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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异世界也见过这种树,还是某个国家的一道很有名的风景他很喜欢樱花漫天的感觉,只是樱树在流域这里并不被人重视,聿澜殇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便让人大力培植这种树,所以天域无论是总部分部定有一院子的樱树。
现在这个时节正是樱花盛开的时候,一阵剑风过去吹落一地花瓣,飘飘洒洒的很是好看,本来聿澜殇就是想练功看景两不误,只是没想到有人居然先他一步。聿澜殇走了两步,待他看清那个人的身形后脸色微微变了变,是晚夜!
看着晚夜优美又不失凌厉的剑招,聿澜殇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上次暮映沙说过的话。晚夜,从不曾给他看过他真正的面貌,虽然他以为他们算得上是忘年之交……
一阵花雨飘过,聿澜殇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晚夜的每一招每一式,他自认为并不是容易放开心胸接纳别人的人,只是晚夜在最初相识时就一直给他很熟悉的感觉,虽然聿澜殇不认识他,但是聿澜殇曾经认识的人又怎能活到今天?所以他一直以为这个人或许就是某个旧识的转世,只是他从来没有问过暮映沙,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又何必执着?
聿澜殇想的很开却放不开,三百年了,他不是不挂念的,所以他下意识的按自己的思维方式去想晚夜,也一直在问自己这个人会是三百年前的谁,知道这一刻聿澜殇才明白,他就是晚夜,也只是晚夜。或许他该重新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晚夜知道有人在看他,只是没有分心理会,一套剑法练完,回过头便看到纷纷扬扬的花瓣衬托着聿澜殇平静悠远的面容,突然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聿澜殇站在那里看着他又仿佛目光透过他看向很远的地方,晚夜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走过去拂去聿澜殇身上的花瓣,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聿澜殇低头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晚夜的心重重一跳,他一直知道聿澜殇很……很美,不是女人的那种美,是一种不分性别的精致美,但是却无论如何不会有人把他错认成女人,可是再怎么美他自认为也看得够多不会再有太多的感觉,可是聿澜殇此刻明明很是平常的笑容,却让他有种想屏住呼吸生怕破坏了的感觉。
晚夜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怎么?你也来练剑?”聿澜殇点了点头,看了看太阳道:“本来是的,不过看你练剑看入迷了也就没有去打扰。”晚夜挑了挑眉道:“那……要不要过两招?”聿澜殇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点、勾、斜、刺、挑。
一时间,樱花漫天,剑气纵横。
等两个人收起剑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聿澜殇看了看天色,赶忙换了衣服打算出去,晚夜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奇怪:“你这么着急要干什么去?”聿澜殇眼中精光一闪神秘兮兮的道:“去看好戏!”“看什么好戏啊?”七夏和柳笑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前一后来到了聿澜殇面前,七夏很好奇的问道:“小殇,是不是有好玩的事情?”聿澜殇有些无奈的看着凭空冒出来的两个人摇头道:“这个事情不好玩,我是去法场。”
“法场?”柳笑眉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去法场干什么?难道……”说道这里柳笑眉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七夏迟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道:“我也知道了,跟那个什么端王爷有关系是吧?小殇,你不够意思,都不跟我们说声。不管了,我们也要去。”说着大有你不让我去我就不让你好过的架势。聿澜殇头疼的抚了抚额:“那就走吧。”说完便有些无奈的转身先行
一行人来到法场时,法场已经人山人海了,聿澜殇等人也没有张扬只是混迹在人群之中。正午时分,随着一声“带人犯”的叫喊声,现场更加热闹。只见徐坡颇有气势的从后面出来坐到了前面的监斩官的位置上,他刚刚坐定便个卫兵模样的人走上前去说了句:“大人,人犯到齐,请大人示下!”徐坡转头问了句:“验明正身了吗?”那人答了一句:“查验无误!”
徐坡点了点头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说道:“本官代天子司牧一方,行罚行赏。本官敬体圣意,素以宽仁为本,从不以杀戮为能事,怎奈天道无私,纲常有自,今日行刑,本官已斋戒三日以谢神灵!”聿澜殇在下面微微冷笑,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三个人也都一脸不屑的样子。
徐坡说完便宣布行刑,此时场下更是沸腾了起来,毕竟这种小县城处斩人犯的几率并不大。聿澜殇远远望去见此时的端王爷聿飞烟被他的药力所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此时他就是想调动灵力内功逃脱也是不太可能的了。
刽子手里的钢刀举起落下的一霎那,就听到远远有人喊道:“刀下留人!”聿澜殇眼睛一亮,手中的墨玉扇子打开轻轻掩住唇部,微微一笑,虽然那抹笑意被掩住了但是旁边的晚夜却看得很清楚,不由的悄声问道:“你笑什么?”聿澜殇斜斜看了他一眼,笑意更深,轻轻说了句:“好戏开场了。”
听到喊声后,刽子手堪堪收住刀式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人一骑扬起漫天的黄土从西边而来。待那人飞奔至法场众人才看清,是两江总督陈瑜,当然这个是真的陈瑜,徐坡一看陈瑜亲来忙压下心头疑惑出来迎接。
岂知刚行完一礼就被陈瑜赏了一巴掌,陈瑜一路狂奔而来此时上气不接下气也顾不得数落徐坡,只是急忙亲自走上法场,扶起了聿飞烟,徐坡一怔连忙跟上去问道:“总督大人,这可是人犯……”话未说完就被陈瑜打断:“放屁……你个草包连端王爷都认不出来?还险些害了王爷性命!”
徐坡大惊:“陈大人,昨天你来这里辨认人犯的时候,你明明说此人不是端王爷啊!”陈瑜眼睛一瞪:“昨天?什么昨天?昨天我一直再府衙未曾来过江阴,辨认什么?好啊你居然敢欺上瞒下!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说着不顾一旁呆愣的徐坡,对着聿飞烟轻声道:“属下来迟,还王爷受惊,还请王爷责罚!”
此时的聿飞烟早已神志不清,又哪里能回答他的话?陈瑜有些担心的道:“王爷……王爷,您还好吧?”而后检查了一边聿飞烟,发现并无用过刑的痕迹。
陈瑜转过头对着徐坡说道:“快拿杯水来,正午太阳毒辣,王爷怕是有些脱水了。”徐坡一听赶忙命人取杯水来,虽然他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为什么陈瑜又认定这人是王爷了,还是先按照他说的做好了。
水很快就取来了,陈瑜小心翼翼的喂聿飞烟喝下,喝下水后得聿飞烟有片刻的清醒,刚想张口说什么下一刻便是一阵剧痛!五脏六腑仿佛被挤压揉碎一般,此时的他连呼吸都感觉困难,更不要说开口说话了。
陈瑜眼见聿飞烟喝下水后有些清醒,刚想说些什么便感觉到了聿飞烟身体一震痉挛,然后便是七窍流血而亡!陈瑜愣住了,徐坡也愣住了,不仅他们愣住了,就连晚夜三人也愣住了,在法场围观的群众也都安静了下来。
一片寂静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端王爷死了!端王爷被他们杀死了。”这句话就像是导火索一般,现场顿时炸开了锅,聿澜殇挑了挑眉向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看见暮映沙对着他眨了眨眼,得意洋洋的一笑,然后钻进人群几下子便消失不见了。
聿澜殇轻轻一笑,合上手中的墨玉扇子转头敲了敲身旁的三个人,低声说道:“好了,戏看的差不多了,走吧。”另外三个人一怔,看了看依旧混乱的现场,又看了看已经转身离去的聿澜殇,虽然心中疑惑,但也知道这些事情绝对跟聿澜殇有关,于是赶忙追随而去。
四个人回到天域分部刚刚坐定,就听到下人通报说有两个人要见聿澜殇,聿澜殇挑了挑眉,让人请了他们进来。
过不多时就众人就看见了一红一黑两个身影缓缓走入了大厅。红的妖媚,黑的狂煞,晚夜等人心里有些奇怪,这两个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只是就看那个黑衣人眉宇间的煞气,怕就不是好想与的。
聿澜殇坐在主位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黑衣人,黑衣人勾了勾唇低低一笑道:“蓝殇,好久不见。”此话一出,晚夜等人的目光全都转移到了聿澜殇的身上,聿澜殇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人,然后说了一句:“的确好久不见了,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永远不见。”
黑衣人苦笑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回话。旁边的红衣少年翻了白眼对着众人一礼道:“各位好,我叫少央,这个是我……我朋友行水,我们跟小殇算是旧识了。”众人回了一礼,只有聿澜殇坐在那里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这两个人就是暮映沙和赤衍,这少央和行水自是两个人的化名,本来赤衍是不屑于这般遮遮掩掩的,但是暮映沙说了若是用真名只怕聿澜殇的身份也瞒不住了,到时候聿澜殇不劈了他们两个才怪,说着还打了个冷战,赤衍心有戚戚焉的点了点头就和暮映沙一合计从名字里拆出单字来组了个假名。
晚夜敏锐的察觉到这个行水似乎并不受到聿澜殇的欢迎,只好出来打圆场道:“既然是小殇的朋友,那就先坐吧,我先来自我介绍,我是晚夜,这边的两位是七夏和柳笑眉。”七夏和柳笑眉对着二人一拱手,暮映沙笑嘻嘻的说道:“密雨银鞭七夏,天域老板柳笑眉,久仰大名啊……还有晚公子,手上握有域龙六成的商贸,在下佩服!”三个人一阵谦虚。
暮映沙说完后就看见赤衍和聿澜殇依旧在那里不发一言,只好打圆场道:“小殇,我那句话是不是喊的特别及时?”聿澜殇看了看暮映沙脸上浮上一丝笑意说道:“是啊,现在现场都乱成一片了,估计过不了多少时候,他们就该来找我了。”说到这里七夏忍不住插嘴道:“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聿澜殇微微笑了笑道:“先声明,端王爷打死人这件事情我事先可不知道,我只不过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这件事情,排除一个劲敌罢了。”
赤衍勾了勾唇道:“不愧是蓝殇,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能让人毫无所觉。”
赤衍此话一出暮映沙狠狠踩了了一脚赤衍,然后立刻有些紧张的看着聿澜殇,他可知道聿澜殇的脾气即使经过了三百年也依旧算不上好,要是他生起气来很可能直接跟赤衍扛上然后……
暮映沙想想后果都觉得有些汗毛发竖,哪知聿澜殇只是斜眼看了一下赤衍,然后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哪里哪里,比不上行公子雷厉风行的手段。”赤衍一愣,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暮映沙正在瞪眼看着他,于是偃旗息鼓坐在那里开始装哑巴。
这边刚刚消停,那边徐坡跟陈瑜便来拜访了。聿澜殇冷冷一笑,让晚夜等人到后厅去听,然后让人将两个人带了进来。徐坡和陈瑜一进门就连忙跪在了地上,聿澜殇沉着一张脸没等两个人发话便问道:“今天在法场上的事情我听说了,陈瑜,我问你,那到底是不是端王爷?”
陈瑜一个哆嗦,前几天聿澜殇暴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得小心翼翼的道:“回殿下,微臣确定那就是……就是端王爷。”
聿澜殇一拍桌子瞪眼道:“你昨天明明不是已经否认那个人不是端王爷了吗?如今又为何改口?”
陈瑜一听带了些微的哭腔道:“殿下,殿下,昨日微臣一天不曾出国府衙又如何能到江阴认人?府衙内的下人内眷全都可以作证,殿下明鉴啊!”
聿澜殇皱了皱眉道:“哦?是这样吗?”陈瑜连忙称是。
聿澜殇冷哼了一声道:“那这就奇怪了,昨天明明是本王和陈大人还有徐大人一起去牢房认得人啊,还是因为本王在京中未曾见过皇叔所以才让徐大人将陈大人请来辨认的,既然陈大人说不曾出过府,那我倒要问问,昨天的陈大人又是谁?”
聿澜殇一番话下来虽然语调轻柔,但是却依旧将下面跪着的两个人听的冷汗直流。可怜徐坡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陈瑜会矢口否认,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一旁的陈瑜咬牙切齿的道:“启禀殿下,定是这厮要陷害微臣,弄了个假的来蒙骗殿下。幸好今早微臣得到消息有幸在他行刑之前赶到,但是没想到……还是没能救得端王爷。”
聿澜殇挑了挑眉道:“我刚想找你们问这件事情,不是还没有行刑吗?那端王爷怎么会……”说到这里聿澜殇停了一下,陈瑜赶忙道:“禀殿下,定是徐坡恼恨端王爷失手打死他的儿子,然后一心报复,眼见微臣赶到无法行刑,便准备了毒水让微臣喂端王爷喝下,那杯水的的确确是从徐坡那里弄来的,和微臣没有半点关系。”
徐坡一听登时喊冤道:“冤枉啊,殿下,你就算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