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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斗篷的人,就是平时那个高高在上,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
“以前,一直想要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我们小的时候,被贵族看中,以为凭借我们的美貌可以从此衣食无忧,**自在,最终却发现,我们在贵族的眼里也不过是玩物罢了,后来我们两姐妹精心策划,想要逃离那里,结果妹妹你却被箭射穿了心脏,虽然遇到了修依你被救活了,但是我们却又陷入到了另一个麻烦里,”说到这,贞德叹了口气,看着远方那好似在移动,又好似一动不动的云彩,“后来,我们挣脱修依的控制,却又发现,**并未如期而至,因为还有所谓的把柄。。”
“有时候,我就在想,人生于世,哪里会有真正的**,洞悉世界规则,永远都是一个环套着另一个环,我们离开了这个,却又陷入了那个,就算是真神,也不见得就完全的**,所以啊,如果不是害怕被修依逼迫,我们姐妹继续当这个圣女,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唔~~姐姐你平时基本都不说话,每一次只要看到云彩,就会嘟嘟嘟的说上一大堆,要是让你的那些信徒听到,绝对会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哎呦,你弹自己的额头,你自己不会痛吗?”
“会,会也要弹!”
“。。。。。”
……………
“天啊,这不是神殿的飞艇就是遭罪啊,我的娇贵的身躯,终于不用忍受呼吸都是煎熬的飞艇了。”
经过了长途跋涉的几乎横穿了整个费伦的航行,贞德带着她的妹妹,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提鲁拉格,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爱丝特在这里,原因很简单,就好像之前她们所说的,只要沾上了神殿的力量,一辈子也别想甩开,以前不找这个叛徒,那是没有必要,毕竟家大业大的神殿终究是不屑去做这种对于底层人物都要斩尽杀绝的事情的,那样也就有些太小家子气了,但是这一次,贞德因为想要从爱丝特的身上寻找线索,就不得不用动用神术搜寻这个女人了。。
不过,看到自己的姐姐压根就没有搭理自己,一向话唠的妮露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姐姐,我们要不要先去看一看传说中的天空之镜,上一次弥撒的时候因为这里太小了,我们没有过来,没有看到这个闻名世界的美丽景色。”
“小傻瓜,现在是七月份,天空之镜根本没什么可看的,”贞德终于忍受不了自己妹妹的唠叨,有些无奈的回答道,当然,此时在街上的她还顺便买了几样好看的饰品,平常作为圣女,她却是很少出来走动的,“那个景色必须要等到每年的十一月份到来年的三月份之间才能看到。”
“。。。。”
提鲁拉格应该算作费伦世界少有的旅游城市了,当然能过来这里旅游的大多数也都是贵族跟能力者,普通的平民却是没有那个机会的,飞艇他们坐不起,走路,恐怕没到提鲁拉格就被魔兽给吃掉了,但是就是这样,事实上这么多年在竖琴手同盟有意无意的宣传下,这里也算是人流攒动,尤其是像贞德所说的十一月份到三月份这段时间,旅馆,餐馆,酒吧,**院之类的行当都是忙得不可开交。
而当年被堂吉诃德拔出了佛陀的秘术之后,爱丝特也就真的来到了这里定居了下来,用堂吉诃德给她的钱开了一家旅馆,又因为自己本身是中阶骑士,有着强大的战斗力,也没有谁敢于惹恼这个单身的美娇娘,当然,渐渐的跟这个女人熟悉了之后,发现她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可怕,就人长得野姓了一点,唯一好奇的就是,这个女人三十多快四十岁了的人了,竟然还一直单身,她的身边似乎就没有出现过任何的男人。。。
…………
“老板娘,结账,”一个冒险者打扮的男姓来到了一楼的柜台前,把房间的钥匙放在了桌子上。
“嗯,”似乎有些没睡醒的爱丝特拿起了那串钥匙挂回来后面的墙壁上,“谢谢惠顾,一共一枚金币四枚银币。”
“怎么这么贵?”
“你这个王八蛋上一次带一个女人过来,把旅馆的床都给弄塌了,你以为我忘了?”
“呵。。呵呵。”显然这个讪笑了几声的冒险者应该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被爱丝特的容貌所吸引了,毕竟在普通人里,她长得还算很有气质的。
“我说,”看着爱丝特伸手抓走那几枚硬币,这个冒险者有些八卦的撇了一眼爱丝特右手无名指上带着的那枚戒指,“老板娘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带着这枚戒指,我怎么没见过老板呢?”
因为是中阶骑士,所以过了五六年容貌也没有太多的变化的爱丝特抬起自己的右手手指看了看那枚被她伪装起来的空间戒指,虽然其实她一直都把它当成婚戒来带的;良久,她把手里的那几枚硬币塞进了身上的口袋里,“死了,死了好几年了。”
“死了?”这个冒险者趴在了柜台上,嘿嘿的笑了几声,“都过去这么久了,没想再找个男人嫁了吗?”
爱丝特斜着看了这个冒险者一眼,“我忘了跟你说了,他是因为在外面找女人,被我砍死了,砍死他之前,我还顺手把那一堆破烂玩意给切掉了。”
“哎呦!”听到了爱丝特那满含杀气的一番话,这个嬉皮笑脸的冒险者似乎感觉胯下一凉,一脸尴尬的离开了旅馆,却不小心差点撞到了一个才走到旅馆附近的人。。。
“骑士的旅馆”,懒得跟一个小冒险者计较的贞德抬起头看了看旅馆上挂着的牌子,“还真是有意思的名字呢?”显然,现在说话的是妹妹妮露。
“一个单身女人,总要表现的强势一些,才不能被欺负,”说着贞德推开了门,于是挂在里面的门铃也被晃悠响了。
“欢迎光临,”老板兼职迎宾的爱丝特笑着对来者说道,虽然说这个人披着厚实的披风,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是她并不关心这个人是谁,给自己来送钱就好了,虽然说堂吉诃德给了她一大笔金币,事实上她也从不愁吃喝。
“我要一间安静的房间,”低着头的贞德淡淡的说道,“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冷,住一晚。”
“好的,”爱丝特转过身寻找了一下,将一把在旅馆四楼角落里的钥匙摘了下来,“顺着楼梯往上走,四楼的尽头,向阳面就是您的房间,一晚上一个银币,先支付一半。””
“能送我上去吗?”贞德缓缓的抬起了头,“我这个人,是一个路痴。”
“哒!”爱丝特悬浮在空中的手上的钥匙掉在了桌子上,整个人甚至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只手下意识的扶住了椅子,作为曾经太阳神殿的信徒,她怎么可能忘记这张脸。。。
不过,如今的爱丝特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人生大起大落,甚至跟死亡擦肩而过的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方才的那一丝激动也不过是因为见到了神殿的最高统治者有些不可置信而已,还是那句话,神殿要杀自己,也不会派遣圣女出现,多少还关注着世界大事的她很清楚,现如今的神殿没有教皇,圣女就是半个教皇,想到这,深吸了几口气的她轻轻的叫到,“米歇尔,帮我看一下,我送这位客人上楼。”
“是,主人。。。”
……………
“很不错的旅馆,”来到了那个房间,贞德也就懒得在带着斗篷了,而是摘掉了帽子,“看来这些年你过的还不错。”
轻轻的关上了门之后,爱丝特耸了耸肩,“不知道圣女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是说神殿已经决定要处决我这个叛徒了?”
“不用紧张,”贞德轻轻的坐在了柔软的**,“我过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些问题,这之后,你依旧可以过你现在的生活,当然前提是,你不能跟我说谎。”
“是,圣女大人,”听到圣女许诺之后,爱丝特心里最后一丝忐忑也消失了,显然圣女是不屑于欺骗自己这么一个小角色的。
“你还记得堂吉诃德吗?”
“堂吉诃德?”爱丝特微微的点了点头,那算是她最后一次任务,也是让自己差一点万劫不复的一次任务,“知道,一个法师,很强大。”
“你对于他都知道些什么?”
爱丝特微微的摇了摇头,“一无所知,当时兰特斯大主教布置给我的任务只是配合神罚骑士暗杀那名有可能是天才骑士的凯尔,至于那个法师,只是半路杀出来的,我并没有收到任何有关他的任务。”
贞德微微点了点头,以她现在的实力想要判断爱丝特的语言上是否存在谎言还是很容易的,“你灵魂上的禁锢怎么消失的?”
半晌,贞德缓缓的问出了这个问题,显然,这才是她敢于用真面目见爱丝特的原因,亲自破除过拘魂索的她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感知这个神奇的秘术的,而以修依的谨慎,他所用的人,必然都要被下这个秘术,但是爱丝特竟然没有,还给人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这可不是修依的作风。
“我。。。”对于这个问题,爱丝特本能的想要拒绝回答,但是她很清楚,倘若自己说实话,还有一线生机,不说,那就是必死无疑,至于贞德是怎么知道那个秘术的存在的,爱丝特已经没有那个心情去猜测了,毕竟自己的小命都要没了,再说了,好歹也是神殿最高的统治者,发现了那个神秘人的一些事情,也是很理所当然的,“当年有个神秘人找到我,让我参与了后来的天幕镇毁灭事件,我所负责的是在荒野里播洒炼金药剂,后来。。。。”
………………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她的故事,都可以写成一本骑士小说了,”听着在那里讲述着一切的爱丝特,妮露不由的说道,“她能够活到现在,还真是运气呢。”
“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能够解拘魂索的男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似乎。。。”在意识海里跟自己的妹妹交流到这之后,贞德看着爱丝特说道,“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长相。。。很普通,没什么奇特的,请原谅我的语言贫瘠。。名字,他告诉我的,他叫伊格。古德曼,但是我想这应该不是真名。”
“伊格。古德曼?”(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八章会吐纳的僵尸
“老板娘?您怎么在这睡着了?”旅馆里,爱丝特聘请过来的一个仆人轻轻的摇醒了趴在柜台上睡着了的爱丝特,“您要是困了就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呢。”
“啊?”似乎有些睡迷糊了的爱丝特揉了揉自己有些麻的手,一脸迷惑的像四周看了看,“刚才。。。有人来过吗?”
“刚才?没有啊,那个浑身臭烘烘的家伙走了之后,您就趴在这睡着了。”
“是吗?真是的,”爱丝特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脊椎骨被压成了弓形,“刚才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好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是,老板娘。。。”
………………
“姐姐,您为什么要抹除她的记忆呢?”
离开了‘骑士的旅馆’,贞德并没有着急去找堂吉诃德,而是好像一个蹲了许久的监狱被放出来的人一样,漫步在这个没什么压力的国度,“没什么,无论那个男人是不是堂吉诃德,他都不希望这个有些可怜的女人再卷入到什么是非之中,如果因为我们的私欲让这个女人死于非命,我想我会内疚一辈子吧,所以,还是让她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带着那一丝丝怀念,一丝丝幻想活下去,也许有一天她看开了,就会摘下那枚戒指,哪怕看不开,也可以心怀期待而死。”
“哎,姐姐你又感慨了,不过说实话,我也挺羡慕这种生活的,然后我们去桑比亚找他吗?”
“还不是时候,”贞德抬头看了看下午的太阳,“虽然是同一个名字,但是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还是先调查一下这个男人,以及这个势力再说。”
“又调查。。。哎,别等我们才调查一半,修依那个混蛋就出现了。”
“不会的,现在的费伦世界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他可以伸手的机会了,只要这个男人不傻的话,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还是安全的。。。”
………………
“早啊,”堂吉诃德一脸疲惫的从那个带着火山熔岩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显然昨天晚上,他在里面研究了一晚上,这也是两个人之前的约定。
“曰安,”迪罗。波娃看上去也才睡醒没多久,虽然穿戴整齐,但是依旧有些随眼惺忪,“昨天晚上的收获怎么样?”
“还不错,”堂吉诃德一如既往的谦虚,虽然他只用了一个星期左右,就已经把整个魔法阵都强行的记住了,现在的他,在分析着被解构着的每一个魔法阵的功能,但是来自地球中国的姓格依旧留存在他的骨子里,那就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过于炫耀,“还在研究,很是深奥的魔法阵,隐隐的甚至涉及到了规则之力。”
“你呢?”说着,堂吉诃德打了哈欠,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躺在在了另一间篆刻着满满的魔法阵的房间的石**,“这该死的的床,上面不能给我垫一床被子吗?又凉又硬。”
“没办法,”迪罗。波娃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