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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小伙子走到了堂吉诃德的跟前,手里还拿着两张羊皮纸,瞅了堂吉诃德几眼,又看了看手中的羊皮纸,“请问您认识她吗?”说着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把手里的一张羊皮纸递给了堂吉诃德;上面赫然画着的是爱丝特的头像;而另一张堂吉诃德的灵能一扫;也看得个大概;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堂吉诃德点了点头;“你是?”
“我是这位女士雇佣的;”这个小伙子抓了抓头发;“她在天幕镇雇佣了好些我这样的人;寻找着跟这个画像相似的面孔;我看您跟这个有些像;就过来问一下;她让我告诉您;她每天晚上都在那里等着您;只想再见您一面。”
堂吉诃德舔了舔嘴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不打扰您了;在下告辞了。”
自然这些人其实都是海克斯安排的,原因也很简单,魔鬼的处事原则之一,不能对契约人以外的人暴露自己,因为隐藏的越深,越符合它们的利益,这一条同样也对爱丝特有效,她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深渊契约的事情的,那个条款也写在了契约之上,如果违反了,契约就会直接收割它的灵魂,转移给海克斯。
“小子,看不出你还挺受欢迎的啊,才躲开我那个后代,这里就又有一个苦苦等你的。”来到天幕镇,堂吉诃德先去见了见夏亚。东海,这是最起码的礼貌,至少对付兰特思还得借助这位前世界最强者的力量,于是这个已经舍弃了尊严的家伙就有些肆无忌惮的嘲笑起了堂吉诃德。
“喝酒也堵不住您的嘴吗?”堂吉诃德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她东躲藏省,一个人在荒野里生活了那么久,说实话,她没疯我都很佩服她;也许只是无意中触动了这个女人的内心吧。”
“哈哈;”夏亚。东海笑了几声,整个人看上去并没有以前那么颓废了,一方面是陆陆续续有煞气被他吸收了进来给他续了生命,另一方面就是有了鸿蒙紫气的帮忙,让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其实你自己不知道,你的灵魂还有一个奇特的地方。”
“什么?”
“这个嘛;”夏亚。东海想了想说道,“用我们世界的话来说,你这种人天生就有善缘,用费伦世界的语言来形容就是,跟你没有瓜葛的陌生人见到你永远是会对你有好感的,不分男女,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堂吉诃德摇了摇头,脑海中闪过了夏亚。琴跟爱丝特这两个比较奇怪的女人,“认为我是一个好人,跟喜欢上我,不同吧。”
“啧啧;”夏亚。东海一幅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简单的说吧,你这个家伙的元神。。额。。这个。。反正就是你的灵魂中的一部分,能够感染其他周围的人,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对你生出好感,如果是女的,还很容易喜欢上你,至于为什么,你也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额。。前辈,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在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愿意做这种招蜂引蝶的家伙,实在是太麻烦了。”
“这个嘛。。”夏亚。东海把已经空了的瓶子直接丢到了叹息之墙的下面,直接砸死了一只魔兽,而后一脸笑容的看着堂吉诃德;“就好像人要吃饭一样,你节哀吧;我期待着你后宫佳丽三千人哦。”
“。。。。。”
堂吉诃德此时的样子已经完全的变了;不但如此;他甚至耗费了大多数的灵能启动了苍穹之镜的一个伪装法术;而他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就是;他的被迫害妄想症又犯了;是不是兰特思发现了什么异常;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暴露了?等等一系列猜想盘旋在他的脑袋里;所以哪怕夏亚。东海表示那绝对不可能,他也不听,而是执意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来到了那间他跟爱丝特第一次见面的酒馆。
跟几个月前相比;这间名字有些土气的酒馆没什么变化;堂吉诃德坐在了半圆形的吧台的一侧;这里他的余光正好可以看到坐在那里的爱丝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烈酒;而且看表情似乎有些兴奋;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要来的消息了。。
“怎么样,前辈,四周有你老朋友的气息或者其他的格外强大的气息?”堂吉诃德端着一杯酒慢慢的喝着;眼睛则盯着酒吧前面的那个演奏着音乐的吟游诗人。
“没有;我说;你看那个小姑娘也挺可怜的;你就去安慰安慰她呗。”
“咳~”堂吉诃德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前辈;外面风冷;您回去休息片刻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将近午夜;爱丝特脸上的兴奋也渐渐的消退;终于她在喝下了最后一杯酒之后;猛的砸在了桌子上;一脸冷漠的离开了酒馆;在她看来魔鬼虽然狡猾;但是确不会用契约来欺骗自己;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男人根本不想来;这一刻爱丝特甚至有些想哭;她只是想见他一次而已;从未打算缠着他;有这么难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尾行
在堂吉诃德看来;如今的夜晚在天幕镇走夜路;总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四周的那些建筑物;怎么看怎么像坟包;这依旧是来自他骨子里的东西;那就是上辈子鬼怪之说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不过独自在荒野生活了一年多的爱丝特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她甚至都懒得去用契约要求海克斯强行把那个男人带过来;当然事实上契约她也没带在身上,此时的她;甚至用心若死灰也不为过;于是这个浑身散发着酒气的女人就那么逛游在路上;也幸好现在的时候夜晚也有很多巡逻的士兵;也算是天幕镇治安最好的时候;不然的话;估计她又要被人尾行了。
“现在还不过去吗?”夏亚。东海都似乎有些看不过去了,“我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我是认真的,我告诉你,这如果是陷阱,我一定会发现的。”
堂吉诃德微微的摇了摇头,依旧小心翼翼的跟在爱丝特的身后,一直到这个女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时候,他才相信,这似乎不是陷阱,自己似乎也确实好像大概有些过分了的样子。。。
醉醺醺的爱丝特脱光了衣服来到了浴室里;借着水流的掩盖声;终于小声的哭了出来;也是这个女人十三岁加入神殿到今年整整二十六岁;第一次流泪;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哭出声音;那么怕此刻真的泪如雨下;她也只是静静的让其流淌着;最终整个人蹲在了地上;把头埋在了胳膊上。
依旧没有穿衣服,眼睛有些微红的她用着宽大的浴巾一边擦拭这躯体,一边走出了浴室,而后她愣住了。
“咳~”堂吉诃德用目光打量了一下爱丝特,颇有些安吉丽娜。茱莉的感觉,当然,他指的是身材跟肤色,而非长相,事实上爱丝特的长相有些像亚欧混血的感觉,“我以为你会裹着浴巾出来。”
“噗呲~”不知道怎么的,眼睛有些微红的爱丝特竟然又笑了,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么裸露的站在堂吉诃德的面前,当然,她也没有想要扑上去推倒这个男人的想法,每次她看到这个男人那温暖的笑容的时候,心中那些所谓的欲火总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宽大的沙发上,堂吉诃德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穿着睡衣的爱丝特也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头枕在了堂吉诃德的腿上,虽然地点并不是在酒馆,均匀的呼吸表明着这个女人似乎在堂吉诃德的安抚下已经睡着了,不过堂吉诃德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看,当然,大大咧咧,又或者是根本没有把契约当回事儿的爱丝特,一直就把那张可能会被其他的契约签订者视为命根子的契约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自然这东西也不可能逃得过堂吉诃德的眼睛。
这个契约虽然规定,爱丝特不得主动暴露这张契约以及与魔鬼的交易,但是这只是死规定,就像程序一样,爱丝特只要主观的不去那么做,那么契约上的条款就不会发动,而且来说,有着苍穹之镜的保护,那张契约也不可能发现堂吉诃德,虽然这个时候,堂吉诃德的绝大多数灵能,都流淌到苍穹之境里了。
“前辈,有那个拘魂锁的保护,这份契约能够被执行吗?”
“这个。。就要看佛陀想不想,或者说是那个控制它的那个人想不想了,而且来说,这份契约也是十分强大的,里面的规则之力很完善,很有可能是那个世界,类似真神一样的家伙制作的,不过隔着一个世界,这种力量也被衰减了很多,所以它们两个如果相互争夺的话,结果还真不好说,我感觉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女娃娃会魂飞。。灵魂会直接湮灭掉,怎么,你想救她?”
堂吉诃德摇了摇头,“不知道,她曾经出卖过我跟我妻子,但是这几年生不如死的生活其实比杀了她更让她难受,不然的话,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走进她的内心,之后我利用她获取了兰特思的计划,也算是扯平了吧,但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这个傻女人,就为了见我一面,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当然,堂吉诃德跟爱丝特一样,他也不知道魔鬼所耍的那些伎俩,他所看到的契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愿望实现之后的第二天她的灵魂就会被收割,所以这让堂吉诃德多少有些愧疚。
“而且,”堂吉诃德用手轻轻的划了划爱丝特那已经变得有些棕褐色的头发,“直到现在,我还是想要利用她,根据我的猜测,明天当那份契约发动的时候,兰特思必然会出现,到时候我也许会有机会。。。前辈,你说我是不是很冷血?”
“哈,”一阵风声伴随着夏亚。东海的笑声飘进了堂吉诃德的耳朵里,“你要是冷血的话,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要知道,有着拘魂锁以及你所说的神器项链,那个家伙可是随时都有可能过来的,正常情况下的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看到堂吉诃德没有说话,夏亚。东海继续说道,“我个人给你一个建议,在你成为领域之法师以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要知道你现在单单维持苍穹之镜就已经让自己战力全无了,就算让你拘禁住他的灵魂,其实你也很难有机会把他怎么样的,所以呢,我建议你还是直接戳破这个计划,顺便救下这个女娃娃吧。”
堂吉诃德掏出了苍穹之镜,狠狠的给了它一个白眼,“前辈,你应该这么说,救下这个女娃娃吧,顺便给你一个建议才对。。”
“咳~咳~咦,我的酒怎么没了?”
…………………
温暖的阳光让爱丝特清醒了过来,而后她本能的向着左右摸了摸,空无一物,“那是梦吗?”
爱丝特翻过身向着沙发的方向看了过去,工工整整的沙发,好像一点痕迹都没有,“果然是。。。等等?”忽的,爱丝特看到在沙发前的小矮桌上摆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个玻璃做的碟子,只不过四周被玻璃壁包围着,里面好像还有一些灰尘,以及很多没烧完的某种残余物,恍惚中,爱丝特记得那个男人好像是坐在沙发上不驻的吸食着这种东西冒出来的烟雾。。
“啪~”爱丝特又翻过身躺在了床上,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她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有古怪,整个房间里除了那个多出来的玻璃缸,似乎就再没有他的痕迹了,但是她不在乎,爱丝特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昨天晚上趴在他的怀里的时候,而且那个男人留下了这东西,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告诉自己,他来过了。
想到这爱丝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哈,今天不洗头了,”不过,余光看到墙上的钟之后,爱丝特不由的叹了口气,她是昨天下午三点多接到的通知,换句话说,今天下午那个时间,自己可能就要被剥夺灵魂了。
“唔~~啊~~”用被子捂着脑袋的爱丝特大吼了一声,“随它去吧,老娘不管了!”
显然今天爱丝特也不打算再去当什么商人,去收购什么魔兽的尸体了,良久,爱丝特的手顺着自己的躯体向下滑去,片刻之后又拿了回来,“混蛋啊,老娘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在堂吉诃德的故乡,中国,有那么一句俗语可以形容此时的爱丝特,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话语虽然粗俗了一些,但是道理却是真的,当一个人不再惧怕死亡以后,那么通常来说,这个人就算是挣脱了所有的束缚,最起码在他活着的最后这个阶段就是如此,你想啊,他都已经不怕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自然是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因为基本上已经了解了修伊的后续计划,所以在与夏亚。琴进行了商议之后,所有的战争魔偶都被派遣到天幕镇镇守边关,这么做的意义有两个,第一个就是这个东西已经没有奇袭修伊的作用了,真的用那无限量的血肉让他成功的召唤,必然会是领域之法师或者骑士王级别的强者,到时候这种魔偶根本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再一个就是,研究这些东西让夏亚帝国没少花钱,把它们送到战场,可以让很多其他国家的人看到这大家伙的实力,那么将来出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