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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我怕夜莺骂我。”四月轻声道。
这仨女孩儿是怎么配的呢?一个降一个,在雪花面前没有脾气的夜莺,在四月面前却逞足了威风,四月居然为了夜莺的感受可以毫无顾及地把雪花给挂掉了!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没用了,就算我挂掉,雪花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至于夜莺嘛,我不理她就是了,如果她真的跟九月天好上了,我想九月天也不会再让‘她’继续留在‘我’身边。
四月上线便急忙与夜莺联系,然后对我道:“我和夜莺已经说好了,我们三个在官府门前会合。”夜莺,又是讨厌的夜莺,我真的不想再见到她,但为了四月,我也只好什么都忍了。
我正走在大街上,突然从四周围上来五个人,仔细一看,正是晚间围攻长空的那几个,看来他们是要向我报复了,我急忙抬头看看系统栏,还好,长空仍在!一进入作战状态我才发现,他们每人又加了一百级,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长空来了,夜莺也出现了!看着这一对曾经的伉俪,我也只能为他们轻轻一叹。我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夜莺居然‘进步’神速,有她替我和长空分担了一部分压力,这一次敌人又没有得逞。
我来到官府门口,夜莺和四月刚好也到,因为刚才多亏夜莺‘救命’,我还是向她淡淡地说了一声:“多谢了!”
“少跟我装蒜,咱俩谁跟谁啊!”她一声嗔笑,“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
等进到官府才知道,司仪早就‘下班’了,看来这婚今天是结不成了,四月无奈地道:“我们明天再来吧。”
第八十五章 天真的四月
婚没结成,夜莺提议去打猎,而我已经眼皮打架昏昏欲睡了,伤口也开始隐隐地胀痛。更令我感到不安的是,又到了后半夜,又到了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刻,我和四月孤男寡女地独处一室,我怕出事儿——这样的夜,这样的‘情’,她一旦向我表示亲昵,而我还不好拒绝她,如果我把握不好,将来可是要抖落不清的!
我是人,我也有人的本性,只是在他人面前,我一直都把它锁得很严,从来不将它放纵,即便是在与女孩儿接吻的时候,我也总是规规矩矩地将她轻拥,吻着她的双唇,而从来不会对她的身体进行任何轻薄,虽然我非常想将我的双手放到她身上最吸引我眼球的部位上。
只有在夜深人静,神鬼都打盹的时候,我才将我的淫恶放出来透透风。而此刻就是这样的夜,而我的心锁又被四月的母亲打开了一道——她允许我对四月做任何事情,她已经完全地把女儿推给了我,接纳与否已然在于我。
四月很可爱,虽然她没有雪花漂亮,甚至也比不上夜莺,但她小鸟依人的形象就是我曾经的梦中女孩儿,她是那么招人爱让人怜,如果她生在雪花那样的家庭,也许我早就爱上了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是第一个向我示爱的女孩儿,可我却伤害了她,虽然我不应负全责,但她变成现在这样,毕竟是因为我。
是她身上那层金色的光环将我和她分隔开了,因为我觉得她不需要我的怜悯和爱护,所以我强硬地将心房对她关闭,过去,现在,也许还有将来。但现在我不得不为我的过失负些责任,给她一些‘虚情假义’,以帮助她从多年的压抑中解放出来,走向新生。
但现在的问题是我将如何帮助她,弄不好我会掉进去的!如果她也象夜莺那样主动地投怀送抱,而我又必须得假意接受,我能把握住自己吗?情之深导致肌肤相亲,肌肤之亲又必然使情更深,我怕她越陷越深,而使我不能自拔。
我扭头看她一眼,她长长的秀发,诱人的身姿,甜甜的羞涩,我真的控制不住要想入非非。“我困了,你一个人玩好吗?”我对她道。
她的脸色马上就阴了下来,委屈地看着我,“你是不是不想我和在一起?”
我最怕的就是这个,急忙满脸陪笑,“不是的,我真的坚持不住了。”说着,我故意露出一脸倦态,眼睛快要睁不开的样子。
“不嘛!我要你在这儿陪我一起玩!”她嘟着嘴一脸娇容,坏了,她的粘劲儿又上来了,记得我和她第一次视频的时候,我都困得不行了,她还是没完没了地拖着我不让我下线,现在我就在她身边,又已经是她的‘男友’,她就更不会放我走了。
还好,游戏替我分担了她的部分注意力,我只好陪着她和夜莺到城外的树林去打猎,大概野兽也都困了,我转了好一会儿,才只碰到两只狼,总是在树林里瞎转,我的困劲儿不禁越来越大。而四月和夜莺本就是夜猫子,此刻正是她们最兴奋的时候,四月今天又额外多睡了几个小时,现在更是精神百倍,唧唧喳喳地不断地向我和夜莺汇报着成绩。
“你到沙发上去睡一会儿吧。”见我不住跟电脑点头致意,四月终于大发慈悲,不过她还是不肯放我离开,只让我到对面的沙发上去休息。
此刻,我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能把眼睛合上就是我最大的心愿,有了四月的赦令,我急忙退回到大道上,向‘家’里一阵狂奔,进到屋中便下了线。
虽然困极了,我却怎么也睡不实,因为心里装着事儿!四月的声音也吵得我难以安眠。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有人轻轻地推我,我先懒懒地哼了一声,正想睁开眼睛,忽然意识到一定是四月在叫我,于是我又恢复了睡眠状态。
“喂,你陪我说会儿话好不好?”她一边摇着我一边低声道。
“不好!”我在心里暗道,这个时候陪她说话,危险系数极高,能免则免吧。但她并没有放弃,加大了力度,使劲儿地晃着我,“嗯~~,你醒一醒啦!”
她摇她的,我‘睡’我的,她终于放弃了,但她并没有走开,双手按着我的胳膊一动不动,一声不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在我快要再睡着的时候,一只热乎乎地手触到了我的脸上,轻轻地在我脸上抚摸着,忽然,又一团热气喷到了我的脸上,不好!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没有吻我的双唇,只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啵。又静了一会儿,她才道:“好没意思哦,你就陪我说会儿话吧。”
她的手从我的脸滑到我的头发上,忽然象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叫一声:“你有白头发啊!”是啊,熬夜写书,不知道累死了多少脑细胞,添了多少根白头发。她的双手在我的头上抚弄着,我的头皮忽然一痛,我知道她已经给我拔下了一根白头发。
“一根,两根,三根……”她一边拔一边数着,我开始害怕起来,这要让她给我拔净了,不知道我会不会变成三毛——我的头发可是焗黑的!但我不敢吱声,只能默默地忍受她的折磨。
“原来你的头发是焗的啊!”她终于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终于将我的头发饶过了,但她马上又开始玩起我的手,“我给你看看手相吧。”她自言自语道,“嗯~~,你的爱情线怎么这么多分岔啊!”她对我的‘多情’开始表示不满了。
她叨叨咕咕地给我看完手相,稍静片刻,忽然又响起一阵钥匙的响声,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我便感觉指尖一痛,不禁抖了一下,她马上道:“对不起,剪到你的肉了,我会小心的。”
虽然她加了小心,可每剪一个指甲都会让我一痛,这回轮到我默默地在心里数着数了,直到她把我的十指都修理完,我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突然跑出屋子,就在我心中暗喜的时候,又听到她从卧室里出来,我急忙又闭上了眼睛。
她回来了,继续玩着我的手,我感觉了一下不禁暗自叫苦,原来她在给我涂指甲!我偷偷地睁开眼睛看看她,她正跪在我身前,一边笑着一边极为认真地给我涂着指甲油,我无奈了,我开始怀疑,她妈是不是把她的年龄记错了,这哪是二十二岁的大姑娘?分明是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她长得小,性格也小,我怎么都不敢相信她已经成年。她终于又完成了一项工作,又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对我道:“我也困了,要去睡了,我走了啊!”说完,她真的起身离开了屋子。
我看看窗子,窗帘透过丝丝光亮,我取出手机看了一眼,都已经六点多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刚好十二点,我仍然睡在沙发里,只是身上多了一个毛毯,四月和雪花都已经起床,小保姆正打电话联系酒楼送饭过来。
吃过午饭,四月便拉着我陪她去逛街,不要雪花陪也不用自家车,就我们两个人打车一直到中街。四月很安份,她没有象夜莺和雪花那样挽着我的胳膊,只是双手插兜跟在我的身边,走了很远,她突然抢先一步拦住我,看了我一会儿才涩涩地道:“我想让你拉着我走。”说完,她用眼神领着我的目光向其他情侣看去,我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可以拒绝她,所以向她伸出了手。
令我很惊奇,身为富家女,可四月并不喜欢购物,她只是牵着我的手在街上闲逛,好象她就是为了感受那种人来人往的热闹气氛,当经过人头聚集的地方,她也会拉着我挤过去看个究竟,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精美商品,什么样的跳楼价,都不会让她动一点心思。
当走到街头的时候,她忽然转身对我道:“我们去蹦迪好不好?”
第八十六章 蹦迪
一切为了四月,只要能使她开心,那就是我最高兴的事儿!我没去过迪厅,但在电影电视中却常见到,在我的概念中,那就是一个跳舞的地方,摇动的彩灯,震憾的音乐,男男女女拥挤在一起蹦做一团,那绝对是一个公众场所。
只要不是二人世界,只要不是那种触景生情的场所,我就没有什么顾虑,在四月的指引下,出租车将我们送到了一个叫‘迪斯科之夜’的迪厅。交了门票,四月带着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对我道:“夜莺常来这个地方,以前我都是跟她来的。”说完,她又换了一种语调补充一句:“最后一次是和长空。”
听了四月的话,我不禁前后张望,九月天原本要在今天请夜莺蹦迪的,会不会就是在这儿?要知道以夜莺的性格,即便是九月天请客,时间地点也是要由她来定的。
舞厅内一片昏黑,七彩流离忽明忽暗,疯狂的男女若隐若现;狂燥的音乐,疯狂的鼓手,歇斯底里的狂叫声;台上激情的领舞,台下痴醉的少年,每个人都散发着张狂的野性,他们无约无束地手舞足蹈,尽情地放纵,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国度之中。
他们把心中的压抑都发泄到了我的心中,虽然我的细胞也在随着音乐剧烈地跳动,但我却感到一阵阵窒息,疯狂的鼓手仿佛将鼓锤敲打在我的心上,令我感到一阵阵心悸,我仿佛看到自己,正踩着沙锤的节奏,一步步走向无底的深渊。我急忙手捂狂跳的心口,急急地喘着粗气,激动的音乐,我的心却在颓废。
如果不是为了四月,我肯定会马上调头离开,因为这里不是我这种斯文人待的地方,我喜欢将野性深藏,绝不想将它展现在众人面前。昏暗的壁灯隐藏着肃立的招待,我和四月刚刚在一张小桌旁坐下,他便马上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的耳力极好,我还在猜测四月对他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送来了两大杯啤酒。
我努力地压制着全身的细胞,不使它随着音乐跳动,强做一幅镇静的样子端起啤酒慢慢地喝了一口,然后才开始细细地打量这传说中的迪厅,也许是白天的缘故,此刻这里的人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拥挤。我的目光最后回到了四月的身上,她正侧目注视着舞池,全身随着节奏微微地颤动,“我们也去跳舞吧。”她忽然扭头对我道。
虽然我不想令她失望,但我真的不想到那里去放纵自己的野性,于是手捂伤处对她道:“我这里还没好,医生不让我做剧烈运动。”
“哦。”她遗憾地轻应一声,露出满脸的失望。
“你去跳吧,我在这儿看着你。”虽然我也不想让她去跳,但还是不想使她太失望。她轻快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快步走了过去,但她没有进到舞池,只是在边上面对着我蹦蹦达达地扭来扭去,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夸张,显得是那么腼腆羞涩。
但她的脸上却扬溢着灿烂的笑容,一张娃娃脸冲着我晃来晃去,飘飘的长发随着她跳跃摆动。我知道,她渴望这样的气氛,她渴望在这里发泄心中的压抑,她需要在这里放纵自己,其实她需要的是一种自由,是那种雏鹰飞上蓝天的自由。
曲尽了,灯光渐渐地多了起来,彩灯仿佛也跳累了,此刻也变得懒惰,十分不情愿地转动着,大厅笼罩在一片昏黄之中,青春的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