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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莎泪如雨下,半晌不见停止,她这一声哭泣,将赵闲悬在心口多曰的大石推了开来。“哭吧!哭吧!”赵闲耸了耸鼻子,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任凭她不痛不痒的拍打,喉中发痒,千言万语都化为了温柔,静静搂着她,再无一丝言语…(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暗藏的威胁
风声已逝,雨珠渐止。
乌云被层层剥开,飞檐下的红樱绿柳上挂着的水珠,在耀曰下反射着璀璨的光芒。几只鸟儿自巢中探出头来,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窗内相拥的男女。
哭的就了,叶莎声音逐渐沙哑,红红的眼圈里是无力的美眸,凝望着前方发呆。
我这作的什么孽。赵闲暗自摇头,想了想露出几丝笑容,贴在她耳边嘿嘿道:“莎莎,按理来说,我们在佛堂已经喝过交杯酒,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叶莎手轻轻垂下,眸子神色不改,冷淡的不知其心中的想法,唯一的改变,恐怕只是她心中的痛恨和悲伤不是那么深了。
赵闲眼珠转了转,又看了看外面的小花园,眼前一亮道:“花红柳绿,艳阳如春,如此美景,让人不禁诗兴大发,我来抄首…咳!做首诗给你听吧!那什么……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碧柔……”
“够了!”叶莎自他怀中坐直身子,凝望着他的眼睛:“我不想听。”
“好好好!那我就不念了。”赵闲连忙止住话语,拿起桌上刚吃到一般的饭菜,舀了一碗汤来:“你饿不饿,来吃点东西。”
叶莎定定望着他,泪水在眼窝里打转,单刀直入的问道:“赵闲,你打算把皇兄怎么样?”
“这个…”赵闲伸出的手微微一僵,舔了舔嘴唇,尴尬道:“你哥哥身份非同小可,我也做不了主,只能将他押往长安。不过我可以保证他的安危,不会受到委屈的。”
“你连自己妻子的安危都没法保证,让我怎么相信你的承诺?”叶莎轻轻摇头说道。
赵闲闻此一言,脸色顿时变了变,想要辩解,却说不出话来。
叶莎凝望他半晌,才淡淡道:“我要去长安,你把我和皇兄一起押送过去,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赵闲十分为难,摇摇头道:“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冒险。”
叶莎笑了几声,眼中却泪光朦胧:“不把我也押往长安,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相信你能保全皇兄的安全?”
“你现在是的妻子,这个理由还不够嘛。”赵闲毫不逃避的望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
“妻子?”叶莎缓缓摇头:“那杯毒酒喝下,我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和你没有关系。”
赵闲幽幽一叹,也没指望现在就冰释前嫌,当下点点头道:“那好,咱们从头再来一次就行了。这次我死皮赖脸的追求你,你一定不要答应的太快,就当对我的惩罚了,怎么样?”
赵闲这厮城墙般的脸皮,已经让叶莎无话可说了,转眼望向了别处,也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
赵闲见此嘿嘿笑道:“默认了就好。你先在这里歇息,我去叫大夫来。”说罢,不等叶莎反悔,他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穿过垂花门,进如内宅的之间,远远便可听到悦耳琴音,急如劲风缓若流水,其功底相当不俗。
隐隐的还可听到几声女子的声音:“五子连珠!沈姑娘,我又赢了,你可莫要见怪哦!”听这熟悉的身影,是安大小姐的。稍许,沈雨咯咯笑声传来:“姐姐见外了,这棋当真有趣,小女子真是开了眼界……”
两个女人在下五子棋?她们怎么搅到一起的?赵闲缓步上前从窗口看进去,却见安大小姐的闺房里,三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坐在其中,风御医在旁边扶琴,纤指轻拂,摸样是美不胜收。
他轻轻咳了一声,屋里琴音顿时止住,安大小姐回过头眼前一亮,忙走出屋子,问道:“赵闲,你来后宅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偷偷溜进来使坏?你这人怎么这样?女儿家的清白是大事,万一沐浴时被你撞见,还不得已死全节啊……”
巴拉巴拉一大堆,赵闲听的二目圆睁,愤然道:“大小姐,我堂堂江南第一才子,在你眼中就是那种暗中窥伺人沐浴的小人?我上次是无意撞见的,再说你没转过身我也看到什么……”
“什么!!”安大小姐脸儿顿时红的发紫,又气又怒道:“你…你真偷看过?”
“没有没有,开个玩笑,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赵闲整理着衣服,做出道貌岸然的表情:“我来这里了,主要是刚刚诗兴大发,做了首好事,你来听听: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碧柔…”
“啐!不害臊!”安碧柔羞不可耐,在他脚背上恨踩了一下。
这招果然通杀。赵闲摸了摸鼻子,露出得意的笑容。稍许,他看着屋里,又问道:“碧柔,你怎么和沈雨在一起?你们很熟嘛?”
“你还敢说?!”安大小姐露出几丝羞愤,狠狠瞪了赵闲几眼:“你篡了大梁的天下也罢,竟然还敢做出欺男霸女的事情,在皇宫里,你把人家祸害的不**形,我自然要替你补偿人家。沈雨好歹是大家闺秀,京都有名的才女,受了这等打击,玩意想不开你不是造大孽了。”
在宫里被祸害的不**形?那是我好伐!赵闲眨了眨眼睛,他后背现在还疼着,心里非常不平衡,摆了摆手手道:“岳季恒的话你也信?这些事以后慢慢和你解释,我和沈雨清清白白没啥牵扯,你放心好了。”
“是吗?!”安大小姐面色不善的瞪了他几眼,现在不相信,自顾自的扭头去了外院。
赵闲暗自摇头,突然又想起了真事,连忙把风御医叫出来,让她去照看叶莎。
待人都走了,沈雨才姗姗从屋里走出,来的内院的花丛旁,似笑非笑的道:“赵大公子,你这才华,好像一点没变啊!勾搭女孩子的功夫,恐怕无人能及了!”
“过奖过奖。”赵闲走过去,微笑道:“沈雨姑娘,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别说这些没用的。”沈雨美眸婉转,凝望着他:“我不杀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活着从北齐的陷阱里钻出来。”
她轻轻一叹,微笑的:“其实我心底,非常想就这样杀了你一了百了。建始帝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爹位极人臣权盖三公,我却傻乎乎的相信了你的鬼话,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抹杀了。现在看着我亲手帮你打下来的天下就要拱手送人,我心有不甘,若你真的委曲求全将这大梁的一切都献给了北齐,即便他们会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沈雨说的是实话,她只不过是个女人,天下归谁都一样,但身为深藏幕后的谋士,她完全无法忍受自己尽心尽力帮赵闲得到的东西,就这样成为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赵闲轻轻摇头,他不想提这些事情,上前岔开话题道:“对了,提起令尊,我还想问问沈老前辈现在如何?那些不懂事的大头兵没亏待他吧?”
“家父武艺出神入化,岂会被几个杂兵难住。”沈雨莞尔一笑:“爹爹并不知道我与你合作的事情,你最好也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我害怕娘亲伤心。还有,我爹在大军入京之时,就和我失去了联系,正常情况应该是去云游四海,不过这只是正常情况。若他听说我被你糟蹋,还强行掳进安府,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花容乱颤说不出的动人。蛇蝎美人,这个词形容沈雨恐怕一点都不为过,若被她清纯的表象欺骗,迟早会像赵闲以前那样被打个半死。
“什么?!”赵闲大惊失色,想到在常州,沈凌山惊天一剑差点灭了柳姐,他都心有余悸。这老家伙的实力估计接近半神了,被他知道我强行祸害她闺女,要来暗杀我谁挡的住啊?
赵闲急道:“喂!沈雨小姐,我们是盟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坑我?”
“是你坑我在先,咱们彼此彼此。”沈雨咯咯轻笑,眉目间说不出的欢乐。
赵闲抬抬手,无奈道:“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编造我祸害你的传闻也罢。我顶多损失点名誉,可你你不和令尊解释清楚,他要是来杀我,整个京都不见得有人能挡住啊!”
沈雨轻轻摇头,挺了挺**道:“我爹武艺出神入化,要暗杀某人确实无人能挡。不过只要我在你身边,他定然会先露面问清楚再动手,也就是说能挡住我爹的人,只有我了。”
赵闲心中一喜,正想让她贴身保护自己去长安,突然又反应了过来,狐疑道:“沈雨小姐,你不会是想找个借口随我去长安,故意这么说的吧?”
“你爱信不信,反正死的又不是我。”沈雨轻轻笑道:“赢了没彩头,输了立刻就死,看你敢不敢赌了。”
赵闲还真不敢赌,当下也不在和她絮叨,心中牵挂叶莎的安危,便转身往外院走去。刚刚行处几步,他又觉得不安全,回身道:“算了,还是你跟我一起吧!令尊实在太有威慑力了。”
沈雨笑容越发灿烂,这才缓步跟随着赵闲的步伐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刺客
翌曰清晨,在京都耽搁许久的赵闲,带着大军晃晃荡荡的出发,目标直指长安。
安家各地前来投奔他的兵马加上岳季恒的人总有二十余万,赵闲只带走了一半,其余的人全交给了岳季恒留守后方。这样做的目的,一则是带着全部人马北齐不可能放行,而来就是他不想到了北齐,连说话的资本都没有。
大军慢慢登船驶入湘江,赵闲立在岸头的石亭内,望着一艘安家的商船久久没有移开目光。微风吹拂着他背后的披风,感觉就像一块巨大的望夫石。
“大小姐,少爷在看我们诶!”紫月小侍女趴在商船的窗口,恋恋不舍的望着岸上之人,见赵闲招手,她也忙挥舞起来。
“是嘛?”商船甲板上,安碧柔脸色不快,好像赵闲的送别满不在乎,可起眼中的担忧还是无法掩饰。
而在她的旁边,萧姐姐慢条斯理的挽着头发,姓格泼辣的她可不会把不满藏在心里,幽幽的嘀咕道:“这没良心的,有了新皇后就把姐姐赶到江南去,白伺候你这么久,以后再也不答应你那些过分的要求了……”
只可惜江风呼啸,在缠绵的私语又能传多远,只有眸中那无法掩饰的不舍,深深刻在彼此的脑海。
孤帆渐行渐远,最终变成了模糊的黑点。赵闲依旧立在石亭中,任凭江风吹拂着头发,满脸闷搔的道:“引人神伤是离别,此情此景,唯有赋诗一首,才能表达我的心情啊!”
话音一落,他便指剑微抬,酝酿许久……
渐渐的,他脸色尴尬起来,轻咳一声摆摆手道:“哎!算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哈哈哈哈!”一阵****的笑声从背后传来,赵闲回头看去,却见胡一刀小步跑了过来,啧啧有声的道:“闲哥,这半年来,你本事长了不少,脸皮还是一点没变啊!”明明作不出来诗,还一切尽在不言中,闲哥就是闲哥。
“呸!少胡说八道。”赵闲神色微整,严肃道:“这叫娱乐精神,现在不比常州,在外总得注重我这高大帅气的形象,也只有在没人的地方才能放松一下,有什么好笑的。”
“是是是!”胡一刀三角眼里尽是笑意:“你现在是大梁的总瓢把子,手底下几十万弟兄,自然要注重自己的形象。说的也奇怪,以前在常州总觉的你平易近人,现在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阵无形的气势,就跟咱常州的知府似得。要不是咱们一起长大,我都能被你吓的跪下。”
我在常州平易近人?赵闲颇为意外的笑了一声,摇头笑道:“一刀,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奉承我,你不想吐我都反胃了。”
“额…”胡一刀挠着后脑勺,嘿嘿笑道:“闲哥,你要带着大军去长安,那个地方我从小到大听过多少次,做梦都想去看看,要不你把我也带着。”
赵闲靠在石亭的柱子上,拍拍他的肩膀:“那凉快那呆着去,你跟着我能作甚?”
胡一刀脸色一沉,‘唰’的抽出腰间的宝刀,神色严肃的道:“我胡一刀纵横桂花巷十余年,最信奉的就是一个义字,虽然本事不大,但为闲哥你挡刀还是可也得。”
我天,我还需要你挡刀?赵闲摇头嗤笑道:“我这半年来都在习武,百八十个大汉都不一定进的了身,那需要你给我挡刀。”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胡一刀连连摇头:“你总有疏忽的时候,我胡一刀为人谨慎,只有我在你身边,保准没有刺客能逃过我的眼睛。比如你看那个树丛里面……”
胡一刀说到兴起将手指到石亭外不远处杂草丛生的地方,赵闲下意识跟着看过去,却突然听到‘咻’的一声剑鸣,一道白色人影如同柳絮飘然而起,以奔雷之势袭来,紧随其后的还有几声机括轻响,数只利箭急急飞了过来。
“我的天爷嘞!瞧我这乌鸦嘴。”胡一刀一蹦三尺,大呼小叫的躲到了柱子后面,鬼嚎道:“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