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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北美红军大胜美国,埃尔被囚的境遇已有好转,甚至可以见到到日本已久的妻子傅善祥。但是保幕派挑拨的计谋得逞,反倒让埃尔更加艰难。
傅善祥到日本已近很久了,大鸟圭介四处疏通,终于在北美红军大胜之后,关押埃尔的日本当局同意傅善祥探视丈夫,可是风云突转,探视的许可被取消,自己也被软禁。
让傅善祥放心的是负责软禁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鸟圭介。大鸟圭介时常来探望她和她聊天,还带来许多吃的和衣服,雇了两个日本侍女照顾起居。这一切让傅善祥感动,只是最近大鸟圭介显得有些不耐烦,眼神也不对劲,让傅善祥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这天深夜,大鸟圭介突然到访。傅善祥惦记与埃尔见面的事情倒也没有睡觉。她到客厅见大鸟圭介显然是喝了酒,有些醉态。没有想到大鸟圭介一见到傅善祥便一把抓住她的手,紧握不放。傅善祥惊慌失措,用力甩开却毫无效果。
“您这是怎么了?大鸟先生?有话坐下好好说,先把手放开,您弄疼我了。”傅善祥一边后退一边劝解大鸟放手。
大鸟圭介听到傅善祥说手疼果然放开了手,傅善祥这才松了一口气,见大鸟圭介满脸通红知道是喝醉酒了。心有怒气强忍着没有发作。
大鸟圭介看傅善祥没有责怪,胆子大了起来,贪婪的看着傅善祥,这样的颜容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着迷。今天傅善祥穿着一件淡粉色碎花小褂,曲线玲珑,百媚缠身。大鸟圭介浑身热躁起来。
傅善祥见大鸟圭介的眼睛无理放肆,断然下了逐客令:“先生,今夜不早了,您请回吧。”话音刚落,大鸟圭介竟然猛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傅善祥的腰,用头在傅善祥胸前磨蹭,亲吻白皙的脖子。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傅善祥受此侮辱不禁大怒。用手无法推开大鸟圭介,就用腿狠狠地踢大鸟圭介。大鸟圭介却无疼痛反应,带着悲伤的语调大声说:“我爱你!”
傅善祥反抗的更加激烈,这更激发大鸟圭介的欲望,将傅善祥临空抱起直奔卧室。傅善祥见状大呼救命。侍女冲进客厅却被大鸟圭介怒声喝退。30出头的大鸟圭介虽已有家室,但和傅善祥相处这几月渐渐陷入疯狂的暗恋之中难以自拔,虽然他处处照顾傅善祥,但傅善祥待他始终保持距离不能让他亲近,占有的欲望已让他发狂,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夜占有傅善祥。
他将傅善祥按在床上,便动手撕扯她的衣服,这时正是夏季,傅善祥只穿了一身单衣,一下子便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傅善祥惊叫起来,花容失色,方寸大乱。大鸟圭介见这倒在身下半裸的美人,眼睛涨红,青筋暴突,血气直冲脑门,竟然一是忘情愣在那里。
乘着这个机会,傅善祥一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刺向大鸟圭介。大鸟圭介惊得一身冷汗,赶忙放开抱在怀里的傅善祥,跳下床去。
傅善祥一个文弱女子拿着匕首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她站起身退到床角,也顾不得零乱裸露的上衣。大鸟圭介此时酒已经醒了大半,看着傅善祥上衣被扯开大半,衣领向外大翻着,里面春光尽现,起伏的胸脯,光滑的肩膀,欲望再次控制了他。
看见大鸟圭介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傅善祥这才想起将衣服拉起遮羞,“没有想到你竟如此无耻!”傅善祥怒斥。
大鸟圭介回过神,看傅善祥头发散乱,一连怒容,心知自己闯下大祸。上前一步要劝傅善祥原谅,没想到傅善祥将匕首一横对准自己的咽喉,怒气冲冲的说:“你若靠近,我便死在你面前。”
“好的好的,你将匕首放下。我已知错,望你原谅。”大鸟圭介连连退后。
“你立刻离开!”傅善祥浑身颤抖,用匕首指着大鸟圭介。
大鸟圭介心中一痛,看着眼前心爱的女人也是无法得到的女人,经过今天的事情怕是日后连说话也无可能了,更别提能再看见对自己笑了。那笑真是钩人魂魄,唉!怪自己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大鸟圭介不舍的退出卧室,在两名侍女惊讶的目光中狼狈离开。
傅善祥立刻跳下床,将卧室门反锁,一头扑倒在床,放声大哭。
一连两日,大鸟圭介都没有再来。没有想到第三天中午他竟然又来了,手里还拎着酒菜。
傅善祥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立即逐客。可是大鸟圭介却说了一句让傅善祥绝对动心的话。
“明天,你可以和埃尔见面了。”
傅善祥顿时心花怒放,不过还是怀疑的看了看大鸟圭介。
大鸟圭介一边不停的道歉一边打消傅善祥的怀疑。原来这两日大鸟圭介又去拜会大文保利通,说了许多,大到国际形势,小到个人感情。大文保利通终于同意他们夫妻见面。最后大鸟圭介拿出了大文保利通亲自签发的命令交给傅善祥,傅善祥这才相信,但是心中另一个疑问又起。
大鸟圭介径自走入客厅,将酒菜摆了一桌。邀请傅善祥入席庆祝这个好消息。傅善祥本不想理睬,可是一来大鸟圭介的确尽力帮助了自己,二来他也诚意道歉了,再说明日能否顺利见到丈夫还要依仗大鸟圭介,万一他从中作梗就不好了,只能应付一下。
虽然傅善祥同意和大鸟圭介一起吃午饭,可是仍然一脸不悦,冷若冰霜。大鸟圭介小心的瞄了一眼,傅善祥今天一身素装,青灰色外衫,长裙落地,未施粉黛。少了往日的美艳妩媚,却多了清新淡雅。心中大叹,以后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近处相处,只能远远观望了。
心里这样想,他脸上的表情也显了出来,颓唐失望的他起身给傅善祥满了一杯酒,失意的说:“我自知罪孽深重,酒后失态侮辱了夫人,本该以死谢罪,只是夫人相托之事没有完成。今日终于了了这桩事情,不敢以此请夫人原谅,只请夫人饮了这杯酒,日后再不见夫人一面,也不向外人提起那日之事以保夫人名节。”说完大鸟圭介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傅善祥端起自己的酒杯,心中倒有了几分怜悯,终于说:“谢谢先生这些日子照顾帮忙,今天以酒言谢,望先生信守诺言。”说完也将手中酒喝尽。
大鸟圭介还要说话,傅善祥将手一伸指向门外,示意他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大鸟圭介站着没有动,傅善祥又说:“先生可以回去了。”
“明日见埃尔将军,我派人来接夫人吧。”扭捏了半天大鸟圭介含糊的好意相帮。
“这两日来,先生的办事效率如此成效,想必大费周折,先生还是多休息的好。”看大鸟圭介不想离开,傅善祥心生厌恶。
“可是,日后……”大鸟圭介还向示好,却被打断。
“我已得到通知,埃尔兄长李健派岁三前来日本解决埃尔之事,不日即到,日后就不劳先生了。”傅善祥话中已有怒气。可是大鸟似乎还是不想离开。
傅善祥怒气更盛,甩手转身回房,将大鸟圭介一人丢在客厅。
刚到自己房中,便感觉头有些晕,心想这大鸟圭介也太过气人,竟然气得自己头晕起来。她用手抚了抚额头,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没想到头竟然更加晕沉,手脚也都使不出力,站也站不稳,胸口闷涨火热。她只好费力的走到床边躺在床上不让自己倒在地上。刚靠在床上,自己的意识就模糊了,眼睛也睁不开,浑身涨热难耐。
朦胧之中,傅善祥感觉有人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费力的张开双眼,模糊的看见竟是大鸟圭介走向自己床边。心中大惊,猜想定是刚才酒中被下了迷药。心里后悔刚才不该心软喝了他倒的酒,更不该头晕大意忘锁房门。她奋力用手支起身体,想喊却不能高声,“你,你……”声音支吾不清,连自己也听不清。
大鸟圭介七分激动三分害怕进了傅善祥的卧房,随手锁了房门。
看见傅善祥半躺在床上,脸朝自己,嘴中含糊不清。大鸟圭介心情亢奋到了极点。今天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可以到手了。
他快步走到床边,抱住软绵无力的傅善祥,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身上有股淡淡的体香,不由自主的把头靠在的肩上,闻着这让人陶醉的香味。用双手捧起她的头微微抬起,傅善祥的双眼微闭,两颊绯红,嘴中不停的呓语,大鸟圭介像观赏艺术品一样端详了半天,然后用那颤抖着的嘴唇吸住鲜红的小嘴,又狂吻脸和脖子,放肆地吻着,任由满脸的胡须扎刺娇嫩的脸颊。他将一只手环过傅善祥的细腰紧紧地揽着,几乎将她临空悬起,一只手开始解她上衣钮扣,然后急不可待的把手伸了进去,拉扯里面的内衣,一下握住那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顿时说不出的一股舒服传遍了全身,大鸟圭介激动的高叫起来。
傅善祥能够感受大鸟圭介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当他的手抓到自己的乳房时,她心里乱极了,不知哪里来了力气奋力挣扎起来。可是自己的身体悬空着,挣扎毫无作用。
这反而激起了大鸟圭介的兽性,他放下傅善祥的身体,退去她的上衣,扯掉内衣,一头扎下猛吸住乳头,拼命用嘴唇吸揉着,用手揉捏着乳房。这样并不能满足他,他的手慢慢挪向裤带,用力的扯。
傅善祥被剥得一丝不挂,喘息着躺在床上,满脸泪水。她看见大鸟圭介正坐在床边脱他自己的衣服,显得很激动,急促的喘吸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傅善祥二十七岁,虽然没有少女般纤细苗条的身材,却有成熟女人的丰满和韵味,高挺皙嫩的双乳,玲珑曲线的腰身,雪白细长的双腿,这些足以让大鸟圭介发狂。傅善祥开始害怕,想抬起手臂,浑身却飘飘然的,努力再次徒然。她背过脸去任凭大鸟圭介俯身过来,亲吻她,抚摸她,分开她的双腿,尽情肆虐。……大鸟圭介热血沸腾,魂魄都飞了。即使明天就去死,此刻也心甘情愿。
第二天一早,果然有马车早早在傅善祥门前等候,傅善祥精心穿着打扮,惊艳耀人走出住处,登上马车。
见到埃尔已是中午时分,埃尔一身便装,面容憔悴,蓄着胡须。傅善祥扑到丈夫怀中放声痛哭。埃尔拥着爱妻百感交集,拍着大傅善祥激烈颤抖的肩膀,自己也姗姗泪下。
一旁的大文保利通倒也爽气,让旁人退下,自己也出了房间。
两人相拥哭了半天,埃尔拉着傅善祥的坐下说话,看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哭得像个泪人,埃尔心痛万分。抱过傅善祥坐在自己怀中,轻轻的亲吻她。傅善祥有些躲闪,紧紧地抱住埃尔,脸贴在埃尔的胸膛上轻声抽泣。埃尔并未察觉不当,以为妻子还在为自己安危担心,劝解她说:“大哥在北美大了胜仗,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得到自由,那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国啦。”没有想到傅善祥听了他的话,哭得更厉害了。弄得埃尔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想想妻子远渡大洋,千辛万苦冒险来和自己见面团聚,其中必是吃了不少苦头,想来也是应该发泄一下。他便抱着傅善祥,轻抚着她的肩膀,任她哭泣。直到傅善祥慢慢停止哭泣,这才发觉竟然在自己怀中睡着了,一脸倦容,看来几夜未睡,人显得很憔悴。
埃尔将她搂得更紧一些,轻轻吻了她的双唇。心疼的将自己的脸颊贴着妻子的额头。
窗外注视着这一幕的大文保利通轻叹一声,双手背在身后,沿着廊坊踱步走开。
有下人匆匆过来递给他一封信。他看了内容,又是英国人在催要埃尔。这个时候怎么能将埃尔交给他们。过不了多久,李健收拾好北美,必然会重回东亚,那时向自己要人,要是交不出,难免要闯出大祸。英国人和法国人在东亚呆不久,不要说唐城舰队回来赶他们走,就是现在在印度洋频繁出没的中国袭扰军舰就让他们吃不消了。去了好几支搜捕舰队都没有能抓住这支狡猾的军舰。到底是谁在指挥这支军舰呢?大文保利通沿着走廊边走边想。
“阿嚏!”驾驶室里辜紫云大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刚才对着迎面而来的法国商船菲德里号放了一炮,对方竟然以为是自己用古老的航海传统向他们致敬,船上的人都拥在甲板上对着自己驾驶的海燕号欢呼呢!
“妈的!不知死活!”身边的船员惊讶的看着辜紫云,半年的海上战斗竟然让文人辜紫云和手下粗鲁的水手们一样张口来了一句粗话。辜紫云有些难堪,特别是他注意到儿子辜鸿铭就在一旁。
“这又何妨?爸爸这样的话李健也说过嘛。”辜鸿铭顽劣的应付着爸爸的难堪。
“左边船舱的暗板也打开,把大炮推出来,两炮齐射,让他们立即停船。妈的!怎么所有的船都以为老子的大炮是假的!非要打他们两次才明白!”辜紫云干脆将粗口进行到底。
辜鸿铭从口袋里拿出一面黑色的骷髅旗,跑了出去,让旗手大叔把它挂到桅杆的顶端。
旗手大叔展开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