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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将军倚在女人的怀里掏出一张万元钞票:“现在开始进行‘妙技大行军’。”
她们把酒桌推到一边,把灯光调暗。第一个是燕子的小姐,她毫不知耻地跳起了脱衣舞,不一会儿就成了全裸……
我突然觉得反胃,“哇——”我捂住了嘴。小姐把我带到洗手间。一阵晕眩过后,我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喘着粗气,小姐给我送来湿毛巾,我不能再喝了。
我把湿毛巾还给她,逃掉了。
“罗大明星——”七星将军追了上来。
“你一声不吭就想溜?你知道我今天投资了多少吗?10万块!”七星将军不满地大声嚷嚷。
“什么,10万?”
“小子,我都被你气死了。”
我们走到汽车站的时候燕子又出了一个主意:“咱们去我朋友家吧,在汝矣岛。我刚打过电话,让咱们过去呢,大家都去。”
拗不过他们,我只好和他们一起上了车。头很晕,我感觉天旋地转。
第五部分神的突变(3)
公寓里非常安静。我从燕子的嘴里得知来这儿的目的,吓了一跳。
一周前,燕子在夜总会认识了一个漂亮女子,她24岁,被一个日本商人包养着,这房子就是那个日本人送给她的。今天正好日本人回国了,她约朋友们打牌。刚好燕子给她打电话,他们一拍即合,就让我们过来了,她们那边也正好四个人。
我突然害怕了,可现在也逃不掉了。我们跟着燕子走进公寓大厅。
“你可别犯傻啊,胆子大点儿。做不做是你的事,可别妨碍别人。”燕子一边叮嘱我,一边按了电梯。我的心跳随着电梯的上升加快了。
电梯门开了,我们走出来。这时候,我感觉酒醒了。
燕子走到一扇门前按了门铃,三短三长。
“谁啊?”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K.K.B.”
燕子说了暗号,门应声而开。我的心跳又加快了。
那女人比我想像的还要年轻,长得也很漂亮。
“进来吧。”看我们傻傻地站着,燕子像主人似的招呼我们。
客厅里铺着地毯,看上去很宽敞。
衣着干净的三位小姐从靠窗的沙发上站起来欢迎我们。
给我们开门的女子介绍了她们:“晨星、莲花、由美。我叫美珍。”
燕子也介绍了我们。
看着室内豪华的陈设,我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可是在我眼前晃动的这些人影又提醒我,这的确是不能否认的现实。
“那边有洗手间,去洗洗吧。”美珍指着厨房那边说。
燕子和七星将军走过去。
“里屋还有一间。”叫晨星的女子看着我。
“谢谢。”
我走进浴室,看到里面摆着很多化妆品,我傻眼了,这些全部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十多种。女人的脸只有蚂蚁的脚掌那么大,用得了这么多吗?
我把脸泡在水里,可头还是很痛。我又用温水洗了头。
“不管今天会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守住,不能放弃自己的原则。”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
客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苏格兰威士忌,拿破仑白兰地和简单的下酒菜。
“酒醒了?”燕子打着哈欠问我。女子们好像在厨房里做菜。
“嗯,我不能再喝了。”
“好,喝多了会妨碍你的工作。”燕子瞟了一眼厨房和我低语。
“你怎么只动那个心思啊。”我无奈地拿起烟盒,是空的。
“有烟么?”燕子问美珍。
她从壁橱里拿出万宝路、箭牌、摩尔等各种洋烟。
不久,烤牛肉和火鸡端上来了,女子们也都坐下来。
“没什么好招待的,请慢用。”美珍笑着说。
她们的举止谈吐干练利落,与陪酒女郎真是天壤之别。有了几分酒意,她们的胆子也大了。慢慢地,屋里的氛围变了,眼神与眼神碰出了火花。
燕子挨着美珍,七星将军靠着由美,二流子和莲花粘上了。
“先生像女人似的。”坐在我对面的晨星也坐到我身边发嗲。看我不自在,她还抛着媚眼咯咯地笑。
此情此景,谁看了都会以为是四对恋人在开派对。
“咱们玩‘抓小偷’吧,输了的罚脱衣服。”七星将军提议。
54张西洋画摆开了,先拿掉一张,然后凑对,如果谁的牌凑不到对,谁就是小偷,这个人就得脱掉一件衣服。这是一种脱的人羞愧、看的人高兴的游戏。
玩了几局,女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美珍的衬衫、由美的牛仔裤、晨星的T恤都脱了,莲花甚至连裙子都脱了。男人也一样,大家都光着膀子坐着。
过一会儿,由美连贴身腰带也脱掉了,只剩下被称为“第一遮羞布”的内裤和被称为“第二遮羞布”的胸衣。可是,这时发生了更让人咋舌的状况,她又成了小偷,她必须得做出艰难的抉择。
“不玩了。”由美扔掉牌站起来,本想一睹她胸部风采的男人们非常失望。
我们都穿好了衣服,度过了一段尴尬的时间。
草草收拾完酒桌,美珍应燕子的要求放起了舞曲。燕子、七星将军和二流子都和自己的拍档跳起了交际舞。我坐在沙发上看他们跳舞,我是个舞盲。上大学后,朋友们都邀请我去迪厅,可我不知怎么的,对跳舞很反感,在我眼里,跳舞是堕落的象征。
“不会跳吗?仙郎君。”晨星靠近我问道。
“不会。”
“我教你?”
“不好学吧?”
“你跟着我的脚步就行了。”
“我……有点困了……以后再说吧。”我找借口拒绝。我不能容忍跟初次见面的女人就搂搂抱抱地跳舞。
晨星一边听我说话,一边微笑着看别人跳舞。那三对互相搂抱着陶醉在舞曲里。尤其是七星将军和由美这一对,他们不知是在跳舞,还是在享受彼此的肉体,真是太暧昧了。
铺着白床单的双人床上放着两个大枕头。我拉开窗帘,不自然地坐在床边。寂静的窗外,只有孤独的路灯在打着盹儿。因为酒喝得太多,我的头越来越疼了。
屋里的灯突然亮了。
“真可爱。”晨星向我挤眉弄眼的。她也有几分醉意。
“听说你是处男?”晨星的目光很炽热,她脱下上衣走过来。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保持着沉默。
“怎么到现在还没试过啊?应该有很多机会吧……”
“……”
“你生气了?”
“没有。”
“那怎么了?”
“……”
“可以吻我吗?”
你疯了?我的嘴唇除了小时候妈妈和姨妈亲过以外,从没让其他女人碰过。连那么爱我的五公主也没越过这个界线……
晨星看我没反应,就走过来亲我。她的唇落在了我的脸上,因为我把脸侧了过去。她转来转去找我的嘴唇,可我每次都把头扭开。她醉得相当厉害,其他人跳舞时,她就一个劲儿地在喝酒。
她突然站起身,笑得像个白痴一样,她的身子摇晃得厉害,我连忙扶住她。
“你喝多了。”
“是啊,心情不好嘛。你觉得我那么不干净?”
“不是因为那个……”
“那为什么?”
我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休息吧。”
“可我想和你做爱啊。”
她的两只胳膊绕在我的脖子上,似香水又似体香的气味扑鼻而来。我强忍着想抱她的冲动,扶她坐到床上。
“太亮了,关上灯好吗?”她打开床边的小灯,我只好去关掉吊灯。昏黄的灯光下,她非常迷人,我突然有种想剥去她衣服的冲动。但我努力克制着自己。
她从手包里掏出烟,抽了起来。
“我的青春,就像袅袅青烟,日渐消逝……”
她的话唤起我异样的同情,这同情软化着我的意志。可我不能糟蹋我的纯洁。
“你多大了?”她直勾勾地望着正在抽烟的我。
“二十。”
“做我弟弟吧。”
又多了一个姐姐,五公主已经让我吃不消了……我望着她那一排悲哀的长睫毛,想起了燕子的话:“今晚好好干,这种女人渴望激情,虽然为了生存跟了有钱人,可在年轻男人面前还是很纯情的,长得漂亮,还能给你钱花,一举两得啊。比交一个自高自大的女大学生强多了……”
她打断了我的思绪:“你用浴室吗?”
我摇了摇头。
“我可是一天不洗澡都不行。”她站起来脱掉外衣,只剩下胸衣和肉色内裤,我鬼迷心窍地看着她。
“你帮我解开吧,我喝多了,有点力不从心。”她背对着我说,我犹豫着站起身。
面对如此主动的寂寞女人,克制欲望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啊,现在我终于有了深刻的体会。
胸衣带很难解,这种听别人说即使在黑暗中也很顺手的事,我在灯光下也做不好。毫无经验的我哆哆嗦嗦地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完成了任务。
摸了它,我就不纯洁了吗?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胸。手掌上的感觉温暖而又丰满。可我的理性开始制止我。我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长出了一口气。
啊……叫“男人”的动物,我也是那样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我放开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
神啊!为什么男人的欲望会是这样?这太残忍了吧……
“我洗澡的时候,你看不看碟?”
她用双手遮住胸问我。我还没回答,她就选好了一张光盘。不出我所料,果然是赤裸裸地表现男女情事的片子,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进了浴室。
奇怪的是,虽然我的眼睛盯着画面,脑子里却都是浴室里的晨星。
理智与本能在激战的时候,燕子的话站在本能一边诱惑我。严格来说,她是妓女,借燕子的话说她是包养女郎,是妓女的最高境界。妓女的名称根据她从事的地方分下列几种。
咖姐:指咖啡厅的服务员或老板娘。她们的工作对象是店里的常客或者叫外卖的客人。主业是卖咖啡,那个只是副业。
酒姐:指酒吧服务员。在酒吧陪酒,如果价格合算就出台服务。
练姐:指在练歌房伺候男人的女人。只要给钱,不分时间地点,都满足男人的要求。可以说是专职。
发姐:指发廊里的女人。这是一种特殊职业,有剃须技术和按摩技术才能上岗。属于发廊编制,不出台。
球姐:指高尔夫球场的球童。她们的客人要么有身份,要么有钱。如果运气好的话,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旅姐:指旅馆服务员,或跟旅馆有拉客协约的女人。有的按时计费,有的按天计费。
宾姐:靠宾馆生活。通常是在夜总会或者宾馆,根据客人的需要营业。因为天生丽质,收入不错,从来不坐公共汽车。外汇和精液的收入不菲。
白姐:白天在写字楼上班,晚上从事第二职业(?)的两面派女人。
学姐:昼读夜耕。白天是大学生,晚上当花瓶,就当它是打工吧。
料姐:出入料亭①的女人。听说也有演员从事这个职业。总之,用非凡的美貌和修养为高层干部服务,她一次的收入超过咖姐一辈子的工资。
自姐:自由职业者,不以盈利为目的。只要意气相投,就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爱好。她认为自己不是鸡,其实和鸡没什么区别,因为她偶尔也会拿到零花钱。
包姐:风流界的最高职业。只属于一个男人,金钱、房子都是男人给的。没什么特别条件。最重要的是脸蛋漂亮,要是讨男人欢心的话,咖姐也会有这种机会。
第五部分神的突变(4)
天生丽质的晨星是从料姐争取到包养身份的幸运儿。但这只是她们那个世界的人所羡慕的东西,在我眼里,她始终是妓女。
所以我和她发生关系,太糟蹋自己了,不,即使她是个处女,我也应该守住自己。
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
她用浴巾裹着自己,笑着问我:“头一次看吗?”
“是的。”我坦率地点头。
“太单纯了,我们做比这个更有意思的吧。”她关掉电视,钻进了被窝。
“我不会。”
“哪个人天生就会?好,我睡了,你别后悔啊。”她用被子蒙住头,我不知道怎么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