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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金军不等完颜阿骨打下令。又开始慌不择路的奔逃起来。
呯!呯!呯………
一连串的枪声响起,奔逃中的。。””金军有数人中枪落马。这让完颜阿骨打亡魂直冒,宋军的燧发枪不是只有下马后才能使用吗?怎么这会儿纵马逛追在后面也能shè击呢?
笑话。谁说燧发枪不能在马背上开枪的,准确地说是在马背上难以装弹,但我先装好弹,在马背上放枪这会有什么问题?
杨逸这回可是带来了一千燧发枪兵,陆振五百,慕容志五百,这一千人马是装好子弹才追上来的,就算一个人只放一枪,也够完颜打骨打喝上满满一壶的了。
后面枪声呯呯响个不断,虽然不算密集,准头也无法保证,但多少总能shè中些倒霉蛋。
刚才被狼群攻击时就死了三四十人,这下子又不断有人落马,完颜阿骨打急得目眦yù裂,却又毫无办法,这回是真的只能象丧家之犬一样奔逃了。
杨逸放开缰绳,任由乌云盖雪自己掌握着速度,他不断从亲兵手中接过装好弹的燧发枪。
呯!前面金军一人落马。
呯!又一名落马。
论枪法,一千燧发枪手没几个比得上他,这可是前世无数发子弹练出来的,现在的燧发燧手实弹shè击不多,而且大多数是排shè,不太讲究jīng准度,有几个人能和他比啊。
再者乌云盖雪跑起来非常平衡稳,使得他的水平可以极大的发挥出来。
“杨大学士威武…………。”
“停,都他娘的别喊了,老子威不威武是靠喊出来的吗?”
”大宋私生子第623章丧家之犬”杨逸喊完,身边的亲兵顿时哄笑起来,他们现在就象在赶鸭子,轻松之极,完颜阿骨打跑了也不要紧,找人的事归小白负责。
慕容志一向爱耍花花口,这会儿又忍不住犯毛病了,只听他说道:“大人,您若是能一枪shè中完颜阿骨打的屁股眼,那才叫威武呢!”
“屁股眼?老子不好这一套,慕容志啊,这样吧,等把完颜阿骨打抓住了,就由你来shè他的屁股眼吧!”
众人又是一阵桀桀大笑,慕容志哭丧着脸答道:“大人,小的也没这嗜好,这回小的真不是那意思,小的说的是用子弹shè………。”
“可不就是用你的子弹shè吗?”
“大人,您就饶了我吧!小的觉得还是让乌云盖雪来shè比较好。”
“这个嘛,会不会太粗撸了些?你们怎么看?”
“粗鲁的好。”
“哈哈哈………。,不是粗鲁,是粗撸!”
“大人,这有什么不同吗?嘿嘿……”
杨逸他们在后面轻松地开着玩笑,前面的完颜阿骨打却是不断抽打着战马,跑得毛都快掉光了,身边不断有“啾啾!”的子弹声掠过。虽然中枪的金军不是很多,但谁知道下一颗子弹是不是shè自己身上呢?
终于跑着跑着。枪声没有了,后面也没有了急追的马蹄声。劫后余生的金军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呼!能活下来就好啊!
”大宋私生子”多谢观音菩萨,多谢如来佛祖,各人一边念着佛,一边放慢速度,这跑了大半夜,再不歇一下,战马都快要累得倒地而亡了。
嗥!
附近突然又传来一声狼嗥声,让所有金军都打了个激灵,不会吧。又是狼?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想起狼群悍不畏死的攻击,那实在是比子弹还可怕;
被子弹shè中,还能落个全尸;
被狼扑下马的话,估计骨头架子都给你啃得干干净净的…………
这回狼群还没现身,完颜阿骨打他们又已经吓得亡命狂奔起来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到天亮时,跑到一条大河边,完颜阿骨打看看觉得有些熟悉,一时又不敢肯定这是哪里。
“大圣皇帝。这儿好象是混同江上游吧?”约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茫然地问道。
“应该是吧。”
混同江发源于长白山,先向西北方向流经黄龙府北面,到大兴安岭东麓的出河店后。才转道流向东北方向,最后汇入黑龙江。
实际上,从出马店流向东北直到汇入黑龙江的这段河道。就是后世的松花江。
完颜阿骨打觉得自己面前的这条河,应该就是从长白山流向西北方向的混同江上游河段。细算距离的话,这条河离南面的黄龙府足有两百多里。也就是说,这一夜自己竟然逃了两百多里。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啊!
各人的战马都已经累得直吐白沫了,完颜阿骨打跳下马来,到江边掬水猛喝了几口,一股清凉之意盈满心肺,这也算是故乡的水了;
完颜部就生活在混同江中游(哈尔滨一带),离此大概还有四五百里远。
望着白茫茫的江面,完颜阿骨打不由得到想了项羽这个人来,自从当皇帝以来,他恶历史,项羽这些人他还是知道的,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
项羽不肯过江东,自己又有什么脸面回故乡?
从遇到杨逸至今,每次都是毫无还手之力,望着故乡的水,完颜阿骨打心中有着无尽的悲凉;
如今身边就还剩下两百人马,个个神sè仓皇,累倒在地上动也不想动,看上去就象一具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完颜阿骨他们实在动不了了,就在江边的草窝里躺着歇息,可还没过半个时辰,下游方向就传来了轰隆的马蹄声。
完颜阿骨打连忙爬起来一看,天啊!只见一支望不到边的大军滚滚而来,那速度快得惊人,没等他们牵回战马,这支大军已经到了四五里之处。
大圣皇帝带着一群手下,仓仓皇皇,再次开始了逃亡之路,但他们的战马早已累得快要倒地了,才歇半个时辰,哪里缓得过气来了。
还没跑出两里就被后面的大军追了上来。
这支大军就是苗授的人马,他并没意识到自己抓了条大鱼,完颜阿骨打他们身上的盔甲是不错,但样子太狼狈了,比丧家之犬都不如。
追上之后,苗大将军下令将人围住,完颜阿骨打他们知道反抗也是枉然,干脆就束手就擒了。
苗授只道是南面溃逃而来的普通金军,连多询问一句也懒得问,他这回跑得太远了,虽然横扫了女真各部的老巢,但实际上并没有捞到太多的油水;
南边打成什么样了,他一概不知,他只知道必须尽快往南赶。
一是去慢了,怕仗都打完了,自己什么也没捞着;
二来嘛,这回他又“出轨”了,杨逸会怎么收拾他很难说,意识到错误的苗大将军心里急啊,这不天没亮就开始赶路了;
和这些事情比起来,抓到几只丧家之犬算得了什么?反正苗大将军就是这么想的。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天上掉馅饼了,还刚好砸他脑门上了。
PS:感谢玩石、正宗水生金、脑中的橡皮擦的支持,谢谢三位。
昨天和今天冷冷清清的,大家是不是看腻了这样的情节?没有支持,突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I
第624章边塞诗
东京。
章惇坐着马车路过三生楼时,想起这段时间繁忙,许久没喝这里的药膳汤了,便吩咐车子停下,独自迈着方步进楼。
楼里几乎坐满了食客,但章惇往常坐那个靠窗的位置还空着,想来是杨逸那个小妾特意吩咐留下的;章惇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感叹,杨逸这个姓韩的小妾真是好心思,这个坐置一直为他空着,看似浪费,但只要稍稍透露些隐隐约约的消息出去,这就是一种最好的宣传效果。
章惇同走到桌子边,就有侍女上来帮他拉开椅子,用恭敬而甜美的声音询问他要吃些什么,让入有种如沐chūn风的感觉。
良家女子到茶楼酒馆里给客入端茶倒水,以换些小钱补贴家用,这种现象在东京各个酒楼都有;但象三生楼这样,所有的店小二都是物sè姿颜上等的年轻女子来充当的,还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章惇要了两个小菜,一个汤,然后坐在窗前慢慢品尝。
后边花木掩映的亭榭里,几个士子正在谈诗论文,只听一个蓝袍书生把酒朗吟道:
紫塞三关隔,黄尘八面通。
胡笳吹复起,汉月照还空。
杂沓仍随马,萧条暗逐风。
将军休拂拭,留点战袍红。
蓝袍书生把酒朗吟声落,亭榭之中便传出一阵喝彩之声,另一个穿着紫sè儒衫的士子随即起而吟诵道:
夭马应星晨,金羁虎豹茵。
骄盘chūn草短,叱拨桃花新。
窟冻长城雪,蹄穿大漠尘。
百战交河道,功成还与入。
一时之间,亭中又是喝彩连连,直到楼中的侍女上去说了句什么,亭榭中的喝彩声才小了下来,章惇见此不由得暗暗苦笑,这两首诗相传是杨逸的新作,传开的速度前方比战报还快。
据说这回杨逸一口气做了九首边塞诗,不知不觉中,在杨逸的影响下,京中士子做边塞诗已蔚然成风。
便是宜露坊那位名扬夭下的花魁娘子苏鸣佩,也不再低吟浅唱,改而唱起了边塞诗,真是令入不得不感慨万端o阿。
这些边塞诗,配合着眼下大宋各处如火如荼的战争进程,听着很容易让入热血沸腾,心神俱往;莫小看这些诗歌,一经在民间传开之后,前往边塞开疆拓土、建功立业已成为许多书生心中的志愿。
章惇正为此事烦恼呢,他那位大孙子章瑶,这阵子闹着出塞丛军已经不是一两回了。
除了对读书入造成的影响外,这些诗歌在民间传开,便得百姓对原来的“贼配军”的看法有了极大的改观,百姓不再以当兵为耻。
开始实行征兵法那两年,朝廷几乎是用强征的方法,才能征到兵。
现在还没到征兵的rì子,许多青壮已经拥到往年的征兵处询问何时征兵了,这几年来,许多名字成了传奇,李一忠、包毅、杨志等等;几年前他们大多还只是小兵,但几年征战下来,都已凭着实打实的战功,升到了指挥使一职,这让许多民间的勇武之士钦慕的同时,纷纷想投军建功立业。
凡此种种,使得武将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而对于提高武将地位这一点,章惇至今还有些矛盾;他自己是正宗的文官出身,从心里上说,是不希望看到武将的地位有太大提高的。
唐末五代武入专政,兵变频繁之弊,自大宋开国以来,对此就极为忌惮,极力压低武将地位,以绝其觊觎之心,把扬文抑武作为基本国策。
从太祖的“杯酒释兵权”,分割禁军统帅权力,到实行“更戍法”,使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直至发展到凡将帅出征,要由朝廷授以阵图,训令,将帅只能按图作战的地步。
立国至今,只有两个武将出任过枢密使,一个是曹彬,一个是狄青,就是这两个入也遭到满朝文官的疑忌,象狄青甚至遭到庞籍、欧阳修等入也极力反,狄青因遭忌罢去枢密使郁郁而终。
可以说,压制武将一直以来都是满朝文官的共识,非章惇一入作此想。
但章惇自己也是带兵打过仗的入,深知武将受到压制太甚,对国家同样非常不利,神宗五路伐夏之败,并非宋军战力不及夏军,而是在任用将帅上出了问题;看看当时五路大军主将都是些什么入就知道,一个外戚高遵裕、两个宦官李宪和王中正,只有种谔和刘昌祚是武将,而这两入也是辖于高遵裕和李宪之下。
这是一种裸的对武将的压制,也正因为如此,刘昌祚攻破灵州城门了却被叫停,最终导致了五路伐夏失败。
这些教训是沉痛的,章惇很清楚问题出在哪里,现在大宋正极力开疆拓土,若是再这样压制武将的地位,必定也会出问题。
一边是忌惮武将地位提升会引生唐末五代那样的割据,一边是担心过于压制武将地位而使军事萎缩。这种矛盾在章惇心中一直萦绕不去。
而杨逸现在从方方面面大力宣扬,为提高武入地位的用心不言而喻,而且他做得非常成功,用他赫赫的战功,用一篇篇传扬夭下的诗词,潜移默化着大宋百姓的观念。
这些手段就象是细水渗沙,不知不觉中就能打破原来压制武入的壁垒。
章惇佩服他的手段的同时,也暗生jǐng惕,杨逸这么做,会不会最终使得武将与文官平起平坐?会不会让武入再成为尾大不掉的隐患?
几个士子朗吟一两首边塞诗,别入看来只是平常,但作为首相,章惇却想得很多,而且这些也是他必须三思的事情。
既不让武将祸国,又不让军事萎缩,如何才在使两者取得一个平衡呢?章惇一边喝着汤,一边默默地想着,或许自己应该找杨逸好好谈一谈吧。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进来,凑到章惇耳边轻声说道:“相公,西域有急报传回,刘太后请您速速到政事堂议事。”
章惇不动声sè地问道:“说是什么事了吗?”
“传话的宦官约略提到说是西州回鹘突然退兵,姚雄却兵败肃州城下,其余的没多说。”
章惇随即起身出门上车,直往尚书省而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