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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OK了没?”阿灿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蹿了起来。
“哼!‘O’个屁!”
“唉。”阿灿摇了摇头,大感败兴;“看来,肯定是你这个笨蛋,啵儿人家的技术不过关。要不,就是你kiss人家之前吃过大蒜。”
“蒜你个头咧,我从不吃蒜。”我一激动,差点张开血盆大嘴以示清白。
“唉。好了,别难过,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们重新来过就是了。”
“重新来过?”我问。
“嗯。重新来过。其实呢,小七,爱情这东西是要慢工出细活的。慢慢来,慢慢来……”言毕,阿灿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很臭屁地摸了摸我的头。
“切,慢工出细活?那你怎么不慢工出细活啊?”我反问。
“唉。是啊,是啊。这一直是我的烦恼。可谁叫我长得这么人见人爱呢?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阿灿摇摇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切,我呸!”
虽然我一直不肯承认,但这是事实。乔灿这厮长得确实比较养眼。因此,他常常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每天都扛着爱的大屠刀,扇着情的小翅膀儿,拼命地狂奔在“花丛”之中。
但值得庆幸的是,阿灿虽有“少女杀手”的威名,但这家伙至今还未练成“天天当新郎,夜夜娶新娘”的情场《九阴真经》。否则,这所大学的女孩子们便要惨遭毒手了。要知道,阿灿可是那种连扫厕所的阿婶都不肯轻易放过的“三光”主义者。
10
尽管阿灿《九阴真经》修练未果。但在他的“爱情难民营”里,却已关押着近一个加强连的“女俘虏”。这些“女俘虏”中,虽以“残花败柳”居多,但也不乏小家碧玉偶藏其中。
“小七,今天的那个小妞儿,是个‘苹果A’吧?”阿灿问我。
“嗯。算是吧。”我点点头。
阿灿所说的“苹果A”,是指美女的意思。他把女孩子分成了A、B、C、D四个等级。他称一级美女为“苹果A”,二级凡女为“萝卜B”,三级丑女为“茄子C”。至于那些又肥又丑的超级劣女么,乔灿将其称为“苦瓜D”!
“哟,还是个‘苹果A’呢?嘿嘿,那你有没有把人家怎么样哦?”阿灿色迷迷地眨了眨眼。
“什么怎么样?”我问。
“假装纯情是不是?你刚才还说你亲了人家呢。小七,做人要厚道。你要老老实实地向组织上交待。说吧,你除了kiss她之外,有没有……啊……那个……哈哈哈哈……”
“你搞什么搞嘛?整天神经兮兮的!我是有说过亲过她,不过我……”
“不过什么?她是不是很兴奋?或者,她是不是很小鸟依人地束手就擒了?”
“那倒没有。”
“没有?”阿灿觉得不可思议;“喔。那接着呢?”
“接着,她就抽了我一个大嘴巴。”我说。
“哎,你有没有搞错?怎么会这样?那然后呢?”
“然后?”
“是啊。快说快说,然后怎么样了?”阿灿急得抓耳挠腮。
“没有然后。”
“啊?你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没有然后呢?”
“没有就是没有。完了。”我悻悻地说。
“完了?就这么完了?”
“废话!难不成,你还巴望着她抽完我一个大嘴巴,接着再K我一脚?”
“呵呵,言情片变武打片,也蛮有意思的哦!”阿灿说完哈哈大笑。
第一章《灭花宝典》
11
我和阿灿聊了一会儿,阿灿说肚子有点饿了,让我下去给他买碗方便面。这种无理的要求自然被我一口回绝了。于是他就去翻冰箱,结果翻了半天,从冰箱里只翻到半截打了蔫儿的黄瓜。他咬了一口,然后问我:“哎,小七,你们两个见面后都聊了些什么?”
我无聊地白了他一眼;“聊什么聊?有什么可聊的?不过,我倒是有听你的话,盯着她看了她很久。”
“啊?什么都没聊,只是盯着人家看?”阿灿瞪大眼珠问;“喂,你白痴啊?见面一句话不聊,光是死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接着,你就敢吻她?”
“是啊。”我说。
“是个屁!笨蛋!!”阿灿用手盖住我的脑门儿推了一下。
“那你要我怎么样?不是你教我的么?要先用眼睛迷死她,然后再用嘴巴搞定她么?”
“不错。我是有这么说过。不过,谈恋爱不是数学公式。老兄,拜托你不要机械地分析我的著作好不好?哪有你这么泡妞儿的嘛!”
“你又没有具体教过我?我怎么知道?”我委屈的要死。
“泡妞儿这种事,还用教吗?你是不是发育不良啊?”
“那怎么办?我没有经验嘛。”
“唉,怕了你了。”马儿停下来,想了想;“看你这么可怜,我今天就发发善心,教你一套《钓鱼神功》吧。”
“《钓鱼神功》?”我问。
“嗯。听着,说到泡妞儿嘛。它不能像你今天这样‘单刀直入’,你要学会‘曲线钓鱼’。”
“曲线钓鱼?我只听说过曲线救国耶。”
“闭嘴!老实听着。它大概要分五大步骤。”
改革开放,才不过分三步走。泡妞儿,却要分五个步骤。可见,女人,是个麻烦的生物。我想。
“五大步骤?哪五大步骤?”我问。
“简单地说,就是:一,聊天;二,拉手;三,拥抱;四,接吻;五,那个。”
“哎,等等。阿灿,‘那个’是哪个?”我问。
“那个,就是那个呗!还会是哪个?”
“到底是哪个嘛?”
“唉,小七。看来,六一儿童节,你还得过。听好了,那个就是go to bed 的意思。”阿灿说完摇了摇头。
“go to bed?哦,就是上床喽。哎,干吗要上床啊?”我追问。
“去死吧你。猪!”阿灿终于火冒三丈。
“本来嘛,好端端的,上床干什么?”我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动摇。
“做———爱———啊!!understand?”阿灿霎那间变成了穷凶极恶的棕熊。他的脸被表情扭曲得变了型,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你吼什么吼?我知道了。”
“那重复一遍!”阿灿喝令。
“哦。一,聊天;二,拉手;三,拥抱;四,接吻;五,做爱。”
“嗯。”阿灿满意地点点头。
12
“哎,阿灿。追女孩子,怎么这么麻烦?”我问。
“废话!不麻烦能叫爱情么?”阿灿吃完黄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阿灿,你刚才说的这些,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当然喽。这是《灭花宝典》的精髓所在,我能轻易地说出来么?”
“喔。”我点点头。
“喂。”阿灿走近我,低下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问道;“想不想知道细节?”
“想。” 我又点了点头。
“钞票拿来。”阿灿伸过手。
“呸!你还想骗我的银子啊?”我一把打掉阿灿的手。
“那就下楼给我买一碗方便面吧。你考虑考虑,这已经是半卖半送了哟。”
“切,别说是半卖半送,你这回就是白送,我也不要。你和你的那个什么狗屁宝典,见鬼去吧!”
“哟呵,你竟敢污辱我的《灭花宝典》?你该不会是想把单身的牢底坐穿吧?”
“哼!你省省吧。我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拜你这个‘扫帚星’所赐?”我抢过阿灿手中的杯子,头一仰,喝了个精光;“当然喽,这个房子的风水,可能也有点问题。”
“啊?风水?”
“嗯。风水。这房子,风水不好。哎,阿灿。你说,这幢楼下面,会不会埋着阿猫阿狗什么的?”
“喂,小七。给,这是一块钱。快拿去。”
“干吗?”我问。
“去医院脑神经科挂个号!”
阿灿说完不停地摇头,仿佛我是个失血过量的病人。他的那种无药可救的表情,让我沮丧不已。
“呵,算了吧。那种地方还是你去比较适合。你这只小蜜蜂,在花坊里泡了那么久,不妨去精神病院里转一圈,换换口味。”我揶揄他。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阿灿拍拍我的肩膀,递过一杯咖啡。
提到咖啡,这是我的痛处。因为,同样的一包咖啡,我冲出来的总是没有阿灿的有味道。更让我痛苦的是,一向和我站在同一“战壕”里的白雪,每每提及冲调咖啡的技术,她的天平居然也会向阿灿这个死敌倾斜。我真是死不瞑目。
“哎,阿灿。你说,为什么同样的一杯咖啡,我冲的总是没有你的好喝?”
“原因很简单。”
“为什么?”
“因为,和你不同,我每次冲咖啡,总会向里面吐我的口水。”
“啊?!”一阵剧呕在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我经常和女孩子们接吻,口水里当然会掺进她们的口水。如此一来,男生喝了我泡的咖啡,能从里面品出女人的味道。同样,女生喝了我泡的咖啡,自然也能从中品出男人的味道。正所谓,阴阳调合,有机互补。”
第一章“红娘”白雪
13
阿灿的话虽说有些调侃的成分,但我相信他所说的。记得有一次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就亲眼见过他和一个女生用两支吸管插在同一杯可乐里吸。不仅如此,他们还时不时向里面吹口水,然后继续吸。这让我忽然想起了阿灿以前所交的那些女友。
“哎,乔灿。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安排被你吻过的那些‘花朵’?”
“呵,这个嘛。我可以选择A,定婚。也可以选择B,逃跑。哎,小七,你会选择哪个?”
“当然应该选A喽。怎么?你不是么?”我问。
“我可没你那么傻。我可能会选择B或者是C。”阿灿显得很得意。
“C?那又是什么?”
“拖!”阿灿说。
“拖?”我又问。
“嗯。这样最好。想她的时候,你可以让她随传随到。不想的时候嘛,还可以让她中场休息。这不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么?”
“喂,你这么做不觉得很下流么?”我很严肃地说。
“下流?下什么流?你每天站在中文系门口,给来来往往的女生打分,这算不算下流?”阿灿义正词严地反问我。
“那怎么能叫下流呢?那叫欣赏。”我纠正道。
“狗屁欣赏!你少清高啦。你敢保证,你打分的时候没有偷窥过女生的胸部么?你敢保证,你没有偷看过女生的臀部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何必非要把它说破呢?都是可以理解的嘛。哈……”
“……”我一时无语。因为阿灿所质问我的那两个“保证”,我通通犯戒,所以我只好用沉默来掩饰心虚。
其实,很多时候,我明明知道阿灿讲的话价值等同于牛屎,但我却无力扳倒他的谬论。似乎他胡说八道的本事,是上苍所赐,凡人对此,无懈可击。看来,阿灿的那张利嘴不仅可以诓骗僧侣去嫖妓,至于更加荒涎的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14
我和阿灿扯淡正扯在兴头上,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阿灿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表说:“肯定是白雪。”
“石头,剪子,布!”我输了。按老规矩,谁输了,谁就要去开门。真是撞鬼了,每次和阿灿猜拳,受伤的总是我。
“小七,不好意思,又让你开门了。我今天忘带钥匙了。”白雪一边说着,一边抖着淋在发梢上的雨水。
“咦?小雪,你今天看起来突然漂亮了许多。而且,还多了一份内涵!”为了表示对她总是忘记带钥匙这种行为的不满,我打算小小地戏弄她一番。
“噢?真的么?”白雪的眼中荡起无限欣喜。
“别激动。随便说说而已。”我无精打采地关上门。
阿灿说得对,女人有的时候,真是天真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男人随便撒个小谎,她们就信以为真。天真得过了分,是不是一种愚蠢呢?我不知道。
实际上,当我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就有些后悔了。女孩子们不就是喜欢听一些甜言蜜语么?反正,这东西男人有的是,何必吝啬呢?更何况,我虽然三番五次地被女孩子们“甩卖”,但总能“前赴后继”佳人不断,全都多亏白雪这个“红娘”不厌其烦地为我拉线做媒。
15
白雪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一边侧着头说:“呵,真是近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