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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金额1800多万元的佳绩,并创造了黄永玉书画拍卖的世界纪录。
本次拍卖前,第198号拍品黄永玉《老梅图》已受到众多藏家关注。《老梅图》是黄永玉先生1979年为一位老友特意创作的,约1平方米大小,是近年来市场上罕见的、能够反映黄永玉画风的典型作品,本次拍卖原本估价为15万元。昨天上午,《老梅图》一出场就受到众多买家的追捧,价格一路上扬,最终被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买家以57。2万元价格买走,创造了黄永玉画作拍卖的世界纪录。
很多人不明白黄永玉画展不在中国美术馆,而在国家博物馆,所以,我写了一段文字,并作了一个说明牌放在他绘制的壁画前,此后又以这段文字为基础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4月6日的《中国文化报》上——
黄永玉八十艺展上可以意外地看到他34岁的作品
黄永玉总是人们追捧的对象,包括那些比他老的、比他小的老头们。在国家博物馆展出的《黄永玉八十艺展》,虽然没有开幕式,但是,热闹的场面是许多精细组织的热闹的开幕式所不能比拟的。在开展的首日上午,有许多平时难得一见的老头,其中有黄先生过去版画同行中的前辈、92岁高龄的力群先生,虽然坐着轮椅,还是一幅也不遗漏地观赏,并不时回答其他年轻观众的问题。还有86岁的王琦先生,仍然带着他的“王家兵团”。与黄先生早年在上海的漫画家则有91岁的黄苗子先生、88岁的丁聪先生、郁风先生,看到这些精神矍铄的老人们,那些,比黄先生小的老头们自然是退避一旁。而那些侍奉在周围的都已经是退休的老学生们更是感慨良多。
《黄永玉八十艺展》基本上都是他自1999年在中国美术馆的个展之后的新作。对于黄先生来说,如果是回顾,那基本上说明已经没有创造力了,不行了,所以,他的这个为了“八十”的展览中没有显示历程和成就的回顾作品。展览中有好多张新近创作的大画,可以说是令人震撼。只要是没有偏见,都会被这位80岁老头的精力和精神所折服。什么都不用说,画已经说明了一切。看黄先生的画也不同于看一般的画,因为他的画上有一些充满智慧和幽默、耐人寻味的跋语,有时长篇大论,有时短语小议,它们时而令人捧腹,时而让人沉思。这是他的不同常人之处。
在展场上还有一个说明牌,上面写道:“1959年,北京的十大建筑相继落成。其中在位于天安门东侧的中国革命博物馆和中国历史博物馆之间大厅的正面墙上,有上海雕塑家张充仁先生创作马恩列斯的浮雕像(现已不存),两侧各有一幅《中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和《世界各国人民大团结》的壁画。壁画最初分别请王式廓和董希文创作。后来,美协的某领导人找到时年34岁的黄永玉先生,希望黄永玉先生来完成,并说什么条件都可以提。黄永玉先生说,什么条件都没有,只有一条,什么人都不要来管我。因为时间较紧,其中的一幅另请周令钊先生完成。黄永玉先生只创作了《中国各族人民大团结》。这幅壁画是用传统的沥粉贴金的方法,为此有关部门从人民银行调了20两黄金。当时1两黄金可以锤成一亩地大小的金箔。作品完成之后,由于前面有柱子挡着没有办法拍摄照片,所以这两幅壁画至今没有发表。”人们看到这个牌子,抬头望去,一下子醒悟到之所以选择这个展览场所的内中道理。
这使我想起2001年10月16日与黄先生的一次谈话,当时他给我讲了上述的往事,并感叹:“很可惜,这幅画现在看不到了。”后来,我告诉他壁画还在,因为此前一天,我在这里参观“毛泽东诗词意境书画展”看到过,可是,当时我不知道是谁的作品。可以说这是一幅具有重要历史价值的壁画。因为,同时期的壁画遗存基本上没有。那么,由此想到前一段时期议论的保护当代壁画的问题。真是庆幸历史博物馆没有装修,否则,就连那可以用一个具体的经济价值衡量的20两黄金也浪费了。
《黄永玉八十》 第一部分“黄永玉热”为哪般
去年,老顽童画家黄永玉的书《比我老的老头》为许多读者争相一阅,这本书竟然5个月之内再版五次,并成为2003年十大文艺畅销书。刚刚过去不到一年,大师又在公众中掀起了足够热情,这一次他是以自己的老本行——艺术取胜。
4月1日至4月8日,《黄永玉八十艺展》在中国国家博物馆举行,展出的二百来幅作品均为大师创作于1999年以后的得意之作。让观众震惊的是,画家到了80岁,一般推出的是回顾展,而黄大师偏要背道而驰,不仅要推出新作,而且有好几张新近创作的大画。黄永玉自己也说,如果是办回顾展,就等于自己失去了艺术创造力。让美术圈震惊的是,过去发生在影视明星身上的热烈场面此番竟然在一个80岁的老头儿身上上演,不光是观展观众的众多,在别的画家不敢涉足的签名售书活动中,700元一本的画册竟引来了发烧友和爱好者的热烈追捧,售书场面一直人流不断。
图书《比我老的老头》和《黄永玉八十艺展》的先后走红说明了什么?中国画研究院研究员陈履生认为,如同流行文化一样,高雅、高层次的文化,如果能得到大众的认可,同样能得到大众的热烈呼应。而“黄永玉热”现象的出现更说明艺术要有文化内涵,才能让人尊敬。
陈履生说,黄永玉绘画的独特性需要当代绘画的思考。黄永玉的画,笔墨语言、色彩语言、文字语言相互串联才构成了作品的整体,他因为有多方面的才能相互交融,才体现出强大的审美力量,比如他有一幅鹦鹉的画,题跋中写到“鸟是好鸟,就是话多”,颇具讽喻现实的意义。陈履生认为,一个画家应该有多方面的能力,可以说黄永玉先生是当代画坛内具有多方面能力的代表人物。早在抗战时期,他才16、17岁就以自己的剪影作品为抗战捐飞机,虽然剪一个影才5毛钱。在这次展览中,还展出了他的雕塑新作。以一个主业为版画的画家,涉足水墨而有另外的成就,并在设计、雕塑、陶瓷等领域各有重要的表现,从一个基本点上反映了一位画家不同寻常的地方,这就是多方面丰厚的素养和积极动手的能力。而这恰恰是当今艺术教育最忽视的问题。
比许多人都老的老头儿黄永玉下一步会忙些什么呢?就在比他小的老头儿们都在享受昔日成功的余热时,80岁的老头儿黄永玉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今年其作品展8月到长沙、10月到广州、12月到香港,这个80岁的老头儿一定还会创造出人们意想不到的奇迹。
展览的那几天,北京的大小报刊都刊发了黄永玉画展的新闻,一时成为一个文化热点。这些记者们从不同的角度挖掘黄永玉画展的新闻价值,因此,其中有一些边边角角的报道。
《黄永玉八十》 第一部分丁聪自叹不如黄永玉
昨天,为庆祝自己八十华诞,黄永玉先生八十艺展在中国国家博物馆举行。丁聪、郁风、黄苗子、杨振宁等文化界的人士以及黄老远在香港的亲属都前来为老爷子捧场。漫画家丁聪在看完展览后自叹不如黄永玉。
国家博物馆中央展厅内,黄老百余件绘画、雕塑、自制瓷器作品井然有序地布满了偌大的展厅,这些画幅大的有二三十尺长,小的也有四五尺长,以花鸟、山水、人物为题材的居多,展出的作品均为黄老创作于1999年以后的得意之作。
黄老一边陪朋友赏画、聊天,一边介绍自己当初作画的过程与心境,谈到开心处竟笑得前俯后仰,一旁的丁聪拉着夫人,两人边看画边点头称赞黄老的画“有激情,点子多,而且雕塑、瓷器也颇见功力,他是个多面手,我可真是比不上人家”。一些慕名而来的观众一拨接一拨地前来要求合影留念,黄老大都痛快地接受。到后来,黄老竟然像明星一样每到一处就被众人团团包围,这个要求合影,那个要求签名,再加上众摄影记者长枪短炮地围追堵截。幸亏保安护驾,黄老才得以继续引领朋友们赏画。
开幕式的人潮过后,先生坐在一边休息。我也乘机细细地看看画。忽然,陈岩来叫我,说先生让我找他。我到门口找到了先生,他说,特别想一个人⋯;⋯;我让他写下来(下页图)。晚上我写了一段新闻稿,用电子邮件发给《信报》的记者,因此,又有了先生展览期间的另外一段故事——
黄永玉苦寻40年前旧友 有线索者可致电信报
著名艺术大师黄永玉先生八十艺展自4月1日开展以来已迎来数千人参观,而周日起在现场签售其画集的黄老面对来来往往的参观者突发奇想,要通过信报为他寻找一位四十年前帮助过他的友人——孟庆林。
周日上午十点黄永玉按时来到国家博物馆“黄永玉八十艺展”的展厅,已经有不少观众等待他的签名。这样的签名售书与一般书店的作者签售不同,没有那种人头攒动的追星场面,除了其高雅的艺术风格,大型精美画集《黄永玉八十》高达700元的售价也并非能让普通读者不假思索地承受。
尽管如此黄先生签售的场面还是很热烈,购书者几乎没有间断过。在一个休息的间歇,黄先生略作沉思,突然间他告诉记者,说他看到这么多新朋故友前来参观,他特别想念一个失散了四十多年的叫“大孟”的朋友。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三年困难时期”,出于爱好,也是为了贴补生活,在中央美院教书的黄先生闲暇的时候经常到通州(即原来的通县)西集一带去打猎,山鸡、野兔,每次他都有多少不等的收获。而尤其让黄先生高兴的是,他打猎期间经常得到一位叫孟庆林(人称“大孟”)的素不相识的人的照顾,“大孟”当时在西集当秘书。“西集是个乡还是个镇我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大孟每次都热情招待我吃喝。而困难时期吃喝不像现在,在当时的环境下可是件大事。”黄先生感慨地说。
“文革”期间黄永玉和李可染等人都被关入牛棚,与“大孟”失去了联系,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他移居到通州并自建了住宅万荷堂,他们都未能联系上,对方是死是活都无从知晓。黄老曾多次托通州的朋友们打听孟庆林的下落,想请他来家中做客,可是都没有如愿。
如今黄老都举办八十岁艺术展览了,还常为没能与这位患难之交联系上而遗憾,他希望能够通过信报帮他寻找孟庆林。黄老说罢便在一张展览门票上写下这些字迹:“孟庆林(大孟)原通县‘西集’秘书,你在哪里?请来看画展。”
据黄先生说,这位孟庆林比他略小,如果健在,今年大概也有近八十。
“黄永玉八十艺展”到8日结束,黄老说他希望在这最后的几天里孟庆林先生能够通过报道来看展览。另外,如果读者知道有关孟庆林先生的线索,也请致电本报转达黄先生。
《黄永玉八十》 第一部分黄永玉苦寻老友有下落
黄永玉苦寻老友有下落 大孟爱人:早在99年他就去世了
为找到失散了40多年的友人,著名画家、今年八十岁的黄永玉先生昨天通过本报刊发了“寻友启事”,而昨天一早,一位叫王坤苓的女士就给报社打来了电话,说她丈夫孟庆林就是黄先生要找的“大孟”,但他早已去世了。
昨天本报刊载了《黄永玉苦寻40年前旧友》一文,将著名画家黄永玉先生借本报寻找失散了40多年的故友“大孟”一事进行了报道。昨天早上,一位名叫王坤苓的女士打来电话,说她的爱人就是黄先生要找的“大孟”,但早在1999年就已经故去了,“如果健在的话,今年也只有71岁,而非黄老记忆中的同龄人”。
王坤苓女士退休前是北京八一中学的语文教师,早在1960年她与爱人孟庆林结婚时就经常听他讲到黄永玉先生,“黄先生曾把一幅雷锋版画送给了我爱人,直到1999年,我们从平房往楼房搬家时才失落了”。
昨天,当记者把这一消息告诉黄永玉先生时,他连连发出“哎哟,太可惜了”的感叹,“当时我在中央美院当教师,我的美院同事王增夫把我介绍给了在西集当秘书的‘大孟’。‘大孟’人非常好,长得也很英俊,我们打完猎天黑了就住在他那儿,后来就失去联系了。我在通州定居后,经常在门口的亭子边向路过的乡亲们打听他,许多人都知道‘大孟’,但是只知道他调回市里了,具体去了哪儿也搞不清楚。如今找到了,他又去世了,太可惜了,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