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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辇国,因译音不同,也叫朱罗国,唐代高僧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则称注辇为珠利耶国。都城坦贾武尔位于印度南部沿海的高韦里三角洲的中心地带。
印度自从笈多王朝土崩瓦解,五六百年来一直处于分裂状态,小国众多,星罗棋布,有帕拉瓦、遮娄其、瞿折罗布罗蒂诃罗、兆汉、注辇等一二十个王国;
若是连那些独立的部落一起算的话,一时难以计数,在原来的历史上,直到蒙古大军到来,产生了莫卧儿王朝,印度才重新出现统一的局面。
目前在这大大小小的众多王国中,南印度的注辇国从一百年前罗阇罗阇一世登上王位后,开始兴盛起来,到拉金德拉一世上位后进入全盛时期,成为印度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
其势力不断向北扩展。击败孟加拉国一带的帕拉王国后,曾一度占领恒河下游地区。
为了抢夺印度洋上的商业航线。甚至曾横渡印度洋,攻下三佛齐的马来半岛、加里曼丹岛等地。
从拉金德拉一世到现在的普罗拉里一世。注辇国又经历了三位国王的统治,六十年过去了,虽然注辇国已经慢慢走向衰落,但在矮子里挑高个,它目前仍是印度大陆最强大的王国。
从僧伽罗的高朗步北上,到注辇国都城坦贾武尔大概是两日航程,很近。
细兰岛北边的泰米尔国早就成了注辇国的附属国,舰队一进入泰米尔国海域,就有泰米而国的战船试图前来阻拦。结果看到了杨家舰队那海上巨无霸之后,一箭不发,匆匆逃走。
这次杨逸没有着急,他准备给注辇国充足的时间,让他把能用的战船都集中起来,和自己打一场海战,好一次将注辇国海上力量歼灭,免得将来自己回国后,注辇国不死心又起波澜。
旗舰甲板上。杨逸与乐涛、史然等将领开始商议作战方案。
史然说道:“大人,万一普罗拉里一世不和咱们在海上决战,而是采取骚扰的战术,咱们放慢航速只怕有些不妥。末将以为还是采取速战速决的方式更好些。”
乐涛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说道:“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但不大,坦贾武尔城处在高韦里河下游。离海岸线很近,普罗拉里一世若是放弃海战。咱们的千料战舰就可以沿高韦里河直击他的都城,这一点想必普罗拉里心里很清楚。”
蒙云山接口道:“我赞同乐将军的看法。从咱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普罗拉里一世是个刚愎自用之人,咱们已摆明车马,在没有经历失败之前,普罗拉里一世采取退避战术的可能性不大。”
乐涛敲了敲地图上坦贾武尔的位置说道:“若是普罗拉里一世真的避而不战,咱们舰队就停在高韦里河入海口处,然后步兵登陆攻打坦贾武尔城。我就不信,普罗拉里一世连都城也不要了。”
史然说道:“如果登陆作战,注辇国驯养战象四万多头,兵力计有十几万,倒不可轻视。”
“四万战象。”杨逸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但愿普罗拉里一世一次把四万头战象都派上来,哈哈哈,大伙不必想那么多,杀过去就是了。”
见杨逸说得轻松,乐涛等人神色也松驰下来,注辇国有十几万军队不错,但百年来由于不断对外扩张,与周边各国交恶,十几万军队要驻守边境,能留在都城一带的最多也就几万人马。
另外注辇国和三佛齐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都城都靠近海边,有河道可直通城下。
拿破仑说了,公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咱们把炮舰开到城下一顿猛轰,这都还不能获胜,那简直是没天理了。
经过一天航行,舰队进入马纳尔海,也就是细兰岛北部,远远可以看到海边有大片的红树林,景色非常优美,清娘几人第一次看到长在海里的树,不由得大奇。
“杨大哥,这些树怎么长在海里?太奇怪了。”清娘跑来把杨逸拉到船舷边,指着海岸边的红树林问道。
“清娘,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所以我要带你们出来看看。”杨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般的树木泡水里久了不是会死的吗?杨大哥快跟我说说,这些树为何能长在海里。”清娘一对月牙儿扑闪着,眼巴巴地看着他。阿黛拉和赵倩也差不多一样,都等着他的回答。
“你们想知道啊?”杨逸笑眯眯地扫了她们一眼,然后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休想!你说不说?”清娘立即做出一付恶狠狠的样子,开始武力威胁。只是她这如诗如画的人儿,再怎么装又能凶到哪里去,反而让人觉得更可爱而已。
但偏偏有人很不经吓,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身子歪歪斜斜的倒向阿黛拉,阿黛拉可不敢让他真摔了,只得抱着,一对酥乳抵在他背上,软绵绵的。
清娘不依了,娇嗔着上去就扭。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杨逸最终忍住了,就是不睁眼睛。反正清娘不可能真个辣手摧“花”。
“哼,杨大哥最是无赖。”清娘无法,只得用水润的樱唇在他脸颊上飞快地点了一下。杨逸闭着眼睛轻咳了两声,很快脸颊上又被两只蜻蜓轻点了一下。
嗯,这还差不多,他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只见三女脸上都带着淡淡的嫣红,如桃花初妍,见他望来。清娘又开始摆出“凶狠”的模样。
“这个嘛,这种红树林喜盐,只长在潮间带上,潮间带指的是涨潮时被海水淹没、落潮时露出地面的海边滩涂地带。红树林有很多特点,它的根分为呼吸根和支柱根。呼吸根指的是那些向上生长的树根,在涨潮时,这些呼吸根就能露在水面上,帮助树林进行气体交换,所以它们不怕水淹。。。。。。。。。。。”
“等等。杨大哥,树林也要呼吸吗?”
“当然,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需要呼吸。这种红树林呢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它的种子可以在树上的果实中萌芽长成小树苗,然后再脱离母株,坠落到淤泥中发育生长。这一点,是其它陆地上的树木都做不到的;
红树林的树木通常都比较矮小。不过在边沿伴生的半红树林则很高大,比如黄槿、银叶树等等。这些树木也耐盐、木质坚硬,是造船、做家具的良材。”
“杨大哥等等,人家要把记下来。”清娘说完提被裙裾就跑回船舱。
“清娘莫急,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没了。”
“那也要记,免得过后忘了。”清娘那翩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船舱里,只剩余音袅袅,秦国公主也随后进舱看清娘写书去了。
只有阿黛拉走不了,某人还靠她怀里呢。
杨逸直了直身子,反手把她抱过来,恣意轻怜,习习的海风中,弥漫着她那醉人的体香,飘动的裙裾如一缕轻云。
阿黛拉腻在他怀里,轻声问道:“爷,僧伽罗王宫中那么多美人,您都没看上一个吗?”
杨逸捏着她的下巴,徐徐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嘻嘻。。。。。。。。。。。。。”
“阿黛拉,你也学坏了,竟然也敢调侃起老爷我来了。”
“没有啊,虽然这边的人稍稍黑一点,但王宫中确实也有美人嘛。”
印度确实不乏美人,但是。。。。。。。。。。。。。。。。
“还敢说没有?”杨逸搂着她小蛮腰的手掌向下一滑,那挺翘和香臀顿时落到他手中,一时温香细细,柔软而又富有弹性。
“爷,别。。。。。。。。。。。。”
“别什么?”
“别在这儿。。。。。。。。。。。。。。。。。”阿黛拉的声音已细若蚊呓,双颊酡红如醉,身上醉人的体香越发浓郁了。
“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薄雾还没完全散去,舰队进入印度南角与细兰岛之间的保克海峡不久,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战船出现在前方,风帆在迷茫的白雾间若隐若现。
杨家舰队这边,值星官黄奉第一时间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轰隆的鼓声顿时响彻云霄,各船上的水手大声呼喝着,匆匆跑向自己的战斗岗位,场面看上去有些乱。
杨逸和乐然几乎是同是冲进旗般指挥室。
“怎么回事,不是派了僧伽罗的小船在前头探路吗?怎么没能提前发现敌人的舰队?”杨逸劈头问了一句。
“大人,方才雾气更浓,只怕前头探路的小船陷入敌人的包围也不自知。”
杨逸没再说什么,立即开始指挥舰队列出战斗阵形。
注辇国水师不赖啊,天时地利都被他们占尽了,这雾气一时散不尽,这对船小机动性强的敌军自然更有利,而且这保克海峡也是极佳的伏击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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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保克海峡之战
位于印度南角和细兰岛之间的保克海峡,东北与孟加拉湾相连,西南与马纳尔湾相通,全长二百多里,最窄处宽一百里。
但海峡中有断续小岛,组成罗摩桥,平均水深只有两到三米,最深处仅九米。加上清晨雾气迷漫,杨逸的这边的大船,吃水深度多在四米以上,若是作战时偏离航道,很容易搁浅或触礁,这种情况下,杨逸一方的机动能力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这次注辇国的领军大将贾夫纳倒是选了个好时光、好地点。他的战船小,吃水浅,加上熟悉地形,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
双方的舰船合计超过四百艘,在清晨的薄雾中,如同两群海上的猛虎与恶狼,在不断地接近着,海上细浪起伏,碧水茫茫,船上的风帆鼓腾腾的,航行速度都达到了极限,船上鼓声阵阵,刀出鞘,弓上弦,剑拔弩张,杀气弥漫。
杨逸下令排出三列纵队的古怪作战队形,杨家舰队的大船于中间一列,两边由僧伽罗的小船护于两侧,这种作战队形有拿僧伽罗国的小船当盾牌的意思,不过也是没办法的选择;
由于保克海峡的地形特殊,杨逸的巨舰缺少大迂回的空间,僧伽罗国的战船对这一带地形总熟悉一些,加上船小吃水浅,搁浅的机率小,让他们护在两侧也说得过去。
而注辇国的战船则以一种类似于梅花阵的阵形,二三十艘战船组成一个阵列,各个阵列之间又形成一个相互支援、相互夹击的大阵。
乐涛一边用章筒望远镜观看敌军作战阵形。一边对杨逸说道:“根据咱们的情报,注辇国可用于作战的大小战船不下于三百艘。虽雾气弥漫,但初略估计一下。前方的敌舰至多两百艘。”
双方即将接战,乐涛说话时还是不疾不徐,显得非常镇定,杨逸听了心中颇为满意。
“咱们了解敌人的同时,敌人也一定在了解咱们,从贾夫纳选择保峡海峡这个战场便可看出,他对咱们有了很深的了解,并做了充足的准备。”
“大人的意思是。。。。。。。。。。。。。。”
轰!
一声大炮的怒吼传来,前面炮舰上一团火光喷薄而出。一场浩大的海战正式拉开了序幕,接着又是几声轰鸣声。。。。。。。。。。。。。。
贾夫纳已经知道杨家军有一种可怕武器,但此刻他还是头皮有些发麻,两里距离,连对方船上的人都还没能看清楚,只见敌船上冒出数条火舌,冰雹般的铁珠就噼噼啪啪地打在己方的船上,船帆被打得破洞处处,甲板上木屑纷飞。中弹的士兵皮开肉绽,血雨纷飞;
伤者在甲板上翻滚呼嚎,惨不忍赌,一个亲兵被炸开脑袋。脑浆甚至溅到了贾夫纳脸上,那种血腥味让人闻之作呕。
贾夫纳抹了抹脸,他一脸大胡子。微微斑白,岁月的风霜在他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他所有情绪的波动都被这些皱纹收纳了,让人看不出他任何神色变化。
“保持队形。全速前进。”贾夫纳淡声下了一道命令,又复不言不动。
贾夫纳非常清楚,杨家军只有六艘炮舰,现在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接近,让双方的战船缠斗在一起,才能避免对方火炮的轰炸;
接近的近程越慢,己方付出的代价超大,而且一但被对方冲出保峡海峡,可以灵活机动之后,自己只有挨宰的份。或许这就是汉人所说的:狭路相逢勇者胜。
杨家军的六艘炮舰冲在最前头,在史然亲自指挥下,不断地走着“之”字形,基本上每二十秒钟就会有十二炮齐射,炮兵用棉花塞着耳朵,每当火舌喷薄而出,便大喝着拉回火炮,迅速扯出炮管内的子铳,将另一个填充好的子铳塞入炮管、锁好、推出大炮、固定、瞄准、等待发炮命令。。。。。。。。。。。。。。
这一套动作他们不知训练了多少遍,可以说就算蒙着眼睛,除了瞄准外,他们也能准确地完成。
贾夫纳的船队在接近的过程中,如同冰雹般从天而降的铁珠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各船上尸体横七竖八,伤者哭喊不绝,有些船只人员损失过甚,船只失去控制,在海上凄凉地飘荡着,有的搁浅在了珊瑚礁上,有的与己方的船只撞在一起,发起巨大的碰撞声。
更让人难受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纯粹是在挨打,而没有丝毫还击的能力,就象一群送上去挨宰的羊羔;
这对士气的打击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