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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不会。”另外一个嗓音低沉的男人道:“再好好找一找,那股子妖气也不是只有你我两人看到,哪里能错了,现下寻不到,多半是藏到了个极为隐秘的所在。”
“狡兔尚有三窟,何况是只成了气候的妖兽,咱俩都快把这青丘山翻个底朝天了也没找到,八成是早就逃远了,依我看这次咱俩说不定是要白来一遭了。”
“那倒也不至于。”那卢师兄嘿嘿笑道:“这妖兽藏的越深,洞穴之内就越是有可能藏有上古遗宝,你许是没听说过,此地上古时候乃是妖怪横行,群鬼乱舞之地,说不定就有哪个上古大妖的洞府开辟与此,若是凑巧被那妖兽占了去,咱俩岂不是能捡个便宜?”
“师兄说的极是,看来还得再好好找找。”先前一人听说有上古遗宝,顿时就来了精神,嘴里边没口子的吹捧那卢师兄见识渊博,为人厚道,边感叹道:“本以为被派到翠烟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是个苦差事,没想到却还有这样的好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章师弟这话说的为时过早,等寻到那妖兽再说也不迟。”
“卢师兄说的极是。”章师弟笑着应和了一句,随后又忐忑不安的道:“你说那个五行宗叛逆陈长生会不会隐藏于此?我可是听说不仅罗斯元粉身碎骨、灰飞烟灭,连带着那厮也没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章师弟多虑了,别说那日罗斯元自爆时威力惊人,连护山阵法的外墙都炸塌了小半边,现在都修缮不好,那陈长生修为再高也不过是血肉之躯,想必也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就算他还活着,伤势肯定不轻,每个三五年也休想痊愈,我若是他早就能有多远就跑多远,岂会待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等死?”
“听师兄这么一说,小弟就安心多了。”章师弟长出一口气,声音也轻松了不少。
“哼哼。”卢师兄冷笑一声道:“瞧你那点胆量,亏得此处只有你我二人,要不然被旁人听了去,岂不是笑我斗木派弟子胆小怕事?要我说,倒是巴不得那个半死不活的陈长生还逗留与此,咱俩正好将其抓了回去,狠狠的落一落其他六派的面皮,岂不快哉?”
陈长生听到此,已然将来龙去脉猜出了个大概,想必也是先前自己带着来福出来透气,以至于来福身上的妖气被这些人察觉,是以这俩斗木派的弟子却巴巴的过来,打着猎捕妖兽的旗号行寻宝之实。
此时听他二人大言不惭的议论将自己擒拿回去之后该如何炮制,方能解心头之恨,陈长生既觉得可气又觉得好笑,朗声道:“既然二位有如此的雅兴,陈长生在此,且把你的手段亮出来吧。”
陈长生一现身,登时把那俩人吓的脸色大变。
背后胡吹大气倒是没什么,反正也不用交税,可是当真看着他满脸微笑的矗立在自己面前时,俩人顿时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脊梁骨上更是冷汗直流。
俗话说,树的影人的名,可不是说着玩的。
若说先前陈长生默默无闻时,在他们眼中多半不过就是一随手可捏死的蝼蚁,但是这一年以来,陈长生的凶名乍起,不过是刚刚入门半年,却先后以炼气中期的修为将高了自己两三个境界的沈志荣,宋珂,葛李二人,以及罗斯元一一打死。
这等手段,不仅是令人瞠目结舌,更是惊世骇俗,在不少人心中,陈长生的凶残和恐怖几乎已经赶得上不少成名成百上千年的魔道巨孽了。
现下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虽说是笑容满面,可是越发的让卢章二人心里发毛,双腿发软。
“你就是陈长生?!”卢师兄见一旁的章师弟脸色煞白,噤若寒蝉,心中暗骂他胆小如鼠,却也不得不咽了口吐沫,声音越发干涩得道:“你没死?”
陈长生轻蔑的瞥了这色厉内荏的家伙一眼,冷笑道:“宋家未灭,翠烟没毁,我又哪里舍得去死?既然两位有心抓我回去领赏,说不得我也要成*人之美,有什么本事就都使出来吧,免得阎罗殿上后悔。”
卢章二人一听这话,便知道陈长生依然动了杀机,死到临头反倒是没了先前的畏惧,齐声道:“那你就安心的去死吧。”说话之间,掐指为诀,祭出两根乌沉沉的巨木,朝着陈长生当头砸落下来。
陈长生瞧这巨木长有三丈,粗有六尺,上面隐隐有宝光闪烁不已,显然是两件法宝,卖相虽然不济,但是自己用着但是颇为合适,当下便起了夺取之心。
心念一动,两个五色巨手倏然出现,一左一右,倏然探出便将这两根巨木抓到了手中。
那卢章两人怎么也没想到陈长生竟有如此无赖的招式,二话不说上来就把自己的法宝给夺了去,心中愤恨,大怒道:“有本事你就全都夺了。”说着手指弹动,空中青光闪烁,一根根巨木凭空出现,居高临下,铺天盖地一般的朝着陈长生夯击下来。
陈长生一见大喜,两只五色巨手上下翻飞,来者不拒,将一根根巨木尽数抓夺过来塞进了须弥袋子中。
卢章两人眼见自己砸的飞快,那五色巨手接的也是不满,只见光影闪动,自己辛苦炼制立刻多年才积攒下来的巨木便一一成了陈长生的囊中之物,不由得又惊又怒,忽视一眼,低声道:“拼了吧,不然的话终究难逃一死。”
主意拿定,两人将剩余的巨木尽数祭出,卷带着呼啸的罡风劈头盖脸的砸向陈长生,同时法诀翻飞,鼓荡灵元,竟是要以师门合击秘术和陈长生拼死一战。
陈长生固然是忙于收摄巨木,但是灵识却一直没离开过他俩,见到二人满脸的决绝之色,身上更是灵元涌动,直冲云霄,顿时就想起了当日葛李二人使出那室火合击时的情景。
上次大意,狠狠吃了个亏,以至于苏苏沉睡至今,陈长生后悔不已,此时又焉能重蹈覆辙,挥手一拍腰间的须弥袋子,一道五色光芒依然冲天而起。
唰。
一分为十三。
十二道五色光芒一闪动间已经围拢在了卢章二人的四周,一道道璀璨的光辉同时耀起,在空中汇聚与一处,宛如一个穹窿一般将他俩罩在其中。
至于那方灵蛛印也缓缓落了下来,正压在十二道光辉交汇之处。
嗡。
一声轻响,整个青丘山随之一晃。
“地网,收。”
陈长生清喝一声,心念一动,寄托在灵蛛印上的灵识随之驱动这地网阵。
之前陈长生观蜘蛛捕食有所悟,而后便以地缚印为阵心,以十二个禁制为阵脚,衍生出了这地网阵。
一道道五色的光芒瞬间交织成网,根本不容卢章俩人的合击之术完成便将他俩捆的跟粽子一般,生生的从半空中拽了下来,而后地网一收,嘎巴数响,已然将两人生生勒毙。
随后,两股青光腾然而起,一冲上天,一股则电射向陈长生,随即却被他挡了下来。
若是平时陈长生倒是真想试试这地网阵是否奈何的了他俩的合击之术,不过此时此刻,他急于杀上翠烟山去讨还血债,也就再懒得横生枝节。
不过地网阵能轻而易举的将此二人缠杀,倒也让陈长生颇为满意,若非如此,又哪里对得起自己先前的苦心炼制。
撤去地网阵后,陈长生将俩人的须弥袋子等物一一收起,随后手指一弹,火焰飞落,将两具血肉模糊的尸首烧成了飞灰。
“翠烟宋家,我来了,不灭你满门我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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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打破围墙,锤烂龟壳
本来陈长生打算径直杀上翠烟山去杀个痛快,可是见到卢章二人四时身上腾起的青光,随即便有了个以此为饵,诱杀翠烟山玄武宗人的主意,奈何他耐心等候了小半晌,别说是人就连鬼影子都没见一个。
看来翠烟山上倒不乏精明人,竟是早早窥破了我的算计。
陈长生眼见人家不上钩,也不免微有些遗憾,爽性便不再傻等,脚踏流火剑,化为一道剑光朝着翠烟山飞腾而去。
先前卢章二人殒身之后的青光高可冲天,方圆百里之内看的清清楚楚,翠烟山上自然更是如此,原本有一些玄武宗弟子顾念同宗情分,就想着赶去查看一番,其中宋默然更是如此,毕竟他可是正牌子的斗木派弟子,若是眼睁睁的看着同门被杀而袖手旁观,日后回了斗木派无法交待。
可是正当众人群情汹涌,鼓噪着要一同前往时,却被翠烟宋家的家主宋公明给拦了下来,并言明这多半乃是陈长生使的诡计,就是要诱使他们前去送死,智者不为也。
好说歹说,一干玄武宗弟子终究是被劝了下来,不过一个个少不了却咬牙切齿将个陈长生骂的体无完肤。
“爹爹,为何要拦住我们?”宋默然随着父亲来到书房,满是不解的问道:“我们人多势众,谅那陈长生也奈何不了我们,倘能将其拿下,或是一举击杀,岂不是给咱们翠烟山铲除了后患?”
“哼!”宋公明冷哼一声道:“你们?我拦的是你,他们的死活与我有什么相干?”
“墨儿,我遣你去斗木派一来是为了寻求个靠山,二来是指望着你能学会斗木派的法术,日后可以白日飞升,光大宋家,可不是让你去学这些名门大派的目中无人,傲骨铮铮没有什么,可是一味的狂妄自大,那就是自寻死路了,我的话你可明白?”话说至此,已经是声色俱厉,颇有几分当头棒喝的意味。
“孩儿明白。”宋默然不敢反驳父亲,只能恭声答应。
宋公明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道:“陈长生若真是那么好杀,当日在五行秘境时你姐便早将他打的灰飞魄散了,又岂会反丢了自家性命?陈长生若真如蝼蚁一般,随手就能捏死,玄武宗七派又何必逼着咱们设下这个局,引着他自投罗网?”
“爹,你是说玄武宗七派也奈何不了陈长生,这才拿着咱们当诱饵,激他上钩?”宋默然也不是傻瓜,被宋公明的话一点继而便将其中的弯弯绕想明白了大半。
“没错。”
“可是……可是玄武宗七派就不怕咱们宋家被灭,再没人替他们守山看桃吗?”宋默然一脸惊讶的看着父亲,目光闪烁,隐隐有些惶恐。
宋公明轻叹一声,深深的看了宋默然一眼,语重心长地道:“墨儿,你太自视过高了,休看平素玄武宗,乃至其余三宗对咱们和和气气的,恨不得把咱们捧到天上去,可到了紧要关头,必然是弃之如敝履,哼哼,在他们眼中咱们不过是个小小的修真世家,随处皆是,大不了宋家倒了再扶植个新的世家便是。”
说到此,宋公明指了指东边道:“那京城里的皇帝尚且如此,用的顺心就用着,用的不顺心就随手换了,咱们没权没势的又算的了什么?”
“那人间的帝王和咱们宋家又岂是一样?”宋默然虽然明知道父亲所言不假,但是犹然有些不服气的辩驳了一句。
“哼哼,什么帝王,什么宋家,在他们四宗眼中只怕都是一样的,全都是棋盘上的棋子,孰轻孰重只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可再重也终究只是个棋子,用你的时候高高拿起,不用的时候信手丢开。”
说到这,宋公明的脸上闪过一抹愤慨之色,随即又重归平静,轻飘飘地道:“为父跟你说这些话,就是给你提个醒,别傻乎乎的真把自己当成所谓的宗派弟子,你跟他们不同,你的肩膀上扛着咱们宋家日后的兴旺,若是……若是这一次咱们宋家在劫难逃,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切莫因一时意气而去找那陈长生报仇,听到没?”
宋默然闻言脸上大变,怔怔的看着宋公明道:“爹,你说的这是什么丧气话,那陈长生就算再怎么厉害,终究不过是个修真不过半年就被赶出师门的弃徒,咱们有四宗当靠山,他奈何不了咱们的。”
“糊涂。”宋公明大怒,沉声道:“靠山,靠山,咱们有用时那就是靠山,若是没用时那就是灭顶之灾,指望着他们倒不如指望着你能逃出去,日后东山再起。”
宋默然见父亲发怒,心中虽有不服却也不敢再张嘴辩驳,只是恭恭敬敬的点头应道:“是,孩儿记住了。”
话音未落,就觉得脚下一晃,随即外面轰然一声巨响,隐隐有家中仆役扯着嗓子喊道:“不好了,山塌了。”
此时陈长生已到了翠烟山外,眼瞅着上次因罗斯元自爆法宝而炸出来的大坑已经被填上,不过最外层的一道围墙却依然残缺不全。
陈长生的剑光方一出现,翠烟山中玄武宗诸弟子就已然察觉到了,各施法宝腾空而来,挡住了陈长生的去路。
众人皆是一身缁衣,唯有袍袖边缘绣着的图案不同,或是牛金牛,或是虚日鼠,或是危月燕,或是女土蝠……
不用问,陈长生也知道这些人必定是玄武七派的弟子,用青木灵瞳打量了他们一眼头顶上的灵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