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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那可是五千万担精米,加上刚才赢的,足足有六千万担,简直可以打道回府了。
“成交!”魏冲咽了咽口水,唯恐秦护法反悔,急忙同意,并挥手取出六颗金仙骷髅菇,笑道:“若秦护法赢了,我多送一颗,但之前赢的米,却不能反悔。”
秦护法冷哼道:“已经赌过的赌局,不可改变。”他尽管神色不变,可望着那六颗金仙骷髅菇,更是心动不已。
魏冲松了口气,笑道:“请问赌什么?”
秦护法缓步走到道台上,直到距魏冲数丈时才停下,其双眸火热,想近距离观看金仙骷髅菇,结果骷髅菇已被魏冲收起,只得道:“我这里有一兽,若你能在一炷香内,将其驯服,就算你赢。”
“这么简单?”魏冲只觉不可思议,眼眸直勾勾盯着秦护法,本以为秦护法会想出更难的挑战,可没想到只是驯兽,当然,魏冲嘴里如此问,带着轻蔑,心头却不敢轻视,秦护法敢拿五千万担精米来赌,那此兽必定非凡。
秦护法面带不屑,为挽回面子,为赢得金仙骷髅菇,这一刻他也是豁出去了,从仙鼎中取出一个玉瓶,玉瓶翠绿,一指长,一指粗,看着普普通通,却见秦护法口中念咒,伸手拧开瓶塞,一股阴寒之气,迅疾蔓延四周。
“开!”秦护法大喝一声,身子疾速倒退,一闪下了道台,双手挥动,道台四周的纹符,齐齐闪耀金光,金光腾空,聚拢成罩,完全封锁整座道台。
在秦护法飘退时,那玉瓶中飘出一股寒光,光芒并不耀眼,却冷如寒冰,即便此刻道台被封锁,那寒气仍是泄漏出来,让所有人忍不住发颤。
秦沉香本欲发怒,却见道台上的为冲高,轻轻挥手,示意秦沉香等别轻举妄动,此是赌约,输赢都得接受。
寒光消散,中有一物,全身灰色,体长不到半尺,正仰头瞧着魏冲,其灰头土脸,尾巴细长,赫然是一只老鼠。
这只老鼠的体型,相比普通老鼠要大,但也没甚特别之处,尤其是其眼睛,光芒暗淡,似是饿了很久,但在老鼠眼中,魏冲看不到任何危险。
魏冲紧蹙眉头,大声道:“秦护法,你这是何意?让我杀了这只老鼠?”
秦护法冷声道:“只是驯服,若你有本事杀了它,也算你赢!”其带着轻蔑与不屑,此老鼠绝非普通老鼠,而是他在一场大造化中所得,少说也饿了有千年,遇到任何物事,都会啃噬干净,即便是半仙,也得忌惮三分。
噬魂鼠,正是此鼠的名字。
那噬魂鼠相貌实在太普通了,就像只快死的病鼠,秦护法拿出这样一只老鼠,却大言不惭地将其称呼为兽,若老鼠也算兽,那老虎又是什么?
“咯吱!”
那噬魂鼠突然一张嘴巴,磨动发痴,发出阴怖之声,其暗淡的双眸,陡然变红,后腿发力,一扑跳到魏冲肩头,张嘴就咬。
其速度实在太快了,魏冲没有任何反应,肩头就被噬魂鼠咬住,体内的法力,登时如决堤河水,源源不断涌进噬魂鼠的体内。
魏冲有点慌乱,没想到这噬魂鼠,不鸣则已,一鸣就咬,简直比恶狗还厉害,正欲催动全身法力,将噬魂鼠从肩头震开,却见噬魂鼠突然尖叫一声,自己跳了下去,落到数丈之外,有些惶恐地瞧着魏冲。
这一幕发生得甚是突然,别说魏冲愣住,就是秦护法,心也是咯噔一下,有种极为不妙的感觉,这噬魂鼠一旦开始吞噬,就不会停止,这才吸了丁点血,怎就松了口?
“臭老鼠,敢咬我,我宰了你!”魏冲举起手掌,掌心金光涌动,凝聚出一颗金色光球,正欲推出,却见噬魂鼠身子瑟瑟发抖,竟前肢跪地,不住磕头。
魏冲无可奈何,心一软光球推出,却未伤害噬魂鼠,只将其封印在金光中,并收进幽冥袋,看也不看道台的禁制,大步来到秦护法面前。
“还能再赌吗?”魏冲笑容腼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他的话,却如五雷轰顶,震得秦护法面无人色,跌坐在地上。
第二百零五章 借力杀仙
秦护法坐在地上,冷汗涔涔,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在此输掉了六千万担精米,即便身为通天赌场的护法,这也绝非一笔小数目,也很难跟上头交待,但那六千万担精米,必须得给,愿赌服输,这是任何赌场都在维护的不变的规矩。
赌,还是不赌,两个选择,无情地摆在秦护法面前。
身为通天赌场的护法,秦护法深知赌场无情,有无数人一脚陷进去,就再难回头,正如此刻的他,之前输掉千万担精米时,若收手事情倒不严重,可他不甘心,不甘心输掉千万担精米后,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故才又跟魏冲赌,可这再赌之下,简直连底裤都输掉了。
然已经陷入,秦护法就想设法捞回来,这是所有赌徒的想法,输了想捞回,赢了想多赢,不知不觉中,就走向倾家荡产。
“再来!”秦护法不甘心,死都不甘心,咬牙吐出这两个字,四周赌徒,全都欢呼,如此精彩的赌博,此生难见。
李黑眉头一蹙,看着秦护法,欲言又止,此刻他看魏冲,越看越是模糊,这魏冲身上有不少秘密,而那些秘密,足以碾压秦护法,这是他的感觉,虽很想跟秦护法说,却也知道秦护法决不会听他的。
随着两次赌博都赢了,尝到赌博的最大甜头,使得魏冲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秦护法,问道:“赌多少?”
“四千万担精米!”秦护法双眸充血,虽然气愤,也不敢多赌,只想一点点将输掉的捞回来,又怕魏冲会不赌,故才选了四千万这个折中的数字,但这一把他已输不起,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一定要赢。
魏冲不再展示金仙骷髅菇,点头笑道:“好。跟你赌了。”他知道在通天赌场赌,不能离开眼前的道台,故他才有足够的信心。
秦护法面露诡笑,猛地一指道台。长笑道:“轰塌道台,算你赢!”
此言一出,四周沸腾,通天赌场的道台,极为神秘。尤其是上面刻画的符文,高深莫测,令这道台,牢不可破,即便有半仙修为,也难破开一条裂缝,至于轰塌,更无可能。
但这正是秦护法的聪明之处,也是秦护法最后的希望,如此既不违反赌场的规矩。又能赢下魏冲,可谓两全其美。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秦护法嘿嘿冷笑,瞪着魏冲,又道:“一炷香为限!”其一挥手,旁侧的香炉中,便点燃了一根香。
李黑虽觉如此赌不妥,若魏冲输了倒没什么,就怕魏冲真的毁了道台,那事情将会十分麻烦。只是赌约已成,不能更改,他也只能摇头看着。
魏冲转身就一拳,金光砸中道台。轰鸣冲天,整座道台放出奇光,竟未动其根基分毫。
野丫头见状叫道:“你这摆明就是耍诈。”
秦沉香倒不担心,微笑道:“只要冲哥哥没危险,输了就输了,反正……”
魏冲急忙干咳一声。不让秦沉香继续说下去,若让众人知道,他有不少金仙骷髅菇,怕会惹出不少事端,更会大大降低骷髅菇的价值。
秦沉香倒也识趣,不再多言,只是看那道台,如此坚固,也是眉头紧蹙,在思考良策。
魏冲绕着道台转了数圈,时不时挥掌攻击,道台只发出轰鸣,连一丝裂隙都未出现,眼看半炷香已燃完,魏冲颇为无奈,这道台根本就非他能破坏。
“我……”魏冲只得选择放弃,正要开口认输,脑中嗡的一声,恍若有惊雷炸开,震得他双耳嗡嗡,再也听不到四周的声音。
“给老夫一颗金仙菇,老夫助你劈开道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魏冲脑中回荡,那声音悲凉,似带着无尽沧桑,惊得魏冲魂飞天外,久久都无法反应过来。
但当他反应过来,立即问道:“你是谁?”
“老夫是杀仙,如今被你困在幽冥袋中的那张人皮,就是老夫,哈哈!”那声音再次出现,所说话语,让魏冲震骇。
魏冲眉头紧蹙,脑袋飞速运转,在思考此事的利弊,一颗金仙骷髅菇,他完全舍得,就是担心这么做的后果,要是被那什么杀仙控制,则得不偿失。
杀仙,听名字很是威武,就算杀仙曾经真的能杀死神仙,但如今其也只是一张肉皮,且被封印在幽冥袋中,想来想去,魏冲都觉得没甚好怕的,毕竟这次赢了,可是四千万担精米。
“好,我同意了。”魏冲在心里说道,在通天赌场,就该有敢赌一切的豪迈。
那杀仙闻言甚是兴奋,魏冲只觉幽冥袋都在颤抖,很快杀仙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老夫身边,有力量一股,你拿去,可粉碎此道台。”
此刻,那燃着的香,只剩丁点,要不了一盏茶,就会完全燃尽,尽管秦护法有十足的信心,但为免出意外,暗中施法,令此地起了微风,被风一吹,那香烧得更快。
魏冲打开幽冥袋,朝那人皮看了一眼,当时封印时,就是将人皮丢进粪便中,此刻却看不到人皮,只在无尽的粪便上,飘着一团血光,他伸手将血光抓出,登觉全身一热,一股强大到他无法想象的力量,瞬间在右臂凝聚。
“破!”
遽然魏冲怒吼一声,身子腾起,一拳砸向道台,其整条右臂,赤红如火,似在流血,一拳砸出,手臂中的恐怖力量,一泻而出,轰鸣中撞上道台。
轰!
道台炸开,轰鸣四荡,无数碎块,以闪电之速飞向四方,那些碎块,尚未飞远,就在空中爆开,碎屑飘落,落到众人的身上,积了厚厚的一层。
众人莫不呆住,久久……久久都无法回过神,脑中的那声巨响,一次次炸开,此刻的一瞬,于他们宛似万年之久。
但此地之人,内心所受的震撼,无人能比得上魏冲,那一拳是魏冲砸出,那一拳的强大,在砸出的刹那,魏冲甚至觉得,可毁天灭地。
杀仙之名,如雷贯耳,在这一刻,牢牢印在魏冲脑中。
待一切恢复平静,牢不可破的赌场道台,化为齑粉,秦护法拍拍身上的灰尘,面如死灰,三次惨败,让他的心如死水,只觉这一切都是假的。
“还能再赌吗?”
随着魏冲的询问,秦护法全身剧颤,哇的喷出一口鲜血,竟倒地昏了过去。
第二百零六章 再遇王胖胖
之前众赌徒还在同情魏冲,此刻只觉最可怜的是那秦护法,数十年来,此处分号,还是头回有通天赌场的护法出现,可这护法,如今才赌三场,已然输得一塌糊涂,让人生怜。
此刻李黑不能再沉默,抢先说道:“魏赌友,赌场讲究见好就收,你已赢得亿担精米,何必赶尽杀绝?这亿担精米,我们会在三天内准备好,三天后,你来此地拿如何?”
“那二百万担,我现在就可拿走吧?”魏冲望着那些大粮仓,总觉得赌场无情,能拿到手中的,才是自己的,赌场的承诺,不该相信,免得到头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黑面露苦笑,点头道:“若魏赌友有东西装,大可拿走。”
魏冲笑了笑,有幽冥袋,就是有十亿担精米,也完全装得下,得到李黑的同意,他毫不犹豫,飘身到了粮仓上空,打开幽冥袋,将法力注入袋中,袋口有风传出,所有的粮仓,一阵颤动,竟被连根拔起,纷纷进入幽冥袋。
“这……”李黑苦着脸,欲言又止,他只让装粮,可没说连粮仓都送,可事已至此,只好作罢,带着如烂泥一般的秦护法,从此地消失。
金莲大张嘴巴,冲到魏冲面前,叫道:“魏冲,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万一他们耍赖,岂不糟糕?”
魏冲心头也在想这点,可此地无粮却是事实,本来他要跟着李黑和秦护法,谁知李黑逃得如此快,更让他不安,感觉那一大笔精米,就要泡汤了。
“几位赌友大可放心,通天赌场口碑在外,他们是做大生意的,决不会赖账。”旁侧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听到金莲的话,笑眯眯地开口。其一脸横肉,偏偏满脸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一看没人搭理,那大叔也不觉尴尬。一直嘿嘿笑着,来到魏冲面前,很有诚意地发出邀请。
“一看几位赌友不是本地人,想来也没地方去,不如到我家做客三天。如何?”
三场豪赌,让一干赌徒过足了眼瘾,但此通天赌场的分号,短期内是不可能再开张了,失去粮仓倒没什么,但那道台,显然比亿担精米更值钱,铸造必定不易。
魏冲看天色将晚,没有过多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毕竟此地对他们是陌生的,在这赌场出尽风头,肯定会惹人嫉妒,有个落脚之处,自然极好。
那大叔的家,就在附近,途中众人知道,大叔名叫王东,因没有灵根,无法修行。但他对修士很是崇拜,经常邀请陌生修士到家里做客。
王东本不姓王,只因此地靠近白云城,白云城城主却是姓王。其对王姓之人很是照顾,故有不少人,改姓为王,受到白云城的庇护。
走来约莫十里,日已西路,天色渐暗。前方陡然出现一座山峰,山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