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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建心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就觉得眼前一黑,耳边就传来一声清脆的皮肉响,而后才觉得另外一遍脸蛋子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爹,你干嘛又打我?”
“我打你还是轻的,这么要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金默峰横了他一眼,恨不得将这个平素甚怎么看都顺眼,可此时却怎么看都碍眼的儿子一脚踹死。
当初要不是这小子惹到了陈长生,又告会惹来后面无穷无尽的祸端。直到今时今日,这杀身大祸已经是扑面而来。
“宗主,眼下要紧的是如何应对陈长生,管教孩子还是稍后再说吧。”水笙坐在一旁,见金默峰这六神无主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冰凉,更是无奈的很,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那么一个混不起眼的三代小弟子,相隔没多久,竟然成长到了连他们都闻名而丧胆的地步。
“嗯。”金默峰此时也冷静下来,皱着眉头看了水笙一眼道:“我被这孽子气的有些乱了心境,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好法子,这次我听你的。”
水笙一听这话,心里就一阵反感,什么叫听我的,倘若拦得住陈长生,那自然没事,要是拦不住,反手你还可以把我推出去挡雷,说全都是我在一旁撺掇是吧?
尽管一下子就猜到金默峰的打算,不过水笙却也不得不乖乖就范,没办法,此时俩人本就是一根线上的蚂炸,祸福与共,更何况,真要算计起来,只怕陈长生痛恨她水笙还要远远要超过金默峰。
眼瞅着陈长生就要到来,水笙除了舍命一搏,再没有了别的法子。
想到这,水笙道:“依我看,咱们开启护山的五行大阵,就算他陈长生本事再大,到底也还是个修士,有了五行大阵镇压,他必死无疑。”
“嗯,这个主意好。”金默峰闻言一喜,但随后又皱眉道:“只是其余三门都和土申一条心,没了他们,我俩又如何开启大阵?”
“那也无妨。”水笙显然是早就仔细想过,笑道:“没有那三门相助,开启不了整个护山大阵,可是你手中不是掌管着五行大阵的阵图吗?”
“嗯。
“咱俩联手,将这阵图驱动,布设个小阵也照样能将其牢牢困住,到时候他在阵中,便是瓮中之鳖,要杀要剐,岂不是咱来说了算?”
金默峰犹豫了一下后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哼,他陈长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未必能破掉这五行阵图,就算是破了,他也休想讨得了便宜去。”
说话间,俩人已经从五行宫中出来,眼见得远处一条人影驾云飘来,云头之上矗立之人赫然正是他们恨之入骨的陈长生。
“呵呵,没想到本道尊今日故地重游。竟是能劳驾你们两位相迎,这个面子给的可是够大的,我这个五行宗的弃徒还真是有点觉得受宠若惊了。”陈长生老远就瞅见了他俩,随口调侃了一句,满是讥讽之意。
“陈长生,少在这里逞口舌之利,我们五行宗不欢迎你。”金默峰断喝一声道:“你若是就此离去,我看在你也曾是我五行宗门徒的情分上饶过你擅闯我们山门之罪,若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没错。”水笙也义正词严地道:“别以为你在青丘山上立了个门派就可以称雄称霸,想要欺压我们五行宗,我们照样不怕,就算是跟你们拼光最后一人也休想让我们屈膝投降。
啪啪。听了这话,陈长生非但没有发怒,反倒是轻轻拍了两下手掌。笑着道:“两位不愧是狼狈为奸的久了,这一唱一和的本事当真了得,一张嘴就把个大帽子扣了下来,明告诉你们吧。这回我来,只是找你们俩了结往日的恩怨,和旁人并不相干,更是跟五行宗扯不上半文钱的干系。”
说着,陈长生满是嘲弄的看着他俩道:“想要拉上整个五行宗给自己陪葬,两位,你们就别做这个白日梦了。
金默峰和水笙本来的打算就是扯起大旗来,将陈长生此番前来寻仇说成是他要覆灭五行宗,只要将这个大义压下来,就算是火门,水门和土门和自己不对头,在大义之下,也得过来援手,要不然的话那就是背叛。
只不过陈长生根本就不上他这个当,轻轻巧巧一句了结私怨就把他俩的如意算盘打了个稀巴烂。
既然是私人恩怨,那就与五行宗无关,其余三门就算是坐山观虎斗也不算什么了。
“陈长生,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金默峰咬着牙问道。
“你说呢。”陈长生反问一句,心念一动。已经祭出了中流砥柱,信手一挥已经朝着金默峰的脑袋上砸了下来。
“布阵。”金默峰和陈长生说话之前就早有提防,五行阵图更是老早的祭出,眼见陈长生铁了心的要跟自己为敌,大喝一声,身子一转,已经跳入阵中,同时将五行阵法运转了起来。
这五行阵乃是五行宗的祖师所留,一直乃是五行宗的镇派之宝,素来由宗主所执掌,算得上是五行宗最后的一道自保手段。
当年四宗二十八派虽说是打破了五行宗的山门,耳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五行阵图在,方才护住了门下的不少才俊,不至于被四宗二十八派斩草除根。
眼下一经金默峰发动,光芒闪烁之间。五行宫四周五座山峰上的五行灵气便万川入海一般的汇聚过来,源源不断的汇聚到了五行阵图之中。
陈长生此时也觉得眼前的景物一恍惚。再看时一经是身处一片茫茫的虚空之中,显然就是阵图之内。
当初跟随土申学道时,陈长生也曾听过土申以无比自豪的口吻说起过这自成一个天地的五行阵图,并说这才是五行宗的根基之所在。
今日一见,陈长生也不禁暗暗赞叹,虽说这五行阵图不能和自己的山河图比,但是也算得上是件了不得的空间法宝了,此时吸纳了方圆数百里的灵气后,五行阵图中五行灵气沛然。竟是不必自己的山河图中弱上多少。
“陈长生,今天你的死期到了。”随着一声断喝,金默峰从虚空中献出了身形,只见他身周萦绕着浓重的金行灵气,白灿灿的光芒闪烁,就如同是一柄柄锋利无比的飞剑,随时随地都会卷席过来一般。
“要打就要打,废话真多。”陈长生却是懒得跟他磨牙,抬足迈步,人影一闪,已经是穿过茫茫虚空直接抢到了金默峰的身前,手臂一振,中流砥柱一晃,朝着金默峰的脑袋当头砸落。
“万剑杀。”金默峰哪里想到陈长生竟这么不守规矩,眼瞅着他挥棒打来,光是卷起的无边罡风就压的自己有些艰于呼吸,哪敢硬碰,身子朝后一退,便藏身到了漫天飞舞的锐金之气中,而那四周白茫茫,寒嗖嗖的金行灵气也随着他的剑诀引动,一齐暴涨,如同千万飞剑朝着陈长生漫卷而来。
一时之间,锐利之极的剑气疯狂涌动,聚散之中,结成无数剑潮,剑山,剑海,朝着陈长生铺天盖地似的绞杀而来。
“一宗之主,也不过如此嘛。”陈长生不屑的一笑,竟是毫不闪避,迎着罩体生寒的汹涌剑气冲了上去,手中的中流砥柱也没有什么花招,不招不架,只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劈落下去。
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炸响连连响起,中流砥柱所到之处,不管是剑山,剑潮,剑海,通统被打的当场稀烂,金行灵气幻化而成飞剑纷纷崩溃,再度成为流动不已的灵气。
“啊。”金默峰惊呼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自己辛辛苦苦修炼的这招万剑杀平素里就算是个元婴期修士仓促间都得吃亏,借助了五行阵图中凝聚的金行灵气后,更是足以灭杀元婴期修士,不想却压根挡不住陈长生这简单到极致的一击。
更让金默峰无法接受的是看陈长生那轻松随意的样子,显然他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这岂不是说。他的道行远比元婴期修士还要高的多?
天呐,我们惹上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呀。
金默峰心里后悔的要死。他又哪里知道,当初陈长生在玄空子的仙府中时,就是以这看似简单的一击生生打破了通天碑衍生出来的无形屏障,打破这区区的万剑杀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陈长生本就精通五行道法,再加上道行提升,境界增长,对五行之道领悟越发透彻,玩起五行灵气来只怕比金默峰这个五行宗宗主还要高明许多,想要打破他杀招自然不算什么难事。
哗。
就在金默峰愣神之时,半空中一道黑光闪过。一条大河冲天而降,朝着陈长生劈头盖脸的冲了下来,不仅如此,茫茫的虚空之中,更有无数的水雾从四面八方喷出,如纱如雾,卷向陈长生。
“呵呵,藏了那么久,总算是肯冒头了吗?”陈长生轻笑一声,手里的中流砥柱竖了起来,朝下面一戳。
嘭。
五行阵图中的空间也随之微微颤抖,而那漫卷而来的黑色大河却像是条被抽了脊椎的死蛇,再没有了先前的诣天的气势,一瞬间就平息了下来。
“怎么会!”虚空中传来了水笙的一声惊呼。
陈长生只是冷笑,却不言语。
中流砥柱原本就是上古时大禹皇用来镇压水患的法宝,倘若连这水行灵气幻化而成的河水都治不了小那还算得上是什么大禹皇遗宝,又哪里对得起当初陈长生苦心孤诣的将它炼化之功。
“本来还想试试你们的道行怎样,现下看来,当真是无趣的很。”陈长生轻叹了一声,再没了和他俩交手的兴头,慢悠悠地道:“死去吧。”
死字出口,陈长生手中的中流砥柱横扫而去,柱头所向,无论是水行灵气,还是金行灵气,纷纷被震得当场溃散,两道柱影分别朝着金默峰和水笙的脑袋拍落。
“住手。”突然,山河图中传来一声断喝,而此时原本已经被陈长生打散的水行灵气和金行灵气也再度凝聚,不仅如此,更是有漫天的火雨从空中落下,向陈长生身上烧去。
呼呼。
闷响声中,木行灵气涌动,瞬间凝聚成了一根粗有千丈的巨木,挡在了即将敲落的中流砥柱之前。
嘭嘭。
雄厚的土行灵气也喷涌而出,结成一个个巨大无比的大盾护住了金默峰和水笙。
“呵呵。”陈长生淡然一笑道:“原来这里面还藏着帮手呢。不过,本道尊要杀的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
中流砥柱依旧劈落下去,嘭的一声巨响,那粗有千丈的巨木顿时被懒腰打断,木行灵气四溢之时,陈长生手中的中流砥柱丝毫没有停滞的朝着那些土行灵气凝聚成的大盾打了过去。
嘭嘭。
厚实的大盾在中流砥柱的敲打下,也并不比一层窗户纸结实多少,碎裂之时躲在后面自以为总算是躲过一劫的金默峰和水笙也被打成了齑粉。
“好狠的手段。”一声暴喝响起,四周的金、木、水、火、土五行灵气全都疯狂涌动了起来,白虎,青龙,腾蛇,朱雀,玄龟,五种灵气幻化而成的凶兽在空中仰天叫嚣,随时都会扑下来将陈长生撕扯成碎片的样子。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陈长生一瞅见周围变幻不已的五行灵气,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
这样的手段绝非是金默峰和水笙那两个半吊子能比的,虽说是借助了五行阵图之力,可是能将五行灵气运用到这样至少也是元婴期的修士了。
“莫非这些人都是五行宗隐世不出的那些老家伙?”陈长生心中念头飞转,不过却是丝毫没有束手就擒的想法,反到是仰天长笑道:“好,好,这样打起来才有味道小几位藏头藏尾的难道连出来让我见一面的胆子都没有吗?”
“用不着,我们从来不跟死人见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哼道。
“是吗?”陈长生晃了晃手中的中流砥柱道:“说不得,那我只能费点力气将你们揪出来了,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得丑陋成什么样子才不敢出来见人。”
“闭嘴。”
“杀了他。几声怒喝声中,在四周游戈的五大凶兽已经争先恐后的扑落了下来,锐金,巨木,黑水,烈火,厚土,五行齐至,竟是要一举将陈长生碾碎。
“来的好。”陈长生笑着晃了晃脑袋。
唰。
神庭一开,五光十色的圆轮熠熠生辉。
“嗯?有古怪。”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这像是咱们五行宗的名堂。”
“小子,你先住手,我们有话问你。”
陈长生哈哈一笑道:“有什么话打过之后再说吧。”说话之间,脚步跨出,瞬息间便抢到了那只白虎的面前,手里的中流砥柱顺势劈落。
“找死。”随着暴喝声起,白虎墩身亮爪,狠狠的朝着陈长生挠了过来,锐利的爪子掠过虚空嗡然作响,就像是无数道飞剑轰击而至,虚空都想要撕碎了一般。
哼。”
鼻子里喷出一声冷哼,浑如没有见到白虎的爪子挠到了身前似的,中流砥柱直打白虎的脑袋。
轰轰轰。
巨响声中,中流砥柱将白虎伸过来的一对爪子打的稀烂后,依旧毫无停滞的直取白虎的额头。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