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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我喜欢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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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篇    
    1980年,大闹阴曹地府,棒打阎王。(抢来“投胎许可证”,一张。)    
    一岁,几经磨难,转世投胎。(赶上计划生育,差点被“流”掉。)    
    二岁,痛苦地学说话。(据说;“他妈的”这句学得最快。)    
    三岁,更痛苦地学走路。(直立行走,是爬行动物的烦恼。)    
    四岁,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浴缸里水洗电视机!事后差点被老妈吊起来扁。)     
    五岁,食神横空出世!(经常上树掏鸟窝鼓捣点蛋蛋做成串烧打打牙祭。)    
    六岁,一不留神,被狗咬。(打了一个多月的狂犬疫苗,屁屁差点成了漏勺。)    
    少年A篇    
    七岁,背着书包上学堂。(第一天上课走失,半路跟着卖冰棒的阿姨走了N公里。)    
    八岁,荷尔蒙超产,导致早熟。(暗恋同桌的She。)    
    九岁,恋爱未遂。She  dislikes  me !(She说,数学老师才是她想嫁的人。我叉!)    
    十岁,最爱上语文课。(语文老师特妩媚、倍儿温柔、贼漂亮。)    
    十一岁,突如其来的嫁衣。美丽的语文老师,被数学老师“拐”跑。(我叉叉!从此,痛恨数学。)    
    十二岁,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小学毕业那天,被班里一位身板儿壮硕的雌性恐龙诱骗到死胡同内,强行接受其表白并被迫拥抱一次。)    
    少年B篇    
    十三岁,翻身农奴把歌唱,很牛叉地当上语文课代表。七天后,班内刮起反腐雄风,因涉嫌利用权力之便诈骗女生零用钱,惨遭革职。(所得赃款总计人民币:4角,尚未来得及挥霍。)    
    十四岁,神啊,救救我吧!(连续被班内两位多情的恐龙看中,生不如死。)    
    十五岁,厌“理”症,病发。(文科成绩,全面告捷。理科成绩,集体自杀。)    
    十六岁,“病”情恶化。(文理偏科如珠穆朗玛与四川盆地,在嚎叫的应试教育模式下,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十七岁,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只带走数学卷纸上的红叉。(因理科分数呈射线式下滑,被迫退学。)    
    青年篇    
    十八岁,误入不良少年团伙,参与械斗N次。(主要扮演放风、充排场以及逃跑的角色。)    
    十九岁,弃暗投明,团伙成员集体从良。(主要原因:老大挂了!)                         
    二十岁,“春”意盎然。(短命的初恋之花,绽放在烈焰中。)    
    二十一岁,混。(为了活着而活着,终日浑浑噩噩,无所事事。我丢了自己的明天。)    
    二十二岁,猛醒!(总觉得应该干点什么。于是乎,开始写小说骗人。)    
    二十三岁,漂亮妈妈。(生下“长子”《别跑,我喜欢你》。)    
    二十四岁,超生游击队。(“次子”《换个活法》出世。)    
    二十五岁,一个都不能少。(《像陀螺一样旋转的女孩》待产中。)    
    二十五岁半,阿弥陀佛。(由于曾在阴间棒打阎王,属负案在逃。没准儿哪天他老人家便会Call我。)    
    中年、老年篇    
    未知,待续……


第一章痛定思痛

    0    
    这是今年夏天的第一场雨。    
    蒙蒙如雾,纤细如丝。它夹杂着忧郁,夹杂着愁绪,划过我无色的窗前,漫舞在这紫罗兰般的伶俜夜……    
    1    
    基本上,向别人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总是习惯于告诉对方我的姓,而尽可能的避免说出我的名。因为在我看来,我的姓名组合在一起,实在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    
    我叫何七。据说,这是因为起名字那天,老妈正在隔壁打麻将而且N次自摸七桶和了牌。于是,老爸认定“七”是个好兆头,就凑合着赏了我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名字。但尽管如此,一直以来我对老爸总是怀有一种感恩的心态。毕竟,他老人家没有让我叫何七桶。    
    我现在是一名中文系大四的学生。快毕业了,因此整天无所事事。回首大学四年的生活,由于我生性懒惰又不思进取,所以至今也没能混进党组织,只能在党外徘徊。也就是说,论政治面貌,我一无所有。如果硬说有,我想那就是退役少先队员。    
    论本人面貌,我虽然算不上是一表人才,但也自命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然而,关于我的五官组合效果,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饱受非议。诋毁我的男生女生,多得一撮就是一簸箕,一装就是几麻袋。而且,他们炮火猛烈,决不允许我翻案。无奈之下,我只好在广大的人民群众面前低头认罪,承认自己是潜伏在“校花”、“校树”丛中的青蛙。    
    2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的自信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打击。这使得我每当看到漂亮的女生时,总是不敢抬起头勇敢地献上我这张59分的脸。可是我总认为,老妈对我还算是仁慈的。她虽然别出心裁地给了我一张不及格的脸,但却十分慷慨地给了我很高的IQ。我的学习成绩,在全系里总是能够挺进前十。然而遗憾的是,与学习成绩相比,我的恋爱成绩却糟糕得惨不忍睹。    
    具体说来,如果算上这次,这已经是我六天里的第九次失恋。这张衰败的恋爱成绩单若是被“情圣”们看到,我想,他们一定会围攻我。罪名么?自然是说我污辱了“男人”这个伟大的名词。    
    其实,我也知道六天以内就让人甩了九次,这的确是一个耻辱的战绩。但我搞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那些让我看上一眼就直流口水的漂亮MM,一个个对我不是熟视无睹就是不屑一顾。甚至,就连我们班上一位公认的长得最“恐龙”的女生,现在见到我也总会习惯性地用一种仿佛我在暗恋她的眼神白我一眼。这让我痛心疾首,生不如死。我常想,或许,这要归咎于我第一次失恋后的口误。我曾经说过:“爱神丘比特,是用屁眼射箭的!”    
    3    
    痛定思痛。    
    在这样一个飘雨的夜,我静坐在窗前思考着恋爱死亡率飙升的原因。其实,就今天的失恋而言,我是不应该受到那样的待遇的。说到底,我只不过是没有经过那个女孩子的允许,擅自将我的嘴唇放在了她的嘴唇上面。仅此而已。没想到,她竟然说我是“流氓”,而且,还是个“臭流氓”。最委屈的是,那位女生临走时还赏了我一记内力实足的耳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女人抽男人的嘴巴,竟然被潜移默化地纳入了流行趋势的行列。这对于我这种懦弱的“小男人”而言,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4    
    实际上,我也知道强吻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被其立毙掌下那是无可厚非的。不过,归根结底地讲,我也是个受害者。因为,此举并非我的本意。罪魁祸首乃是我的蹩脚参谋———乔灿。    
    阿灿,是我的死党。新闻系。他和我还有一个叫白雪的女孩子,我们合租着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我们仨,是在一条巷子里长大的玩伴。但和我不同,阿灿由于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加之能言善辩嘴巴又甜,所以常引得无数女子魂不守舍,恨不能以身相许。    
    阿灿的相貌没有受到“自然灾害”的践踏,因此在女孩子眼中着实是一种畅销的硬通货。但也正是这一点,使得他养成了沾花惹草、玩世不恭的性格。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对他顶礼膜拜。白雪,就是阿灿为数不多的死敌中的一个。    
    白雪,日语系。她是一个率真单纯的女孩子。平心而论,白雪的容貌含糖量非常高,特别是她那双清泉般透彻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勾人魂魄。而且,令人窒息的是,白雪的身材也是一级棒,她有着能让所有的男生鼻血横飞的C罩杯胸围。这让校园里的无数“太平公主”自卑不已。    
    不过,白雪的性格和她妩媚的外表却不成正比。白雪性情豪放喜欢无拘无束。平时,她很少化妆,而且总是喜欢穿T恤衫和牛仔裤。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见她穿过裙子。不仅如此,白雪还喜欢喝小酒、设赌局,情绪激动的时候,还喜欢说脏话。另外,她练过空手道。总而言之,白雪这丫头,基本上不具备女性的阴柔之美。也正是因为如此,阿灿不止一次地在背地里说,白雪上辈子肯定是在水泊梁山混饭吃的。    
    虽然阿灿和白雪有着各自的不足之处,但每天尾随到我们宿舍门前给他们两人送花送信的痴男怨女,却依然络绎不绝。那些多情的伪王子和伪公主们,使得我们的宿舍门前长年车水马龙,从早到晚热闹得像个菜市场。    
    5    
    事实上,这次约会我本来是不想再听阿灿的计谋的。我觉得他所谓的计谋,嫁接到我的身上总是让我有种水土不服的感觉。换言之,阿灿的那些馊主意,常常把我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但问题是,阿灿有着一张所向无敌的利嘴。他的那张嘴,上下张动便能轻而易举地说服N个得道高僧立马还俗,并使之终日“酒肉穿肠过,游戏花柳巷。”(这家伙,天生就是搞新闻的材料。)连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佛坛僧侣都能被他诓住,何况吾等凡胎乎?我自然被他不费吹灰之力拿下    
    了。    
    6    
    阿灿说,他最近深层次地总结了自己纵横情场多年的一些经验,并由此揣摩自创了一套泡妞独门绝学———《灭花宝典》。    
    据他胡掰,此《灭花宝典》之威力,足可以横扫“八千里路云和月”。阿灿说,他只要轻出一招,不管是国产的“北妹”,还是进口的“金毛妞”,统统都要春情勃发,争先恐后地投怀送抱。    
    看他吹得神乎其神且态度诚恳,我终究未能抵挡得住“美女如云”的诱惑,再次拜他为师。代价是人民币30元外加替阿灿刷马桶一周。那30块钱,是我从这个月的伙食费里挤出来的。我肯将这笔“血汗钱”拱手换情,足可以证明我是个痴情的少男。


第一章苹果A

    7    
    然而不幸的是,痴情自古多磨难。阿灿的那个什么叉叉宝典,最终把我害得狼狈不堪重伤而归。实际上,从现代经济学的范畴来分析,我应该明白,货币流通中30块钱所能够等价交换来的物质,也只能是三流的馊主意。    
    综上所述,一番思索过后,我终于得出结论。从某种角度而言,我之所以在情场上屡战屡败,完全是因为自己悟性太差参不透爱情的走势,与他人无关。于是我只好安慰自己想开些,毕竟,生米已经煮成了稀饭,一切的抱怨都是多余的。要怪就怪愿者上钩。我在心中默默地告诉自己,今天所受的掌掴之苦,全当是那个女生的温柔爱抚吧。尽管,力度有些过猛。    
    至于我那可怜的30块钱么,叉叉的,就当是阿灿被装甲车撞了捐款。    
    8    
    我坐在窗前,捂着仍旧发烫的半张脸胡思乱想的时候,寝室的门忽然“吱”的一声开了,接着阿灿哼着小调走了进来。从他的表情上判断,我估摸着今天他十有八九又有所收获。    
    “嗨!小七, 怎么样?我的《灭花宝典》威力如何?”阿灿一边倒着茶水,一边眉飞色舞地问。    
    “威力如何?哼,何你个大头鬼咧。还钱!”我怒发冲冠。    
    “啊?不会吧?七兄,难道说,你又挂了?”    
    “废话少说。还钱!”我说。    
    “还钱?!呵呵,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我只有这个了,给,拿去!”说完,阿灿头也不回地扔给我一样东西。我接过来一看,居然是一个安全套。    
    “谢了。不过,这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我把安全套又丢给了阿灿。    
    “切,不要拉倒。”阿灿把安全套攥在手里,然后拿起杯子嘬了一口;“不过也好,免得我下次再买。”    
    说完,阿灿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角边,然后闭着眼睛得意地倒在床上晃着脚丫。很快,呛人的烟雾掺杂着他的淫笑在屋子里荡漾开来。    
    9    
    过了一会儿,阿灿倒在床上斜着身子问我:“哎,小七。说说你今天因为什么又挂了啊?说出来,兄弟我也好拉着你一起共奔小康生活。”    
    “我怎么知道?”我双手一摊,一脸的无奈。    
    “是不是,你没有按我教你的方法去做?”    
    “做了。”    
    “做了?做了怎么会是这样?”阿灿瞪大眼睛感到不解。    
    “你不信?切,你不是说‘别管美女多高分,搂住脖子打个‘啵儿’就能万事OK么?”    
    “对啊,对啊。OK了没?”阿灿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蹿了起来。    
    “哼!‘O’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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