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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烟绕过小人工湖走过一条长廊,才刚进拱门就听到里面套院里传来了一阵打骂声和啼哭声。
“你这光吃不干的没用的废物,看着就是一副衰样,吃老娘的喝老娘的却一个子儿也挣不来,居然还敢推老娘的客人,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废物,废物。”
一个年约四十的女人正手持藤条用力的挥向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少女一身浅绿色的长裙,模样看起来分外可爱,此刻她正趴在地上来回滚动的大哭求饶:“妈妈,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愿意,我不愿意。”
鱼烟眉心拧到了一起,拳头紧握,平日里爱出头的性子在这里她已经收敛了不少,可是看到这种情景她还是不能忍。
“住手。”鱼烟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夺下了老女人手中的藤条:“你这老女人也太过分了。”
阳春楼的妈妈斜着眼上下打量了鱼烟一番,随即冷笑一声抱怀:“你是从哪里跳出来的,看你长的还有那么几分姿色,怎么,是想到我这里来谋生计?”
“我呸,看你长的这个衰样儿,我要是到了你这里还不得被你克的饿死啊。”鱼烟弯身将少女扶起:“小妹妹,你是自愿来这里的吗?”
少女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求姑娘救救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姑娘。”
“臭丫头你给我闭嘴,找死不成。”妈妈上前一步却被鱼烟一把推开:“干嘛,还想打人不成,这姑娘不是自愿来这里的,我劝你最好放了她。”
“放了她?我呸,她可是我花银子买来的,放了她的话,我的损失你来赔吗?”
“我赔就我赔,给,这是银票,我要帮她赎身。”鱼烟头一扬将东关彘给她的银票递了过去。
妈妈接过银票立马变了一副嘴脸:“哟,姑娘你好大的手笔,不过你不会后悔吧?这就成交了。”
“本姑娘从不做后悔的事儿…”
下一刻,当她拉着少女站在阳春楼大门口的时候顿时泄了气。
呜呜呜,完蛋了,要死了。
少女在她身前噗通一声跪下:“多谢姐姐救我,以后青稞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姐姐的。”
鱼烟挠了挠头:“那个…你身上有银两吗?”
少女一愣摇了摇头。
“哎,完蛋了。”鱼烟垂头往马车的方向走去,要怎么交差呢?
路口的马车中,东关彘凝眉看向站在马车外的鱼烟:“这就是你让本王瞧的好儿?”
鱼烟垂头:“这个孩子正在被那妈妈打,奴婢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所以才会…一时冲动的犯了错误。”
东关彘拍了拍额头:“我怎么会带你出来呢。”
“错是奴婢犯的,奴婢一力承担。”
“你要怎么承担?”
鱼烟呼口气仰起头看向东关彘:“请王爷借给奴婢银子,奴婢这就去重新帮漫儿姑娘赎身,奴婢回了王府后就给王爷写借条,一个月之内一定将这一百两银子还给王爷。”
“一个月,你确定?”她一个月的月银只有二两而已…
“奴婢确定。”她的目光坚定,脑子里已经有了一套还钱的方案。
☆、第13章 斗酒大会
再回到阳春楼的时候,鱼烟很大气的将银票拍到了桌上,成功的完成了本来早就应该完成的使命。
将漫儿带到马车旁,鱼烟心中小有些不爽,看着听话的站在马车边等她的叫青稞的小女孩,她叹口气禀告道:“王爷,奴婢可否告一会儿假?奴婢想处理一下自己惹下的麻烦。”
“随你。”
马车缓缓离去,鱼烟抱怀看着青稞:“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姐姐可不可以收留青稞,青稞很能干的。”
“如你所见,我也是寄人篱下,今日救你其实只是一时的恻隐之心,我…”
女孩不等鱼烟说完噗通一声跪下:“姐姐,青稞就算是回了家也还是会被后母再卖到红楼去,如果姐姐不收留青稞,青稞还不如死了算了。”
“厄…有没有这么严重啊。”鱼烟叹口气,完蛋了,她本来就已经是王府的大麻烦了,现在大麻烦拖着小麻烦,以后可该如何过呢。
“姐姐,青稞跟你一起回去好不好,以后姐姐的活儿都由青稞来做,青稞不求其他,只求温饱。”
鱼烟最见不得人苦,只得无奈的豁出去道:“那好吧,不过王府里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太平,若是以后被人欺负的话,你可不要怪我。”
青稞脸上立刻扬起满满的笑意:“姐姐只管放心,青稞绝对不会的。”
鱼烟也是扬起明朗的笑容抬起胳膊搂住青稞的脖子:“难得能出一趟王府,走,咱们遛遛去。”
这门都城实在是太繁华了,她逛的都有些眼花缭乱了,如果不是迫于自己现在囊中羞涩,她估计会买很多很多东西的。
“嚎,青稞快看,那里怎么有那么多人,我们去凑凑热闹去。”鱼烟眼瞧着前方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她连忙拉着青稞挤进了人群。
“善德酒庄第五家分号开张,今天为了热闹特地设立了一场斗酒大会让大家热闹热闹。
规则很简单,这里一共有十坛子酒,我们找出十个人来比赛,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喝完。
前三名有奖励,分别是文银十两,五两,三两。
有哪位想要报名啊?尽管上前一步来吧。”
鱼烟眼珠子一转,十两?那不就是欠账的十分之一吗?
“我来。”鱼烟兴奋地举起手,在一群男选手中显的是那样的出众。
坐在二楼靠窗位置的花栩手中茶杯一抖,差点笑岔了气儿,这个女人还真是…
“头儿,我们从来没有让女人参赛的规矩,要不要小的下去赶她走?”站立一旁的男子专注的查看着主人的脸色。
花栩摆了摆手:“不必,我倒要看看这个丫头有多少本事。”
“好了好了,大家都注意了啊,比赛…开始。”
鱼烟在一声号令之后,抱起酒缸仰头就开始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
周遭传来了一片起哄的声音和鼓掌声,不一会儿,鱼烟第一个放下了酒缸举起手:“喝完了。”
周遭一阵议论声,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闺女居然这么能喝。
楼上的花栩朗声大笑,这个丫头还真有两下子,喝了这么一缸子酒居然都没事儿。
他还真是被她给迷住了呢:“一会儿你们负责善后吧,本公子先行离开。”
~~女人参加斗酒咋滴了吧~~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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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咬耳朵
鱼烟领到了十两的酬金带着青稞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酒楼门口。
走出去半条街,原本直行的鱼烟已经开始走S路线了。
青稞担心的扶着她,眼中带着泪珠:“姐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鱼烟用力挤了挤眼晃了晃脑袋,奇怪,这条路怎么弯弯曲曲的。
又走了几百米,鱼烟几乎将身上所有的力道都压到了青稞的身上,嘴角也开始不自控的咧了开来。
青稞毕竟是瘦弱了一些,就在差点要被鱼烟压倒的时候,身后忽然蹿出一个美若天仙一般的男子将鱼烟扯进了他的怀中。
鱼烟被这样一晃更是轻飘飘了起来,她转头不受控制的只能斜眼看向来人不禁哈哈一笑的熊抱住对方:“呀,是…变装姑娘啊,好巧,我们又遇到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为了那十两银子喝那么多酒,也不怕伤身子。”花栩点了点她的额头用力的将她搀扶进了他带来的马车中。
一上马车鱼烟就抬起手指点了点花栩的鼻子:“哟,居然还准备了马车,这是谁家的姑娘啊这么体贴,谁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幸福死了呢。”
“娶我?哈哈哈哈,我真是不想拆穿你,不过我看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是一辈子也看不出来了,其实我是男…”
噗通,花栩话还没说完,鱼烟的脑袋就已经耷拉到了他的肩头呼哧大睡了起来。
恍惚中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虽然人是清醒了,可鱼烟还是觉得头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力压着她似的,她眯了眯眼四下看去顿时大惊失色。
“爷…九爷,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睡懵了的某女问道。
“你确定这是你房间吗?”
鱼烟还未环视上一圈儿,顿时瞪大眼珠子:“我的妈妈呀,这是哪儿啊,怎么像是九爷的房间。”
“什么像,这就是爷的房间。”某男的黑脸已经快要上冻了。
厄,她怎么会在爷的房间里…考,昨儿喝大了?
“那个…九爷没有对奴婢做什么吧?奴婢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鱼烟说着就撩起被子看了看,外衣怎么不见了?
“你确定是爷对你做了什么,而不是你对爷做了什么吗?”东关彘冷脸。
鱼烟摸了摸后脑勺,她喝多酒啥事儿都干过,最夸张的一次还站在马路中央去指挥过交通呢,若不是交警鼠鼠善良,估计早把她送局子里去了。
看了看,满屋子的狼藉,某女心虚。她都干了些啥?
“胆子不小啊,要不是喝多了,本王还真不知道你对本王意见这么大呢。”东关彘站起身抬手戳她脑门儿。
“九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奴婢不明白,奴婢昨天是做错了什么吗?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明白?想不起来?那爷帮你想起来。”东关彘说着低头对准她的右耳朵就咬了下去。
“哎哟妈呀,疼啊。”条件反射的,鱼烟抬手就捶了他胸口一记。
想起来了,完了,想起来了,妈妈呀,她疯了吧…
~~妞儿们,你们喝多了都干过啥二事儿?光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
☆、第15章 醉酒的疯女人
恍惚记得,昨晚变装姑娘花栩将她和青稞送回了王府,正巧碰上了九王爷。
见她喝多了,九王爷呵斥的问她:“谁允许你在外面喝酒了,你不想活了吗,当值的时间居然喝成这样。”
她大概是真的醉疯了才会如此胆大的上前用手拍了拍东关彘的脸颊:“小子,你嚷什么嚷,你不过就是比别人会投胎当了皇上的儿子,那是你的福气,可不是你用来压制别人的资本。若不是因为投了个好胎,你现在还不也是平头小老百姓一个吗,我捧你,你就是杯子,我放手,你就是渣子,拽什么拽啊。”
“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句试试。”
“你让我说我偏不说,我要咬。”鱼烟伸手搂过已经绿了脸的东关彘,对着他的耳朵就重重的咬了下去,随后补了句:“猪耳朵下酒果然是最佳搭档。”
东关彘吃痛的咬了咬牙抬手拎起她的衣领往她房间中拽她,她不爽的拍开他的手:“老娘我也是纳过税的,凭什么你住大房间,我住小草房?这不合乎情理,我要睡正屋。”
说着她就推开东关彘摇摇晃晃的进了他的房间:“以后你去睡偏房。”
“你…”
“你什么你,老娘有名字,请叫我鱼烟女士。”鱼烟说着身子已经开始往床上躺去。
东关彘满头黑线忍着怒火将正在看笑话的花栩撵走,上前再次拎起鱼烟:“你给本王出去。”
“呕。”要命,她居然不偏不倚的吐了他一身,连带床单也脏了。
“你这女人要死是不是。”东关彘咬牙切齿。
鱼烟摇摇晃晃的推开东关彘将床单扯掉扔到地上跺了两脚:“去,跟着你家王爷滚吧。”
东关彘抬手将她按倒在床上,忍够了,他要好好收拾她。
鱼烟忽然就嘟起双唇娇俏一笑,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少年,挺帅,给你点个赞,给老娘乐一个老娘赏吻。”
东关彘忍住身上的燥热和男性的欲。望压住她:“你还知道爷是谁吗?”
“冰山美男子呗,唔呐。”说着鱼烟就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口。
若是平时还好,偏生的她刚吐过…
东关彘立刻翻身坐起,再也人受不了这个醉了酒的疯女人,将被子往她身上一包,床让她了。
他出去重新洗过后回来,见她已经完全睡死,坐到床边看着她闷声叹气,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就会容忍的了呢?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想着,还不自觉的抬手帮她把身上的脏衣服给脱掉,抱着她往床的正中移了移,让她有个舒服的姿势,而她他则是躺在床畔将就了一宿。
饶是如此,这一晚他也几次三番的差点被她踹下床又不时的被她当成被子熊抱。
从未见过的女人的怪异睡姿他第一次见识,服了。
鱼烟膛目结舌,OH。MY。GOD,她她她,疯了,惨了,完了。
“怎么?想起来了?”东关彘眉心一挑。
鱼烟呼口气,现在若是承认想起来,那不是找死吗:“奴婢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难不成…奴婢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想不起来?那本王不是白被你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