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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关彘也放下筷子,专注的看着她:“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吗?”
“为什么?”
“因为呀…呵呵,我知道久将喜欢的人是谁。”东关彘扬眉。
鱼烟脸唰的红了:“知道…吗?”
“恩。”
“想知道吗?”
鱼烟嘟嘴:“谁?”
“笨丫头,是你呀,真是明知故问。”
鱼烟嘟嘴不爽:“东关彘,你过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东关彘重新拿起碗筷继续吃:“很久以前就知道啦。”
“那你怎么不说。”鱼烟气愤:“你是故意耍我的吗?”
“怎么会,我是怕说出来你跟久将见面后会尴尬。”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不怕我尴尬了?”鱼烟挑眉,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因为我忽然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即便做不了爱人,也会是很亲的亲人,你们之间丝毫没有尴尬。”
鱼烟愣了一下:“你知道我已经知道的事情吗?”
东关彘抬手点了点她额头:“你有半分心思都写在脸上,我不知道才怪。”
“什么时候啊,我这张脸什么时候又泄露了秘密?”
“那天晚上你去给妍儿说媒回来以后,你那一副愁眉不解的表情,让我一下就猜到了。”东关彘笑:“吃饭。”
鱼烟嘟嘴,这家伙一定是来拉仇恨的吧,怎么从一开始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呢?
无语啊无语。
日子晃着晃着,宝葫芦就过了百日,百日宴这天,东关彘大肆操办了一场。
除了自己的兄弟外,还请了文武大臣们来凑热闹。
鱼烟起初始终没有露面,到宴席快要结束的时候,她才抱着孩子在下人的伺候下走了出来。
众人都议论纷纷,九爷虽然没有跟这个女人成亲,可这个女人却俨然已经成了彘王府的女主人。
而在一片议论声中,唯独有一个女人疑惑的一脸不解的默默看着鱼烟。
这个人正是新任的五王妃丹青公主。
她凝眉,有没有搞错?丹医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别人为什么叫她鱼烟?
丹青转头看向东关瀚:“五爷,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东关瀚挑眉:“一个有趣的女人。”
“她是九爷的女人?”
“目前是,不过以后吗…不一定。”
丹青凝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到东关瀚的神色,丹青暗暗的握拳,她脑子飞速转动,衡量过后决定按兵不动。
鱼烟抱着孩子出来陪东关彘转了一圈儿寒暄了几句后来到东关瀚那一桌。
丹青始终直勾勾的看着鱼烟。
鱼烟扬唇,像是不认识般的看向她。
东关彘介绍道:“鱼烟,这桌子上的人你都认识了,这位是新的五王妃,打个招呼吧。”
东关彘这话一语双关。
一方面,不知道真相的人会以为这话是这桌子上的人大家都认识,但是眼前的丹青公主已经改变了身份,是五王妃了。
而直到真相的十四却是暗暗佩服自己的九哥,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事情圆过去了。
鱼烟轻轻福了福身子:“五王妃,鱼烟有礼。”
丹青点了点头,可是眼神却很是犀利。
鱼烟转了一圈儿后带着孩子回了后院,而丹青也在她离开后借口离开,悄然来到了后院。
这一切都在鱼烟的意料之中,所以她没有走远,就在亭子里让妍儿陪自己喝茶。
“丹医。”远处传来一声叫声,鱼烟和妍儿同时望向声音的出处。
鱼烟连忙拉着妍儿过来行礼:“五王妃。”
“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九王府?”
鱼烟愣了:“五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要在我儿子百日之际咒我死吗?”
丹青凝眉:“你不是丹医吗?”
“丹医?丹医公主?”鱼烟说着抿唇笑了起来:“我与丹医公主长的的确是有几分相似,已经有许多人都将我们两人认错了。
就连五王爷也在丹医公主死后对我…有些暧昧呢。”
丹青凝眉:“你说什么?”
妍儿推了推她:“鱼烟,你怎么什么话都敢乱说,在新的五王妃面前不要乱说话。”
丹青上下打量鱼烟,她不是丹医?可怎么会这么像。
“这么说,丹医真的死了?”
“如果丹青公主不信,可以去让五爷开棺验尸,不过…公主死了这么久了,想必尸身都应该已经变成森森白骨了吧。
不然公主也可以自己去问五爷,你看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公主在你们西周国应该也听说过五爷与丹医公主伉俪情深的事情了吗?以五爷对公主的了解,他总不会认错的对不对?”
妍儿却是低声道:“你这是给丹青公主出的什么馊主意,万一五王妃真的问了,那王爷一定会又想起丹医公主,到时候再来个把你抓过去睹物思人,那丹青公主岂不是可怜?
本来就已经是自己妹妹的替身了,现在难道还要让你这个仿造品登堂入室吗?
如果你真的要过去,五爷又像从前一样要娶你,那难不成你还要让丹青公主做小吗?”
丹青斜眼扫向妍儿:“闭嘴,我堂堂公主怎么可能会做小。”
“所以呀公主,有些话你还是问问别人的好,问王爷,不太好。”
“你又是什么人?”
“哦,妾身是九爷的夫人之一。”妍儿福身。
丹青围着鱼烟转了一圈:“所以,你真的不是丹医?”
“呵呵,我当然不是啊。”鱼烟无语:“我叫鱼烟,已经在这王府里生活了三年了,家就在京城的柳树桩胡同。而那丹医公主可是西周国人呀,我怎么可能与高贵的公主比。”
“高贵?哼,贱人一个罢了。”丹青说完白了鱼烟一眼转身冷哼一声离去。
既然不是丹医就好,如果是那个贱人还活着话,她这五王妃的位子做的还真是不那么牢靠。
鱼烟抱怀:“丹青公主,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再在五爷面前提起我像丹医公主的事情,我实在是不想再被纠缠了。”
丹青冷哼一声,她才懒得提丹医那个贱人。
不过,见凡是跟丹医长的像的女人,她全都讨厌。
丹青离开后,鱼烟比量出自己的剪刀手:“好啦。”
“你不怕她还是去多嘴多舌吗?你真的确定这样可以?”
“我了解丹青,自私小心眼,她一定不敢问,因为她会害怕自己做小。”鱼烟扬唇:“丹青是那种喜欢唯我独大的女人,她更喜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妍儿点头手挽着她胳膊:“好冷,我们先回去吧。”
鱼烟嘿嘿笑了起来:“是呢,那个傻瓜都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大冷天的坐在这凉亭里喝茶,这不是两个蛇精病吗?”
妍儿呵呵的笑着,跟鱼烟一起往碧云轩走去,她每天都要去看宝葫芦的。
进了院落,恰巧久将也在,青稞陪同。
妍儿本来还带着笑意的脸色瞬间就冷落了几分。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松开了鱼烟的手看向她:“鱼烟,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不然,我就先回去吧。”
鱼烟看着妍儿的脸色,就已经知道妍儿的想法,点头:“恩,那你先回去吧,我下午抱着宝葫芦找你玩儿去。”
妍
儿点头,对久将和青稞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她那背影落寞的让鱼烟都有些心疼了。
青稞愧疚的咬了咬唇,姑娘说的对,她的机会是比妍夫人多很多的。
“前院情况如何?”久将在面对鱼烟的时候,明明前一秒还凉了脸,可后一刻就可以立刻变温暖。
“还不错,很热闹,而且,按照咱们的计划,丹青也追出来了。”
“怎么样,她信了?”久将关心。
“恩,其实她没有理由不信,因为我有妍儿做证人在一旁煽风点火,加上…我太了解她了,我设计的这一套说辞全都是围着她说的。”
久将呵呵笑了笑:“你总是有办法,不过,这样总也不是完全之策,还是小心些,尽量避开见面的机会比较好。”
“恩,除了年节进宫的时候可能会遇到,其余的时候还好,我跟她之间没有什么必须要见面的机会。”
久将点头抬手旋转轮椅的时候,青稞已经上前推他了。
他冷着脸:“谢谢,我自己可以走。”
青稞本是想推着他离开的,可想了想她还有话要跟姑娘说,所以也就任由久将自己先走了。
眼看着久将离开了,鱼烟使个眼色:“你怎么不去追?”
青稞抿唇笑:“姑娘,妍夫人被我伤了心对不对?”
“你看出来了?”鱼烟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不是故意的。”青稞垂头:“我…对公子表白了我的心意。”
鱼烟笑道:“我想到了。”
青稞有些难为情:“姑娘总是这样的聪明。”
“不是我聪明,是你们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你们呀,只是当局者迷自己看不出来而已。
一个拼命的靠近,一个拼命的拒绝,还有一个天天躲在远处观望,小心翼翼。
啧啧,你们三个还真是…”
青稞叹气:“姑娘,妍夫人不会因此而讨厌我吧?”
“不会,她只是很嫉妒你能每天都守着久将哥哥。”
“守着又如何?从前公子还会与我聊聊天,可自从我表白之后,他除了教我辨认药材外,就再不肯跟我多说一句话,我真是好后悔,早知道,我还不如默默的守着他呢。”
“这天下哪里会有卖后悔药的。”鱼烟抱怀:“你呀,还是给我打起精神来继续吧。”
“姑娘,你说…公子不会真是块捂不热的凉石头吧。”
见青稞纳闷的表情,鱼烟噗嗤笑了一声。
青稞凝眉:“姑娘,我跟你说认真的呢,你干嘛笑我。”
“青稞,你想太多了,你难道不知道久将哥哥有多热心肠吗?”鱼烟挑眉:“你真是想太多太多了。”
青稞咬唇:“哎,我这几天看到公子就总是好害怕,就怕他哪天开口赶我走。”
“不会的,你是我的人,他怎么会赶走他妹妹的人呢。”鱼烟对她挤眼:“你就放心大胆的醒着的时候骚扰,梦着的时候扑倒好了。”
“姑娘。”青稞娇羞的皱眉:“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那种梦啊…”
“没有做过?”
“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就证明你没有多爱久将哥哥。”
“怎么会。”青稞真不知道姑娘哪来的那么多理论。
“怎么不会,日有所思,夜才会有所梦呢。”鱼烟往前凑去:“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没有做过那种梦,我才不信,坚决不信。”
“算了算了,姑娘太不正经,我不与姑娘说了,我去找妍儿姑娘。”
青稞说着转身就走。
鱼烟跟上:“你去找妍儿做什么?”
“你确定你是去谈谈,而不是去拉仇恨的?”鱼烟嘻嘻一笑。
“厄…姑娘,什么叫拉仇恨呀?”青稞不解。
“哎呀,没什么,走,我陪你一起去。”
有姑娘陪着,青稞感觉自己有力气多了。
两人来到妍依轩的时候,妍儿正在自己偷偷的哭。
她们进门的时候,妍儿虽然已经把眼泪擦干了,可是眼圈却是红的。
见青稞也来了,妍儿愣了一下:“你们两人怎么都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鱼烟挑了挑妍儿的下巴:“哟,哭过了?”
“我哪有啊,我是…刚刚眼睛被风吹到了。”
“哇塞,咱们不在同一个时空里吧,你那里的风真大。”
妍儿敲了鱼烟的胳膊一下:“正经点。”
鱼烟忍笑,青稞也道:“妍夫人,鱼烟姑娘怎么会这样不正经,我跟她聊天,总是会被她气个半死。”
“这才是到了聊天的最高境界好不好。”鱼烟吐舌:“来来来,你们两个过来坐,今天咱们把话都说清楚。”
妍儿与青稞对望一眼
,似乎都心知肚明的一左一右在鱼烟身边坐下了。
“妍儿,是这样,青稞之前跟久将哥哥告白过了,你应该看到这几天久将哥哥对青稞的态度了,如果不是青稞脸皮厚了些,估计早就被久将哥哥吓跑了。”
青稞嘟着脸:“姑娘,你怎么这样说我啊。”
“这是在表扬你有韧性。”鱼烟呵呵笑了起来。
妍儿推了推她:“鱼烟,正经点。”
“没办法,这么严肃的话题,说的太严肃,我怕你们都会哭了。”鱼烟叹气:“还有你啊妍儿,你呢,就是太小心翼翼,直到现在也没敢迈出第二步,我有的时候看着你都着急。”
“我不知道怎么办啊。”妍儿郁闷的趴在桌上,手推着下巴。
“姑娘,我想说几句。”
“你说嘛,我也没有堵住你的嘴。”鱼烟向后闪了闪。
青稞和妍儿都想,鱼烟的嘴,就像是炮仗似的,点着了就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