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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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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二弟若是能顺利攻下呼罗珊。可先向南面拓展。波斯很早以前就有商人走海路前往中原贸易,二弟若能把势力拓展到大海之边。就可以派船通过海路前往大宋贸易,兄长我到时应该也会派人走海路联系二弟你。尽可能给二弟提供更多的帮助。”

敌古烈听了大喜,陆路关山阻隔,不但路途遥远,而且运输困难,若能通过海路继续和杨逸取得联系,对他而言,自然是再好不过。

连声应下之后,敌古烈才依依别去,八万大军蹄声如雷。旌旗遮rì,沿着碎叶川河谷滚滚西去;

这支大军究竟会带来中东怎样的改变,杨逸也难以预知,他们会不会成为别一条“上帝之鞭”呢?一切都是未知数,但又很值得期待。

送完敌古烈,杨逸自己也准备回师疏勒了。

手下一众将领干巴巴地看着他,杨逸一见他们这付表情,这回是真的火了,一拍桌子斥道:“好好好。瞧瞧你们这鸟样,是生怕我把你们留下啊。”

众将面面相觑,都不做声。

杨逸更怒,斥道:“李一忠。你来率军南下攻打疏勒吧。”

“大人,哪您呢?”

“老子留守碎叶,直到朝廷另派人来接替为止。难不成好不容易打下的碎叶城不要了?老子还懒得动弹,先在这儿享受几天美酒佳人再说。”

直到朝廷别派人来接替?刘武对这句话稍加琢磨。立即抢着说道:“大人,让末将留下吧。末将保证一定守好碎叶,直到朝廷另派人来接替末将为止。”

杨逸冷冷扫他一眼说道:“不用了,你们回京领功请赏去吧,老子辞官奏疏都送回东京了,正好,先在这儿歇个一年半载。”

刘武等人悔得肠子都青,开始个个争着留下来,原因很简单,谁都能留下,就杨逸不能,主帅不回京,他们的功劳一定会打个大折扣,甚至可能被人yīn一把。

而且杨逸一向不会亏待手下,若是谁愿意主动留下,将来得到的一定最多;

一开始大家都没往深处想,现在想通了这些,都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巴掌。

众人你急我抢,连马汉卿也说愿意留守碎叶城,杨逸怒气未消,一甩桌子,回寝宫找来几个美人按摩,他事不问。

这回他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只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不回京的,现在京中百官指不定怎么弹劾他呢,若是再滞留西域,别人还不得说他要裂土为王才怪。

他在寝宫里让美人按摩,刘武、李一忠、苗授、马汉卿四人默默等在寝宫外,不言不动,大有杨逸不出来,就站一辈子的架势。

杨逸直等这些家伙站了半个时辰,快要坚持不住了,这才出来。

刘武也不知是站不住了,还是反应快,扑嗵跪下说道:“大人,末将恳请大人,就让末将留守碎叶城吧。”

杨逸慨然一叹道:“你们跟随我南征北战,有些事我本不想强加给你们,只是这次你们真的很令我失望,都象你们这样的话,我们何必费这么大的劲打下这么多地方来?将士们的鲜血都白流了吗?”

“大人,我等知道错了,甘愿受罚。”

“刘武,你留下吧。”

“是,大人。”

杨逸最终让刘武带五千人马留守碎叶城,此地刚刚打下来,城中青壮虽然大部分被敌古烈带走了,但还是要防着有叛乱发生才行。

五千人马并不算很多,除了碎叶城外,裴罗将军城、叶支城这些城池也都要分兵把守,维持正常的秩序;

还要北上清剿夷播海一带的黑汗残余势力,任务是非常繁重的。

杨逸第二天带着五千人马先沿碎叶川河谷东行,至叶支城,然后向南进发,准备兵指疏勒。

刚刚离开叶支城二十里,便有一支百来人的队伍追上来,杨逸一问竟是乃蛮部派来的使者。

使者名叫罕不花,光这名字就听得杨逸头筋直跳,不花?不花你象发情的母马四处乱跑干嘛?

罕不花是先往北庭赴了个空,才追到这儿来的,乃蛮部合计也就两万多兵力,一下子被杨逸灭了一万五千人,胆都吓破了。生怕杨逸抽空去收拾他们,所以急急忙忙地派使者前来。

罕不花被带到杨逸面前。立即抚胸躬身行礼道:“小人罕不花,拜见杨大学士。”

杨逸沉着脸说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罕不花一见他这脸sè。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小人是受我们头领所派,前来向杨大学士至意的,大宋天兵威武,我们乃蛮部无意与大宋为敌……”

杨逸打断他道:“不管有意无意,你们已经与我大宋为敌了,当初本官派去使者,希望双方不要伤了和气,脱里罕自以为兵强马壮,悍然袭击我军。你来说声无意与大宋为敌就行了吗?”

罕不花脸sè变幻不定,心里不由得发苦,杨逸派去使者希望双方免于干戈这是事实,乃蛮部理亏在先,就算一万五千大军被灭了,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杨大学士明鉴,我们少主年少不经事,冒犯了大宋。如今也已受到了惩罚,还望杨大学士大人有大量,宽恕我乃蛮部一回,我们头领派来我。一是为了向杨大学士道歉,二是要上表请为大宋附庸,还望大宋能不不计前嫌…………”

杨逸再次寒声打断他道:“好让你失望了。本官一向量小,睚眦必报。你回去告诉你们头领,犯我大宋者。虽远必诛!”

杨逸这话说得一片森然,吓得罕不花跪倒在地,急切地说道:“杨大学士,杨大学士,您听我说,我们头人是诚心归附大宋的……”

杨逸许久不出声,吓得罕不花又是连连砖头,他才淡然说道:“好吧,看在你们头领诚心的份上,我先等着,等他先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再说,若是想凭几句废话就蒙混过关,那你们就打错算盘了,你回去吧,把我的原话告诉你们头人就是。”

“杨大学士等等,可否让我见见我们少主,我就见一面,就一面。”

这个没问题,杨逸让人把脱里罕给带了过来,罕不花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只见脱里罕头发、眉毛、须子一根不剩,被剃得那叫一个干净,看上去整个脑袋就象一只被刮光了毛的猪头。

罕不花不知道,程三郎的手艺如今突飞猛进,已经达到“雁过拔毛”的境界,脱里罕可不光是头发、眉毛、胡须没了,全身就没留下一根毛来。

程三郎如今剃上了瘾,那是三天便抓脱里罕来刮一回,长此以往,脱里罕身上的毛若是有知,估计都不敢再往外冒了。

这一见面,罕不花不禁失声问道:“少主人,你怎么了,怎么成这副样子?”

这话问的,你让人家脱不罕怎么答啊,难道直言相告说我三天就被某人拎来剃一回?

脱里罕被折腾多了,早已不复当初的猛虎之态,分明就成了一只见人就躲的绵羊。

好在他神经还算正常,认得出罕不花来,一脸企盼地问道:“罕不花,你是来救我的吗?你快把我救回去,快救我…………。”

杨逸一听,冷哼一声道:“脱里罕,我记得你昨天还跟程三郎说,在这儿呆得很愉快,你现在说这话,很容易让人怀疑我们虐待你啊,这不好,太不好了。”

脱里罕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嗫嗫喏喏不敢再说话;

对面的罕不花看了,心中一阵翻腾,曾经天不怕地不怕,上山打虎,下海屠龙的脱里罕,竟然变成了成惊的兔子一般,这该受了多少折磨,才会变成这样啊!

罕不花又向杨逸躬身行礼道:“杨大学士,我们少主所犯之错,如今也得到了处罚,还望杨逸学士能宽大为怀,先放我们少主回去,我们乃蛮部将永感杨大学士恩德。”

杨逸哈哈一笑,睥了罕不花一眼说道:“罕不花,你很想带回你们少主是吗?你觉得可能吗?”

“杨大学士………。”

“废话少说,你回去吧,还是那句话,让你们头人先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再说。”

杨逸说完摆摆手,示意亲兵将罕不花驱逐,他可没心思在这儿白白耗下去;

虽说对乃蛮部现在最好是采取情柔政策,但这些蛮荒部族,你不先给他们点颜sè看看,他们便不知猫屙蛋是什么样。

对这些部族,光是施恩可不行,必须先来几棍杀威棒,方可让他们乖乖的臣服。

第651章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那生长在河边颜sè苍青的芦苇,

化作了此时眼底绿草茫茫;

那晶莹凄凉的白霜,

换作我看你时的眼波流觞;

那萧瑟中带着冷颤的chūn风,

吹皱的不再是寒江,。。

而是如今寒chūn二月的碧波流淌,

又有谁还记得谁染红了玫瑰,

只留一地相思。

杨逸撑一把油纸伞站在珍珠河边,望着浩浩荡荡的珍珠河向西奔流而去,嘴里随意地轻哼了几句;

离家半年了,说不想家中的清娘等人是不可能的。

清娘今年也快十八岁了吧,犹记得那约略女儿腰,如隔户杨柳弱袅袅,诗画一般的风情,越来越多的进入杨逸的梦乡来。

昨夜就梦到她了,雨下了一整夜,梦做一整夜,少女依窗吟诵着李商隐的无题诗: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风波不信菱角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梦中的人儿那令人怜惜的脸上落满了寂寥的相思意,杨逸清晨醒来,久久难以悉怀,便独自撑着一把伞到河边来走走。

岸边成片的芦花又白头了,眼看又近一年中秋,而自己还离京万里,远在葱岭以西,这对家中的女人来说,这是一个超过她们感知的距离了吧。

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杨逸无须回头,只凭那一缕飘在风中的体香。便知是阿黛拉来了。

阿黛拉只是个柔弱的公主,这连rì急行军。她很是疲惫,还好行军时杨逸注意影响。晚上没有让她陪侍,她可以多些休息,尽管如此她还有些吃不消。

杨逸伸出一只手,牵住她一只手,望着宽阔的江面,漫天的雨幕落到江面上随即消失,却让对岸的景物迷迷茫茫,同时带来了阵阵秋天的凉意。

杨逸的手很温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之后。轻声说道:“阿黛拉,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今天这雨不停的话,是没法行军了,这几天想来你是累坏了,安心多睡一会儿无妨的。”

阿黛拉收起了自己的的伞,靠到了他的伞下,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几这样。和杨逸立在一起,已经平了他的额头。

雨点打在伞面上,发出啪啪的轻响,更增添了四周的静谧感。

阿黛拉转动了一下身体。舒适地靠进他怀里说道:“我没事的,我虽然开不了弓,但从小经常骑马。这样的行军还受得了。你清早一个人跑到这河边来,是有心事吗?或者是想家了?”

阿黛拉说着向后仰起头来。用自己的脸颊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厮磨着,那份依恋之情在这轻轻的动作中。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杨逸一手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鼻中闻着她身上醉人的体香,久久不愿说话。

阿黛拉等不到他的回答,便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长长的睫毛轻眨了两下追问道:“是不是被我猜对了,你想家了是吗?”

她如水的目光流淌在杨逸脸上,让人不忍再不答她。

“嗯,离家半年,从辽东到葱岭,横穿草原大漠,关山险阻,万里烽烟,难得半rì闲暇,心中不免感到有些疲累,这人一疲累就不免会想家,这没什么奇怪的。”

“我也想我娘亲她们了,不知道她们现在在西州怎么样了……”

“阿黛拉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已让回京的信使传去命令,让西州那边的将领善待你娘亲和弟弟,他们都是追随我南征北战过的,别的不敢说,我的话他们是不敢违背的。”

“嗯,我知道,只是见不到她们,我心里总放不下而已。”

一阵秋风吹来,将雨丝卷入伞下来,阿黛拉身上的衣裙很单薄,被雨点打湿的地方立即便粘到身上,她不由得又往杨逸怀里缩了缩,玲珑的娇躯紧紧贴着他。

河边大片的芦花在秋风秋雨中一浪一浪地起伏着,发出阵阵沙沙的声音。这是这个秋天的第一场雨,应该是冷暖气流交汇的结果,象这种雨通常会下一两天,一时晴不了,这让杨逸心中有些发愁。

时间拖得久了,粮草补给会变得短缺,军心也会变得疲懒,这关山路远,西域还有很多地方没有顾及得到,传信驿路还没有畅通,通信上很是困难;

杨逸自来到碎叶后,就没有接到西州方面的消息过,也不知道杨志他们怎么样了。

还有种建中那两万人马,也是一直没有消息,总让人无法放心得下;

杨逸有心尽快翻越葱岭,尽快把疏勒打下来,同时也好对整个西域的事务做一个初步的统筹。

奈何在这绵绵秋雨中行军,士卒很容易感染疾病,万一真弄得满营病痛的话,那会更加糟糕,是以杨逸心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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