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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网想将这大势至菩萨像打烂,就见人影一闪,了凡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满脸痛惜之色地道:“陈施主,错的是弘法,与大势至菩萨又有什么相干?”
陈长生见他拦着,也不想因为这尊佛像跟他再斗个你死我活。于是收手道:“你想要了这佛像?”
“是”
“那好,见者有份,你要佛像,这几本经书就是我的了。”说着陈长生不等了凡拒绝,已经把佛像旁边放着的几本经书收入残月戒指,能放在此处的想必也是紧要之物,弘法此人虽然品性低劣,不过手段倒是不俗,若是能从这经书中学上一两手也算不亏。
“不知施主可否将大势至菩萨的宝瓶赠还与我?”了凡捧着这尊大势至菩萨像,满脸期盼的问道。
第十四章仙子,给我一两日
三泛生怔,抬头看才发现这尊大势系莫萨像卜圳渊生破裂,里面的宝瓶也没了踪迹,随即想起了自己自己先前从大势至化身那夺得的宝瓶,比然意识到这尊菩萨像多半也是件宝物,只可惜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竟是拱手让给了这和尚。
越想越是恼火,陈长生将脸一沉道:“和尚,莫要得寸进尺
“施主说的对,是小僧贪心起了,罪过,罪过。”了凡倒也识趣,转口又道:“施主若是有心向佛,不如问我,切莫以佛经为准,免得误会了我佛本意
陈长生一听这话,顿时就猜到他又打起了自己拿走的那几本经书的主意,瞥了这个满脸纯朴,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和尚,第一次觉得苏苏对他的评断没错,这和尚真贼。
在这佛堂之中又转了一圈,陈长生再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收取之物后,这才走下楼来,见贾为民及他的家人依然跪在那里,看到他老母亲一把年纪跪在自己面前,陈长生心中不忍,遂将其搀扶了起来,拿了个蒲团让她坐。
“仙师,这不关我的事呀,那弘法前来找卑职,拿着我一家老小的性命要挟,卑职不过是区区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么敢拒绝?”
“是吗?”陈长生扭过脸来。冷笑道:“那你跑来这积善寺莫非也是被弘法所逼的喽?”
“这”贾为民为之语塞,在陈长生宛如能看穿他五脏六腑的锐利目光注视下,最后的一点侥幸之心也被打消,像是一条被打断脊梁的野狗似的跪伏在地,一边啪啪的猛抽自己耳光,一边哭求道:“卑职知错了,还求仙师宽宏大量,再饶我这一次吧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了凡此时也出言劝说:“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样出尔反尔、两面三刀之辈饶不得。”陈长生早就铁了心的要杀他,俯视着烂泥似的瘫在地上的贾为民道:“你就是求下满天神佛也保不住你这条狗命,不过,我可以饶过你的妻儿老我且问你,那弘法究竟是何来历?。
“这个卑职并不知晓,那日仙师走后,他便找上门来,说是能替我出口恶气,又能帮我免去朝廷的罪责,不因女土派仙师之死牵连到我一家老小的性命,故而我才听了他的话。”
“这么说,他埋下邪灵祸害灾民之事,你也并不知情喽?。
“原本不知,等到后来再想阻拦却是已经晚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那这弘法作此丧心病狂的勾当究竟意欲何为呢?总不会只是为了损人不利己吧?”
“卑职不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陈长生料定贾为民不会欺骗自己,他说不知那必定是真不知道,可是弘法此举的目的却着实让他有些费解了。
“弘法乃是为了收取信徒,骗取他们的信力。”了凡的声音响起,满脸慈悲地道:“只是苦了那些黎民苍生
陈长生先前迷惑不解乃是没往这边想。此时得了了凡提醒,再想到那尊大势真菩萨乃是由信力凝聚而成,顿时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想明白了。
弘法之所以三四天前在此动手,想必也是由于自己诛杀了女土派的外门弟子,让他少了些顾忌,自以为可以趁着锦华城中没有女土派外门弟子镇守的时机,迷惑了满城百姓的心窍,让他们信奉弥陀三圣,日后便可源源不断的收取信力,就算女土派再次回来,想必也是没可奈何,就算修士视百姓为蝼蚁,但总不能将所有的人都杀个精光吧?
即便是陈长生痛恨弘法至极,也不得不承认这火中取栗的一手的确玩的相当漂亮,只不过弘法却是低估了他庇护众灾民的决心,若是早知如此,说不定弘法不仅不会向了凡救的人下手,就连陈长生救的人也会放过。
只不过弘法没有长着前后眼,料想不到那么多,所以才落了个狼狈逃跑的下场。
“你将家人安置好后便自行了断吧
既然想通了一切,陈长生也懒得在此逗留,扔下一句话后再不看贾为民一眼,快步出了阁楼。趁着了凡没出来时,唤出山河图来将整个,莲花池都挖了起来挪入其中,至于如何安放,自有苏苏操心却不用他管了。
陈长生御剑回到城西校场,先看了看被邪灵打伤的张三,而后才回到孙瑶所在的石屋中,和一直守在一旁的小医仙见过礼后问道:“瑶瑶可好些了?”
“依然如故。医仙微微摇头,而后问道:“可得到解救之法了?”
陈长生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让那厮给逃了。
”随即将此番前往积善寺的所见所闻说了一变,而后道:“仙子,劳心费心想想,真的没有别
“有,但是只怕说了也是没用
陈长生一喜,追问道:“究竟是什么法子,仙子请讲,若不试试又怎知没用?”
“须得找到一味灵药,百子同心清净莲,只是这味灵药在上古时候都是极为罕见,我也只是在医书上见过,至于现下世间还有没有这味灵药我也是全然不知
小医仙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之上晕睡不醒的孙瑶道:“就算你此时就动身去找,但是天下何其广大,就算你运气奇佳给你找到了只怕也是几十上百年之后了,终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瑶瑶未必能够等得到那个时候,别忘了,她跟你我不同,终究只是个平凡人。”
“也许小僧倒是有个法子能解燃眉之急
就在陈长生愁眉不展时,听到屋外传来了了凡的声音,心中一喜道:“什么法子?。
“不过小僧有一事相求,还请陈施主答允?”
“和尚,你这是在要挟我吗?”陈长生眉毛一挑,声音有些发寒。
“不是了凡在屋外道:“不论施主是否应允小僧都会将此法告知
陈长生沉吟片刻后道:“好吧,我应下了,你说吧,究竟是何事?。
“只须施主应下便了,那事虽急,不过救人要紧到是可以放上一放。”说到这,了凡将话头一转道:小僧此法需用到大势至菩萨宝瓶之内的智慧之光,若是施主尚未将其祭炼妥当小僧到是”
一听了凡又提到宝瓶,陈长生就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打算,低声问道:“仙子,瑶瑶这病缓上一日两日没什么大碍吧。”
小医仙不知道俩人在打什么哑谜,清澈如水、明亮如星的眸子瞥了满脸希翼的陈长生一眼,轻声道:“若是有碍呢?”
陈长生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道:“那就大不了便宜了了凡这和尚了。”说着举步就要出屋,不想小医仙却摆摆手将他拦住,蹙眉道:“你这人怎么还是个急性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仙子请讲陈长生一阵无语,人命关天能不着急吗?
“缓上一天两天到也无妨,毕竟那邪灵被你打去了半边,又被我施针困在了瑶瑶经脉之中,一时半会想必它也无力再闹,不过时日久了只怕就不好说了
“多谢仙子,给我一两日便够了陈长生眉头一展,微笑道:“那就劳烦仙子再费心照料瑶瑶几日,长生先行谢过了。”说着朝医仙拱手施礼,身形一闪,已经出了石屋。
“哎小医仙本来还有事要跟他商量,可是没等想好如何措词却已然不见了他的踪影,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躺在床上的孙,瑶道:“你这个叔叔倒真是个风风火火的脾气。
”
“和尚,只怕这回得让你失望了。”陈长生出了石屋,走到了凡的面前道:“我自有办法在两日之内将宝瓶祭炼好,至于你,就等着帮我侄女驱除邪灵吧
转身走了两步,陈长生又转过神来,摸了个须弥袋子扔给他道:“送给你的,酬劳也好,布施也好,不要说是我这个魔头给你的,要不然怕是你的那些信徒不会有人吃的。”说着御剑腾空而去。
陈长生在锦华城中找了个僻静无人处按落剑光,从残月戒指中取出灵石在身周布置了藏形匿迹的阵法,又在件层布置了不产禁制,确定不会被察觉后方才唤出山河图进入其中。
隔了些日子没进山河图。此时进来陈长生才发现灵河对岸竟是修建起了不少的房屋,隐约有袅袅的炊烟腾起,更有不少的人在其中进进出出,忙碌不已,见到陈长生降临纷纷放下手中活计,跪拜在地,高呼长生道尊。
“不必如此夫礼,诸位都请起来吧
山河图中此时约有数万人之多,异口同声的跪拜行礼,声势何其浩大,即便是也算见过些世面的陈长生也颇有些不大习惯,心神荡漾,忙挥手虚扶。
自有一股股灵气从地上涌起,将众人托了起来,愈发的让众人真心崇拜,就算是跪不下身来,也是连连作揖。
“尊主,你对他们太客气了,方才该说免礼平身才对,这样才有长生道尊的气度。”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苏已经到了他的身旁,而后朗声道:“长生道尊有命,各归其个,各司其职,好自为之
“遵法旨万人齐应,又朝陈长生躬身行礼后方才退却。
“苏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十五章想要干什么
他记得曾经跟苏苏说过,不要再向那些只不过是在山河图中容身的灾民宣扬长生道尊救苦救难、信长生得长生之类的话,免得日后传扬出去,平添诸多的麻烦,他可不想跟天下的教派为敌。
不过眼下看来,苏苏非但没有听话,反到是阳奉阴违、变本加厉,他方才虽在空中未曾落入人群之中,不过就算不用青木灵瞳,依然看得清清楚楚,那些灾民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炽热,甚至是狂热。
这让他想到了方才在积善寺外那些信徒朝着大雄宝殿上空的佛光参拜时的眼神,心里很是不舒服,他救这些灾民,一是哀其不幸,想要力所能及的帮他们一把,二来又未尝不走出于心底隐隐约约的歉意和愧疚。
先前苏苏曾经卜过的那一卦,暗示他无意中放出来的凶神恶鬼多半在此作祟,说不定便是搅动渭河,兴风作浪,以至于害得众灾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撇开因果纠缠不谈,单纯是为了弥补自己所犯的过错陈长生也不能袖手旁观。
可是此时此刻,看着那些满眼热切、一步三回头的灾民,陈长生的心中除了越发浓重的惭愧,更多的是一种愤怒,他不明白苏苏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但是他觉得苏苏的所作所为就是在利用灾民的质朴,此等乱中渣利的行径在他眼中和弘法那个妖僧实在没什么分别。
陈长生双目灼灼地凝视着苏苏,眸子里有团怒火在跳动。
“尊主且息怒,奴婢这也是为了尊主着想,并无半点私心杂念,尊主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必定明白奴婢的一番苦心
“哼陈长生冷哼一声,冷声道:“为我着想?苏苏,弘法盅惑人心时也是这么开口的,这天下多少事又都是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做的,我只想问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尊主,”
“说!”
“奴婢,”
汪汪汪。
苏苏网说了两个字,就被一阵犬吠声打断,风声呼啸,一道黑影如流光逸电般扑到了陈长生的近前,蹲坐在地,龇起满口利齿,满脸媚笑,硕大的尾巴更是摇来晃去,大献殷勤,正是来福来了。
“来福,有些日子没见,你可是越发的胖了。”陈长生自不能将心头的怒气发到来福身上,摸了摸它的大脑袋,见它龇起的牙齿上满是鲜血,就连嘴巴子边上也挂着根鸡毛,不禁奇地道:“来福,你这是跑到哪偷鸡吃去了?”
汪汪。
来福叫了一声,嘴巴一扭,指向了苏苏。
“苏苏”陈长生一愣,看看来福,又看看低眉顺目、诚惶诚恐的苏苏,顿时就明白了过来,抬脚踹了面前的来福一脚笑骂道:“好你个来福,一只鸡就把你收买了,你可真有出息。”
说完又看向苏苏道:“好了,可别跟我这装可怜了,在外人面前我给你留些颜面,随我回茅屋去,莫要再给我打马虎眼,要不然就算把黄尹一起叫过来给你求情都不行
“尊主,您唤我?”
此时黄尹的声音传入了陈长生的心念之中,山河图中的地面更是微微颤抖,显然黄尹要破土而出,参见陈长生。
“没你的事,好好在地下干你的活吧。”陈长生可不想让他冒出来吓坏了那些尚在田间地头耕作的灾民,喝令他回去后才率先朝着茅屋走去。
苏苏和来福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