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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她本以为自己够淡定也够让人吃一惊了;可没想到跟他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你你你娶娶娶妻妻妻?”
“对啊;三个。”
“还还还三三三个个个?”要命哦;那他杵在这里干吗?有老婆的人有什么资格相亲哒?
“你一向喜欢把一个字重复三遍来说吗?”他仿佛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自然又不拘礼地撩袍坐了下来;完全忽略掉她第一句让人倒胃口的话;饶有兴趣地与她攀谈起来。
“管管管你什么事呀!你都有老婆了!”
“有老婆就不能和你讲话吗?那幸书不是惨了?”
“他是我妹夫当然可以讲话;可是你…”
“当你妹夫多没趣;我比较有兴趣当你心上人;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同你讲话了。”
“你你你…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呀!”
“我知道啊;就是那个背信弃义;贪生怕死;狗腿无耻;除了那张脸外从头到脚没有一点优点的齐公子师傅嘛!对吧?”那日看他们在幸书面前拉拉扯扯;他就已闻到不单纯的味道。这男与女;公与母;阴与阳;永远都是那么回事;待在一起久了没有不冒火星点子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齐公子哒!”情人眼里出西施;先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就算他说的缺点和齐公子是有那么点像;她也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哒!
“哟;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深刻认识他后还能昧着良心帮他说话。三姑娘;那家伙不是好人;比起幸书可差远了;你眼拙啊。”白龙马扼腕叹息;摇了摇头;本来两个天然呆瓜配成双;日子该是好不惬意;如今变成这副局面。
“他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好。你和他又不熟。”她记忆中的齐公子够英挺够帅气够霸道够温柔;要什么有什么;对她口硬心软;好到没话说哒!
“我与他不熟?呵。”他凉凉地耸肩; “我与那家伙熟透了!”
“咦咦咦!难道你也喜欢他?”不要吧?!这白公子已有妻室还玩断袖就不厚道哒!而且;她不要这么俊秀风姿的情敌呀;呜…
“他小时候的确还蛮惹人喜爱的;不过长大后就变了。”
“变了?变成什么样了?”
“喜爱惹人。”
“……”同样四个字重新排列组合后;意思差好多哟。
“怎么让你不爽快他怎么惹你;怎么让你讨厌他怎么惹你。一个从小自闭寡言的臭小鬼变成现在这样嚣张下流骚包的烂个性;你说让人讨厌吗?”
“呃……呃呃。是不怎么让人喜欢哒;可是……”她是不会承认哒!
“别可是了;走吧。”
“唉唉唉?去哪里哒?”是她太痴呆了么?怎么感觉怪怪的;好象她完全顺着他的话头兜兜转了好久;有点晕头转向了。
“出院子里走走啊。”他歪歪头;示意她看看外面的太好天气;不散散步多浪费。
“呃;你要知道我已经有心上人……”
“边走边聊你心上人的事啊。你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吗?我与他青梅竹马;连他包什么颜色的尿片;我都知道哦。”他亮出让人放心的柔笑;掩盖他控制整个对话主导权的事实。
“真的吗?你肯告诉我?好好好。”她完全忘记自己还在抗争相亲的事;不知不觉被他带得团团转。跳下高椅屁颠颠地跟在他后头。
“不过;白公子;青梅竹马好象不能这么用吧?”
“为何不能?”
“那不是形容男孩和女孩的么?”
“哦;那时候我一直当他是女娃来疼爱着;娇羞别扭粉粉嫩嫩;哪像如今根本不是个东西。所以;用青梅竹马…没错。”
“……唔。”娇羞别扭粉粉嫩嫩的齐公子;好难想象哒。该不会是白公子一相情愿认为的吧?
偏厅侧门外的葡萄藤架下;一张石桌;几张石椅。
梁幸书手执书卷;视线不时落在那虚掩的侧门。
白龙马进去已有好些时刻了;怎么还没出来?两个从来不曾打过照面的人怎么会有那么话可以聊?自我介绍完毕沉默一阵;不就该出来了吗?他不会真对三小姐有兴趣的;八成是逗逗自己;想看他吃鳖的尴尬模样。他性子古怪又爱折腾人;三小姐绝不会是他喜好的类型。
他的自我安慰并没太大用处;侧门“吱呀”一声从里被拉开.
只见一双人从里间走出来;男子轻笑启唇俯身在女子身边吐着什么悄悄话;女子呆呆一愣; “噗”得爆出捧场的笑声。
梁幸书悬起的心漏跳一拍;坠坠地往下沉去。
梁幸书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俩竟然会相谈甚欢;握住书本的手一紧;手心沁出薄汗。
“他小时候跟着家父学功夫;问他想学什么;他就嚷嚷着要学上乘轻功;哪知道偏偏像个秤砣似得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要多丢脸就多丢脸。”
“不会啊;他的轻功明明很闪烁哒。”
“蟑螂嘛;爬久了渐渐就会飞了。家父的轻功本来出自名门;风姿清雅;可不知为何他用起来就像只六亲不认的飞禽走兽;你也看过他逃跑起来的狗腿德行了吧?是不是很丢脸;很想让人说不认识他?”
“哪有;他为了救我手还被人插了一刀哒。”
“我们说的真是一个人吗?哦;我忘了;他有在女人面前装模作样逞英雄的习惯;那是假的;恩。”
白龙马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往葡萄藤下的石桌走去。
随着他走去的方向;唐三好这才看到自家妹夫正坐在石桌边看书;一见他们不识趣地朝他走来;他脸色阴沉地抬起墨瞳瞪向他们;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她有些惧他。
“白…白公子;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坐吧。”她扯了扯白龙马的袖。
“为什么要换?藤架下好情调啊。”他故作的疑问地眨了眨眼;瞥眼看向明显不欢迎他们靠近的梁幸书;毫无芥蒂地笑了笑;“哦;三姑娘是怕打扰自家妹夫看书啊?放心放心;这书呆子天天泡在书堆里;不差这一会儿;是吧?幸书?”
“……”
梁幸书不去理睬他;视线一转;逼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书卷上;却不想自家好友径自撩袍坐了下来;还张罗着唐三好也尴尬地入了座。
“我们聊我们的;当他不存在便好。”
“呃呃呃…”妹夫的脸这么黑;她要怎么才能当作没看到啊。其实白公子比她还神经大条吧?
“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你说你抓到了一只蚊子;然后问他该养在哪里。然后他白了一眼;说你很无聊。”她弱弱地瞥了一眼没存在感的妹夫;怯怯地提醒道。
“哦;对。我想起来了。你猜我后来把它养在哪里了?”
“咦咦咦?”
“过来过来。偷偷告诉你。”他朝她勾了勾手。
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没防备地倾过身去;只差一点就要陷进他怀里。
“当然是养在那家伙的蚊帐里。竟敢骂我无聊!”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她没料到白公子有此缺德答案;想象被咬得满头包的齐公子师傅;再也顾及不了妹夫在身边;不受控制地喷笑出声;捶桌拍椅。
“啪”
一声翻脸的拍书声蹦出来;她一勒脖口;赶紧收住了飚泪的笑;屏住呼吸看向怒火飞起的梁幸书;不自觉地拉开与妹夫的安全距离。
小小的举动让他眯眼; “身为女子光天化日与男人放肆调笑;三小姐;你可知检点?”
“我…”不是他自己找男人来跟她相亲的吗?干吗讲她不知检点。
“幸书妹夫;你管太多了;管住自家媳妇的检点就好。三姑娘的检点;得留给她日后的夫婿管教。” 白龙马凉凉的声音响起。
“你!”
“好了好了;你那迂腐脑袋看不过眼就识趣点;给咱们腾个地方单独谈谈心。”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闲杂人等可以退散了。
“要识趣的是你;来晚了就是来晚了;凡是有个先来后到;为何要我为你们腾地方!”
“哟。幸书;这话里可有话哦。你是在跟白某争地盘呢;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恩?”
这话让梁幸书一窒;言多必失;自己的话语里已泄露了太多别扭情绪;连三小姐也狐疑地看向他。
他还不想承认自己还是舍不下;拐弯抹角地惦记着一个让他不耻的女人。
一咬牙根;他不再多言;将地方腾给别人;拂袖走人。
“闲杂人等终于走了;三姑娘;咱们继续吧。话说;你们上次遇刺的事;可以详细说与我听听么?”
唐三好把满是疑问的目光从愤怒而走的梁幸书身上收回;没戒心地点了点头; “哦;好好好。那次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3=我竟然还坚持来更新了,简直是奇迹....
手软脚软ing,米有存稿的日子是多么恐慌
话说,最近感冒流行,大家小心身体,降温后好象缩在被窝里扭,根本不动弹哦
偏偏某樱的电脑很贱,这台被我当码字的破电脑非常不合作,电源处接触相当不好,只有放在写字台上才供电,一拿到床上就自动断电,苍天啊!!!!
这是为毛啊!!!我要换掉它~~~~~~~
第十八章
她没想到西陆书园的第一公子竟是这样平易近人;毫无架子;风趣幽默的男人;难怪经常听闻许多小姐迷恋白龙公子。
可惜人家已有三位家室;怪不得常有大胆的小姐向他求亲惨遭拒绝。
他今日肯抽空拜会她;估摸着也是磨不开梁公子妹夫的面子。
他还说;以后还有相亲这种无聊的麻烦事可以直接找他挡箭牌;她可以尽情地崇拜那位齐公子师傅;他会帮她保密。
心情大好;她转身回房;回廊上一道欣长的身影让她顿住了脚步。
梁幸书。
他静静地立在回廊上;广袖随风微摆;轻风过耳却纹丝不动;似乎打定主意要与她狭路相逢。
她没法当作没看到他。
硬着头皮;她快速地挪动着脚步;就在快要擦过他身边的刹那;整个人被他拽住;按在回廊的柱子上。
“为什么要骗我!”她可以跟齐天笙牵扯;可以同白龙马谈心;却为何独独要骗他?他被逼得走投无路;不得已找来好友与她相亲;她却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人大刺刺地谈论那个小人。
她当他是麻木不仁没知觉的东西吗?
“咦咦咦?”她看不懂他眼神里翻动的深意;只觉得他们俩的姿势实在与礼不合; “表…表妹夫;你这样被人看见不好哒。”
“表妹夫?你竟敢叫我表妹夫?”
“那梁…梁公子好了。”她以为他不喜欢被当成小辈;急忙改了口。
他闭眸再睁眼;忍受快要涌起的躁动;“到现在你还要戏耍我?你到底要如何折腾我才满足?”
“你说什么我根本不明白哒。”
“听不明白吗?那我现在让你明白!”
他说罢;捧起她惊慌的脸;拉近自己;侧颜俯身低眸锁紧她的嘴唇。
唇上压来的冰凉气息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齐公子说;男人都是贱东西。只要有气氛就可以这样。齐公子说;男人都是衣冠禽兽;她如果没防备就会被人这样。
可梁公子是她妹夫;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别过头躲开需索的软唇;哪知他根本不肯退让;扳过她的脑袋想要深入;她抵住他的胸口;愤然一推。
面前的身影被她用力挣开。
他眸有凉意地凝住决然推开自己的女人;唇上渐渐泛起猩红的血印。
他面无表情;缓缓地抬手抚上麻痛的唇。
她咬他;排斥他;从头到尾都不愿靠近他。为何姓齐的可以;为何他不行?她说过她惦记他;心里有他;就算为他所挡的刀伤是假的;难道那些骗人鬼话里;就没有一句是真心的吗?
凝重的气氛让唐三好无心多待;拔腿就跑。
她紧捂住嘴巴一口气奔回房门口;生怕有人看出她刚刚和表妹夫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直到站到房门口才微微放下戒备;她推门正要回房;一只带着微香的玉手突得伸到她眼前;还未待她站稳脚跟;一个巴掌呼面而来;直接将她抽飞在地上。
她捂着立刻发麻的脸颊;听见头顶压来唐四甜难辩喜怒的声音。
“三表姐;这巴掌甜儿应该打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