话,那水车可以算便宜点”老工匠满脸笑容地蹲下身子对着安安说。
安安小小的退了两步,这老头为老不尊,那有这样的。
“便宜多少?”安安见是熟人,而方行也点头了,也就是可信了,立刻把握机会,有便宜不占,不是安安本色。
“算九成”
“八成”安安立刻得寸进尺。
“太多了。”
“收八成啦,我没钱了”安安堆成一个可怜相,小脸都皱成了一堆了。
“好吧,收八成半。”老匠退了一步。
“好,那现在我们来说说那抽水机的做法。”安安将那将她自个画的图由荷包里拿了出来,展开。
一架有着奇怪形状的物品出现在纸中。
老匠蹲着着,看着。
“这水车是竖着的?”
“是啊”
“这水车是用牛拉的?”
“是啊”
“这水车与平时用的不一样哦?”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