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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璃唇畔始终洋溢着笑意,他深情凝望着这个令他迷醉的人儿,她的雪肤花貌,让他欲罢不能,呼吸着鼻息间的幽然冷香,每一个细胞几乎受到无法比拟的蛊惑,耳畔是那略略沉重的彼此心跳声,就算他早已得到过她,却仍是在这种时候,激动地忍不住身躯颤抖,每拥有一次,他胸腔中满溢的幸福,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没错,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丫头,我爱你…”
说罢这句,夜月璃扣住慕容小小后脑,薄唇便压了上来,炙热而又急切地深吻,他的阳刚气息瞬间强势的笼罩了整个人儿,直逼的她一阵头晕目眩…
慕容小小娇躯瘫软在他灼热的胸膛下,被他禁锢在怀,她只能无助喘息,樱唇亦无法抑制的溢出轻吟…
听到那悦耳之音,夜月璃感受到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某处也愈发胀痛,几乎难以控制,他嘶吼一声,便将慕容小小全身的衣裳尽数粗鲁撕裂,珍贵的狐裘似垃圾般地被丢开,雪白轻纱顿成碎片,铺了一床。
那滑腻似酥的雪肤,那不盈一握的腰身,那玲珑优美的胸部曲线。
他的大掌穿插在她的青丝中,慕容小小微仰着小脸,那羽翼般的眼睫微微轻颤着,她酡红嫣粉的精致容颜尽在掌中,而那微张的,娇艳欲滴的樱唇小口,似开在他掌中的花儿,只等着他来采摘。
此刻的两人已坦诚相见,室内足够的炭火,加上两人逐渐升温的躯体,这一方小小床榻内,温暖如春。
夜月璃知她紧张不安,便极力忍耐欲望,眸光深情似水,重新怜吻蜜吮着她的娇嫩唇瓣,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着的是件易碎的珍宝。
慕容小小心跳得越来越快,睫毛也在抖动着,感觉到他饱含疼爱的轻吻,她试着将双眸睁开些许,不过,却瞬间沉浸在那深邃红眸内,他用视线织了张温柔的网,将她牢牢包裹在内,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璃…”她柔情呼唤,顿时眼角滑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可怜兮兮地道,“好难受…”
他的大掌在她整个身体游走,沿着她的腰身,极慢的用指腹圈游着来到她的饱满处,让慕容小小每一寸肌肤似被电流窜过,让她舒服之余,却异常难受。
“乖,再等等,马上就好。”夜月璃沙哑低语,他也难受的不行,可还不够,这时的她,还未完全准备好,他必须耐心点。
感觉到她的颤抖,夜月璃才结束这令两个人都喘息不已的吻,眸光幽深的望着她。
慕容小小泪眼朦朦的回视,心却如雷鼓,全身腾腾地如着起火来,烧得难以忍受。
夜月璃温柔笑道,“丫头,你好美…”
慕容小小凝视着夜月璃冷俊无匹的五官,漂亮的红眸如一颗上好的红宝石,璀璨夺目,清晰着倒映出她绯红的小脸,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在他这样专注深情的注视下,仿若就要炸开。
难以忍受之下,慕容小小素手开始在夜月璃胸前作乱,她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时光。
这明显的点火行为,当即让夜月璃闷哼出声,双眸血红深邃,他俯首在她胸前,轻啃舔允着她的锁骨,并用舌尖描绘着她的美好,他留连过的肌肤,被一个又一个的暧昧紫痕覆盖住。
慕容小小不禁素手紧揪着锦被,只觉得酥麻一阵一阵的袭卷全身,当下便让她轻吟出声,全身是止不住颤粟。
她的反应让夜月璃眸色更暗,手掌下的柔软更是让他浑身血脉喷张,那动听的吟哦,换来他更热情的触抚,他的薄唇来到人儿耳垂,舔弄轻咬,在那停留了好一阵后,才难以忍受地喘息出声,“丫头…”
慕容小小早已软成一淌水,泪眼朦胧的在他身下呜咽着,“璃…”
声音透着无尽的情意和渴求,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瞬间美妙到让夜月璃身体颤抖起来,他低沉的笑出声,轻声答道,“乖,我来了。”
察觉到一股力量猛然撞了过来,慕容小小贝牙紧咬着下唇,身子亦不可控制地微微弓起,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夜月璃舌尖轻舔着她的眼角泪水,等她娇躯些微放松,这才开始动作……
努力攀紧他的肩膀,慕容小小心也浮浮沉沉,那杏眸内迷朦的媚光,让夜月璃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最近的皇城内经常会下起雪,不知何时,天地间,雪花纷纷扬扬,落地无声,苍凉却又干净的美丽。
即墨雪阳哼着小曲来到主院,准备汇报最新消息,却闻一阵媚到极致的女人轻吟声与男人的沉重喘息声,他愣了愣,后知后觉发生了何事,他摸了摸鼻子,立刻悻悻离去。
第九十八章 有何居心
更新时间:2012…11…18 0:26:43 本章字数:5350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怡星端着碟翡翠糕,站在回廊等着即墨雪阳,却见他贼笑奔来,她拿起块糕点,咬了小口疑惑问道。唛鎷灞癹晓
“主子正忙着,没空听我汇报,反正不是紧急消息,我就没去打扰。”即墨雪阳嘿嘿答道,将怡星手中剩下的半块糕点,迅速吃进嘴中。
“自己不会拿呀?”怡星撇了撇唇,翻了个白眼。
“你吃过的更好吃。”即墨雪阳三下两下就将点心吞了,双眸含笑的望着怡星。
“油嘴滑舌。”怡星娇嗔骂道。
“星儿。”即墨雪阳突然满脸认真。
“嗯?”她应道。
“我们也成亲罢。”他满脸期待。
“好啊。”她一口干脆。
“呃…”他愕然,怡星居然如此好说话?
“怎么?不是你说要成亲,干嘛一副傻了的样子?”她挑了挑眉,鄙视道。
“没,没想到你真会答应…”他眨巴眨巴眼睛,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哼,主子都要成亲了,我们也不能落后不是,再说,我要再不嫁都成老姑娘了。即墨雪阳,我等着你的聘礼哦,要是让老娘不满意,小心老娘一个不高兴,就不嫁了,哼哼。”怡星哼哼要挟,端着糕点扬长而去。
“好…好…”徒留即墨雪阳在原地傻笑。
若即墨雪阳此时能想到不久之后的‘突来横祸’,估计这会他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赵府,赵家二小姐闺房内。
“哎,快别哭了,梦儿,娘心疼。”赵夫人神色凄艾,心疼地帮赵诗梦拭去面上泪渍,哀声叹气地劝道。
只见白日还光彩照人,柔美娇俏的赵诗梦此刻正坐在铜镜前望着镜子发呆,从镜子反射的影子中,只见她满眼泪痕,面色颓废,她双肩微微抖动,正在哭泣,可哭着哭着,却突然站起来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似发起疯一般紧揪着赵夫人的双手,吼道,“娘!彬王肯定是说假话的,是罢?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他才不想娶我,遂才撒谎想要拒婚!”
“梦儿!你怎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赵夫人陡然高喝,双手死死的掐住赵诗梦的纤纤玉腕,眸光阴森恶毒,那扑了过多脂粉的脸上尽显狰狞不堪,霎是恐怖骇人。
“娘?”还在歇斯底里中的赵诗梦被惊得一怔,不安的唤了唤赵夫人,她还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恐怖的面容,看得她心底发寒,就连手腕上的疼痛也被暂时忽略。
“梦儿!你想落得和你姐姐同样的下场?”
她没有忘记她那苦命的大女儿,就是被慕容小小给残忍毒害,她早就想为女儿报仇,奈何没有机会下手,且赵其毅明令禁止,不允她轻举妄动,否则不会轻饶了她!可她怎咽得下这口恶气?如今,她只能将希望寄在梦儿身上,梦儿若畏惧了,不就正中了那女人的奸计?
须臾,她又愁眉苦脸,“梦儿,娘不指望你爹了,娘希望你能为你姐姐报仇,有了王妃的身份才好与那女人平起平坐,不然她仍可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赵诗梦发了疯地甩开赵夫人紧揪的两手,眼见她踉跄摔倒在地,却冷眼旁观,她笑得讽刺,“娘是要牺牲我,好为姐姐报仇?”
她虽怀疑南宫月彬说假,但仔细想来,彬王不是愚蠢之人,会主动去犯那欺君大罪,更何况娶了她,就是得了爹手中那份兵权的支持,想将来稳坐天下,娶她必不可少!如今他拒绝了她,许是他记得少时的情份,不想连累她罢。
“梦儿,你怎的如此与娘说话!娘是为了你好,你若退让,那女人也不见得就会轻易放过你,你姐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赵夫人狼狈地趴伏在地,声色严辞。
道貌岸然!赵诗梦心底不耻。
“娘从小娘就疼姐姐!姐姐傻了,娘还是如此!现在居然还想利用梦儿?!”
她狠狠的瞪着赵夫人,尖声质问,“娘难道忘了彬王快要死了吗?还是娘想看女儿年纪轻轻就守寡?”
“混帐!”突然的一声怒吼响彻整个院落,将沉浸在各自忿恨中的二人纷纷吓得仓惶无措,猛然转身,在看到一身威严慑人的赵其毅时,皆身子轻颤了颤。
“老爷…”
“爹…”
“真是大逆不道!你们知不知刚才那番话若被有心人听去,你们岂有好下场?”赵其毅痛心疾首,看着眼前一幕,心底刹那而升一种无力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赵夫人,赵诗梦只得低垂着头,由其是赵诗梦,想起自己刚刚那番诅咒之语,恐怕斩头都不为过。
“赵氏,言行有过,禁足三月,下去罢。”赵其毅冷冷的扫了眼赵氏,沉声摆手,心中轻叹,无知妇人。
“梦儿,爹会想办法确定彬王身体是否大碍,且皇上同样会有所动作,接下来,你自个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嫁,这是爹最后一次问你。”
说罢,赵其毅负手离去。他已经辨不明自己所为到底对女儿是好是坏。此刻的他,生平第一次深觉自己老了,终是不中用了。
轩王府。
至欧阳静生辰宴散后,南宫月轩就回了书房,直到夜晚还未出来,欧阳静想以送晚膳为名,也不得而见。
书房内,只燃着一盏烛火,霎是暗淡,只闻灯芯偶尔‘噼啪’作响,在这冬日雪夜,衬得房内异常安静。
南宫月轩低垂着头,隐身在书案后,烛光投射在他冷劲的侧脸,另一半则阴暗莫测。
他紧蹙着眉宇,手中把玩着从密阁中拿出的‘兵符’,这才觉得稍稍平复了些不安。
南宫月彬想是未有证据,不然早在八年前就该揭发了他。
噬心毒。
虽然没毒死他,但听南宫月彬白日之言,想来这些年他也不好受。
如今应当只是怀疑他,如此,他无须担忧,更何况,他的手中还握有兵符,当年拿他无法,八年后他也不是可轻易扳倒的。
剩下的,就看赵其毅是否还要执意将赵诗梦嫁与南宫月彬了,如若赵其毅仍不知进退,他不介意暗中动点手脚。
至于夜月璃,如今还不可妄动,从那晚宫宴平白跃出无数黑衣人来看,此人深不可测,他不认为老家伙是真疼夜月离遂不与追究,看来,也是奈何不了他罢?
“何坤。”南宫月轩将兵符放回原处,冷声唤道。
“属下在。”何坤躬身行礼。
“去,通知血天,本王有要事相商,让他约个地方。”他眯着眸子,阴影下的脸,更是让人无法探知他的情绪。
“…是。”何坤有些迟疑,不过仍是领命离去。
南宫月彬身中剧毒,命无多日的消息不胫而走,皇宫中的南宫君昊自然听到了,惊疑之余,不等早朝,立刻派了数位医术精湛的御医前往彬王府,而御医们一回来,他便问,“属实?”
不是先问身体有否有碍,而是先确认真假…
御医们面面相觑,最后由其中一名资深老御医上前一步,他面色凝重的答道,“回皇上,王爷确实所中剧毒,虽面上不见大碍,但内里早已负荷不堪,由其是心脏。恕老臣知识浅薄,难以识得毒种,但据神风老人所言,此毒名为噬心毒,老臣认为神医不像撒谎,并且,并且…。”
御医有些支支吾吾,不知后面的实情说出,端坐于书案后的帝王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下他们?
南宫君昊鹰眸内闪划过一丝锐光,道,“说。”
‘咚’的声音,御医们纷纷将额头重重的嗑在地上,老御医惶恐不安的道,“彬王这。这毒有…有八年了…”
说罢,所有御医们皆不停地磕头,哀求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这里有人是在当年被派与给年少的彬王诊治过,居然直到此时才发现事情大条,深怕帝王暴怒之下斩了他们。
一片求饶声中夹杂着‘咚咚’的嗑头声,南宫君昊更觉心烦意躁,他脸色愠怒,“给朕闭嘴!”
顿时,御书房中安静下来。
“彬王是否真时日无多?”南宫君昊眯着鹰眸,冷冷问道。
“回皇上,恐…恐怕…是真…”御医冷汗涔涔,说话也有些哆嗦。
“神风老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