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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在这里,却得变成,得罪一家是死罪,得罪两家是死到不能死的死罪。”
“什么意思?”
“风家一直想取替梁家,现在如果你帮着梁家,那就……”叔公说了一半也没说下去。
“那就?”安安听明了,那就表示咱是站在梁家一边,这风家也就不用给脸了,既然要取代梁家,一般都是由那些边边送系的,啦啦亲的入手,然后再一锅端的,自己这不就是站在了啦啦亲的位置上,还是很碍眼的位置上,这回死得了“怎办?不卖这酱给梁家,改卖风家?”
“安安你很聪明的,换一个东家,就只是换东家这样简单?梁家又如何看你啊?”
“那我怎么办?”
全场都静了下来。
“去求方华怎样?”方西小声的说了一句,说完他自己都知道这是不可行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年龄不相符的气。
或者是一声叹气引起的连锁反应,叔公,方行,方动,就连方东,子奕,安安也都叹起了气。
这要怎么办才好?
“或者风家的那个主是讲理的,或者会没事呢?”安安笑了笑,对着众人说,这是一个捂着良心的话。
“或者梁府会出手呢?”子奕也跟说了一句安慰的话。但是在场的都知道,两虎相争,是必有一伤,但是伤的可能不是老虎,而是老虎脚下的蚂蚁。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现在想来也是没有用的。”安安觉得这样的气氛太不合她的性格的,自己不都是煮到嘴边就吃的人吗?想太多可不划算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回到家中的安安还是很担心,天很配合安安的心情,下起了蒙蒙细雨,一下子之间,那气温就像下降了很多度,冷了很多似的。
屋里点起了火盆子,安安围着火烤着手,突然她很是后悔,不是后悔打了方华,而是盖房子的时候,怎么没有问一下这里的冬天是怎样的环境,怎么没有做那北方的坑床,不然现在躺坑上,那多舒坦啊揉着那因为冻而红肿的手,安安想着今晚怎样算,这几晚手脚不暧都是天亮才睡的,今天还下雨了,看来今晚是不用睡的了,一夜冻到天亮了。
“安安,来吃饭了,吃过饭,早点睡吧”
“唔。”安安应了,但是心不在焉地想着晚上要如何过。
“吃饭吧,其他别想太多了,又不是想了他就不来。”子奕安慰安安。
“想什么呢?”江何氏见两人的对话很是怪异。
“想今晚这样冷怎样睡”安安并没有说谎,但是听在子奕耳里却变成了自己担心总好过让江何氏也担心。
子奕伸手揉着安安的手,“吃过饭,人会暧一点的。”
“唔。”
“来吃饭,安安今晚与母亲一起睡。”江何氏说。
“好。”
晚上,安安那冰冷的小脚贴着江何氏一样冰冷的脚,一直到天亮才睡熟,两个气血不旺,身体差的人,又如何会温暖呢?
第二天,安安很忙,她家雇用的佃农上岗了。
打着伞,天还直着丝丝细雨,子奕拉着安安的手来到了荒田边上,之前种下的田里稀疏的长着一些东西,都是之前长得比较壮,比较好的,现在才留了下来,其他不是枯了,就是萎了正过着冬。
那十家佃农,安安细细算过,其实也就是十个汉子,有劳动力的人,带着他的女儿子女,父母等,能出大力的就眼前这十人了。
安安今天也就是让这十人来到田里,告诉他们这地如何耕。
十人,或穿着用叶子穿成的蓑衣,或头带一顶帽子,一身旧衣,有些还穿得挺薄的,有点哆嗦地站在那里,站在那荒田上,空旷的田地让这十大两小的人,显得多么有渺少,多么有无助。
安安看着也觉得冷,看来还是快点说完,快点回家好了。
十个高壮的男子纷纷给着子奕行礼,只有少数几个有礼的向着安安点点头。一般这些农家人几时会见到东家的姑娘下田的。
子奕接过安安手中的伞,高高的举着,让十人围上来时那能挡着那雨丝。
“我叫家安,你们就喊我姑娘,或者东家吧我家子奕要上学,一般都是我到这里看着的,你们偷懒,或者其他什么的,只要给我知道,你们不用找子奕,我,就会直接将你们赶走。”安安也是知道,自己一个小孩子,还是女娃娃,在这里是没有地位的,也就不多说了。
拿出一张纸,展开给这十人看,纸上画着一个大大的长方形,长方形分成二十五分,每一份上都写了字。
“这里每一格,就代表五十亩,这一边,你们每人一格,种的都是谷。你们用心去种,收成之后,收获分十份,其中一份将会分给你们,还有产量最高的那一块奖十分的两份。”
十人一听,收成这后有得分,这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是时候拿了工钱还有得分的。
“东家,唔,姑娘,真的?”
“这个你们就记着,收成之后不就知道了,最坏就是没有是不是,最少工钱是按月算的,没收工钱不上工不就得了嘛”安安想着现代的工人不都这样。
“好,咱记着。”几个汉子齐齐地应着。
“接下来,这十五格,这三格,种麦,这三格种豆,这四格种玉米,同样每人一格,你们看是自商量来选择还是抽签,同样奖收成的十份的一份,但是就不评第一了。”
“是。”
“剩下的五格,都是你们十人负责,但是是一齐工作,一齐管理,这五格的东西比较特别,你们到时听指挥就行了。
“听姑娘安排。”一个中年男子定定地开口,其他人跟从。
“你们都看到了,这一块地没有格也没有线,现在你们的工作就是将这田分格,还有,分好格之后你们就准备春耕的事了。”
“姑娘,那农具?”中年男子问。
“已经订了,过两天就送来,这春耕没有到时候,今天叫你们来一是熟悉环境,看看地头,让你们分格子做田埂,二是告诉你们,这地准备挖井。就在这田格子的这些位置,一共十个,每一个我这里出一贯钱上你们挖,出水之日,付工钱。”安安指着格子边上的实心黑点说。
“啊”众人疑惑。
“静,静,第三是,这里,这里,你们都看到了这些空心的方格子,有五个,也是让你们挖的,是大坑,一个人高就可以了,一个坑二百文,也是你们挖。”
“啊,姑娘,挖这些有什么用。”
“就是。”
下面的几个小声地问。
“挖井,挖坑的钱你们是不是不赚,如果是我找别人挖也行。”安安举了举手,让他们静下来。
“挖。”那上带头应安安的男子连忙说。
其他人反应过来了,这是工作,还是有着不错工钱的工作,当然做了。
“挖就行,过两天工具送来你们就开始,你们先推一个领头的,有事我就直接找他,他按排你们工作,现在推一下,你们看行不行。”
十人你眼看我眼的,定了一下,几个胆子大的立刻开始了,选人,他们小声的讨论了这后,有丙个人给推了出来,一个是刚刚首先应安安的男子,叫陈列,另外一个叫李四,他们决定不了,让安安选。
安安指着陈列说,你做领头,指着李四说,你做副领头,工作两人相互帮助,相互监督。
“是,东家。”
两人齐应。
“现在说第四个事。”安安让他们再一次站好。
一听,心急的人立刻问,“东家,还人有第四个事啊?”
“静下,不然不说第四个事了。”安安知道这些人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尊重这东家,还是那个老掉牙的问题,小小的女孩“静下”陈列向着身旁的人喝令。其他几人立刻收了声,看来这陈列还是挺有威望的。
“这第四个事,就是发这个月的工钱。”说着安安让子奕拿出一个袋子,里面就有着九百钱,这一个月的工钱。
第110章 不上学
十人一听,发钱,这可是最重要的事,静,四周立刻静下来了,只有众人的呼吸声。
安安由子奕手上拿过沉甸甸的袋子,但是却没开始发,也没交给其他人,只是静静地的看着这十人,等着,等他们态度的转变,等他们想一想,工钱在谁的手中,谁才是老大。
这种立威的事情,是安安由她那肥老板里学来了,上班第一次发工资条,那胖老板就找了安安进房间,问安安工作情况,然后告诉安安,他觉得安安的表现如何,还告诉安安,这个月的工资已经算了出来了,安安的工资条就在他手中,说完还扬了一下,然后,定定的让气氛变得紧张,最后在安安万分紧张,虽然知道是多少,月薪一早说好了。热切等待之后,才慢动作般递过安安期盼已久的工资条,交给安安。
在这一个等待的时刻,作为员工的人,会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人就是你的老板,是发工资给你的人是一个身份的认知。
事后安安,向着一位有着深厚资历的同事,抱怨,你这老板挺严肃的,同事笑笑地,告诉安安,平时你很少见老板,工作也不是老板安排,你常常就会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老大了,但是那个紧张的时刻,你是不是很清楚知道,那个手拿你工资条的人是老板,是最大的还真的同事之后还说,老板没事就会看那些什么心理资询,管理学的,以后,你慢慢就会发现他的举止都是有意思的。
安安等着,等十人都静下了,目光都集中到安安的身上了,安安才开口,“陈列,等一下将钱发给大家,你和李四,两天后到我家,领工具,其他的事情你好好安排一下,发完钱就散了。”
陈列认真的听着安安的吩咐,听完了,听安安将袋递给他,他才伸手接过,然后笑着向众人说,“分月钱啦”很直接。
十个大男人脸上带笑围成一圈儿,分月钱去了。
安安接过伞,转身与子奕一起慢慢地走回家去了。
拿着一条细细的萝卜,安安伸手递给江牛牛。天气不好,没到外面放风,牛牛一口咬去,安安云游般,想着事,这牛要不要买多几条,不然那么多的佃农,自己家却只有一条牛。
但是买了养到那里去?家里的牛棚子,养多一条,二条是没问题的,但是多两条够不够呢?自己的并不清楚这牛的劳力是多少啊?现代的牛,一般都是养在农场里产奶的,耕地有农机嘛,有着大大的轮子,坐上去可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吃的还是柴油呢?再说,这么多牛怎样放啊,一头江牛牛自己都不是很能拉得动,常常都是方叔家放牛帮着的,现在,还多一些?那怎样养?
不养,耕地用牛,抽水也要用牛,这劳力怎样算?
“哞”江牛牛见安安喂着喂着都停手了。叫了一声。
安安回过神,“牛牛,我有烦恼怎么办?让你一条牛耕十二顷地,我觉得好像虐待你,你也做不来吧?如果加你增加几位成员,我又管不过来,怎么办?”安安递给江牛牛一条红薯。
“哞”江牛牛又叫了一声。
“是啊,你也不知怎么办吧”安安将篮子里的萝卜条,红薯条都倒到食槽里。
“还是你好,吃完上岗,下岗回来又有得吃了,不像我,还得好好想想,做得对不对,爷爷他们说的东西我好多都忘记了,现在又要慢慢回想,怎么办?”
江牛牛不理安安,低头吃着。
“算了,我还是多多回房里想想好了,外面还真是冷啊”安安拍拍篮子,转身走屋里。
她没有看见鸡舍旁躲着的子奕。
“你说你不上学?”震惊的声音中带着压抑。
“我不上学了,想认字的,我找方东大哥,或者方南教我就好。”声音很清脆,但是很平淡,有着下着了决心的认真。
“不行,他们有什么资格教你”
“为什么没有资格,又不是学什么,只是认字而已。”
“他们自己都学不好怎么教你”
“我又不考科举,学那么多,那么精做什么?”
“但是,不行,仕,农,工,商,仕排在第一,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也就说明了读书的重要,你就是不考科举也得上学,你怎可以入弃”声音高了两度。
“仕,是指出仕,做官,我还可以吗?”
“不做官一样可读书啊。”
“既然不做官,那就是只要识字就可以了,那我不上学又有什么问题。”
“将来,对,将不你做什么?不读书,不做读书人你将来做什么?”
“农,工,商都可。”
“你这样就不怕让先辈蒙羞,第一的仕,你不做,做什么农工商品。”声音开始咬牙。
“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百无一用是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抬,不事生产,不会养家,我还做什么书生?”
“没有要你生产,家里不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