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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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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在铁链的‘哗啦’声中被打开,怡君手上拿着一串钥匙晃来晃去,慢悠悠走了进来,她依旧穿着黑色紧身衣,娇好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和上次唯一的不同是胸前没有束缚住,高挺的酥胸随着走到一颤一颤的,场面显得惊心动魄。

这女人,也不怕下垂,赵闲忙起身坐好,看着大大咧咧的怡君,皱眉道:“怡君姑娘,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跑来这里。”

怡君扯下脸上的面纱,路出了一张娇媚的小脸,上次受伤脸色苍白,那媚意还不明显,现在配上一身紧绷贴身的夜行衣,在昏黄的油灯下,眉眼五官,瑶鼻樱唇,无一处不媚,是那种真正的女人味的妩媚。

花语也是很漂亮的女人,但眉宇间成熟温柔更重一些,五官也不如她生得娇媚,而那种小家碧玉的少妇气质,看到怡君瓜子脸上那双狐狸般忽闪忽闪,媚极了的眼睛,才让人明白所谓狐狸精应该是什么样子。

怡君笑眯眯的坐着赵闲的小床上,轻声道:“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救了我一次,现在你犯了命案入狱,我自然要来救你出去。”

算你还有点良心,赵闲呵呵一笑,给怡君让了点位置让她坐下。

牢房生锈的铁门依然开着,外面黑乎乎的过道空荡荡,除了远处的一点烛光什么都没有。赵闲见此脸色又是一变,那几个看门的差役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闲思念至此,不禁对身旁的怡君急道:“你不会把那几个差役都给弄死了吧?”

怡君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这身衣裳,笑吟吟的道:“姐姐虽然不怎么专业,可也算是一个的杀手,迷药暗器还是会用的,走一路杀一路的那叫悍匪。”

你也算杀手?杀沈雨一个小丫头都差点被弄死,还好意思吹牛,赵闲撇嘴一笑,抬头看了一眼,突然迎上那双媚人的眼睛,以他历经两世、视讯中不知见过多少美女的阅历,竟然也被这天生媚骨女人引得心儿一跳。

怡君晶亮的眸子表情十分丰富,似是见惯了男人那种惊艳的表情,眼中不由飘过一丝笑,也不介意,反而笑意:“你还真有几分胆识,我记得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吓得哭了好几天,连觉都不敢一个人睡,你杀了人犯了杀头的罪名,被关入牢中也不着急,还有心思作弄女子,。”

难道刚才和花语亲热,被这女人看到了?赵闲脸上一热,讪讪笑道:“不是有你来救我吗,我急个什么。”

怡君“哧”地一笑,扭过头上妩媚地瞪了他一眼,娇哼道:“让我出手救你,可是有条件的。”

这女人,我救你都没要一点报酬,让你救我竟然还有条件,赵闲面色一冷,不悦道:“什么条件?”

怡君美丽的大眼睛打量着赵闲的身板,挑了挑秀气的眉毛,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问几件事情。”

“什么事情?”赵闲被怡君火辣辣的目光扫的一阵不自然,,心道:莫不是看我身材不错,想要我以身相许?

怡君蹙眉思索,整理好了脑中的思路,坐直身体,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你叫赵闲?”

“这不废话。”赵闲一个趔趄,没想到等的是这个问题,他硬被故作认真的怡君给逗笑了,莫名其妙的道:“我不叫赵闲叫什么?‘赵得住’是我随便起的,不算正式名字。”

怡君大眼睛眨了眨,丰满的臀部轻轻抬起,往赵闲身边坐了一些,身体前倾若有所指的道:“你就没有小名,比如说‘厉儿’‘安安’之内的小名?都没有吗?”

这个姿势相当很暧昧,胸前的又大又圆,机会贴在了赵闲的胳膊上,亮晶晶带着媚人眸子,让赵闲没法集中精神思考,恍恍惚惚的有种把所有事情都吐出来的冲动。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媚术?赵闲皱了皱眉头,看着一脸期待的怡君,问道:“没有,就赵闲一个名字,你到底想干什么?”

“嘻嘻…”怡君掩口一笑,退回了身子,眨了眨大眼睛,道:“没什么,就是对你比较感兴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祖籍就在常州吗?”

这女人刨根问底的,莫不是看上了我,想高攀嫁给我?赵闲若有所思的瞟了瞟怡君,那妩媚动人模样,还真有几分杀伤力。赵闲便口花花的道:“我家你又不是没去过,就那个样子,除了花语没有其他人,你想嫁过来可得考虑好,只能做小的,不准惹花语生气,晚上还得先替我们把被窝暖热乎。”

“啐!想得美。”怡君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赵闲竟然打这等主意,她抬手打了赵闲一下,可是牵动肩上的伤,又发出一声轻呼,揉了揉肩膀,瞪了赵闲一眼,微怨丝嗔的模样颇为撩人。

赵闲打了个哈哈,也不再开玩笑,看了看敞开的牢门,突然问道:“你不会是想劫狱吧?”

对于越狱,赵闲还不想这么早走哪一步,能洗掉罪名重新做人,肯定比当一辈子逃犯好,在没上刑场前,怎么也得努力一番才是。

怡君格格一笑,挽了把头发,道:“当然不是,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在这里乖乖等着,过几天姐姐就把你弄出去。”

好大的口气!杀了人罪名,还闹的满城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柳知府就算同情赵闲,想给个轻判,起码也得拖个几年,等风声平了才悄悄的宣判,怡君竟然说过几天就把赵闲弄出去,弄那里去?

赵闲嘴角轻轻一抽,小心翼翼的问道:“不会是弄去刑场吧?”

“切!”怡君见赵闲怀疑,给了他一个白眼。略微沉默片刻,怡君又想起了什么,一挺身子好奇道:“赵闲,今天早上在文会的那个,真是你本人?”

“废话!”赵闲甩了甩飘逸的长发,一脸闷搔的摆了个酷酷的表情,笑道:“怎么?你也在场,当时我帅不帅?”

“臭美!”怡君娇笑几声,点了点头,道:“我倒没在场,不过我娘在场,她夸你才智过人、一身傲气,对你评价很高。”

“你还有娘…呸!不是不是,你娘也在常州?”赵闲惊讶的看着怡君,当杀手还拖家带口的,也太不专业了吧,难道那三个杀手中,怡君的娘亲也在里面?

怡君瞪了赵闲一眼,身体坐直了一些,轻笑道:“我可是出生名门的大家闺秀,那有孤身一人东奔西跑的道理,跟着我娘来着常州打理生意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赵闲恍然大悟,杀手也不能天天躲在地下,总得找个身份掩饰嘛,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询问,知道太多秘密又没好处。

怡君微微一笑,上下打量着赵闲,道:“我娘说,以小弟弟你的才智和胆识,当个铁匠实在太屈才了,要不你跟着姐姐我混,保证你吃香喝辣,有身份有地位,还有数不清的美人伺候着。”

跟着你作死啊!赵闲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当个杀手连自己的命都差点玩没了,还带着我混,混死还差不多。

见赵闲不愿意,怡君也不强求,起身拍了拍大腿上的灰尘,清脆的‘啪啪’声和拍打波浪形颤动的丰满臀瓣,看到赵闲一阵气血上涌。

“姐姐先走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怡君没察觉到赵闲坏坏的目光,动身往外走去,重新锁上了生锈的铁门,把钥匙放了回去后,便飘然离去。

赵闲告了个别,牢房中又寂静了下来,他思索了一下,觉得这怡君实在太过神秘,不过既然是来救他的,赵闲也没想太多,到头便睡了过去。

夜晚,常州府衙外远处漆黑一片,只有门廊下两个发黄的灯笼发着微弱的光芒,在冷风的吹拂的左右摇摆。

街道远处,一辆青色马车立雪花中,褐色的老马鼻中不时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低声的嘶鸣,左右晃荡几下,连带马铃子‘丁零’地响着,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车轮积雪上磨蹭发出“吱呀”的微声。一个把脸裹的严严实实,手提小油灯的马夫,坐在车辕上打盹,冷风把露出来的手冻的发干。



第三十四章 杀不得,放不得

厚厚的车帘子不时的挑起一下,依稀一位表情宁静的妇人,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拂面凭添几分风情,若赵闲见到此女,定然大吃一惊,她正是被人戏称‘青奴夫人’的万宝楼大掌柜。

不知何时,一道黑影从府衙中窜出,几个起落便跳上了马车钻了进去,马夫此时也睁开了老眼,轻敲马背车便动了起来,老马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向远处驶去,传出车轮辘辘的声音。

赵闲在牢中有美人轮番相伴,踏踏实实的睡着安稳觉,却不知外面有多少人彻夜难眠,前前后后跑断了腿。黄家的处境最为尴尬,刚刚才招到一个有出息的姑爷,哪想到当天就进去了,连黄家老爷子都怀疑,天天这丫头是不是克夫,那有这么巧的事情。

可婚约定了下来,黄家老爷子也不好意思翻脸不认人,总得想想办法保住这女婿,忙前忙后的联系平时的至交老友,看能不能争取判的轻一些,破财消灾也是好的,可是这案子闹的人尽皆知,普通人都不好插手,能插手的都明哲保身不愿相助,黄老爷子也没了办法。

至于颇为赏识赵闲的沈凌山沈侯爷,一听赵闲出事,直接就闭门不见客,不发表任何意见,最后竟然拍拍屁股走人提前回京了,期间只有沈雨来看望了赵闲两次。沈凌山一走,柳知府这下更难办了,你走也留给口信儿给我条活路,干干脆脆的走也就罢了,可你把赵闲那副字拿手上走的算什么意思?

柳知府还没想明白,衙门外的鸣冤鼓都快被李虎带领的船工敲破了,在李虎的煽动下,坊间流出出各种各样的传闻,什么‘柳知府收了几万两银子’‘柳知府的千金柳烟儿暗通款曲,以死相逼保赵闲’‘柳知府的公子暗生情愫,什么什么…’更不可思议的是‘柳家兄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大牢中二人共侍一夫’,反正怎么劲爆怎么传,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样传来传去散播的果然快,再这样先去估计柳知府自己的晚节不保了。

无辜的柳烟儿,听到这些羞人的传闻,气的她差点以死全节,恨不得冲出去掐死那帮胡说八道的家伙。而当事人之一的柳飞月柳公子,倒显得平静,乐呵呵的与宋书怀等好友谈起此事,言辞间很替赵闲惋惜,无奈身份特殊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

柳知府拖来拖去,曰子一晃就是七天。

小梦住在花语的小院里,伤经过花语精心医治,已经恢复了许些,就是不能动弹。她听到赵闲被捕入狱的消息,哭的和泪人似的,责备自己害了赵闲,一直想去看看赵闲。她爹娘听闻这件事情,肠子都悔青了,上门给花语道歉,感谢赵闲的仗义相助。

而花语那天被赵闲欺负了个够,慌慌张张离开后,一直都没缓过来,就偷偷跑去看望了赵闲几次,还不敢让赵闲发现,精神很恍惚是不是发呆,看样子晚上都没睡好过,也不知是为赵闲担心还是在想其他的。

经过李虎等人的恶意散播谣言,风声越传越远越闹越大,周边的地方都听到了风声。就在柳知府急的头发都快白了的时候,情况突然有了转变,一封特殊的信,送到了知府衙门里。

中午,柳知府正坐在屋里和他儿子俩下棋,耳朵里塞着棉花,装作听不到大街上的喊冤声。这时,一个差役急忙忙跑进来,拿着一封带着火漆的信件,道:“大人,这是一个老仆送来的信件,要大人您亲自过目,内有帮你解决赵闲一事的方法。”

“哦?”柳知府把棋子扔进竹编的棋篓,取下耳朵里的棉花,接过这封信。

信件火漆封口完好,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写给谁的,柳知府眉头皱了皱,动手撕开了信封,拿出其中的纸张,借着光眯眼仔细看了看。

柳飞月穿着白色的家居袍子,半依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棋子,见柳知府看的认真,他好奇道:“爹,谁送来的信?”

柳知府脸色慢慢严肃,抬手摸了摸唇上的一撇胡子,思索的半晌,然后瞟着那好奇的差役,道:“你出去看看那人还在没。”

“是!”差役忙低头,立刻退了出去。

柳知府此时才紧皱眉头,把纸张放在了棋盘上,一张白纸,上面并无文字,只有一个红色的印章:

平北将军

“平北将军?”柳飞月蹙眉微惊,拿起纸张仔细看了看,确实是平北将军的印章,他不由奇道:“平北将军安文轩安大人,早在十几年前就以身殉国,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个印章,难道是……”

“安家,安夫人!”柳知府轻咦了一声,看着那个印记,奇怪道:“安夫人出面为赵闲求情,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以她的手腕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安家在据此千里之遥的京都,安夫人也是前几天才来常州小住,怎么会和赵闲扯上关系?。”

柳飞月也很奇怪,手指翻弄着一颗白色棋子,琢磨道:“我查阅过以往记载,赵闲十七年前随着花语先生来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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