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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所有人看张泽善就不仅只是看怪物了,而是看史前怪兽了,一千五百多岁,那是多么漫长的时间啊,烈阳帝国很多修炼者都很强大,如皇家供奉团中有很多高手,就如华雪梅,看上去不过是五十岁的****,但却已经有四百岁了,是晨星女皇的数十代前的祖先辈。但是,烈阳帝国有史以来,就算是实力强大如传奇级高手,也活不过八百岁,这个张泽善竟然活了一千五百多岁,他是人还是怪兽呢?
不过,张泽善如此一说却是让大家都明白了,难怪他能够挡得下重炮的射击了,一个活了一千五百多岁的老前辈了,其修为自然比他们胜出百倍以上了,能够破开空间挡下重炮攻击就不奇怪了,只是,人真的能够活那么老吗?
晨星女皇很是好奇地问:“张前辈(她不敢再称先生了,还是称前辈比较好),难道你一向都不出世吗?”“修为到了我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追求了,所以,我一向都是隐居的,只是,我年纪已经大了,虽然是修炼有成,却不知道还能够活多久,因此,我静极思动,希望能够找一个徒弟来继承我一身所学,因此,在早些时候我就出山来,只是找徒弟这回事,却得看缘分的,我想,在首都星一定有很多天才英杰的,因此,就来首都星了,却不料刚到还没有两天,就遇到陛下遇刺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心动了,一个强大的前辈宗师想要收一个徒弟,如果能够被这位前辈收为徒弟的话,那就发达了,想想一千五百多岁的寿命就已经足可以让人眼红到死了,有机会长寿谁不想呢?不过,不急,慢慢来。
晨星女皇当然也很是动心,她一转念说:“前辈是我们烈阳帝国的骄傲,是我们帝国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前辈宗师,让前辈住在外面的酒店那是我们华家的失礼,如果前辈不嫌弃的话,就想前辈到皇宫内临时住下,也好让我和供奉团的各位长辈早晚请益。”
在场所有人全都出言支持,开玩笑,就算不能成为这位前辈的徒弟,可是,能够获得前辈指点一番,修为再进几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住入皇宫,当然方便请教得多了。张泽善也没有推辞,欣然答应。
第五卷八十四、烈阳帝国(3)
晨星女皇安排宫女等为张泽善安排住所,对张泽善有什么所需要的都要全力满足。张泽善却是笑说:“我一向居住在深山之中,很少需要什么外物的,所以,不用为我考虑其他东西了,随意即可。”
张泽善在皇宫中住下,却是不得安生,那些皇室的供奉团成员、近卫军、甚至是那些拥有战斗力的宫女(其实就是晨星女皇的贴身亲卫军)都来向张泽善请教。放着如此一位大高手而不去请教,等到这位大高手走了之后去那里请教呢?绝对是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所以,无数的人都争着来请教,这么多人请教,张泽善还得安生才是见鬼。
而那些皇室中的高手在请教之后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才明白自己跟张泽善的差距,不论是什么样的修行方面难题,张泽善都是随口而答,针对每一个人指出他们修行方面的错误,对他们以后的修行作出如何的改进等等,这些都让每一外高手都有如梦如醒的感觉,到张泽善更是佩服到五体投地。除了说一个服字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了。
晨星女皇虽然说不上好武成痴,但如果对修行不喜爱的话也绝对不会在二十八岁的年纪就修到现在这个实力,所以,她自然也借此机会向张泽善请教了。张泽善微笑说:“月华神功虽然也是不错的功法,却也算不上上乘的功法,如果陛下不嫌弃的话,我传你一套更为上乘的功法,也更适合你体质的功法。只是在改修功法的时候实力会有所降低。”
晨星女皇对于自己所修炼的月华神功还是有相当的自信的。月华神功跟烈阳神功是华氏家族在远古时代得蒙异人所传授的两套神功。适合于女性和****修炼的功法,在烈阳帝国之内,可以说没有其他功法比这两套功法更好了。
只不过,当张泽善背出功法口诀的时候,晨星女皇一下子就傻掉了,她虽然见识不是太广,但是,口诀入耳。玄妙自生,对于功法的理解一下子就明白到张泽善的这套功法比她的月华神功何止高出一个等级,绝对是高出几个等级。她自知是遇上难得的机缘了,高人传授神功,如果不学的话,那会是后悔死的。
晨星女皇记住了功法口诀之后问:“张前辈,这套功法叫什么名字,真是太高深了。”“这套功法也不算什么特别上乘的功法,名为太阴真解,我刚才传授你的只是功法的上半部。至于下半部,很对不起。除非有特殊的机缘,否则我是不能传给你的。”晨星女皇并没有因此而丧气,能够得到上半部她已经非常满足了,她知道,只要她修炼有成的话,她的实力绝对会比以前强出百倍。
对于张泽善传授神功给晨星女皇,其他人真是又妒又羡,却也知道这是个人的机缘,强求不来的。不过,他们之中却不是没有机会的,因为,张泽善说了:“太阴真解只是我所知道的一套功法,并不是我的主修功法,所以,女皇陛下也不算是我的弟子。如果能成为张泽善的弟子,岂不是能够学习到更好的功法,有此想法的人更是心头火热,自然是对张泽善百般讨好了。
一晃就是七八天过去了。众人对张泽善更是赞不绝口,张泽善对于晨星女皇所送的所有宝物全部都是不屑一顾,而在日常的生活中更是平常得很,从来就没有过高的要求,更不会吃饭就要求什么珍禽异兽的肉,更不会有什么其他特别的要求,相反,要求极低,甚至是经常不吃饭的。
而更是让所有人都赞扬的是张泽善的态度,其谦和有礼之处更是所有人都佩服的。似张泽善这样的大高手前辈宗师,无论是再高傲都不为过,因为他有这个本钱,可是,张泽善却是极为谦和的一个人,无论是对任何人都没有端起架子,那怕是对一名小小的宫女都非常有礼貌。这种态度让那些有些持技而骄的人汗颜,立心改正。总的来说,所有人对张泽善都是印象其佳。
这天晚上,晨星女皇处理完所有的公务之后,再修炼完太阴真解,已经是夜深了,刚才修炼完,精神还好得很,也没有什么睡意,于是就到御花园里散散步,只带了两名贴身的宫女。
还未到了御花园的金鱼池边,就听到一阵琴声。琴声入耳,让人感觉到眼前似是繁花绿树,与友同游的欢快气氛,让人都觉得精神一震,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人生的美好。晨星女皇也是琴道大家,对于琴艺可算是烈阳帝国中有数的,琴声入耳就知道这是一位琴道宗师在弹奏,只是,皇宫之中何时多出这么一位琴艺超绝的宗师呢?只是听了半节她已经知道这个人琴艺远在她之上。
一曲已尽,晨星女皇击掌而赞:“好曲,张前辈的琴艺是晨星生平仅见,今日能够听到前辈一曲,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在池中凉亭抚琴的张泽善微笑说:“让陛下见笑了,泽善只是在年幼之时跟义母学过一段时间琴艺,其后就再没有怎么练了,今晚看见月色如此之好,忍不住动了兴致,拿琴出来弹奏一曲,只是没料到竟然惊动了陛下。”
晨星女皇行入凉亭,坐在张泽善的对面,看着张泽善面前的一张古琴,此琴琴身色泽有点暗,想来也是有点年头的古物了,不然也弹奏不出如此好的琴音:“前辈此琴是何名?”“此琴是我年幼之时义母所赐,名为绿水。乃是采万年古桐所制,这些年来再由我祭炼,也是一件上等的法宝了。只可惜,我对琴道没有多少兴趣,所以,这具宝琴也只能埋没了。”
晨星女皇问:“刚才的那一曲,意境高远,简直就是人间至乐。请问为何名?”“此曲是我从义母处学来的。名为广陵散。刚才只是此曲的上半阙,此曲上半阙写的是与友同游的欢乐时节,自有欢快之意,而下半阙刚是因为友亡之后而作,充满哀伤的意境,今晚如此好的月色,我自然不想弹下半阙。”“真是人间的无上曲谱啊,不知我可有机会学到呢?”
张泽善微笑说:“陛下要学。我自可传授,看陛下也是爱琴之人,如果不嫌弃的话,我这张绿水琴就送与陛下作为礼物。”晨星女皇大惊:“前辈的绿水琴可是人间罕见的宝物,我怎么能收如此贵重的礼物呢?”“宝物赠有缘,不过是一张琴而已,此琴对我没有多大的价值,只不过是义母所送,我作为一项纪念而已,如果能够在陛下的手里让此琴名扬天下。那我也算是对得起义母了。”
一个晚上,就在教琴学琴中渡过。两人相处非常的愉快。对于张泽善。晨星女皇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直以来,她都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男人来谈一场恋爱,这个张泽善,无论是从那一个方面来说都很适合她。只是,一想到他已经是一个千年的老人了,她的心又有点退缩了。
海啸天作为华烈光的托孤老臣,深受晨星女皇的敬重,而对于这位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女皇,他也是非常爱惜的,只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却发觉女皇在处理各种事务的时候竟然有点心不在焉,有时候甚至还会呆呆的出神,真不知道女皇在想什么。
这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陛下,请问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呢?是不是修炼新功法而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呢?”海啸天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能够难倒女皇陛下的,看来只是这个问题了,所以,他再加了一句,“如果是修炼出了问题,还需请教张前辈才行。”
晨星女皇脸上忽的一红说:“没有,我修炼太阴真解并没有什么问题,很好啊,虽然因为改修功法让我的实力不如以前,但再过上一个月我的实力就能够恢复过来了,没有这方面的问题。”“那陛下好像有点不同了,做事有点心不在焉,莫非陛下有什么烦心的事?”“没有,海叔想多了。”晨星女皇当然是立即否认了。
海啸天自然是不放心,但是女皇不说,他也不能再追问下去,不过,他却召见了女皇的贴身宫女绿荷:“绿荷,你跟在陛下的身边,可知陛下最近有什么问题?”绿荷笑了笑说:“老宰相,陛下没有任何的问题,只不过,陛下只是为情所困而已。”海啸天大男人一个,自然不明白女儿家的心事,可绿荷却是明白的,她明白为明白,却没有能力为女皇做什么,但海啸天有能力,希望海啸天可以劝说一下女皇。
海啸天一怔:“为情所困?”然后他明白过来了,微笑说:“原来如此,只是不知是那家儿郎能够有此福缘为陛下看中呢?”“除了张前辈之外还能有其他人吗?陛下这些天以来,每天处理完公务之后就是跟张前辈学琴和学画,最近还开始学棋了呢?这位张前辈也实在是太多才多艺了,每一样都是那么出色。”
海啸天一下子就觉得头痛起来了,如果张泽善只是一位百岁左右的人,甚至是更大年纪一些都没有问题,反正修炼到张泽善这种境界的人能够活上上千岁,可是,张泽善已经是一位一千五百多岁的老人了,就算是修为再高,还能活多少年呢?而女皇只有二十八岁,说不定修炼太阴真解之后也能活上上千岁,如果她跟张泽善好上之后,万一张泽善过上一百几十年就死了,岂不是让女皇痛死,下半生只怕就生活在孤独之中了。
对于张泽善,海啸天也是没有任何的恶感的,对于他救了女皇一命,海啸天还是非常感激的,而对女皇看中了张泽善一事,他觉得万分棘手了,促成了不对,可反对也不对,真是让他一时无计可施啊。
第五卷八十五、烈阳帝国(4)
八十五、烈阳帝国(二)
这天,海啸天约见张泽善,在聊天的时候,海啸天有意地提出帝国所面对的种种问题,以及对未来的一些政策的构想,张泽善也是应对如流,并且就每一个问题提出见解,其见解之高明,每一个策略都是大气如山,让海啸天对其的认识更深一层了:“张前辈实在是比海某高明百倍,只可惜张前辈一向隐居于深山,不问世事,否则,出仕的话,必为我烈阳帝国万年难得一见的贤相。”
张泽善微笑说:“海宰相过誉了,对于政事,泽善只是凭空想像,并没有亲自去处理各种杂务的经验,所以,自不免是眼高手低,若真的让泽善去治理一市一星的话,泽善必定是治理不来的。”
这天,在御书房,处理完事务之后,海啸天忽说:“陛下,有一件事,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海叔,有什么事不防直说,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情同叔侄,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呢?”
海啸天咬咬牙说:“对于张前辈,我只能说一句佩服,此人之大才多艺,绝对是世上仅见的。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