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考完试,心情比脱掉汗湿的衬衫还要爽,再加上几分酒意,我哼着歌回了家。
五公主正在公寓里准备考试。
“真忙啊。”
“怎么,仙郎君喝酒了?”看着我满脸通红,仁淑问。
“又喝了?”京姬无奈地瞪我一眼。
“可我回家早啊。”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仙郎,考得怎么样?”贤珠微笑着问我。
“还凑合吧……”
“喂,喂,快闭上嘴,别打搅我。”仁淑打断了我的话,她好像在背什么题。
“考试靠的是平时水平。”我幸灾乐祸。
“少说费话,过来帮我抄笔记。”京姬说。
“你以为我是代书小令啊?”我调皮地拒绝了。
“仙郎,能不能帮我抄抄论文?”贤珠问我。她也忙得焦头烂额。
“什么论文?”我没有理由拒绝她,什么都可以听她的。
“《键盘化声学》,抄在稿纸上就可以。”
看我二话没说,拿起笔来就帮她抄论文,她们都开始取笑我。
“贤珠是玫瑰,我们是南瓜花。”
“羡慕啊,羡慕。”
“现在的孩子们啊。”
“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贤珠和我相视一笑,但是有点难为情。
“我后悔了,应该留下那个英语系的来听我使唤的……”一边翻译英文参考书,一边写论文的允京直起腰,拿起杂志看。
“是你蹬他,还是他蹬你?”英兰问允京。
“我爸爸以前是延大(延世大学)足球队的。”听她这么一说,五公主笑成了一团儿。
笑话!我只是心里发笑。然后认真抄写贤珠的论文。过了一会儿,允京翻着杂志“扑哧”笑了。
“你们看这个!”
她们的目光集中到杂志上,看完了,她们议论纷纷。
“这可能吗?”
“哈哈哈,谁知道。”
她们笑着看我。
我也觉得好奇,问道:“什么啊?”
我抢过来一看,是这样的:隐私问答中有这么一个问题,有一个没长阴毛的女人用头皮做了植毛手术。可阴毛像头发一样总在长,她问栏目负责人有没有办法解决。负责人回答说,它跟头发不一样,过一段时间就停止生长了,所以让那个女人别担心。
我也觉得很好笑,五公主看着我的表情,又笑开了。女人跟男人一样,也对性感到好奇。我突然想起一个黄段子,借助酒劲儿说给她们听。
“姐姐们,我出一个脑筋急转弯吧?”
“是不是那一种的啊?”仁淑笑着问。大家都期待地看着我。
“有一个医生专门做包茎手术,它跟处女手术正相反。”
她们咯咯地笑了。
“给人做无数次手术后,切下来的皮堆成了山,医生觉得就那么扔了怪可惜的,”女孩们又笑,我泰然地接着说,“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属于废品再利用是吧。”有人插嘴。
“是啊,他把那些碎皮拼起来做了女式钱夹。钱夹一上市就卖得飞快。有一个妇人听说了那个钱夹的好处,也去了百货店。钱夹的皮非常细致,手感也好,所以她翻来覆去地摸它,结果那个钱夹……会怎么样呢?”我观察她们的脸色。
仁淑和允京相视而笑,允京开了口:“体积变大了呗。”
“对!钱夹变成了提包。”
仁淑和允京明白钱夹的皮被女人摸了后勃起成大包的道理,所以笑弯了腰。
京姬、英兰和贤珠好像不知道触摸男人的玉根会发生什么变化,所以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一会儿也跟着笑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听不懂。”京姬好奇地问。
“仙郎,你就当一把模特儿吧?”仁淑开玩笑,我红着脸进了我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传来了笑声,这笑声持续了很久。
第七部分爱情演出(4)
戴上假发后,镜子里出现了老气横秋的我。在学校,在公寓,短发给我带来了无数灾难。有的酒吧怀疑我是未成年人,拒绝我入内;要是在咖啡厅抽烟,人们就用怪怪的眼神看我,以为我是便衣警察。我无法忍受这种侮辱,只好戴上假发。
周六,我下课很早,本想呆在家里,可是不争气的屁股实在是坐不住。说真的,我非常想见到贤珠,前些天因为考试,一直没时间约会。三点左右,我接到贤珠的电话,这个电话简直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在汉江保龄球馆,你现在能出来吗?”
“好啊,姐姐们都在吗?”
“就我自己。”她的声音有些低沉。
“姐姐们呢?”
“见面再说,你赶紧打车过来吧。”
“知道了。”
我到达保龄球馆的时候,贤珠正在喝橙汁,脸上写着落寞。
“怎么就你自己?”我拉过椅子坐下。
“考得好吗?”说不定她的不开心和考试有关。
“马马虎虎。”贤珠显得有气无力。
“姐姐们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了?”
“不是……”她还是没精打采。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贤珠穿着保龄球鞋,她不可能一个人打保龄球。
“和姐姐们吵架了?”我小心地问。
贤珠摇了摇头。
“别问了,喝这个吧。”她推过来一杯饮料。
我从没看见五公主红过脸,况且贤珠和别人吵架是想都不用想。
“说出来会好受点儿。”
“没什么,真的。”她犹豫着。
“那为什么没精打采?”
“我有吗?”她立刻换上愉快的表情。
“肯定有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
“咱们打球吧。”贤珠站起来说。
“不打。”
“为什么?”
“我没心情。”
其实还有一点,我从来没打过保龄,所以有点憷头,怕被人当成乡巴佬。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我最想知道的是贤珠为什么会一个人呆在这里。
“你可不许生气啊?”
“我干吗要生气?”
“说好了?”
“说好了。”
“其实……”贤珠坐下来。她说的事让我伤心……
使出浑身解数应付完考试的五公主,把这种地狱生活当做一个小插曲跟咖啡一同喝下后,走出了茶座。站马路边,她们开始发愁没地方可去。但是就这么回公寓吧,又可惜了这春意盎然的大好时光。
“考完试又能怎么样!”
“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啊?”
“真怀念以前啊。”
“好痛苦啊,痛苦!”
她们已经厌倦了周而复始的生活,考试一结束,孤独指数也陡然上升。
商量,决定,实践!为了调节气氛,根据三大活动纲领,她们选择了汉江保龄球馆。
打完球正要回家的时候,一辆轿车缓缓地停在她们前面。
“诸位去哪儿啊?”一个戴金边眼镜的秃头男人从车里探出头来殷勤地问。
“去盤浦,可以麻烦您吗?”
仁淑最先反应过来,用她那特有的调皮语气回应。
“不是一个方向啊……”
“那您呢?”允京嚼着口香糖,插了进来。
“仁川。”
“送完我们再去也不迟啊,又用不了几分钟。”英兰说。
可这男人转了转眼珠:“你们是学生
吧……去兜兜风怎么样?”
五公主交换了一下目光。
那男人牢牢抓住这个机会给她们吃了定心丸。
“别误会,我是觉得你们挺可爱的……像侄女。去吃点海鲜什么的。”
请陌生人吃海鲜?干吗不给自己的亲侄女买啊?
谁都明白那个道理,可是仁淑和允京拉开了车门,英兰和京姬也钻进车里,还示意贤珠也上车。
“我……”
“别担心,这车坐得下五个人。”男人还以为贤珠是怕车里坐不下。
“快上车啊。”仁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像是搭了自己姨夫的车一样心安理得。
“我还有事,你们去吧。”贤珠不想凑这个热闹。
轿车开走了。贤珠担心地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深深的背叛和失落让她觉得揪心。
“难道不吃海鲜会死啊?”听罢,我不快地说。
“我就知道你会不高兴,还不如不告
诉你。”
“真不明白,上有妇之夫的车干吗?”
“别生气了,你也该体谅她们有多无聊。”贤珠为她们辩解。
“那人没地儿花钱了是吧,请她们?”
“她们有四个人呢,不会出事的,咱们打球吧。”贤珠站了起来。
“我不玩儿了。”
“不是说过不生气的吗?”贤珠拉起我
的手。
打完球,我们去法国文化馆看了场电影。系里要求我们每周看一部法国电影后交感想。
电影结束后,我们又去了景福宫。因为是周六,人很多,大部分是年轻夫妇。看着卿卿我我的人们,我猛然意识到了我和贤珠的关系。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张空椅子坐下。
“仙郎,你去不去教堂。”贤珠轻轻地靠着我。
“教堂?我不信教。”
“为什么?”
“因为我不相信《圣经》,我只当它是文学作品。”我想回避这个话题,可贤珠却不依不饶。
“你认为没有神?”
“我不是无神论者。”
“那你相信有神?”
“当然。”
“《圣经》对这些做了最明确的答复。”
“好,那神为什么存在?”
“创造万物,统治万物。”
“那么这个世界完全由神控制了?”
“不,主赋予人自由的主观意志。可是亚当和夏娃违背了主的意愿,因此衍生了人类的罪、痛苦和死亡。”
“我觉得《圣经》的最大矛盾就是原罪问题,亚当夏娃犯的罪为什么要由我们来承担?”
“主告诫过他们不要吃善恶果,是他们自己犯戒的,所以让后人背负了原罪。不过主还是派了耶稣来拯救人类。”
“我不认为圣处女玛利亚受到神的感应孕育耶稣,或者耶稣复活什么的是历史事实,这纯粹是后人捏造的神话。姐姐能相信《圣经》里的那些奇迹在现实生活中发生过吗?”
“当然,用现实标准来衡量的话,它是有很多矛盾和难以置信的地方,但是……”贤珠和我互不相让,整整争论了两个小时。
第七部分爱情演出(5)
“你知道玫瑰为什么长刺吗?”贤珠拿起桌上花瓶里插的玫瑰,嗅了嗅。
“我们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个女老师,同学们总为难她,那时老师就说玫瑰也带刺儿。”
“上高中的时候,钢琴老师告诉我女人是玫瑰,男人是摘花的动物。所以女人都带着刺,防范父亲以外的所有男人。”
“这话没错。”
“不过我认识一个想否定这句话的男人。”她莞尔。
“谁啊?”
“我朋友的堂弟,叫罗仙郎。”
“他也是男人啊,姐姐可不能掉以轻心啊。”我们大笑起来,是互相信任的会心的笑。
先上了汤。贤珠闭上眼睛祈祷,她的样子特别严肃。我也跟着闭上眼,向我的神表示感谢,谢谢他给我制造这样一个能跟贤珠坐在一起的机会。
牛排到了,她拿着刀叉问我:“喝酒吗?”
“不太想喝。”
“来一瓶吧,我也喝一杯。”
“难怪今天下雨呢。”
“怎么?难道宪法里规定我不能喝吗?”贤珠可爱地翻翻眼珠。
“变成酒鬼怎么办?新村的大蓝鲸。”
“我才不怕呢。”她的表情就像小学生。
“真想喝吗?”我认真地问。
她微笑着点头,于是我点了两瓶啤酒。
“两瓶?”
“这还多啊,是你说要喝的。……别担心,只给你一杯,剩下的我喝。”
啤酒送到了。
“先生,他是高中学生。”
贤珠扯掉我的假发。周围的人都乐了,贤珠也痛快地拍着手。
“我一周前刚放出来。您先别启瓶盖。”侍者微笑着走开。我用起子打开一瓶。
“嘭——”
瓶盖儿漂亮地飞出去。
“我有点怀疑你的职业。”
“我只有两年的服务生经历啊。来,
给你。”
“不,你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