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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温柔的低语,贴着诺亚的耳边,舌头肆意挑逗做着无用挣扎的猎物。
诺亚偏着头,如果可以的话,他几乎想把自己的脸塞进软软的枕头里去。痛恨、厌恶和恐惧掺和的滋味是无法形容的难以忍受。他,堂堂的堪斯男爵,被象不听话的男妓一样对待,束缚着四肢,等待对方的蹂躏。
费廷的动作慢下来,屋里壁炉烧得正旺,他伸直腰,居高临下端详着诺亚红透了,几乎要渗出血来的脸。细致的肌肤配上嫣红出奇的美丽,而那双不屑与他的视线碰上的眼睛,正闪烁着费廷最熟悉的倔强光芒。
英俊的脸泛起邪恶的微笑,呈现出可以轻而易举击溃敌人的妖魔般的魅力。费廷刻意慢慢将身体伏下,感觉到诺亚再度绷紧了身体,才轻松吐出他的意图:“从哪里开始呢?”
若有实质的目光,从诺亚脸部缓缓下移。冰冷的,但同时又是火辣辣的目光,从额头开始,绕到耳垂上打转,然后滑下,到唇上、脖子上、胸膛、大腿……
诺亚的身躯在感觉到费廷的目光停顿时震了震,就象强盗找到要下手的目标,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
“别做傻事……”诺亚压低嗓子,用沙哑的声音吐出几个相当无力的字眼。
他非常明白费廷想做什么,想到会被费廷分开大腿然后为所欲为,诺亚不自禁奋力合拢双腿。正遭受目光侵犯的地方灼热一片,费廷的视线如针一样可以穿透不经用的布料,火燎似的疼痛,但皮带预留的长度经过精密测量,这显然也是费廷一个恶意的圈套,留给诺亚一点点反抗的空间,无论诺亚如何费劲力气将皮带扯得绷直,两腿间还是剩下足可以插入一只手的空当。
费廷有趣地看着诺亚的挣扎,他唇角逸出邪气的微笑,象看着撞进蜘蛛网里垂死的蝴蝶,更让诺亚在意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还藏着一点可恨到极点的怜悯。
诡异淫糜的空气流窜在过于温暖的寝室内,火光印着诺亚额头和胸膛上渗出的细汗,费廷悠然而高高在上的注视对诺亚来说不啻于另一种崭新的煎熬,这在一刻,他更明白自己的处境那是绝无生机的死局。
诺亚沮丧地喘气。。
“累了吗?”看见诺亚停下早就该放弃的挣扎,费廷终于打破沉默。
赤裸着上身的诺亚,是一只绝美的羔羊,火光贪婪地印照着他的胸膛,在肌肤起伏的地方,折映出优美的曲线。
无言的不屈成为另一种挑逗,费廷理所当然视之为邀请。
“该从哪里开始了?”华丽慵懒的声音再次说出刚才的话。
诺亚咬紧下唇,别过脸,直瞪着被束缚着的右手腕。
“沉默不是你的专长。”没有丝毫不耐烦和生气,费廷只是不大喜欢继续看诺亚的侧脸。两指捏住诺亚微尖的下巴。
“唔!”
无法想象优雅的动作下可以使出这么大的手劲,突如其来的痛使诺亚皱眉,被迫转过脸来看着费廷。
费廷喜欢直接注视能让他疯狂的黑眸:“假如这样就屈服的话,实在不合你的本性。”
“屈服?你在说什么胡话?”诺亚高傲地看着费廷,将束缚着双手的皮带扯得绷直,他勉强弓起身子,在最近的距离里让费廷听清楚他的话:“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费廷,包括欣赏我的挣扎而得到的乐趣。”
他忽然轻微地惊呼,费廷的手已经无声无息伸进两腿间,握住驯服的器官。
越害怕的时候,就会说出越惹人生气的话,费廷不以为然地盯着他的少爷,手中隔着长裤握着的器官还没有苏醒,但只要轻轻揉搓两下,就可以让它怒立起来。
诺亚在发抖,他澄清的目光里只有愤怒,如世上最昂贵的黑钻石一般晶莹剔透。可费廷知道他在发抖,他的两腿在微微颤抖,这种隐藏的胆怯令费廷唇边又勾起魅惑的笑。
“还没到时候。”费廷自言自语。
控制诺亚的感觉和想象中一样甜美。费廷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的优势,他要不动声色地,用沉默、语言、眼神、微笑,击溃诺亚可笑的抵抗。
他的温和表情一如既往,放开握在手上的器官,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危急似乎暂时消去,诺亚差不多无法支持的绷直身体终于又稍微放松点,费廷在这个时候开口:“就从乳头开始吧,如何?”
还没有反应过来,诺亚骇然发现胸膛上两处敏感地方落入费廷的控制。
双手同时轻轻揉搓着被挑逗得渐渐挺立的突起,费廷的笑容落入诺亚眼中真是十二分的可恨。
“住……住手……”可以保持冷静的话多好,他应该冷静、安然、并且带着蔑视来看待这些低级的侵犯。可理智和身体总是不能保持一致,诺亚从自己断断续续的话里明白自己的窘况,只好咬着牙不再作声。
费廷并不把诺亚的警告放在心上,悠然的表情,仿佛他现在只是在和熟悉的朋友下一盘无关大雅的棋,或正在自己的领土上查看新收成的粮食,细致地,仅有世代贵族才能展现的高贵优雅,用两根指头,极缓慢的玩弄着心爱的玩物。
充血的乳头,小巧得简直不象话,以比女孩们做活时更轻柔的手法仔细揉搓后,食指绕圈在附近轻轻打转,然后在诺亚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然一扯。
“啊啊!住手!”诺亚喘息着,身子僵硬地弓起来。
迎上诺亚的是费廷好整以暇的奚落:“嗯,这是否应该算是……可以为我带来乐趣的挣扎?”
“滚开!你这个卑贱的……”
“考虑清楚你是否想真的激怒我。”冷冷截断诺亚的威胁,突如其来的冷冽让诺亚打个寒战。
失去邪魅的笑容,熟悉的英俊脸庞冷酷到叫人不敢呼吸的地步,诺亚发誓他从费廷的蓝眸中看见了不会留有一丝仁慈的残忍。
瞬间的寂静后,属于费廷的优雅笑容又被唇角的弧度缓缓勾起来,空间似乎在短短一瞬被染上瑰奇的淫糜,从无情的冷漠转换到一切由欲望之色主导。
费廷的微笑何时何地都是优雅的,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诺亚:“这会令你快乐。”
诺亚愤怒地闭起眼睛。被费廷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如此强烈,他竟然无法作出哪怕是丁点的反抗。四肢无法自控地挣扎,皮带深深陷入手腕上。
他无奈地等待着可耻的继续,胸膛却忽然一凉,失去原本的热度。诺亚诧异地睁开眼睛。
费廷放过已经被蹂躏得楚楚可怜的两朵花蕾,投降似的高举起双手,看着诺亚象熬过酷刑后的表情,忽然邪魅地微笑:“右边的乳头,比左边的敏感一点。”目光玩味地移向右乳尖。
诺亚明白过来,惊骇地瞪大眼睛。
费廷开始了第二度进攻,这次攻击的目标只有一个。被刻意忽略的左乳,分外衬出成为费廷注意焦点的右乳的凄惨。诺亚的胸膛上,一半火热异常,另一半则因为没有费廷的大手的覆盖而显得寒冷。
“不不……”叫诺亚胆怯的不是费廷的行为,而是费廷气势上传递给他的信息这次不会轻易放过,绝不会象刚刚一样,得到喘息的机会。他可以嗅到费廷的疯狂。
费廷的疯狂,总被掩饰在无法触及的深处,也许只有敏感的诺亚,能早早就从他恭敬温顺的表面看出内里可怕的本质。但连诺亚也没有想过,揭开面具露出疯狂本质的费廷,竟这样可怕。
“才开始,不是吗?”
无暇理会语带双关的轻笑,诺亚极力逃避右边胸膛上被火烧似的灼热,扭动的身躯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性感,汗水沾在丝绸般的肌肤上,带起阵阵属于诺亚的热和气息。
熊熊火光见证堪斯男爵此刻超越性别的魅力。
费廷良好的自控能力开始崩溃,扭动的胸膛,激烈弓起进行反抗的腰与指尖交错而过,触碰间燃点欲望。
“放……放开我!”是诺亚因为恐惧而嘶哑的声音。
费廷一手仍无微不至地照料着早已饱受煎熬的突起,一手拿起丝被一角,为诺亚温柔地拭去额头冷汗。“求我吻你。”蛊惑人心的声音象从梦里传来,钻进诺亚耳膜。费廷微笑着,低头含住攻击的目标。
更热的热度,笼罩已经被费廷挑逗到极点,最为敏感的地方。
右边的乳头,在诺亚快被烧坏的脑子中,只剩下那么一个地方的触感。
蛇一样灵活的舌头在滑动,牙齿触碰着,若有若无、时轻时重地,在诺亚最猜不到的时候,来一下狠狠的噬咬,令诺亚惨哼着扯动四肢,冒出一阵又一阵的冷汗。
绕圈、从上至下的舔,点点象下雨似的轻吻,或用牙齿咬着充血的花蕾,用上下牙关摩擦着折磨。诺亚快被只集中在一点的刺激弄疯了。
“啊啊!不要!”后仰着脖子,诺亚拼命摇晃着头,让冷汗洒落在枕上。
费廷抬眼欣赏优美的项颈曲线,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击。
诺亚无法忍耐地哀叫起来,糅合了残酷和甜蜜的滋味比仅仅只剩残酷更令人恐惧,他仿佛要踏入绝不可以踏入的陷阱。
费廷不但要控制他的身体,还要控制他的灵魂,诺亚明白这点。
“求我吻你。”含着肿起来的乳头,费廷慷慨地给诺亚一个脱离苦海的选择。
不知道是无法忍受费廷没有丝毫停止迹象的攻击,还是反对这个选择,诺亚更用力地摇头。
“不不!”他大声尖叫着,身体扭曲到不可能的地步,象被扔进油锅的活鱼一样无助。
费廷冷漠地笑着,强硬地挑起诺亚的下巴,让他看清自己的无情:“不是一直想控制我吗。控制我,不要让我把你逼到和我一样疯狂的境地。制止我,诺亚。”低头,更残忍地蹂躏不堪蹂躏的乳尖。
“住手!住手!”情愿被真正的火灼烧,也不要这样的折磨。空虚的没有受到照顾的左边不满的叫嚣,全身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在表达嫉妒,被费廷忽略的地方抗议寂寞,被费廷照顾的地方却水深火热。
每一次舌头轻轻滑过红肿的敏感处,都会引发比皮鞭狠狠抽过更痛楚的感觉。舌头上每一个粗糙的味蕾就是一件叫人心悸的刑具,摩擦着、抚摸着楚楚可怜的那一点。温柔和无情失去距离,一切化为残忍的折磨。
“不不,放开我……”诺亚哭叫。
“吻我!”
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的选择,又冷冰冰扔回到脸上。
“不不!”
“吻我,诺亚!”
头发被扯动,诺亚被迫向深深后仰。
“不不……”他无力地喘息。
“吻我!”声音从恶梦中传来,回荡在心灵深处。
诺亚迷失了理智,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唇上的热度一闪即过。啜泣着闭?
huhu尾巴 Posted: Feb 2 2006; 02: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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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迷失了理智,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唇上的热度一闪即过。啜泣着闭上眼睛,上好的烈酒灌进嘴里,咳嗽着咽下,暖流从食道向下直到胃里。他隐约明白费廷已经被满足了。
“睡吧,我的少爷。”有人温柔地抚他被汗湿漉透的发。
诺亚沉沉睡去。
控制 第九章
夜在黑暗和似乎要离开噩梦的憧憬交替中渐渐走远。
诺亚恍惚察觉自己梦呓了整整一个晚上,他的神智被昨晚激烈的情绪扰乱了,以致于不能肯定是否真有一只手,整晚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无法停止冒出冷汗的额头。
温柔地动作,反复同一个简单的动作持续了一个晚上。那是不可思议的安心感觉,诺亚困难地在半梦半醒中挣扎着猜想手的主人,象妈妈一样温柔的、代表着疼爱的触摸,谁可以给他这样的感觉?
妈妈,是在现实中和梦中一样模糊的影像。眼睛、眉毛、鼻子都是模糊的,据说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诺亚无法从父亲那里得到关于妈妈的消息。她是哪里人,她什么时候死去,死去的原因是什么,谜团围绕着一个早被遗忘的孤独女人,除了诺亚,没有人认为她值得被记起。
“她有和你一样的眼睛,象黑色的钻石。”这是父亲在诺亚年少时,极难得地露出慈祥笑容的时候给的唯一答案。
于是,诺亚无数次幻想过,在冰冷的床边,当自己病倒的时候,有一个黑色眼眸的妇人,优雅地坐在床边,抚摸他的额头,露出慈母般的愁容。
“妈妈……”他在梦中嘶哑地象孩子般喊着。
夜渐渐走远。
无声无息地,风吹拂大树下,尚未被雪埋没的枯黄的草尖。
诺亚煽动着浓黑的睫毛,浑身难受的灼热感觉从脚尖烧到脑壳,似乎知道自己陷入了噩梦,他努力让自己醒来,但所有的付出只显示在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清晨的新鲜空气冰冷透顶,在梦中浮沉的诺亚在出奇的安静中,听见灵巧的脚步声。细微的触碰家具的声音,稍微有助于他离开困住他的梦境。
青草的味道传到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