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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求求你,会长,放开我!”
然而,会长却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向在床上像毛毛虫般打滚的我伸出魔掌,剥去我睡衣的下半身。
我也活到这把年纪了,居然脱内裤还有机会假他人手……
“……不要!”
在俯卧的状态下,日浦会长把我的双脚张得大开。平常不轻易示人的部位无所遁形,让我羞耻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日浦会长突然闯进我的房间,还对我强行做了这种行为,我愈想愈没道理,忍不住鼻酸地想哭。
事实上,或许我早就掉下了眼泪。
日浦会长将我的双腿愈张愈开,还抚弄我双臀之间的裂缝,让我大声地啜泣起来。
“你的花蕾是这么小、这么可爱……”
“哇啊!”
日浦会长的舌头滑过我的裂缝。
尽管这并非第一次,但那样的部位被舔舐还是让我羞耻难当。舌头的蠢动触感,让我不断哭着扭动身躯。
“不要,会长……我不要了……”
“要是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不要动。”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舌尖接着更一屈一伸地试着潜进我的身体。
我向上挣扎,却又被会长拉近,舌头这次入侵到更深处。
在舌头几番进出之后,那个部位变的湿漉、黏滑,会长这次改用手指穿刺进我的体内。
“好…好痛…”
在欲望尚未被挑起的状态下,来自后方的刺激实在让我无法承受。
虽然之前在浴室时,我曾经回忆起那部位带来的快感,但是现在,却只有阵阵扩张的疼痛与嫌恶。
“……不要……住手……”
“你就这么讨厌跟我做这种事?”
会长一个使劲,将手指挺进我的体内深处。
剧烈的痛楚使我全身一震。
“…求求你…住手……”
侵犯我的手指还停留在内部,另一根手指却又强行插入。对于冥顽收缩着的器官,两根手指实在是太大的负荷。
尽管如此,会长还是无视于我的苦痛,径自将手指插的更深。
“不要!好痛!真的好痛!”
他不由分说地插进三根手指,并缓缓地探索着我的深处。
我既无法逃离、也无法反抗,只能任泪水不断的滑落。
“放松你的肌肉,乖。”
“我…不要!……我办不到,那种事我办不到!”
虽然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却也不是能够随心所欲、收放自如的啊!
我拼命地摇着头。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手指倏地一起离开我的体内。
我还以为这下捡回一条小命了,正暗自庆幸的时候,背后却传来拉下拉链的声音。
“会……会长…?”
已经百分之百硬挺的物体,触碰到我的两股之间。
“不、不要!”
发觉日浦会长的意图,使我顿时冷汗直冒。
“不要!这样太勉强了!”
就连手指,都让我痛的呼天抢地了!
在这么紧绷的状态,还插进那么巨大的物体,简直是要我的命。
在紧迫的恐惧感驱使下,我不停地哭号,哀求会长:“放过我吧!”
然而……
会长灼热的凶器,去无情的抵上我紧闭的入口。
“唔……唔啊…”
我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会长便旁若无人地强力挺进,一口气直侵我体内深处。
“唔哇……啊!哇啊啊啊——!”
被撕裂的疼痛,使我的身体朝后一弓,并且迸出惨痛的悲鸣。在呼吸都嫌困难的状态下,体内的物体又朝深处接二连三地猛刺。
在极端的恐惧与疼痛之下,我的脑中呈现一片空白。等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在会长的蹂躏当中失禁了。
我无意识中排泄的体液,将整片床单都渗得温暖而湿透。
“唉,太郎果然还是个小娃娃!”
日浦会长似乎毫不介意,依然故我地在我的背后律动着,还边吃吃地笑着。
除了恐惧和疼痛,这下又多了一份恨不得自我了断的羞辱。
我就这样任日浦会长肆意玩弄,唯一能自由的只有哭泣,我哭了又哭,仿佛流干了一生的泪水。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似乎是日浦会长的宽大睡衣,并且躺在他的床上。
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地泛白。
环顾房间,却看不见会长的身影。
“唔唔!”
后部阵阵的刺痛,让我百般不原却又不得不回忆起昨晚的种种。
就算再怎么害怕、疼痛,居然在做爱的途中失禁,我自己都感到愕然不已。
这么一来,即使我跟稻叶学长的事不被拆穿,会长一定也对我失望透顶了。
“……怎么办?”
我担心得眼泪汪汪,不禁双手掩面。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太郎。”
进门来的是日浦会长。
明明还是凌晨,他却以近穿戴整齐,浏海也抹到了脑后。
“昨晚我做得太过份了,你一定在生我的气吧?”
我依然双手蒙着脸,摇了摇头。
“……是吗?”
日浦会长如释重负地说道,然后将别墅的钥匙塞进我的掌心。
“我忽然有急事,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一定会回来的,你愿意留在这里等我吗?”
“我……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喽!”
我还以为会长一定对我失去兴趣了,却得到‘在别墅等我回来的’圣旨,简直高兴得跳了起来!
“那比目鱼呢?”
“比目鱼我要带走,要是你一个人寂寞的话……”
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接着用沉重的语气补充:
“你可以去稻叶的别墅找他。”
“……咦?”
听到这出乎意料的指示,我不由得反问了一句。但是,会长却沉默地转身背对我,准备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保时捷的引擎声便由近而远,渐渐离去了。
变成独自一人之后,我想着该来做点什么,最后还是无所事事地躺回床上。
因为昨晚被日浦会长弄伤的部位,现在还疼痛难当,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于是,我就这样又沉沉睡去。
不知究竟睡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双眼,屋里屋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但是却不见日浦会长回来的迹象。
我就这样一步也没有下床,睁着眼睛度过整夜。
结果,日浦会长直到次日都没有回到别墅。
到了第二天,日浦会长还是没有消息。孤单一人待在别墅的滋味,与其说是寂寞、无聊、不安、困惑的心情反倒更强烈。
要是他至少来通电话,我也不会如此坐立难安了。
我虽然不晓得是什么急事让他外出,但应该不至于连拨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吧?
我本来想打打看日浦会长的手机,却又怕打扰他办事,结果并没有付诸实行。
我一个人心情郁卒地在别墅里晃来晃去,找不到半点事做,只好换上泳裤,跳进庭院里的游泳池。
我曾经那么期待在这个游泳池里戏水,现在那种心情却已烟消云散了。
我连划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仰躺在水面上载浮载沈。
天空的湛蓝如此眩目,让我有种悲中从来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
我听到一辆轿车的声音,驶进别墅的范围内。
“是日浦会长!”
我像只迎接主人归来的看门狗,哗啦哗啦地从泳池里爬起,连身体也无暇擦干,就赤着脚穿越庭院,朝玄关狂奔。要是我长着尾巴的话,想必它现在一定摇得像要断掉一样吧!
“日浦会长!”
我满心欢喜地来到门前,却发现停在车库的是一辆陌生的墨绿色进口车。
一群看似大学生的女孩子,吵吵嚷嚷地纷纷下了车。
她们发现穿着泳裤的我,立刻整齐划一地发出尖叫:
“纱织小姐!纱织小姐!这里有个可疑的人!”
仿佛是在回应这阵惨叫,从轿车的驾驶走下了一位长发飘逸、身材出众的美人,看上去个性相当强悍。
在她的美貌之下,所有的女孩子都相当失色。
“你为什么会这种打扮,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她话中的第二人称“你”,似乎指的就是小弟我;至于“这种打扮”,指的应该是我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泳裤。
仔细想想,实在跟半裸没什么两样。
别人要是不晓得我刚从游泳池爬起来,一定会以为我是心理变态。
“我刚刚本来在游泳池里游泳,因为听见车子的声音还以为一定是日浦会长……啊,不,是骑一少爷回来了,所以就……”
“哦?这么说,骑一少爷也住在这间别墅喽?”
她的表情瞬间就缓和了下来,却有立刻变得凶神恶煞,不驯地从头到脚打量我。
“对了,请问你跟骑一少爷是什么关系?”
“咦?”
被这么单刀直入地一问,我一时词穷,这位被喊作“纱织小姐”的美女表情便更加犀利了。
“怎么看,你们也不像是‘朋友’啊!况且年纪又相差这么多。”
“我是日浦会长…不,骑一少爷小一届的学弟,我叫远野小太郎。”
“这么说来,你和骑一少爷就只差一岁喽?”
纱织大小姐一脸不屑地冷笑着说:“还真看不出来!”
“这我晓得了,那你又在这儿做什么呢?”
她连珠炮似的发问,简直像在审问犯人一样,让我感觉颇不是滋味。
“不好意思,我倒要问问你是谁?我是因为日浦会长吩咐我在这里等他回来,所以才一个人留在别墅的。”
我狠狠地瞪回去,纱织大小姐就拿起手帕来掩住嘴,装模作样地说:“唉,真是没大没小!”
“我们家从以前就和日浦家是世交,所以我们不但有权利自由使用这栋别墅,甚至还有这儿的钥匙呢!”
仿佛为了夸耀自己的与众不同,她高高挺起了胸膛,更神气兮兮地补充说道:
“顺便告诉你,我和骑一少爷可是未婚夫妻呢!”
“……未婚夫妻?”
我从来没听说过,日浦会长有个未婚妻。当然,日浦会长并没有义务向我报告自己的隐私,但是……
今天一整天累积在我心里的不安,因为这份冲击而完全爆发出来,使我不禁眼前一黑。
“骑一少爷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她的声音朦朦胧胧响起,我才强打精神,摇了摇头回答说:
“我没听他说,我也不知道日浦会长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在骑一少爷离开的这段期间,一直赖在这儿喽?”
“……咦?”
“真是的,没看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可是,是日浦会长要我在这里等他的!”
单刀直入的责难,使我受伤的心开始淌血。
“就算如此,你还是造成了我们的困扰了!告诉你,我们几个从今天开始,要住在这儿一个礼拜,虽然你的年纪比我们小,可是好歹也是未婚男女,要是我们共处一室的事情传了出去,你要我们怎么做人!”
“对不对?各位——”纱织大小姐转过头去向同伴们征询意见,她们异口同声地应和:“一点都没错!”
“所以,请你赶快收拾以下行李,离开这栋别墅好吗?”
“……怎么这样!”
纱织小姐说的话虽然也有道理,但是那种贵族对待贱民的态度,却叫我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但是,我跟日浦会长已经约好了——”
“我会跟骑一少爷解释清楚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面对朗声娇笑的这位大小姐,我已经无言以对。
虽然我也不原违背与日浦会长的约定,但是要我和他的未婚妻继续相处下去,对我实在是种酷刑……
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快手快脚地打包好行李,就这样走出了别墅。
理所当然,没有半个人来目送我离去……
“我真像个傻瓜。”
为了把日浦会长生气,我是那么拼命地隐藏我和稻叶学长之间发生的事,现在想想简直是一场闹剧。
在纱织大小姐这位未婚妻的面前,我的一切努力都化作了泡影。
被她逐出别墅,就好似象征着被赶出日浦会长的生命。
“我真的……真的……是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大傻瓜。”
我走了又走,却迟迟见不到道路两旁有公车站牌。手上沉重的行李,无情地嵌进我手心的嫩肉?
不久之前还万里无云的晴空,却不知何时布满了乌云,紧接着降下了豆大的雨珠,让我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可恶……”
我懊恨地咬紧臼齿,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所以……”
所以,我才那么害怕喜欢上日浦会长。
所以,我才那么害怕承认自己的感情。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