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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也是觉得既然是仙府,多半里面阵法、禁制都不会少,自己冒冒然闯进去。说不定好处没捞着,反倒是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
三来,照邱拜月所说,仙府中囚禁了不少的妖族。死了的也就算了。剩下来的肯定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己若是收服不了他们,回头再被他们给跑了,因果纠缠之下。只怕比自己当日不小心放走了冥河渡鸦等更要命。
故而陈长生才一直耐着性子没有去碰那个仙府,在他看来,有个凶悍无比的应龙守着,那仙府就万无一失。等日后自己凝聚了阴神,再去将这仙府据为己有也不迟。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才不到几年而已,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就又打上了这仙府的主意,只是他们凭什么这样有把握能得到那仙府呢?左思右想也没个头绪,陈长生便将心中的疑惑都说了出来。
余有财苦笑道:“他们打算怎么应付那条应龙卑下也是不知道,不过他们为什么有胆量闯进仙府小不被陷入其中的阵法里走不出来,卑下倒是打探明白了,说起来这也是拜老爷所赐。”
“嗯?”陈长生听了这话不禁楞了愣神,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也谓想明白余有财这话的意思,自己又不是个傻子,明明知道那仙府里面宝贝众多,而仙府的总图又是能够顺利通行其中的关键所在,又怎么会送给别人呢,何况,那毫龟壳子自从自己得到后,就一直没有从自己手里离开过,旁人就是想偷走也是不行呀。
越想越是糊涂,陈长生爽性问道:“你也别卖关子了,说出来给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有财当下便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听的陈长生膛目结舌。
原来那仙府的总图的确只有一份,并阴刻在了誓龟的壳子上不假,依照陈长生先前所想,只要将毫龟壳子捏在手中,那仙府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原本也没错。
但是陈长生却是忘了当日他见到那晋龟时,它因为在乱荒海的地下待了太久了,平时又不怎么动弹,以至于水中的泥沙沉积,渐渐的竟是在毫龟的后背上又形成了一个硬壳,而后上面又长了水草,珊瑚,成百上千年下来,一层层的堆积,这些最初的泥沙已经变得坚如铁石。
恰恰是由于毫龟背上的总图乃是阴复其上的,这层石头皮结结实实的附着在了毫龟壳子上,自然也就将上面的纹路都一点不少的拓印了下来。
当日毫龟最初被四相锁灵大阵束缚住时,身上还带着这层厚厚的石头皮,远远看来如同是活动的石头岛似的。等到陈长生炼制缚龙锁时。毫龟急于归来阻拦他,便将这层碍事的石头皮给崩掉了。
这些迸裂的石头有大有当时四下飞舞,不仅被四宗二十八派的人得到了一些,也被顾云川的散修的到了一些,剩余的要么被那些闲散修士得到,要么就是掉进了海中。
原本这些人之所以收取这些碎石头。也是想既然是焉龟身上的东西。应该不是平凡之物,最不济也能拿回去向同伴炫耀一番,毕竟即便是修士,也不见得每咋小人都能见到这种上古时候遗留下来的龙种。
可是等把石头拿到了手中,他们才发现上面竟是阳刻了不少的纹路。起初有人以为这兴许是什么上古的功法,可是却看不到一个字,后来再一分辨,觉得像是一幅图。特别是稍微大一些的石头看起来就越发的明显了。
只是当时还没有人会想到这上面的图竟是仙府的总图,只是本着有了好东西就得收起来,现下不明白回头再慢慢琢磨的想法,无论是四宗二十八派的修士,还是顾云川的散修非但没有将这些平平无奇的石头扔掉,反倒是妥善的收集了起来。
直到后来他们也想尽办法,躲过应龙溜上那小岛上去,见了那根锁着毫龟的柱子,方才明白了这些石头上阳刻着的纹路是何等重要之物。
只不过那已经是过了许久了小而这些石头,除了掉入海中的一成之外。剩余的九成则被四宗二十八派。顾云川和跑来捡便宜的闲散修士瓜
。
其中四宗二十八派的人多,当时又离毫龟最近,得了四成,而顾云川则得了三成,剩余的两成则被闲散修士得到。
由于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川之间明争暗斗,谁也看不上谁,虽说各自手里都拿着对弃用得着的仙府总图碎片,但是至始至终都没有人主动提出来要和对方共享。
不过两家却是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都盯住了得到了剩余两成碎片的闲散修士身上。
但凡能去到乱荒海中且安然无恙。又能在这两家的眼皮子底下得到这些仙府总图碎片的闲散修士虽说大多没门没派,算是比顾云”的散修还要纯粹的散修,可是却也不
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虽说强横,但也不是说将碎片夺过来就能夺过来的,再加上而后没多久,陈长生攻打壁水派,跟着整个中土就乱了起来,这事也就暂时冷了下来。
当时顾云川跳出来,鼓动着那些小门小派跟四宗二十八派叫板,除了想要夺取四宗二十八派的地盘之外,未尝就没有趁机向四宗二十八派施压,顺带手的将这些碎片给敲诈过来的意思。
只是四宗二十八派当修真界的霸主当惯了,根本就没想过低头,非但不肯就范,还想着顺势把顾云”和那些不怎么安分的附庸通统打翻。再将仙府总图碎片拿过来,而后霸占仙府。
原本你来我往厮杀了两三年,两边或多或少都有伤亡,这个仇算得结的比天高比海深了,别说和解。想要两立都难,最终唯有是不死不休方能结束。
可偏偏就在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川斗的热闹之时,白莲教却趁乱起事,一下子就打了两家个措手不及。一下子丢失了不少地盘不说,吃了大亏偏偏还没处诉去。
俩家见此情形,也意识到若是还像先前那样斗下妾的话,十有**会是个河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结局,再加上斗了三年,不说世俗界被打了个破破烂烂,就连修真界也死伤不少,再这么敌对下去,最终只会便宜了白莲教。
于是两家几乎是心照不宣的开始各自退让,就算不让出地盘,起码不再互相攻杀,而后又先后扛出了驱佛卫道的旗号,号称修士们摒弃前嫌。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想一想如何应对佛门入侵之事。
随后这才有了那个什么修士大会,而余有财和文楚楚身为陈长生门下数得上号的门人也应邀前往。
虽说是迫于形势坐了下来,但是斗了三年,各有死伤,哪里说是和解就能和解的,更何况地盘之争小这还都是小事,真正彼此之间死活不愿意退让的正是那些仙府总图碎片。
听起幕很好笑,偌大的疆域竟然比不上个仙府更让修士疯狂,事实上确确实实是这样的。
其实细想起来也不难明白,地盘再大,对修士来说,也全无用处,他们之所以拼抢地盘,说到底不过是想争夺世俗凡人,以便靠着他们的到各种各样的炼器材料和药草。
相比起这些来,一个可能装满了上古法宝,药草,丹药,甚至功法的仙府无异更让人垂涎三尺,毕竟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宝甚至能撑起一咋。门派来,又怎能不让人眼红。也就无怪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川在此事上寸步不让了。
只不过无论两家私底下再怎么拍桌子瞪眼睛,争得脸红脖子粗,可是当着别的修士的面,对于仙府之事却自始至终只字未提,特别是在在余有财和文楚楚的面前,那更是守口如瓶。
就在旁人都以为这场修士大会说不定要再吵个三年五载才能有结果时。一个消息传来:自从到了青丘山后就闭关不出的陈长生出关了,出关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屠杀了数百万的白莲教徒。
在短暂的惊诧和失声后,原本争吵的不可开交的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川却前所未有的坐了下来,而后关起门来密谋了三天三夜后,当着所有的修士宣布,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川和解了。
对于眼下这个乱世来说,这两股最大的势力能够携手应对白莲教的崛起,自然是莫大的好事,只不过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两家的媾和却意外着大祸即将到来。
这些人中既有先前从两家眼皮子底下夺了仙府总图碎片的闲散修士。也有最初是四宗二十八派附庸。后来受了盅惑跟着顾云川造反的那些小门小小派。
倘若先前两家争来斗去的话,对于这些人来说,就算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但是小心应对的话也还是能够左右逢源,最不济下定决心,靠向一家,鞍前马后,摇旗呐喊,多少也是条活路。
可眼下这两个死敌一和解,几乎所有人下一刻就意识到算旧账的时候只怕是为时不晚了。
有的人兴许不怕,比如道行强横。无门无派的修士,哪怕是将这两边都得罪了,了不起就离开中土。远走海外,毕竟四海之上并不仅仅只有个顾云川,能藏身的地方多了。
可是先前附庸过四宗二十八派的那些小门派在傻眼之后,却是怕的要死,四宗二十八派嚣张跋扈的做派他们是心知肚明,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顾云川一鼓动立马就背叛了四宗二十八派。
眼下俩家一和解,自己彻彻底底的成了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不说,更有可能一个应对不善就是门派被灭。
在这种惶恐不安之时,不知道最先有谁起头,几乎七八成的小门派的掌门将目光投向了至始至终都嫌少说话,却偏偏没人胆敢招惹的余有财和文楚楚的身上,而后这些掌门的眼珠子里全都冒出了充满希翼的光芒。
不怪他们这样,尽管陈长生这个人在修真界的名声着实算不上少。什么残暴,嗜杀,睚眦必报之类的恶名简直是数不胜数,可那都是四宗二十八派说出来的抹黑陈长生的。
其实从陈长生声名鹊起到此时,他除了跟四宗二十八派玩命的死掐外。真就没有怎么找过其他小门派的麻烦。就算是当年杀了些散修,那也是被迫无奈方才动
要不然他要真是那么残暴和睚眦必报的话,当年五行宗为了巴结四宗二十八派将他逐出了师门,他明明有本事将五行门覆灭却始终没有动手呢?
在众人的眼中,这说明陈长生虽说好斗。但并非不讲道理,并且还是很念旧情的。
何况他攻打壁水派,只是因为壁水派曾经追杀过他的师父。为了一个人而跟壁水派,乃是整个四宗斗,这样的人不仅有情义,并且护短。
若非如此,余有财和文楚楚又怎么敢来参加这修士大会,还毫无惧意的面对四宗二十八派,因为所有的人,包括四宗二十八派的人都明白。想要动余有财和文楚楚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把陈长生杀了。
若是不然,你敢动余有财和文楚楚一手指头,转过脸去陈长生就敢杀到你们门派去,打破你的山门。屠光你的弟子。
要说遇到个陈长生这样的对头。那的的确确很是让人头疼,可是要是找了这样一个护短到蛮不讲理的靠山,那么在这乱世之中绝对是件睡觉都能笑醒的大喜事。
而且陈长生不仅道行深,为人护短,行事狠辣,更要紧的是他手里还有个长生坊。
那些蕴含灵气,足以当成丹药来用的吃食。那些勾兑之后都比筑基丹还要好的美酒可都是长生坊里的东西,尽管没人知道这些东西陈长生是从哪里弄来的,可是只要陈长生有这东西就行了,这要是跟了他。那还不是天天美食吃着,美酒喝着呀。
为了巴结七余有财这个陈长生手下数一数二的门人,也有小门派私下里打探过他的来历,这一查不知道,一查却是更加心热眼红了。
原来这个灵寂期的余有财,几年前还只是个世俗凡人,道行提升的如此之快,这表明什么?不是他的资质有多么好,而是他跟了陈长生后没少得好处。
再看看文楚楚,那可是出自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门派,以前什么道行,现下却是金丹期了,
再想想陈长生,那也是修道没几年而已,眼下放眼修真界,敢说比他强的修士有几个?
这只能说明人家手里有能快速提升道行,并且还没什么后患的法门。想要得到的话,唯一的法子就是跟余有财和文楚楚这样,投靠陈长生。做他的门人,哪怕是看门的也行呀。
一动了投奔陈长生的念头后,这些心眼活的掌门和散修开始频频摆放余有财和文楚楚,东拉西扯,旁敲侧击,问的就是投靠陈长生有什么好处。
余有财和文楚楚何等精明,一听这话就品出来了点味道,虽说没泄露出山河图的秘密,却是没口子的夸跟着陈长生的日子过的多么舒坦,吃喝不说,时不时还能听着陈长生讲道。
如此一来,这些掌门的心里越发的热切,当下就有人提出想要举派投靠陈长生,做他门下的附庸。
余有财和文楚楚没询问过陈长生,哪敢应承下来,只得哼哼哈哈的敷衍,不想这么一来,反倒让这些人以为要投靠陈长生也不是说说就行的,得拿出点真真正正的东西来。
于是就有人将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