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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数天来,叶铭对古存真在各场战斗中的表现,进行了详细分析,讲解利弊,让得古存真的实战水平,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当!”
宣布循环赛最后一场战斗开始的钟声响起。
大喝声中,古存真与藤飞两人齐齐跃起,犹如虎豹般,猛烈对撞在一起,各自施展所学,毫不留情的发起攻势。
战斗激烈异常。
两人拳来脚往,一时间,斗得难分难解。
时间仿若也在这两人激烈、紧张的战斗变得飞快,充满了压迫感,转眼间,就已是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战况的走势,也果然如叶铭所料,经过一段时间的胶着后,古存真逐渐占据上风,渐渐的压制了藤飞,若不出意外,用不了多少时间,这场战斗就会分出胜负。
“砰!”
古存真一记直拳击出,破开了藤飞横挡的双臂,猛地轰在他胸膛上。蹬!蹬!蹬!蹬!藤飞身体一晃,连续倒退了出去,直退了数步,才是稳住身体,脸庞“唰”的涨得通红,来是受创不轻。
低喝声中,古存真乘势追击,身体如同虎豹般跃起,双拳齐出,对着藤飞直轰了过去。
“比赛结束了……”叶铭已是一眼预见到了结果,藤飞再也无法抵挡古存真这一击,将会被直接轰出擂台外。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叶铭的意料。
眼古存真双拳就将轰到藤飞身体之时,他整个人突然出现了一阵莫名凝滞,仿若失去行动能力。而藤飞却仿若早已预料到,古存真会出现这短暂的凝滞,早已蓄势的右掌挥出,“砰!”的拍在了古存真的胸口。
古存真闷哼一声,身体倒飞了出去,直飞丈余远,双脚落地,又是踉跄着退了好几步,才是稳住了身体,胸口衣袍碎裂,片片飞舞。
观者席上,对于这突然反转的一幕,众人也都是流露出惊讶表情。古存真的凝滞,其实,不过是刹那之间,藤飞仿若早有预料,才是抓住了这个时机。而在观者席上,除非是刻意观,或者眼光特别锐利之人,否则,很难察觉出古存真的异常。
众人只会以为,藤飞先前是故意隐藏实力,令得古存真有所大意,才是一举占得了优势。
但是,这其中的蹊跷,却是没有瞒过叶铭的眼睛。
叶铭双眸微缩,浮现出了一抹寒意,目光投向坐在观者席另一头的藤庆。
先前,正是藤庆采用极其隐蔽的手段,瞒天过海,干扰了古存真,让藤飞得到了机会。显然,在这之前,他已给了藤飞信号,两人是早有预谋。
擂台上。
古存真紧紧握了握双拳,只见双手手腕上,浮现出了两条淡淡血痕,他也是感觉到,方才有人在暗算自己,眸中不由浮现一抹困惑,望向了叶铭。
“大胆进攻,集中精神比赛,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
叶铭对着古存真传音道。
古存真目光变得坚定,双手猛地握拳,低喝声中,身体飞跃而出,犹如利箭般,对着藤飞迅速冲击了过去。
望着气势惊人的古存真,藤飞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狞笑,双掌上气流吞吐,这一次,他不仅要将古存真打出擂台,更是要让其重创,让他再也无法盖过他的风头。
就在古存真与藤飞两人又将交锋之时,叶铭身体忽然一闪,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待得反应过来,便已见叶铭出现在了藤庆跟前。
“恩!你想干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叶铭,藤庆略微抬起的右手蓦然一顿,眼眸中微不可查的闪现一丝慌乱,旋即就是掩盖过去,冷喝道。
叶铭冷声道:“你的那些卑鄙伎俩,收起来吧。”
说话之中,叶铭手掌已是探出,迅捷如电,将藤庆欲缩回袖袍的右手给抓了个正着。
随即,只听一阵碎裂声响起,藤庆右手袖袍裂成碎片,将他整条手臂都是露了出来,在他小臂上,赫然绑缚着一个排列数十枚细针的机括。而且,其中一枚细针已伸出半截,蓄势待发。
正是这些细针,令得古存真方才出现凝滞,被藤飞有了可乘之机。
这细针略显透明,不易察觉,而且并非灵器,施射时也没有灵气波动,针身上光泽闪烁,似乎还涂了麻药,或许对灵者造不成什么伤害,但对古存真,却已足以使其行动受到限制。
“这是什么,你能给我个解释吗?”叶铭目光一扫藤庆手臂上的机括,冷冷说道。
与此同时,擂台上传来一阵响声,却是藤飞并未等到预料中,古存真的“破绽”,错愕之下,被古存真双拳轰中,倒退而出,在擂台上一连翻了好几个跟头,狼狈不堪。
见此一幕,藤庆脸色“唰!”的阴沉了下来,从座位上站起,说道:“藤某身上有什么东西,轮得着阁下来管?倒是阁下你,突然向我出手,这是对我藤家的挑衅吗?要解释的人是你。”
叶铭右手一挥,忽然朝着擂台方向隔空摄取,随着一股无形之风吹过,他双指之间,已多一枚细针,冷笑道:“这是你方才偷袭存真的细针吧,你怕被人察觉,留下证据,所以控制力道,只是从存真双腕上划过,细针本体却是刺入擂台缝隙中,让人无法寻到。”
“可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没想到我早已注意到了细针,也是锁定了其隐没之地。”
“现在,你又有何话可说?”叶铭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说道。
藤庆双眸中目光闪烁,脸色略变,冷哼一声,沉声道:“你不知从哪寻来的破针,就巧舌如簧,想来诬陷藤某,空口无凭,这么多镇元宗的管事大人都在此处,哪轮得到你来信口雌黄?”
“不承认?”叶铭眸中有了寒意。
“两位稍安勿躁。”正在此时,坐在藤庆旁边的一名镇元宗管事站了起来,说道:“这种事,没有当场的证据,恐怕很难定论,也可能是大家太紧张于比赛结果,才有了如此误会。我,不如两位暂时搁置争议,让比赛先正常进行。”
说着,镇元宗管事望了望叶铭,又道:“阁下若是不放心,接下来的比赛中,就可以坐在藤兄旁边,随时监督,如何?”
这名镇元宗管事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没有偏颇,然而,叶铭却是从其略微闪烁的目光中,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意味。
这其中似乎有蹊跷。
第三百三十九章 祖师令牌,敢不跪拜?
眸中略微闪过沉吟光芒,叶铭视线往擂台上一扫,此时,古存真与藤飞两人也已是暂时停手。然而,叶铭突然见到古存真紧锁着眉头,身体微颤,其情形,似乎是在强撑着精神。
“这细针上麻药的药性,不是暂时性的,而是会在无形中,瓦解人的意志,让人昏昏欲睡。”
见此一幕,顿时间,叶铭恍然大悟。
如此一来,这镇元宗管事似公平合理,其话语遮掩中的意图,也是浮出了水面。
怪不得,藤庆敢在众目睽睽下,肆无忌惮的使用阴谋,偷袭古存真,原来,他早就买通了这名镇元宗管事。这名管事,非但没有起到监控、裁正的作用,反而是替藤庆遮掩,为虎作伥。
如果按照这名镇元宗管事所说,比赛继续进行,麻药只会越来越瓦解古存真的意志,藤飞获得胜利的机会极大。
“继续比赛?”叶铭冷笑道:“有人使用卑鄙手段,违反规则,难道还有比赛的资格?这就是镇元宗所谓的公正选拔?”
闻言,镇元宗管事双眉猛地一扬,沉声喝道:“我们镇元宗的选拔是否公正,还轮不到你来评判,我是这里的裁决者,对于我的裁决,你没有资格质疑,如果不服,可以退出选拔。否则,就给我好好的比赛,若是执意闹事,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铭目光扫过其余几位镇元宗管事,说道:“诸位,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数名镇元宗管事都是沉默未语,显然,这名被藤家所买通的管事,在镇元宗里,也是颇具权势,在事情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谁也不愿将其得罪。
藤庆嘴角挂着一丝讥诮笑容,目光得意的望着叶铭。
“不知凭此信物,我有没有质疑的资格?”就在此时,叶铭忽然取出一枚令牌,高高举起,朗声说道。
“恩!”
镇元宗众管事目光齐齐聚集在此令牌上。
“这,这是本宗最高信物,镇元风云牌,仅此一枚,见到此牌,如见祖师!”其中一名镇元宗管事认出了令牌的来历,语气颤抖的说道,对着令牌,猛地跪了下来,激动不已。
叶铭取出的令牌,正是得自萧风的镇元风云牌。
叶铭也是知道,这镇元风云牌,在镇元宗之中,肯定地位非凡,不过,见到镇元宗管事竟是单膝跪地,如此激动,倒也略微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来,似乎镇元风云牌,在镇元宗中,几乎是具备神圣地位般的信物。
“见到镇元风云牌,就如亲见萧风祖师,你们还不跪拜?”
叶铭目光一闪,对着另几名尚在犹豫的镇元宗管事喝道。
“拜见祖师信物。”
那些犹豫未决的镇元宗管事,听到叶铭道出“萧风”之名,更是诚惶诚恐,俱是跪拜了下来,恭敬说道。
先前与叶铭为难的镇元宗管事,见此情景,脸色剧变,但是面对来自镇元宗祖师的最高信物,他不敢不臣服,也只能是恭敬跪拜,对叶铭,也不敢再有任何不敬的言语。
一旁的藤庆,已是目瞪口呆,杵在原地,整个人都似乎是傻了。
随着叶铭将镇元风云牌祭出,古存真与藤飞的比赛,已经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这件事,也是惊动了主持此次选拔的最高管事,迅速赶来,听取了事情原委后,当场就是取消了藤飞的选拔资格。
天元城内区区一个家族的情面,与镇元宗最高信物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随后,叶铭与古存真被恭敬安排到了轩元广场最高规格的楼阁中,有镇元风云牌在手,古存真也已没有参加选拔的必要。负责选拔的最高管事将此事火速报往镇元宗,等待镇元宗高层前来定夺。
这次选拔,因为镇元风云牌的现世,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一时间,也是引起了天元城热烈的讨论,对于叶铭的来历,更是众说纷纭,演化出了各种版本。
而作为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叶铭却是静静的待在楼阁里,等待镇元宗高层的到来。
天元城,第一家族藤家府邸。
“嘭!”一阵刺耳的碎裂声响起,茶杯被狠狠的甩在地上,碎片飞溅,名贵的地毯上,溅满了茶水污渍。大厅中,一个身材魁梧的锦袍男子满脸怒容,怒声说道:“欺人太甚,竟然取消我家族弟子的选拔资格,还要我们赔偿灵石,对那小子表示歉意,我藤家作为天元城第一家族,何时受到过这等羞辱!”
“可是,这是镇元宗最高管事的裁决,我们又能如何?”大厅左首下方,传出一道略有些无奈的声音,正是藤庆。
当日,叶铭取出镇元风云令,镇元宗一众管事跪拜,藤庆顿时就成了最不受待见之人,带着藤庆灰溜溜的离开了轩元广场。经此事件,使得藤庆的气焰也是大为减弱,成了他心头无法抹去的阴影。
事后,负责选拔的镇元宗管事更是对藤家下达惩罚令,责令其赔偿一千上品灵石,作为对叶铭的歉意。
所以,才有了锦袍男子,也就是藤家家主藤荣震怒的一幕。
“镇元宗的祖师萧风,已经失踪了数十年,渺无音讯,怎么又会突然冒出镇元风云牌来?藤柔,有没有查到,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藤荣望向坐在大厅右首位子,一名面相有些阴柔的男子,问道。
藤柔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说道:“很诡异,无论是这个叫叶铭的人,还是那个小孩古存真,以前在天元城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我出重金,请人调查,就连古风国里,似乎都没这号人存在,像是突然冒出来一般。”
“若是寻常人,又怎么会有镇元风云牌?”闻言,藤荣眸中目光闪烁不定,沉吟道。
藤庆说道:“大哥,这件事,难道我们就这样认栽了?”
藤荣眼眸中闪现一抹阴沉光芒,语气中带着一股冷意,缓缓说道:“藤家又岂能受此羞辱?他有镇元风云牌,我们藤家也有底牌,马上让秘使将此事告知藤玉雷,现在,玉雷可是欧阳掌教最为信任的左右手,还怕对付不了这小子?”
“而且,镇元宗的欧阳掌教,执掌大权,也是个具有雄才大略的人。如今,这小子手持镇元风云牌而来,很可能与萧风祖师有关,甚至可能会来夺权,欧阳掌教又岂容这等事发生?我们就等着好戏吧……”
藤荣声音森冷,嘴角扬起一抹阴沉笑容。
轩元广场上,镇元宗的选拔依然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已是进入到了淘汰赛的环节,不过,叶铭与古存真此刻已是置身事外。
清晨,晨曦透过窗户倾洒而来,映照在古雅的居室里,别有一番景致,这座楼阁,布置典雅,镇元宗最高管事为了接待叶铭与古存真两人,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此时,古存真已前去广场的练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