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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时间?”
“对,每个工作人员进入仓库的时间都在3到5分钟,可见这点时间足够放东西,负责人先生,今天有没有出现这些东西损坏,或者倒塌的意外事件。”
“没有。”
“没有意外,这个人还在里面停留了10分钟之久。你们仓库每个艺人礼品堆放的次序有没有限制?”
“有,仓库的架子很多,堆放空间也比较大,每次我们送东西只要看一眼标签就知道的给那位艺人的,都有大概的印象。”
“仓库大,堆放的东西多,这就代表公司专管这项的员工,每个人进去的时候都有一个大约的时间,直接放在指定艺人的货架上就可以。” 毛利用手上的笔,瞧瞧屏幕上的人,“这个人明显是个新人或者是外人,要花时间去看每个货架上的人名,来确认是否送到准确的人手上。你们部门最近有进新人吗?”
“没有,都是老员工。可是我看不清这个人到底是谁。” 负责人纠结的看这画面上的人,这个人始终都没有在漏过脸,光看体形也没法辨认,还不是公司的工作服,等等,“工作服!侦探先生,我们公司有工作服,其他没有穿着工作服的人的都认识,这个男人是快递公司,那时人手不够,就让他将快递直接拿到办公室,我们就去忙了,我回办公室的时候没有看到有邮件,我还认为是有同事收起来了,如果没错,应该就是这个人。”
“你还记得这个人的样子吗?”亚纪着急的询问。
“这个人是骑着摩托车来送回的,脸上围着骷髅的方巾,有这个习惯快递很多,我没在意,对不起。”
众人都垮□子,线索又断了。这么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泄愤吗?
“公司大门口的带子呢?”毛利很不甘心的说。
“啊,这里。” 助理换了一盘,放在放映机。
没过多久找到那个送快递的影像。还是没有看清正脸,但是这个人的行为一切正常,即使是他们自己也无法区分他和正常送快递的人的区别。
“会不会这个人真是个送快递的人。真正的凶手没有出现?”敦贺莲面色凝重的说。
“我也检测了负责人签收的单据,上面只有负责人一个人的指纹,还有,那张单据是假的。”
“假的?”负责人震惊的看着毛利侦探。
“看,这个人的手上一直带有手套,这个人是凶手,还是他背后有人在利用他,有待调查。”从证物中抽出快递单据“这是直接影印的,我在快递官网上查询过这个快递单号,是4天前邮寄到北海道的邮件,已经送达了。”
“所以,能判定这是一场绝对有预谋的事件,每一环都准备的完全。”罗利宝田拿过单据,“还能说明这次准备的很匆忙,没有核对过快递单号。”
“做这个事情的人,有时间策划,却没时间核对。”毛利像是想到什么,快速走到那些证物中寻找。
亚纪害怕的转过身,如果不是需要,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房子待下去,还有沾染这人血的衣服。
“你们看,这件衣服的质地很差,但是这个盒子却非常贵重,价格大概是这件衣服的好几倍。”
“这说明什么?”
“凶手是个没有常识的人。整体预谋精细,可是细节没有做好,一个盒子,普通人会用镶着真金和中国的丝绸的吗?”还没说玩毛利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快步走出去接电话。
屋里的人们看着那个盒子,那还是一个富贵人家做是事儿?越来越复杂了。
不到2分钟,毛利回到房间,脸上带着凝重,看到的人心里都有这不好的预感。
“毛——”罗利刚打算询问,就被毛利拦住,“你们有谁接触过这点东西?”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社幸一说“只有Eleanor小姐,我在进来之后就没有动过任何东西,知道您到这里。”亚纪随着点点头。
毛利点点头,转向亚纪,“请问你在请这些的时候,手上或者手臂有没有伤口?”
大家都被毛利这话问呆了,亚纪脑子一片空白,僵硬的摇摇头。毛利迅速抓起亚纪的手查看,确认真的没有之后,松口气。
“这个人血液中检测到HIV抗体阳性,艾滋病携带者。”毛利在众人耳边丢下一颗惊雷。
=
红灯,敦贺莲和社幸一还有杏子,一起送亚纪回家,得到消息之后大家迅速联系到医院,一群人做了最全面的消毒,亚纪仔细检测,身上的确没有任何伤口,大家才放下心。
敦贺莲探腰从车里拿出一盒烟,自己也点燃一根,微微打开车窗。“太狠了,在放衣服的密封口粘了一排刀韧,所幸亚纪没有受伤,不然···”敦贺莲不顾形象烦躁的揉着头发。
社幸一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敦贺莲,“是啊,亚纪的习惯救了她,喜欢从低下开口。”小心的开着车。
亚纪用冰镇毛巾敷着眼睛,疲倦的靠在椅背上假寐,闻到车厢内的味道,放下毛巾,将烟从敦贺莲的手中拿过来,熟练是吊在自己嘴里。“大难不死啊——”亚纪自嘲的一笑。
烟雾稍稍驱散了亚纪的疲惫感觉,今天这一场他们都推脱掉今天的通告,亚纪还被罗利总裁放了几天假。查来查去还是没有一个结果,却将这些人弄的身心疲惫。
“做着个事情人,摆明就是想要让亚纪死,不对是活在痛苦中。”杏子说完,痛苦的捂住脸。
“这个人究竟是谁?”亚纪心有余悸的说,“证据,证据,我们任何证据都没有。”
“幸亏你没事,正好趁着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伸手揉了下亚纪的脑袋。“公司的事情,我会注意的。”
“嗯,不怕贼偷就怕贼点击啊。”吐出一口烟,“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下次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事情,又不能报警。”亚纪自嘲的笑笑,被警察和记者知道后,能不能查出凶手不说,还要担心被记者写成是炒作。
“艺人就是这样,就算受到人身损害都不能轻易被人知道,我们的权益没人能保障,虽然我们公众人物。
”艺人之间更能体会彼此我无奈。
“对不起,亚纪,如果不是我离开,你也···”副驾驶的杏子回过头,抱歉的说。
“没关系,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该来的总要来。” 说完就依着车门,看向外面,“不过查不到那个人是谁,我誓不罢休。”
敦贺莲安慰的看了一眼自责的杏子,“终会露出马脚的,不用太心急。”
I can't help feeling We could have had it all Rolling in the Deep ——
“喂,景吾什么了?”
“啊嗯,在忙?”迹部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亚纪撸了下前面的头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没有,我马上就回去了。”
“本大爷在家里等你,忍足那个不华丽的也在。记得叫上敦賀君,听说他喜欢酒,本大爷拿来几瓶。”
亚纪还真被迹部主动邀请敦贺莲的话惊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的敦贺莲,“唉?”简单的询问,心里还在想着,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和解了。
“啊嗯,本大爷不过听忍足说他经常照顾你,没什么意思。好了,就这样。”迹部其实是想知道被自己好友和未婚妻都当作朋友的人究竟有何魅力,心里还稍微有些捏酸。
“好的,我先挂了。”挂掉手机左手把烟掐灭。“景吾让我邀请你去我家。” 迹部还真别扭。
“呵呵,他也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呢。”敦贺莲整理下西服。
“切——”两个人如出一辙的自恋啊。
拿出挎包中的镜子,看着自己还是很肿的眼睛,泄气的将镜子扔回去。
“看来是隐瞒不了了。”亚纪语气中满含着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敦贺莲从车载冰箱取出一块新的,敷在亚纪眼睛上,“不需要隐瞒。”
“也是。”
“你过几天————”
在车子拐弯的时候,从另一边驶出一辆卡车,大灯全开直直的开向他们的车,社幸一眼睛出现短暂的失明,只能依靠感觉急转方向盘避让那辆车,杏子条件反射抱住椅背。
亚纪眼睛上的毛巾被晃下车椅,眼睛刚睁开,只能感觉到强光的刺激,还没有来得及反映,就被敦贺莲固在怀中。
几秒钟的时间,他们的车子因为惯性打了几个圈,所幸没有真的发生碰撞,撞在路边的草丛中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猜出这场车祸的用意呢??
骨头明天揭晓··【坏笑走过】
☆、25
受到的碰撞不严重,前排的系着安全带的两个人很快清醒过来。
车子的气囊弹出,社幸一和杏子都没有太大的损伤,只是蹭破点皮肤,艰难的出了车子。赶紧拉开后面的车门,敦贺莲和亚纪两个人还是没有反映。
社幸一和杏子慌张的叫两个人的名字,查看他们有没有受伤。
敦贺莲在他们的叫声中悠悠转醒,摇摇头迫使自己清醒,马上看着还在自己怀中的亚纪。
亚纪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刚才撞车的瞬间敦贺莲来护住亚纪的同时,亚纪也同样手穿过敦贺莲的肩膀护住他的头,车子快速旋转之下惯性的牵制,亚纪的后脑磕在玻璃上。
敦贺莲叫了几声,他腰间上也出现火辣辣的感觉,能想到他的伤也不轻,忍住疼痛帮衬社幸一把亚纪扶下车子,在亚纪离开座椅的时候,肉色的座套已经晕出大片血迹,亚纪银色的头发也被血液染红。
“我的天——”杏子被吓的惊叫,忽然感觉不是时候,拼命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敦贺莲左右看看,不远的地方正好有家医院,“走,杏子去办理医院手续,幸一留下做交通事故的处理。”敦贺莲反而这个时候异常冷静,简单用外套缠住腰部的伤口,横抱起昏迷的亚纪,快速跑到医院,杏子只是一个愣神,快速跟上敦贺莲。
医院急诊科楼下,忍足爸爸还在值班,护士急切的打开房门,“忍足院长,有两名车祸患者,需要紧急处理。” 忍足爸爸放下手中的文件,马上和护士跑出去。
敦贺莲抱着亚纪没有撒手,现在值班的人们根本认不出来这个慌乱的男人就是大神敦贺莲,脸上被血污遮挡大半,白色的衬衫也有血迹,分不清是亚纪流出还是自己身上的,腰间缠绕的外套也已经渗出血液。
忍足爸爸过来就看见这么紧急的情况,立马安排急救,“2号急救室。”有条不稳的安排医护人员,在看清亚纪的脸,瞬间打破镇定的表情,“不对,去28楼,快去,”身边的护士也被这个决定震惊了。26楼以上是顶级病房啊。心里在猜测这个伤者的身份,可是手下干活的速度丝毫没减慢。
“小子还能坚持吗?”忍足爸爸快速的问,心里也很佩服这个男人,受着伤还能抱着人坚持这么就,随着敦贺莲的点头,“不要浪费时间,我们乘电梯直接上楼。” 现在担架和推床没有空余,只能从别的科室现调过来。
敦贺莲强撑着已经麻木的身体,和忍足爸爸进入电梯,现在只求亚纪不会出什么事情。
等到上楼之后,亚纪被安排进手术室,这里每个手术室都有完整的检测器械,忍足爸爸在助理的帮助下快速换上手术防菌服,对敦賀点点头,走进手术室。
等到手术室的门再次关闭的时候,敦贺莲已经彻底支撑不住身体,瘫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杏子快速扶住他,“等下我马上去叫医生,” 等杏子将敦贺莲覆在椅子上坐稳,医生已经赶来敦賀身边。
小病房内解开敦贺莲手上的衣服,一条血淋淋的伤口在腰侧。敦贺莲眼睛一直盯着玻璃外手术室,好似没察觉身边医生消毒,缝针的动作。
“还好没有伤及内脏,注意不要让伤口裂开。”医生吩咐之后出了病房。
杏子走到饮水机,打了一杯水递给敦贺莲,“休息一下吧,里面有医生,不会有事。”在说这话的时候,杏子的声音还在发颤。
“嗯,我去收拾下。”被杏子点醒,他现在还不能倦怠,从镜子的反光看到蓬头垢面的自己,还是收拾下吧,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