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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云图的眼睛顿时睁圆了,瞠目结舌道:“什么?一月时间,就能让我成为低阶星校?”
左问心淡定一笑:“若是你有足够的星石,也许还不用一月时间那么长!”
“这。。。。。。这怎么可能!”
“超品功法,岂是浪得虚名的?不仅突破到低阶星校只需这么长的时间,将来突破到中阶星校,也同样只需要这点时间。只是从高阶星校突破到低阶星将,所花费的时间要翻倍而已。”
云图的眼中,陡然爆闪出狂喜之sè:“那前辈的意思,我若修炼不灭纯元功,顶多一月时间成为低阶星校、三月时间成为高阶星校,不到半年我就能成为低阶星将?”
“不错!如果你选择七品的神玄洗髓经,成为低阶星将需要一年半。而一品霜玉功,那至少需要十五年!这还是在你有足够的星石,无需浪费时间吸纳星辰之力的情况下最快的速度了。”
修炼根本功法,只是让肉身不断变得强大而已,与此同时,还得花费大量时间,吸纳天地间微薄的星辰之力,才能让实力不断得到提升。若是没有海量星石的支撑,上面说的时间,绝对还要翻上一倍不止。
这个道理就如同缸和水的关系。人的身体就是水缸,修炼功法能够让水缸不断变大;星辰之力就是水,如果空有水缸,就算再大也没有意义,还得往里面灌满水才起作用。
打造水缸和挑水,都需要大把时间。如果有大把星石在手,那就像守着一个水库,自然能省去挑水的时间。
不过云图却无暇想这些,他现在已经完全被左问心的话语给震撼了。
一部超品功法,能够让他一月成为低阶星校、半年成为低阶星将,这是什么概念啊?
在此之前,秦无双已经是霜剑宗天赋最出众之人,他修炼的是一品霜玉功,成为低阶星将,花了整整十八年!换成修炼超品功法,居然能让修炼的速度提升数十倍!
直到这个时候,云图才真正明白了,为什么海天阁的一门二品功法,也价值数万星石,更高阶的功法,更是呈几何数字往上翻。诺大一个霜剑宗,为什么只有唯一一门霜玉功,而且还是最低阶的一品功法了!
当初那海天阁贾掌柜说得没错,一门功法的优劣,几乎就决定了一个势力的强大与否!一部高阶功法的价值,完全不可估量!左问心也曾经说过,隐元宗最有价值的东西,都在他的记忆里。
功法每高一阶,修炼速度提升三成以上!原来,一部强大的功法,真的可以造就一个人,造就一个世家,造就一个宗门,甚至造就一个帝国!
修炼不灭纯元功,能够让云图在半年之内,成为低阶星将。如此之快的修炼速度,他之前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
沉浸在巨大惊喜中的云图,自动忽略了不灭纯元功只有上半部的事实。对于现在的云图来说,左问心已经是堪比神一样的存在,是如此高不可攀、如此遥不可及。将来修炼会不会因此碰上天花板,完全不是他现在考虑的事情。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不灭纯元功!
“你小子确定要这么做?”只听左问心这样问道。
云图坚定的点点头:“不错!你觉得报仇心切的我,还会有其他的选择吗?”
“那倒也是。不过如此一来,你就等于放弃了绝顶强者的机会!”
第三十七章 不灭纯元
只听左问心道:“不过如此一来,你就等于放弃了绝顶强者的机会!”
云图眉头猛的一挑:“将来的事情还太遥远,谁又能说得清楚?万一我能找齐全本的不灭纯元功呢?”
左问心苦笑一声:“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这不灭纯阳功还能找齐,我左问心,还有整个隐元宗岂不早就去做了?”
“事在人为、一切皆有可能,不是么?”
左问心微微一沉吟,这才道:“既然你如此坚决,那我还有何话可说!你准备好,我这就将不灭纯阳功传授于你!”
话音刚落,云图的脑袋陡然一痛,仿佛一根粗大火红的钢针,一下捅入了脑海深处!
云图登时抱着脑袋痛呼一声:“这是。。。。。。你。。。。。。!”
“不要说话!全力收摄心神,千万不要晕过去,否则前功尽弃。”
听左问心这么说,云图不敢怠慢,赶紧依言而行。
不过这不期而至的剧痛,实在太过剧烈,折磨得云图几yu抓狂,浑身微微发抖,额头冷汗直冒,牙关咬得吱呀作响,拼命支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左问心将大量的信息,生生灌入了云图的脑海,烙印在他灵魂深处。只要云图一息尚存,就绝不可能遗忘这不灭纯阳功的点滴秘诀。
足足二十息之后,云图才感觉脑海中的剧痛逐渐褪去,几yu宕机昏迷的大脑,逐渐恢复了功能。
等到云图深深调息几口,从浑身抽搐的状态下摆脱出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多了一大段信息。
细细查看之下,云图登时大喜过望。
多达数万字的功法口诀,还有左家历代高人的修炼心得,已经悉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从这一刻起,他就成了不灭纯元功的道统传人,他也拥有了一门人人梦寐以求的超品功法!
虽然只是半部,已足以让人疯狂!
一番施为之后,左问心那一丝灵昧陡然缩小了三成,就连话语也变得有气无力:“小子,不灭纯元功已经传授于你!你别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
“前辈放心,将不灭纯元功发扬光大,探究当初隐元宗覆灭的秘密,这两件事,晚辈一定全力以赴!”
“希望将来我不会为今ri的举动后悔!嗯,这一番消耗甚巨,今后一段时间我会陷入休眠状态,没有天大的事情,别来烦我。”
左问心的声音和气息逐渐消散开去,就此陷入沉睡。就连云图也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超品功法到手,云图的心情大好,没有半点耽搁,就地开始琢磨起不灭纯元功来。
他这一沉思就完全浑然忘我,全部身心都沉浸到了玄奥无比的功法之中,脸上不时闪现出会意的微笑。
。。。。。。
等云图将半部不灭纯元功,初步融会贯通理解其中的真意,并掌握修炼运功之法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
正当云图准备开始着手修炼,意外的事情,再次不期而至。
寂静已久的小院,响起了“呜呜呜”的敲门声。
正在屋内练功的云图,眉头微微一皱,起身走出房间,打开了小院的大门。
这一次找上门来的,居然是方擎天的次子——方立言!
又肥又矮,长得跟个肉球一般的方立言,畏畏缩缩的裹在厚厚皮裘里面,看着开门的云图,脸上顿时挤出了笑容:“古师兄,没想到你在家啊?”
方立言这一笑,本就绿豆一样大的眼睛,顿时被挤得没影了。
云图嘴角一挑:“怎么?立言师弟找我有事?难道是要还我那三千两银子?”
方立言闻言立马一呆,表情僵硬道:“什么?三千两?不是只欠你两千四百多两么?”
云图撇嘴道:“离你最近一次借钱,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好不好?更不要提欠得更久的那两笔了,难道不该收你一点利息?”
方立言的脸sè顿时发苦,艰难地吞着唾沫道:“三千两,三千两!杀了我也还不上啊!”
说着说着,方立言的两眼陡然一睁,急道:“古师兄,你不是说我只要帮你办件事,新帐旧账一笔勾销吗?”
云图点点头:“对啊,我是说过。不过,现在手头上还真没什么事情,可以劳烦立言师弟你大驾的!所以,你还是还钱吧!子债父偿,你还不上,我就只要找师傅要去。”
“别,别啊!”方立言顿时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扭着云图的胳膊哀求道:“古师兄,我求求你,千万别让我爹知道,否则,他会活活打死我的!”
“额,那你说怎么办?”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想办法。大不了,我去求求大哥,让他先给我垫上。”
“求你大哥?”云图心头冷冷一笑,心道你大哥方立德,恐怕不得你这个弟弟早点嗝屁,免得将来有人和他争家产!
不过云图却点点头:“好吧,就再信你一回!”
方立言顿时长舒一口气,感激涕零道:“多谢,多谢,多谢古师兄!”
说完,方立言转身就要跑,离这个大债主越远越好。
可刚走出几步,方立言居然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讨好的笑道:“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说着,方立言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张烫金请帖,递给云图道:“前两天,广源行的苏掌柜来了一趟,遍发请帖,请我方家上下,还有诸位师兄弟,七ri后到他家做客。凑巧古师兄你不在家,我便替你收下请帖了。”
“苏掌柜要请客?所为何事?”云图一边接过请帖,一边问道。
说到这个,方立言顿时来了jing神,挤眉弄眼的嬉笑道:“苏掌柜这次又要娶小妾了!你猜,新娘是谁?”
“哦?是谁?苏掌柜去年不是刚娶了第五个小妾么,这又要娶第六房?”
“嘿嘿,正所谓一枝梨花压海棠,这苏掌柜是越老越坚呢!这第六房小妾,正是翠香阁的头牌红官人——甘露!”
听到这里,云图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眉间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立言师弟,我突然想起来了,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才能办成!”
第三十八章 落子
听云图这么说,方立言顿时喜上眉梢。既然云图要他办事,那之前欠的赌债,便可一笔勾销。
方立言屁颠屁颠的凑到云图身前,嬉笑道:“古师兄,要我办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云图嘴角挂着诡秘的笑意:“附耳过来!”
云图在方立言耳边一阵低声细语。方立言听着听着,一张肥得流油的胖脸上,渐渐流露出了紧张之sè。
半响之后,云图直起身体,不动声sè问道:“怎么样?这事立言师弟你愿不愿意干?”
方立言吞了两口唾沫,一双胖手紧张的搓着,脸上兴奋惶恐之sè交替浮现:“这。。。。。。这恐怕不太好吧?苏掌柜是我爹面前的红人,咱们这么干要是被我爹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那苏阳柳不过是是你爹的手下,而你是你爹的亲儿子,亲疏远近这还用我说?更何况这种事情,你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
方立言难得露出了尴尬的神情:“今时不同往ri,这怎么能一样?”
“这是你最拿手的事情,居然连这个也不敢?”云图眉头一挑
说着,云图又从须弥戒中取出十几名次品星石,在手中上下抛动着,继续道:“那苏阳柳的位置,可是人人眼红的肥差呢。这事办成之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盯着云图手中的星石,方立言眼中流露出贪婪之sè,突然恍然大悟道:“难道古师兄盯上了广源行大掌柜的位置?怪不得,怪不得!”
云图淡淡一笑:“非也!我何德何能能够坐上广源行大掌柜的位置?我只不过想从中分一杯羹罢了!若是此时能成功,其间的好处,嘿嘿,无需我再多说了吧?”
方立言在方家本来就不受待见,虽然是方擎天的嫡次子,却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手头更没有任何财源,只有那一点少得可怜的月供花销。偏偏这家伙吃喝piáo赌,五毒俱全,那一点月供哪里能满足得了他的胃口。在宗内宗外,方立言早已经债台高筑,却苦无财源偿还,差不多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身为长老之子,却穷得叮当响的方立言,最需要的就是可靠的财源。当他听到云图有意争夺广源行这条大财路的时候,一颗小心肝顿时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若是他能助云图一臂之力,夺下广源行这一条财源,那今后还用为每月的开销发愁?还会担心宗门内外的债主们?
兴奋得面红心跳的方立言,急道:“古师兄,你真有把握控制住整个广源行?”
“为什么要控制住整个广源行?只需控制住苏阳柳,将他的把柄握在我们手中,还愁财源不滚滚而来?”
方立言兴奋得直搓手:“没错,没错!有了苏阳柳的把柄在手,他敢不乖乖听我们摆布!”
“给个爽快话吧,这事你愿不愿意干?”
方立言毫不迟疑道:“我豁出去了,干,必须干!这些ri子真穷疯了,只要能有财源,把亲娘老子卖了我也愿意!”
云图眉间的笑意渐浓:“既然如此,那立言师弟就依计而行,将来能不能吃香喝辣,全在此一举!”
“行,我全听古师兄的!”
两人走进云图的小屋,关起门来细细合计了一番。一个小时之后,方立言这才告辞而去。
云图站在小院门口相送。望着方立言圆滚滚的背影,云图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丝冷然的杀机。
“方擎天啊方擎天,当初你是我云图的手足大哥,却害了青霜和义父全家的xing命。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现在,也该轮到你血债血偿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