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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海明一鞭砸下,倾尽全力,嗞嗞两声,妙一、长春子的元神尚未来得及惨呼出声,已然被一鞭绞成灰灰。这一阻,却给长眉老道留下了逃生的时间,转眼间已然落回玄唐阵营之中。
曾海明哈哈大笑,指着长眉老道:“长眉,亏你做得出来这种事情,为了顾住自己的小命,居然拿弟子门人的元神来抵挡啊,哈……太清门下,果然都是一群卑鄙无耻、贪生怕死的鼠辈,合该死光光!”
在场但凡有修为者,都将场中斗法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大华这边,一干子妖神、尸魔、玄教门下早已捧腹大笑,指着玄唐阵营,又是喝骂,又是嘲笑;反看玄唐这边,助阵的修士都变了颜色,就是上清金仙、太清门下,都恨不得将长眉乱棒打死,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曾海明依旧保持百丈大巫真身,站在场中,凌厉的目光在玄唐国一边扫过,但见入目之处,有人闪避,有人怒视,却没有一个人跳出场来,与他斗过,顿时大失所望,讥讽一番,变作常人模样,回到大华阵中。
“你没事吧?”蚩瑶第一个走上前来,玉手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胸口,确认刚才那一锥是否伤到曾海明。
曾海明微微一笑,握住她的小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大巫真身的厉害之处,怎么会有事呢?”
蚩瑶不语。
又见成靖、邓乾、蒲平、林雪、林洪、林菲几人欢天喜地地冲上前来,围着曾海明,又是赞叹,又是对长眉老道的讥讽,嘻嘻哈哈,丝毫没有半点战场之上该有的肃杀和阴沉气氛。
“你这下可是立了头功了!”九首老道与曾海明关系不浅,看他大显神通,心中又惊又喜,忍不住打起趣来,“这太清一教的威名,今日算是消殆尽了!”
曾海明刚要说话,就听玄唐阵营之中,陡然打起了退阵鼓,军统大帅胀破了噪门,洪亮的声间透过几万米的距离,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今日暂罢,明日再行斗过!定要你等妖人,识得道门厉害!”
大华一派,不管是修士,还是兵将,听了这话,都是齐声大笑,震彻九宵。
第六卷 圣道 第三章
函谷关内,大华国的助阵炼气士齐聚一堂,商议明日第二场斗法的事宜。
曾海明如今乃是北俱芦洲神王,更是玄教混元无极太上教主林风的兄弟,地位尊嵩,今日第一场斗法又立下首功,自然而然就坐在高位,一列而下,分别是蚩瑶,成靖、邓乾、蒲平、林雪、林洪、林菲三人,下手又有水圣、玄元、绿珠等一干子北俱芦洲的代表人物,至少都是金仙一流,乃是此次会战的主要战将。
曾海明环视了一圈下方的千百炼气士,叹道:“今日破了蜀山一众,让太清门下落尽了面皮,自然是大胜大喜。只是明日一战,怕就不能再像今天这样轻松写意了!”
“此言不差!”九首老道乃是妖族硕果仅存的上古妖神之一,极具权威,只听他道,“玄唐有道门三清坐阵,那截教通天教主与阐人两教多有间隙,门下弟子又刚刚去了神位,脱离劫数,重归门下,自然不会卷入纷争之中,虽是如此,阐教数位上古金仙,依旧不好对付!”
顿了一顿,又道:“明日第二番斗法,玄唐一方必定是以阐教金仙为主战力,如此一来,却是有些麻烦。似那南极仙翁、赤精子等人,厉害非常,又有先天灵宝加持,更是非凡,还要好生计较一番,不然丢了性命是小,转了教派气运,却是大大的不妙!”
在场炼气士,修为高深者也自知这期中的厉害,听了曾海明九首两人言语,默不作声;也有修行肤浅,初沾皮毛者不知天高地厚,出声嚷嚷道:“我看那道门贼人,却是都如长眉一般,修为不精、德行不堪,叫人不耻。我等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曾海明与九首等人听在场之人聒噪,却是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便在这时,突然有两个貌美女子驾祥云袅袅而来,轻飘飘地落到函谷城关之上,端的应了天外飞仙一说。
正是玄教圣母冥灵、刘倩。
城关上的兵士和一些助阵的炼气士不识得两人,警戒之下,顿时就操起兵戈,欲要动手。
“住手!”曾海明识得气息,连忙带着众修士起驾出来迎接,恭恭敬敬道,“两位嫂子怎的来了?”
成靖、邓乾、蒲平等人连称嫂嫂,玄元、九首等人都拜圣母,林雪这丫头,更是老早就冲了上去,搂住二人的胳膊肘儿,嘻嘻笑道:“灵姐姐,倩姐姐,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哥哥叫你们来的?他几时会来?”
冥灵不喜言辞,微微一笑,与众人打过招呼,留给刘倩道:“待到明日,众位与道门斗过一场,夫君自会降下圣尊,与那太清教主做上一场,分个高下,以定五十年之气运!”
众人一听,心中大安,连忙将两人迎入城中,寒暄询问不提。
第二日,函谷关前老早便摆了芦蓬,竖了华盖,两军将士整装顿容,蓄势待发,气势逼人。
众人昨晚早已商榷了对策,也不多言,却是刘倩径直从阵中飘出,落到场上,手执玄黑长尺,正是玄天宗遗徒子兰所得的乾坤尺,摇指玄唐阵中,娇声喝道:“广成子,便在人间界时,你崆峒门人杀我全家,这等杀孽因果,不死不休。还不出来,莫不是怕死了不成?”
阐教门人大怒,朝着场中刘倩怒视一阵,又纷纷将目光朝广成子投来。
广成子虽是气得要死,但心中着实有些惧怕,此时却是受不了一干子师兄师弟那异样的目光,进退维艰。
南极仙翁手拄木龙拐,半吊黄皮葫芦,抚了抚白须,沉声道:“广成子师弟,切不可如长眉老道那般,折了我阐教的名头!”
广成子心中暗恨,最终咬了咬牙,跳出阵来,怒喝道:“玄教贱人,也敢上来聒噪,我看你是自找死路!”言罢,祭出一方流光溢彩的宝剑,就朝刘倩刺来。
“阐教金仙,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失了落魂钟、番天印,居然还能找出这等异宝作法器!”刘倩心中微微一叹,娇喝一声,祭起乾坤尺,信手一拍,将那流光宝剑架开,呼噜一声,黑尺陡然变大,扶摇升上半空,朝着广成子便当头砍了下来。
广成子再怎么也是上古有名的金仙,不惊不慌,连掐了几个法诀,朝着流光剑就是一指,一道符印透掌飞出,抵着飞剑往那乾坤尺上就是一撞,哐当一声,两件法器顿时倒飞开来。
刘倩微微一惊,接住乾坤尺,眉心之中的红线三眼顿时舒张,唰的一声射出一股血红的光芒,仿佛脱弦的利箭一般,朝着广成子当胸击来。
广成子大惊,连忙架起流光剑,往一侧闪去。
这一系列动作,虽快到极致,却依旧被那红光射中了左肩,只觉得火辣辣一阵疼痛,靠着九转金丹凝聚出来的肉身,也不禁烂了好大一块皮肉。
广成子丢了面皮,顿时怒火上冲,大吼一声,祭起流光剑,就朝刘倩劈空砍来。
刘倩不慌不忙,收摄乾坤尺,单手往额头一掩,又是一道红光射出,直击在那流光剑的剑身之上,啪的一声脆响,飞剑瞬间受了重击,再次倒飞回去。
广成子又羞又怒,暗想若是番天印,抑或是落魂钟在手,哪里会如现在这般狼狈。可恨的是,落魂钟自封神战后,便失了踪影,前些时日更被那玄教教主夺了番天印,如今手中再也拿不出一件像样的法器,着实让人小瞧了。
广成子越想越怒,双臂舒张,朝着地上浓厚的黄沙就是一推,顿时劲风忽起,黄沙漫天,滚滚熊熊,迷人眼球,寻常人氏,根本看不清场中的状况。
广成子冷笑一声,潜身在沙雾之中,悄悄祭出流光剑,便朝刘倩杀来。
第六卷 圣道 第四章
黄沙漫天,阴风迷眼。
刘倩的第三眼中红光一闪即逝,连忙运起真力,将周遭的黄沙荡开,闭了第三眼,突然就感觉背后有劲风袭来,不用猜也知道是广成子借这黄沙遁身,转到自己背后,暗下偷袭。
刘倩幸得早有准备,祭出乾坤尺,朝着周身一旋,将那直刺后背的流光剑挡开。
广成子一击不中,立马又撤身消失在漫漫黄沙之中。同时加大法力,催动地面的沙尘飞扬起来,风声呼啸,借以掩盖自己的声息。
“这广成子端地无耻!斗将不过,却用出这等卑鄙无耻的招术,凭白损了我等炼气士的名头!”大华国一派不少修士纷纷出言喝骂,指指点点,幸好对面的玄唐人马看不到,不然,非气个半死不可。
冥灵与一从玄教门人站在一起,神色淡然,没有一丝担忧的表情。
却说刘倩伫身黄沙之中,不待多时,那广成子又突然从侧面出现,流光剑上溢瑞彩,搅起漫天剑气,朝自己裹来,由此可见,这一记杀招,已然尽了广成子的全力。
就在此时!
刘倩陡然娇喝一声:“广成子,拿命来!”陡然祭出一方大钟,作青铜古朴之色,迎风一抛,瞬间涨到丈六大小,就见刘倩秀掌推出,一团真元雷顿时射到钟身之上,当当几声,钟声悠扬,顿时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广成子一听这钟声,顿时觉得心神一颤,不自觉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就连身形也是顿在了半空,动也不动。
漫天狂沙失了法力催动,顿时沉降下来,整个斗场在倾刻间清晰地呈现在两方人马的眼前。
“广成子,你气数已尽!”刘倩大喝一声,祭出一方宝印,迎风便涨,化作一亩三分大小,朝着愣神的广成子当头拍下。
刘倩这一喝,顿时将广成子惊醒,一看那大钟大印,霎时没了人色,呆立在原处,喃喃念道:“落魂钟!番天印!”
刘倩可不会因为他愣神而停住,番天印直落下来,纵是广成子一代上古金仙,也在倾刻间化作肉饼齑粉,形神俱灭,连带那把流光溢彩的飞剑,也在一瞬间被番天印拍得粉碎。
最为可悲的是,广成子居然还是死在自己的成名法器落魂钟、番天印之下,天道循环,当真不可揣度。
“师兄!”“师弟!”……
玄唐一边,南极仙翁等阐教金仙眼见广成子转眼间化作灰灰,又惊又怒,悲嚎一声,就见太华山云霄洞金仙赤精子祭出一面宝镜,半边红,半边白,迎光一照,射出一道明晃晃的白光,就朝刘倩照来。
刘倩正沉浸在因果了结的喜悦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赤精子的动作。
场边的冥灵却看得真切,袖袍一挥,顿时射出一道玄黄气,迎着那白光直端端地撞了上去,呯的一声,白光悉数化作粉晶,玄黄之气却是余势不减,直端端地朝着赤精子射来。
这一下,不光是赤精子,就是其它阐教金仙,太清门下八仙、陈抟老祖等人也是一脸惊骇,不敢怠慢,就见南极仙翁单手一指,挂在拐杖之上的黄皮葫芦飞出,芦口一开,喷出一股火焰,朝着那玄黄之气烧来。
其他金仙也都纷纷出手,太乙真人祭出九龙神火罩,清虚道德真君祭出混元幡……就是姜子牙,也祭出了打神鞭,朝着那玄黄光箭打来。
赤精子最是紧张,扬起阴阳镜,白光泛泛,朝着那玄黄气剑就是一阵猛照,嘭嘭数声,冥灵随手发出的一道气箭,居然耗了这般多人出手,才消融完全,实力的差距在一瞬间显现出来。
南极仙翁探目一望,顿时大惊,道:“玄教圣母怎的来了?”
众仙人一听,纷纷朝这边望来,云中子、道行天尊、玉鼎真人、黄龙真人对视几眼,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妙的念头来。
灵宝大法师皱了皱眉,站出身来,朝大华这边喝道:“玄教圣母,你也是地位尊嵩、有法力之人,为何仗着神通,伤我阐教门人?如此行为,恁地失了尊严身份,叫人不耻!”
冥灵冷笑两声,淡淡说道:“蚂蚁一般的人物,劫数来临尚不自知,居然还敢在这里聒噪,实在无可救药!”
灵宝大法师顿时大怒,便要发话,就见大华军阵之中,走入一个脸挂轻浮笑容、不正不经的年轻道人,笑嘻嘻地拿出一把尺子,指着灵宝大法师道:“不得不承认,你们阐教门人,比太清门下强悍得多!”
灵宝大法师被他一句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值郁闷,又听这人道:“昨天那一场,太清蜀山一脉虽然半途杀出帮凶,违背道义公平,长眉毛的老头子虽然也是个卑鄙无耻的龟蛋,但终究不屑于用这等巧舌言辞来维护自己不耻的行径。”
“嘿嘿。”年轻道人怪笑一声,又道,“哪像你们阐教门下,堂堂金仙,不仅打斗之时耍手段,拿不出真功夫,更有鼠辈在一侧放冷箭,暗下杀手,最最可恶的,居然还有这么一只厚颜无耻的苍蝇跳出来放屁,我日,你们阐教门人真的无敌了!”
万千兵将一听年轻道人的话,顿时齐声大笑,就是那玄唐的士兵,也有想笑又不敢笑之人,强力憋住,难受得紧。整个场战的肃杀气氛顿时轰然散尽。
这一下,不光是灵宝大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