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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化仿佛化成能量一般,带起一片紫色虚影,道道泪痕残影出现在广场,不片刻工夫,竟已有六十余灵鹫宫高手要害被泪痕洞穿,毙命倒地。残韧的攻击速度越来越快,身法越来越朦胧模糊,泪痕残影化出的残影越来越多,毙命倒地的灵鹫宫高手,同样越渐增加。
残韧被不少掌劲扫中,却无一致命,所有致命的攻击攻至残韧要害时,残韧的身形都会漂移开去,试图抓穿残韧双目的手,几乎贴着残韧脸庞的皮肤,落空,同时出手者的咽喉,定会多出一个血洞。
残韧全身覆盖着一层浓郁紫气,身形突然旋转起来,手中握着的泪痕,长度暴增,达到近百米许,残韧化作一股龙卷风般,肆意席卷移动,所过之处的灵鹫宫高手,均被斩做数截。
漫天洒落的雨滴,以残韧为中心聚拢,随着残韧旋转着,不断拍打着敌群的身体,无数的雨滴,在大批灵鹫宫高手娇美的身躯打出一片又一片的血洞,广场,早已被血和水混淆一起的红色液体,完全覆盖。
“公子是最强的,律一直都知道。”依律满脸幸福的笑着,神态满是沉醉。久久望了望依律,而后微偏着头道“那他比我还强吗?”这一次,依律却没有回答久久的问题,依律双眼,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残韧。
~第二节~
满是沉醉的注视着残韧的,不止依律,还有飞月。
‘开战就开战吧!’飞月下定决心的想着,华山派跟灵鹫宫,本就间隙极深,自从黑色风暴崛起后,两派彼此更是心知肚明,不过是把勾心斗角的战斗变成台面上的明拼罢了。
飞月相信事情远没有那么严重,终究会是两派将黑色风暴作为载体进行你死我活的拼杀,绝不会愿意不顾影响的公然对彼此门派进行大规模仇杀。开战就开战吧……飞月暗自苦笑,这实在不是个理智的选择,自从残韧出现后,飞月发觉自己越来越丧失本身身份该有的资格。
血花绽放,残韧手中的剑几乎没有挥动,人却在动,不断的闪挪移动,于是剑也跟随着转动,带起一无数条紫色细线,剑尖,剑刃,接连不断的洞穿或是割破一个又一个用咽喉往剑上撞的灵鹫宫弟子。
残韧面无表情的身形微微前进,唯一活着的那灵鹫宫高手眼见紫光朝自己脖子飞至,试图朝后倒去避过这剑,这反应方在脑海中出现,同时已觉咽喉一凉。
中剑者单手紧捂着喷出鲜血的咽喉,俏嘴大张,似想叫喊什么,却未能发出半点声响,颓然倒地。广场此刻,几百具身材动人的女子尸体静静而躺,红色的稀释血水将广场地面完全覆盖。
残韧手执紫剑,身着紫袍,背后的披风却是黑色,早已湿透,残韧轻手将湿透的黑色披风扯下,轻轻丢落地面,左手燃烧起紫色焰火,漫天洒落的雨,对残韧手掌上燃烧着的紫火无丝毫影响。
广场上,大片范围内同时燃烧起诡异阴火,地上的尸体,衣物,武器,竟然在片刻工夫完全被焚化,却是连一丝该有的灰渣都没能留下。武当,少林两派此次前来庆贺的一众高手此时纷纷心生寒意。
不少人下意识的面露惊恐之色,朝后退却着。同样,却也有不少心怀仁义者,心生怒气,更有些人,心生杀意,这等杀人不眨眼,焚尸泄愤,狂妄的邪魔,岂能放任不理?
武当派少数几个胆识过人,为残韧行径心生杀意的高手跨步而出,右手搭剑,正欲开口斥骂。广场中的残韧身形突然消失,下一刻武当派聚集的一众人中,三人手捂咽喉倒地毙命,四人大张着嘴,软软跪倒。
寒意以残韧身体为中心朝四周疯狂扩散,少林,武当两派弟子尽数抱头,惊恐而疯狂的叫喊着,四散着飞逃而去,大部分慌不择路者竟那么疯狂喊叫着从崖边跃下,摔了个粉身碎骨。
残韧的眼神恢复迷离状,微微仰着脸庞,迎着漫天大雨,眺望着黑压压的高空。片刻后,又轻抬左手低头凝视片刻,轻声喃喃着道“律……”残韧说着,依律已然小跑奔至,双手穿过残韧腰际,紧抱着残韧,头靠开残韧肩头,侧着脸,紧贴着残韧的脖子,神态恬静。
久久轻手将昏迷中的旖旎丢在一旁,闪身移至拥抱着的两人身边,睁着对明亮的眼睛将两人轮流注视片刻,而后将依律从残韧怀里拽将出来,学着依律的姿势,将残韧抱个结实,神态一如依律般,恬静。
依律也不着恼,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又是你。”残韧轻声说着,久久松开了残韧,茫然不解的摇摇头,而后退开,依律就知道,久久亲自尝试过后,体会不到跟自己一样的感觉,就会松手退开。
“是我的。你现在喜欢我了吗?”久久笑着问道,残韧轻声道“不喜欢。”“喜欢我原来这么难的呐,还要等多久你才会喜欢我?”
“不知道。”
“那等你下次出现,我再问你。”
“好。你在干什么?”残韧轻声问着,语气有些迷惑,依律安静的抱着残韧,一言不发的,久久拽着残韧的手,催动着功力。“在帮你治疗内伤。”“为什么要帮我治疗?我自己能治。”
“武当淫贱刚才传音告诉我说,帮你治伤,帮你打架,学依律那样帮你做饭听你的话,还要学飞月那样在你卧室脱光衣服按你喜欢的做,你很快就会喜欢我呐。我现在帮你治伤,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不喜欢。”
依律心下气恼,武当淫贱那个混蛋,怎么骗久久,终于睁开双眼,微微站直了身体,对久久道“久久,武当淫贱是胡说八道骗你的。不要相信他。”久久喔了一声,同时收功,笑着道“浪费了我内力呐。”
“他坏死了,久久,回头你去揍他,打断他几根骨头,看他下回还敢不敢。”依律气恼的说着,广场一头正在倾听的武当淫贱闻言拔腿就跑。“现在就能打的。”
武当淫贱跑的飞快,却也没有久久的动作快,才奔出十数步,已被久久脚踢断了小腿腿骨,久久侧脸望着依律高声道“依律,打断他几根骨头好啊?”依律原本不过是气话,此时见武当淫贱惨叫痛苦的模样,哪还忍心再叫久久打他,却又觉得不给点教训,还不知道下次会怎么骗久久取乐。
硬着心肠道“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就好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做缺德事。”
“最毒妇人心……啊……”武当淫贱忍不住怒骂着,紧接着便是惨叫。
飞月极是尴尬,久久方才说话的声音一直不小,那句关于自己的话,身前身后的门派弟子,无人听漏,尽管没有人因此朝飞月投来怪异的目光,故作不闻,但飞月,却想着不知这些人心里在怎般笑话自己,心下一阵慌乱,直想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飞月沉声道“众弟子都辛苦了,此时气候恶劣,再这般淋雨下去,指不定得伤着身子,各自回去吧。”一众华山派弟子语气恭敬的应着四散离去,不少人心却是在笑,练武之人,除非内力全失,或是刻意收敛内力,否则再大的雨也伤不着身子啊……
飞月略为恢复神志时,心下一想起,直想将久久狠狠按在地上,把久久的嘴给撕烂了。
旖旎清醒过来时,身处温暖的房间,房内烛火通明,檀香徐徐燃烧。然而旖旎仍旧觉得冷,尤其背部,臀部,腿。旖旎这才发觉,自己躺在地上,冰冷的石地面。
昏迷中丧失了内功护体,不冷,才叫奇怪。
旖旎看见神色冷淡,微垂着头,静静站立着的依律,依律手中握着酒瓶,旁边一男一女,此刻正在饮酒吃菜。旖旎认得,是残韧和飞月,而后旖旎看见了久久,久久坐在依律背后的圆凳上,把依律的身体当成椅子靠背倚着,眼神迷离,嘴唇轻张轻合,却无半点声响,也不知是在唱歌,还是在喃喃自语。
“你不用求久久了,刚才久久已经先答应了我,无论你说什么,都不理睬你。你开口晚了,久久既然答应了我,就一定会做到。”依律语气不冷不热的说着,已是察觉到旖旎的清醒。
“残韧,你想怎样?”旖旎恨声说着,近乎喊叫,语气带着些许恐慌。残韧头也不回,冷声道“律,先让她安静着。”依律轻声应着放下酒壶,转身一脚踢在旖旎的穴道,旖旎再度陷入昏迷。
旖旎再次清醒过来时,房间的光线很昏暗,仅有星点烛光照亮,旖旎听见一阵阵喘息声。而后见到,飞月正在残韧身下,节奏时快时慢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呻吟不断。
旖旎心下很害怕,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依律仍旧神色冷淡的微垂着头,手里端着盆水,盆边搭着布,静静站立在一侧,久久还是坐在圆凳上,将依律的身体当成椅子靠背倚着,眼神迷离,嘴唇却是闭着的。
当卧室内一切归于平静时,旖旎觉得自己仿佛渡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旖旎冷眼看着飞月满脸迷醉的神态,跪在床边,吸允轻舔的模样,却无任何好恶感产生,这些,曾经见过听过太多。
残韧似笑非笑的将视线投向旖旎,“很多年前,我还在南风国时,那时候你还是高贵的公主。却当着几十万人的面,高声诉说着曾被我如何奸淫,那时候,你猜测着可夕对我的气恼,猜测着我心里的愤概,一定很快乐吧?”
旖旎紧咬牙关,突然恨声道“少废话!大不了一死,义母定会替我报仇,母后也绝不会放过你。让你品尝这么多的痛苦,我算是赚回本了。我不过是比你先死一步而已,你以为你自己打得过我母后,打得过我义母?你也得意不了多久,残韧!”
残韧笑将出声道“杀你,那多无趣。我要替你制造一段虚假的记忆,给你一个新的过去,新的思想,新的认知。你不久后的新身份,是扬州最大青楼中的红牌姑娘,你自幼失去父母,而后被卖进青楼,已在青楼里当了八年姑娘,而且还会继续当下去,一直当下去,心甘情愿的当下去。是否很激动?快乐吧!”
“混蛋!”旖旎恨声骂着,朝残韧和身扑上。
~第三节~
旖旎的拼命飞扑,对残韧没有产生丝毫威胁性,依律身形猛动,一脚将旖旎踢的吐血瘫倒地上。
“伤成这样,就剩1成内力了,还想垂死挣扎?蝼蚁在怎么挣扎也无法改变命运。现在你还能张牙舞爪,不过等你有了新身份后,你就会忘记自己会武功,忘记怎么运做和感应内力,如同废人。”
残韧冷笑着,飞月已替残韧将衣赏穿戴整齐,残韧轻轻在旖旎面前蹲下,单手托着旖旎下巴,突然露出微笑开口道“好了,旖旎,现在就开始吧。接受你身为蝼蚁的命运,去青楼按心的当好红牌妓女。”
旖旎用恨恨的眼神,紧盯着残韧,此时此刻,反倒不害怕了,心头只有恨意,也只剩恨。
残韧的双眼泛出紫光,口中凝视着旖旎,语气飘渺的开口说着,下一瞬,人却仿遭雷击般,震飞了开去,轻轻甩了甩头,依律急,便欲上前朝旖旎踢将过去,残韧却伸手制止着道:
“好,倒是我小看你。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是什么让你如此顽强?我明白了,蝼蚁的恨,蝼蚁面对强大无匹存在的深深恨意。律,封住她的功力,从现在开始,教导她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奴婢。既然你喜欢恨,我就让你从高贵的公主变成低贱的奴婢好了,专门跟着依律一起,服侍我。让你恨个够!”
残韧说罢任由依律将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反身一把将赤落着的飞月推倒在床塌,继续行乐宣泄起来。
依律轻步走近,将手里的木盆放到旖旎身前,语气平静的道“公子吩咐,此刻起,由律教导督促你如何当好一个奴婢。”久久端着圆凳,移开一段距离,仍旧将依律的臀部和后背当做椅背靠着。
旖旎刚欲开口痛骂,突然硬生住嘴。
在忍受耻辱和死亡之间,会选择什么?旖旎会选择忍受耻辱。依律芊细的中指,压在旖旎的咽喉上,旖旎只能这么选择。旖旎无比悲愤,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过往的皇宫。
……
西明,上清,再不存在,如今均已变成中秦的土地。尽管仍旧有数量不少的黑怒叛军和原朝廷官员组织的抵抗军队,但却也无法改变西明和上清不复存在的事实。
“只剩南风了。”风流轻声说着,心下大是宽慰,中秦一统天下,时不久矣。南风却是最棘手的,王辛早已娶了平风为妻,其后不久,南风过的所有权利,几乎全被王辛掌握在手,平风早成了傀儡女皇。
风流极是感叹,女人终究是女人,平风女皇这般简单就把江山送到了王辛手中,而那传闻中厉害无比的南风国皇后,却也不过如此,对于王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