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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会。白公子怎么会跟他一样。”
“对啊;我怎会和他一样。我可是生多少个娃娃都没问题;开多少条枝散多少片叶都没人管呢。所以;我才说;咱们都别喜欢他了;三姑娘也同我一样移情别恋吧。”
“移情别恋很难吗”
“这应该是世上最简单的事吧?”
“是吗?好好好。我要学起来。”
她知道白公子又在逗弄人了;捧场地点点头;她也想没介怀地呵呵一笑;可唇角一牵酸意就上了鼻头。
几滴压集了好久的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掉;头一点竟挥撒出去。
白袖抬起;粗糙的指尖落上她的颊边;白龙马启唇淡笑。
“三姑娘;男人对女人的眼泪很没辙的;你一哭;白某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被暖暖的软语一安慰;不禁涩意更涌上眼睛;伴着吸鼻声;泪珠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我以为他会喜欢小猴子;我以为他不讨厌小孩;我以为我已经特别到能和他一起看红叶发疯了;我以为他没有再那么想我。”
“……”
“他不是对我好;他只是玩玩而已。为什么要喜欢那种人;我不要喜欢那种人。”
“……”
“他只会仗势欺人;他是混蛋;牲口;臭猴子;我不稀罕他;我不要稀罕他!”
纯白的胸膛突得放大在她眼前;顶住她的控诉。
一触碰到依靠;她再难抑制;放肆地揽住他的肩头哇哇出声。
那颗圆滚滚的脑袋在他胸口窜动;从未听过女人在他面前哭着说她被另一个男人伤得有多痛;她有多喜欢另一个男人;他很难说清楚这是什么感受;只当是最简单的安慰抬手拍拍她颤颤发抖的头;眸儿一斜;睨向虚掩的门外。
好半晌;白龙马从唐三好的房里踱步出来;侧目一抬;就见一道银红的身影斜倚着门阴郁地盯住自己胸口大片湿漉的痕迹。
他满不在意地拍了拍胸口的痕迹;并不在乎齐天笙是否会看见。
三姑娘是趴在他胸口哭了。烦躁么?嫉妒么?这可是他亲自拜托的;有种就别怕被人丢枕头;砸被子赶出来;自己进去见她啊?
不过他怕的应该不是枕头和被子;而是那五个字吧。
“她还好吗?”齐天笙不自在地开口。
“我以为你都听见了?”
“……”
“若是没有;我可以重复给你听。”简单的五个字而已。
“……”
“她放弃你了。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3=看在我如此勤奋更新的份上,虽然是虐虐的情节,但是也请大家淡定地看完
如果实在不爽要砸某樱,请用鲜发将某樱砸的脑袋开花,阿门~~~
看来只有虐你们的爱才会爆发哦,恩哼~~~
我是来修改文的某樱~~伪更不是罪过。。。阿门~
第三十五章
不知道。
同住一屋檐下的人;他可以几天也见不着她。
如果无论他多准点回家吃饭;饭桌上永远少一个人。
如果无论他多老实地守在书房里;敲门进来的永远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
如果无论他多晚到房间;桌上再也不会多出一桌冷掉的饭菜。
如果这些都是证据;有机可寻;那他大概真的被放弃了吧。
被人从心头一脚踢下来的滋味;是这样的。他尝到了。
“九千岁;你和唐三姨搞什么?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玩起向左走;向右走啊?”
“世子爷;你这次真的惹到唐三姨了吧?还好她没有迁怒到咱们俩;昨天还同我和奉鞭笑呢。”
她和所有人打招呼;独独漏掉他。
她和所有人一如往昔;独独排开他。
她和所有人笑着说“好好好”;独独把他遗忘到角落里生灰长尘。
“她不过是寄住在你家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你又何必那么在意她?”
白龙马的讪笑还在他耳朵回荡;只消这一句话;他连把她揪来问清楚的借口都没了。
他不想承认失落;更不想承认非她不可;他不能开口去问;会弱掉;会没气势;在她决定要放弃他的时候;他回头去找她?算什么?证明自己比较离不开她;证明自己比较孬种;证明自己在乎她比较多;有用吗?
只会让自己像个死缠烂打;没品没格的无赖吧?
在她面前;连最后一丝风度都耗尽;只会让她庆幸早点认清了他;不会后悔;更不会想要回头。
他不要!
绝对不要。
“九千岁!不好了不好了!”
侍剑慌张的声音由远及近传进齐天笙的书房。
最不好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情况还能差到如何?他翻着太皇太后的密折;坐在椅子上没起身。
侍剑推门而入;喘气不已; “你还坐在这里看什么折子啦;唐三姨在收拾行囊准备回西余哩。”
“你说什么?!”他霍得站起身。
“恩恩;就这一两天动身;马车都雇好了。”
她要走?回西余?
这样无视他;还觉得不够;非要撤出有他存在的势力范围才显示她放弃得够潇洒够决然吗?
他缓缓地坐回原位;强逼自己留在原地。
要走就让她走好了;女人想要走不就是想要人留吗?以为他会追出去;抱着她大腿哭哭啼啼吗?神经病!他偏不要如她的意;要走就快点走!反正他也没多期待她能一直待在一个牲口混蛋臭猴子的身边。
我…我以为他会喜欢小猴子;我以为他不讨厌小孩;我以为我已经特别到能和他一起看红叶发疯了;我以为他没有再那么想我。
紧箍咒般的话语缠得他脑袋都眩晕;如果把话说清楚会不会好一点;也许顺手留留她;她目的达到就不会再同他闹别扭了;他气恼自己竟这么不争气;忿忿地把折子砸在桌案上;再也坐不住;疾步往她的院落走去。
推开她虚掩的房门;她正背对自己在房间里收拾着行囊;整理好的包袱搁在桌上;眼前快要人去楼空的景象让他蹙眉眯眼。
听到门被轻推开的声音;唐三好没回头;只以为是帮自己收拾行囊的丫头;张口就道; “小翠;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那几件兜儿别给我塞进去;我不要了;就搁在这柜子里。”
顺着她抬手指去的方向;他瞧见几件眼熟的肚兜儿挂在敞开的空木柜门上;无人问津。
那是他特意带她去买的小兜儿;连做她行李的资格都没有;被排斥在外。
她不要了。
沾染上他的东西;她都不要了。
身后的背影迟迟未动;唐三好停下手里的动作狐疑地转过身来。
还未看清来人;便听到沉哑的质问。
“你真的不要了吗?”不是闹脾气;不是耍别扭;不是在意谁在乎谁比较多;而是真的从都到尾的否定丢弃不要了吗?
他的眼睛看向那些兜儿;语气里的苛责让她低下眼帘;木纳地点了点头;“那些东西;我不喜欢。”他盛气凌人的“恩赐”她统统不喜欢。
“不喜欢?你现在才告诉小爷;你不喜欢?”
“我早跟你说过;只是……你从来不听我说什么!”
他被顶得一窒;眼神黯淡;“是不喜欢;还是从没喜欢过。”
“世子爷;你忘了吗?是你让我发过誓的;我不能高攀你。”
那有口无心的约定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被她突得提起;他如遭雷击;哑口无言地僵在当下。
她不着痕迹地转身继续摆弄她的行李;留下背后突降的安静。
自作主张和任人摆布;他们俩不过就是这么回事。
他盛气凌人;指东呵西;她毫无主见;惟命是从。
可她若不再配合他的自作主张;不再被他随便摆布;便没了价值。他只会让她滚得远远的;西余如果不够远;他还可以送她一程;到天涯海角到边疆都随便她;他永远不会沦落到为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紧抓不放。
“不准走。”
好半晌;背后的沉默被一句命令打破。
“你是不该高攀小爷;可小爷还没让你走;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你要走人?”
“……我为什么没资格!我不要待在这里当个借住无关紧要的人;我要回西余家里去;我…”
“我说不准你走!既然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在我没有腻味前;你就得给我留下来。”
“你…我又不是你们家养的狗;为什么非要待在这里!”她只是没脾气了些;凭什么给她上狗链圈养她?凭什么只能等他腻味来嫌弃她;凭什么不可以让她离他远一点。
齐天笙冷森森地紧眯眼眸;伸手捏过她的下巴道;“你不是;你怎么会是我们家养的狗呢。但你姐姐是不是?”
她周身一凉;完全没料想到他竟卑鄙无耻到这地步。
“唐三好;你给我仔细听好;只要你敢离开我;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不信邪;你可以试试。” 他把话说得很轻;可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
“……”
“少用那种眼神看我;反正也从来没喜欢过;你要讨厌就尽量讨厌吧!”
齐天笙撂下狠话就被宣皇帝进宫里;唐三好忐忑地呆在王府里;想要启程却被他的威胁吓得提不起脚步。
可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第一天;齐天笙未归。
第二天;齐天笙没回。
第三天;齐天笙依旧没回来。
她几乎要以为他要为自己逃跑制造契机;那些阴狠挽留的话根本没在他心上留下丝毫印记;又或者;他说完那些话;对她就彻底腻味了;所以她要走要留根本不值一提。
第四日;她决定启程走人。
姐姐有姐夫保护;他再撒野也动不了她的。而她回到西余;就安全了吧。
拎着行李;她走去正厅向姐姐和姐夫辞行;口还未张;一众官兵便从外闯进了正厅;几队人马团团将正厅包围住。
“王爷;这是哪里的兵队;不知道这是王府吗?如此卤莽地往里闯?”唐双彩皱起眉看向自家王爷。
齐南王爷不动声色地抿着茶;挑挑眉答道;“皇帝的近卫军。”
皇上的近卫军?皇上的近卫军怎么会闯进姐夫家里?唐三好心上毛毛地看向分列两排对兵队;每个兵士兵戎盔甲整齐;腰间各别一把宝剑;她深咽下口水;只见一道玄黑衣袍踱着疾步走在两排队列中间。
由远及近;她擦了擦眼睛;这才看清楚来人…
梁…梁幸书?
他领着军队跑到齐南王府来做什么?找她报仇也不需要这么大阵仗吧?她知道欺君之罪是脑袋分家的大事;可她不知道欺了皇上的老师也要被乱剑戳死哒。
唐双彩一见是唐四甜的夫婿;立刻拍案刺道; “梁妹夫;你今日是何意?我不是官场人;不懂你们的官职大小;我只知道你是小辈;哪有小辈带着人冲进长辈家里来的?”
梁幸书眼眉微斜;瞥见一颗圆滚滚的脑袋;眼眸转深。
“梁妹夫!你没听到我在问话吗?”
“夫人;幸书今日官职在身;为的是公事。请莫要为难下官。”
冷冰冰的话对着唐双彩在说;可满是深意的眸子始终盯着某个想躲进角落里的唐三好。
仿佛笃定猎物逃不出圈套;反而兴起想逗它玩玩的念头;他薄唇轻勾;收回视线朝齐南王恭身轻道;“王爷;下官奉命撤查齐世子在西余接触乱党;有意谋反之事;皇上口喻;要搜查齐世子的书房;恳请您行个方便。”
他在说什么?!接触乱党;谋反?
难道他是指在西余的那次刺客事件?梁公子怎么会知道?她没对别人提起过这件事啊。
不…不对。
白公子问过她;可她分明说的是;他们被追杀;怎么会变成接触乱党;有意谋反?
齐南王爷搁下茶盏;看了一眼梁幸书;忽尔开口问道; “小犬现在何处。”
“回王爷的话;皇上请齐世子在宫里多住些日子。”
“……被关了呀;呵;真可怜。”齐如释若有所思;回神想起梁幸书正等着自己回话;抬了抬袖幽道; “本王不懂官场之事;梁大人既是奉了皇上的命令;那便尽量搜好了。小犬的书房…小姨子;你不是常溜去吗?给梁大人带个路;可好?”
“好好好!”
她正好趁带路的时候把刺客的事向妹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