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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些资料,奉送大家七百字,拜谢诸位大大的支持。
到此,本卷也将告一段落,下一卷明天开始,因为贫道最近用眼过度,眼睛有点不舒服,所以暂时调整一下作息时间,仍然会保证一天两更。不过上午一章更新时间会略有推迟,大概是十一点左右。
等贫道的眼睛疮愈了,会重新改回先前的更新时间的,请诸位大大多多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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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有财拦路
平阳道外,一头骨瘦如柴的青牛正驮着一个身着灰色粗布长衫,头顶破草帽的老头,慢慢悠悠朝着三五里外的关口走去。
突然,一个头发蓬乱如草,满脸灰尘,衣着破烂的精瘦男子从道边的杂草之中冲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挡在了青牛的面前,伸出双臂,任由青牛朝着他峰哗吼叫,口水喷了满头满脸,却是寸步不让,目光灼灼,充满了喜悦和激动,就如同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一般。
“呃!”兴许是牛叫声将那叉腿骑在牛背上打盹的老头惊醒。他打了个哈欠,吧砸了两下嘴低声嘟囔道:“到家了吗?”瞥了一眼左右,却是摇了摇头,随即自言自语地道:“不像呀,你个笨货忒也不懂事,还没到家你吼个什么劲,平白的打扰了老爷我的好梦,走,走,快集走。
”从头到尾,老头连正眼都没看那拦路之人。
青牛倒像是能听懂老头的话一般,横了那挡路的男人一眼,而后大脑袋一摆,竟然要从他的身旁绕过。
那男子见状一愣,随即一挪身子又挡在了青牛身前,压低声音道:“陈仙长,我可是在这里栖风宿雨的等候您多时了,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回吧。”
“嗯?”牛背七的老头闷哼了一声,随后嘟囔道:“陈仙长,没听说过,你是不是眼花认错了人。”
“没错。没错,邱神算说的话又怎么会错呢。”那男子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甚是坚定地看着陈长生道:“你就是陈仙长。”而后低声道:“也就走到处都在通辑的陈长生,就算我会看错,邱神算也是不会算错的。”
此时那老头微微抬头,睁着一双睡眼惺忸的眸子打量了面前这人一眼,见他目光坚决,显然是信极了那个什么邱神算的话故而才把自己当成了陈长生,此处离关卡不过千步,若是嚷嚷起来,被那盘查过往行旅的兵丁听到了,终究是个麻烦。
一念至此,遂将手探入斜背在肩膀上的褡裢之中,抓了一把铜钱出来扔在地上道:“赏钱给你。到别处要饭去吧,莫要耽误了老头回家吃饭。”
“啊,钱。”那男子一见滚落在地的铜钱,顿时双眼放光。
“对,是钱,给你的买路钱,现下让到一旁。”老头不耐烦的催促着。
那男子却宛如没有听到一般,掘着屁股趴在地上将散落各处的钱一枚一枚的拣了起来,一边拣一边数,还不忘用破破烂烂的衣服将沾了泥土的铜钱擦拭干净,不过自始至终大半个身子都横在牛蹄前面,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拦着老头,横竖不让他过去。
老头见他举止怪诞,反倒是有些好奇起来,这个人衣着破烂,看这举止言谈到像是个。念过书的,对钱如此的小心,又像是个爱钱如命的商贾,只是他又怎么会落魄到这个地步,又怎么会在这里巴巴的等着非要拦住自己呢。
转念之时,那男子已经手脚麻利的所有的铜钱都捡了起来,放在手里用细长而洁净的不像是个要饭花子的手指在钱棱上滑动了一下。闭着眼睛,满脸的陶醉之色,宛如此时摸的不是钱而是倾国倾城的女子光嫩滑腻的肌肤。
一连摸了三次后,方才睁开眼睛,笑看着牛背上的老头道:“陈仙长您一共赏了我三十三文钱,一文不多,一文不少,邱神算果真是没说错。”
“是吗?”那老头哼了一声,探手入褡裢之内道:“那你那个邱神算有没有说,老头我这回会再赏给你多少钱?”
“三两金二两银。”男子举起手指来,朝着老头比划了一下,满脸的自信,宛如不是说将要发生之事,而只是在陈述一件无法更改的事实一般。
“嗯。”老头将手从褡裢之内取了出来,弹开手掌,掌心之内赫然抓着五个。一两重的小徒子,三金两银,果然丝毫不差,而老头微笑道:“那你那个邱神算有没有说,若是我耍赖不认账怎么办?”
“转头就走,人不诚则无信,邱神算还说,若是您要耍楼,多半会拿出四两金五两银。”
“呵呵,有意思。”老头笑着点了点头,方才他的确是想着试试那个邱神算是否真就算无遗漏,只是将出手时又觉得这么做未免太过家子气了,故而才没有要这个手段,此时看来倒是对了。
“赏你的,前面带路,老头我倒要去拜访一下那个邱神算。”老头说着将手里的金银徒子都扔给那人,随后笑问道:“既然你驾信我是陈长生,为何不去找那官军让他们来抓我,那通缉文书上可是写着,通风报信者可得黄金千两,拜官封爵,岂不是比这三瓜俩枣强的多吗?”
“此言大谬。”那男子摇了摇叹君子爱财。取!有道,我余有财虽是个商贾,可处童叟无欺,一文钱不多,万两黄金不少,挣来时都是清清白白,若非如此,邱神算多半也不会给我指出这条明路
说到这,余有财笑看着陈长生道:“更何况,邱神算也说了,我此番来此守候仙长,虽说是要吃风吹雨打之苦,不过却也会得来个莫大的机缘,若是这买卖做成了,只怕比一本万利还要赚的多,仙长你说,若换成是你,会不会为了贪图那点蝇头小利而放走了财神爷呢?”
“哈哈。
”陈长生放声笑道:“若我是你,自然也是如此,走吧,去见见你口口声声推崇不已的邱神拜”
余有财恭恭敬敬地道:“您跟我来。”说着步履轻盈的在前面引路。
北河城位于平阳道旁三十里外,虽是边城,不过却极为热闹。往来商贾络绎不绝,街上叫卖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余有财在这北河城中显然是颇有些名声,一路走过来,无论是看守城门的兵丁,还是街上的商人小贩,见到他后少不了都要打声招呼,不管是真恭维还是假客套,见到他都少不了拱手行礼叫声余四爷,倒像是压根就没瞧见他一身破衣烂衫似的。
陈长生稳坐在牛背之上。微笑着道:“看来你到是有些名气呀?”
余有财一听这话,忙塌下腰来赔笑道:“都是大伙看的起,一两年前我也的确是有些家财,只是后来被”唉,不提也罢,难为大家还记得有我这号人,倒是叫仙长见笑了。”
陈长生见他欲言又止,显然是有难言之隐,虽然心里奇怪也不想掀人的伤疤,遂将话头岔开道:“你又如何想起来去找我的?”
余有财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道:“半年前我遭逢剧变,身上只剩下三文钱,本想去买上三个慢头吃饱了就去上吊,可是凑巧就遇到了邱神算,当时也忘了自己在想什么,就把钱都掏了出来想要买上一卦
“平素里想找邱神算卜卦少了百两黄金想都别想,没想到那日邱神算却接了我这三文钱,随后便指引我到路边等您。”
“你在道边等了我半年之久?”
陈长生闻言也不禁有些吃惊,这个余有财乃是一介凡人,先前多半也是个养尊处优之辈,能在道边苦等半年,一来是他笃信邱神算之言,二来也足见此人颇有几分韧性,更难得的是享受的了福,也吃的了苦,此时此刻,陈长生对他不由得又高看了一眼。
“回仙长的话,我在平阳道边上等了您一百八十一天零七个时辰,若非是邱神算的卜算从没错过,我几次都险些离去,不过老天有眼,终归是让我等到了您说到这,余有财轻出了一口气道:“不管能够真的得来邱神算说的大机缘,我余有财是再不打算死了,有您赏我的本钱,只要给我个三年五载,这北河城中依旧少不了我一席之地
陈长生听了他这豪气满怀的话后,已然动了将其收为己用的心思,微笑道:“区区一个北河城你就心满意足了吗?”说到这,陈长生用手指了指四面八方道:“这天下大的很,四陆十二洲,金银无数,莫非你从来都没想过要将买卖开遍天下?”
余有财一愣,扑通一声便跪倒在了陈长生的面前道:“我想。还求仙长开恩,赏我这个机缘。”
陈长生微笑道:“你就不嫌我是个邪魔,日后会牵累了你?。这话倒不是空言恫吓余有财,这满天下的关口的通缉文书上,都将他写成了无恶不作、杀人如麻、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魔。
“不管别人怎么看仙长,在余有财的心中,仙长只是在我危难之时拉了我一把的大恩人,此生此世必不背弃。若违此誓,天神共诛。”余有财满脸坚毅的巨手发誓。
陈长生从牛背上跳了下来,伸双手将其扶了起来,微笑道:“有你这番话足矣,莫叫我仙长了,日后唤我老爷便是,望你记住今日之言,要不然的话,日后用不着天神共诛,老爷我自有法子让你万劫不复。”
“不敢,不敢余有财连连摇头。
陈长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拜了我当老爷,就不能再穿的这么寒酸,先去换身衣服,待会见过邱神算后,老爷我自有要事吩咐与你
“是余有财卓恭毕敬的应了一声。
防:新的一卷开张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仙农》,卷名只取意境,诸位莫太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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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欲问饿鬼何处去
,浴更衣后,余有财再站到陈长生面前时却宛如换了瘦的脸上多了几分神采,若非是他身上的一件满是铜钱元宝图案的锦袍,以至于暴发户气十足,倒真像是个饱读诗书的文人一般,不过此时却宛如个乡下的土财主,连陈长生见了都不由得哑然失笑道:“你这打扮未免太”招摇了吧?”
余有财笑道:“老爷莫怪,卑下这辈子就独好这黄白两物,恨不得白天捧着手中把玩,晚上搂着睡觉,要不是铜钱太沉又不挡寒,卑下恨不得连被子都换成铜钱编的,老爷若是看不过眼,卑下就去换一身。”
陈长生听他这么说,反倒觉得他远比那些明明爱财却偏不肯认的虚伪之人更加真诚可亲,遂笑道:“穿衣戴帽各有所好,你喜欢就好,无需为老爷我改变什么。”
“多谢老爷。”余有财一本正经的朝着陈长生深施一礼,随后便头前引路,带着陈长生穿街走巷,向那邱神算所住之处走去。
这北河城中虽然到处喧闹,不过在城西却有一个僻静处,放眼望去一片苍松翠拍,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旁更是种满了碧油油的修竹。步入其中宛如是瞬间便隔绝了尘世的喧嚣,偶有清风吹过,松涛件阵竹叶沙沙,让人浮躁的心境徒然间便平静了下来。
“闹中取静,这到是个修身养性的绝好所有”
陈长生赞叹一句,随后又道:“能来此一游,便算是见不到那邱神算也是不枉了。”
“也就是老爷这样的神仙中人方才品味到此中之妙,换做卑下这样的俗人,反倒觉得算盘珠子响,金钱落袋声那才是人间仙乐。”余有财不动声色的捧了陈长生一句,引着他一路前行,顺着鹅卵石路拐了几拐,便见到一处雅致的庵堂。
此时门外正站着一个豆笼年华的小丫头,眼见的陈长生和余有财过来,先是道了个万福,而后恭敬地道:“敢问这位仙长可是姓陈?”
“没错,我家老爷正是姓陈,烦劳小仙子通禀一声,就说我家老爷想要拜会一下邱神算。”余有财快步上前,摸出一枚金徒来递了过去,满脸的微笑,活脱脱管家模样。
见他如此知趣,陈长生也便懒得说话。
那小丫头顺手将金徒接了过来,微笑道:“两位这次来的不是时候,我家主子出门去了,”
“不知邱神算何时回返,我们也好再过来。”余有财说着又是将个,金锁递了过去。
“这可就不好说了,兴许是三五日,也许是三五年,我这个做丫鬟的又如何得知,不过,”话说到这小丫头便即住口不说。
余有财尴尬的一笑,将钱袋中剩下的金银并三十来枚铜钱都拿了出来,双手捧着递了过去道:“还请小仙子见告,日后必有重谢。”
那小丫头笑吟吟的将他手中的金钱接过,而后拈出三枚递还给了他道:“这是当日的卦资,我家主子说了,当日你蔡其所有卜卦,其心甚诚,况且又有大机缘,这卦资我们不能收。”随后又看向陈长生道:“我家主子也有话要说于陈仙长。”
“令主子有何指教?”
“指教可是不敢当。小丫头掩口轻笑道:“不过我家主子说了,陈仙长所问之事她已然知晓,都写在这锦囊之内,待到仙长回返之时,自能相见。
”说着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锦囊,双手捧着,珍而重之的递给了陈长生。
陈长生打开锦囊,从中取出一个纸条,见上面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