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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那取真如师侄精血的事怎么办?”淳一心说,总不能老拖着不给,这样下去傻子都该知道有问题,何况,未来的师姐夫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坏人。
“随便给他一份不就成了,什么鸡血鸭血放一盆给他。”苍诘忽然脸色很精彩,如果重塑出来的是一只红叽叽的鸟,光头会变成什么样呢?不过鸟兽的魂魄和人的魂魄还是不一样的,而且需要的功德修为也可忽略不计。
众人:您真狠!
然后宗正便吩咐小童去弄一只低阶灵禽来,只等着好好喂点特殊的东西养一养,过几日取下心头血,再给景唤弄着慢慢重塑神魂去。不过,结果,大家就只能默默致上哀悼了。
但是,不待众人的计将出去,客峰那里就来报,说是居于客峰的景唤禅师有些不对劲。景唤平日里虽说稍嫌冷清些许,但见人还是有说有应的,他在乘云宗待过不少辰光,客峰的人对他都十分熟络。却不想昨日来时还好,今日早上奉上灵果仙露时,却发现景唤大大的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宗正接到消息极为意外,大清早便来,一来说明景唤受乘云宗看重,二来说明这事确实相当不对劲。
“往日里总也会有一句应答,今日去,既不曾闻应答,浑身上下一股子阴嗖嗖的味道,倒像是魔修的气息。宗正师伯,不会是……不会是景唤禅师被魔修给……”客峰的弟子话没说完便被宗正挥手打断,弟子很知趣的没有再说下去。
宗正想想,便随客峰的弟子一道过去,客峰弟子修为不过初初结丹,压根看不出什么来。但宗正一进客峰的园子,就发现了不对劲,那魔息虽不明显,但其势却不可挡,挟威而来足可令人心生悸动:“让一众弟子与斩居客峰的修士都斩离客峰,景唤禅师似乎是魔障了。”
这便算是一个解释,弟子领了话赶紧去吩咐四下,不消片刻整个客峰的人都已清空。几个小的宗正没让叫来,只叫来了苍诘和沉渊,沉渊先到,神识一探便与宗正面面相觑:“魔息?”
“嗯,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魔种?”宗正提出这个大胆的设想来。
沉渊摇头:“不可能,禅宗大能的身体里,怎么可能种得下魔种,日日受不灭心灯照拂,进出皆是充满禅宗能量的寺庙,这要还能种得下魔种,十三天都应自裁。”
这么一想倒也是,两人却也没底,只能等苍诘来。苍诘一来,见这情况,先是将信将疑地一探,然后是一乐,最后脸上竟满是疑惑不解,且有着些微忧思:“是滔天的魔息。”
“谁?”这回问的居然是宗正,以宗正之博学多识,居然也有不知道的,沉渊都不免多看宗正一眼,表示出惊奇来。
“滔天,若论起来,玄冥的创始之魔,逆世也不过是跟在后头拴牙慧而已。如果是它,倒当真会很麻烦,滔天在世之时,正是修士之盛世,滔天一冒头便被无数修士围攻,最后身死。不过,滔天曾在死前说过,终有一天,他会再回来,至那时,世间万物皆将臣服于他脚底。还真是什么都赶到一起来,滔天虽是为修士所杀,但滔天一身修为,远高于如今的逆世于我,若是他,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们小心些,我进去看一看。”苍诘说完迈步,推门便进了屋中,他却并不以滔天是创玄冥之魔便略有谦卑姿态,而是负手俯视在蒲团上打坐着的大好光头,道:“你可还记得你是谁?”
景唤正在左右拉锯后失去上风,从他口中传现来的,居然是一串景唤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的桀骜笑声,笑得无比张扬刺眼刺耳:“法叶寺玉潭禅师门下苏景唤。”
苍诘明白了,光头还是那个光头,不过神识皆已为魔息所染,这比陷入魔障还要糟糕成千上万倍。苍诘必须承认,这天底下还有很多事,是他也无法理解,且无法解决的:“可曾记得你害了浮苏。”
更又听得景唤一阵诡异的笑从胸腔缓缓涌至喉咙,然后低沉而诡秘地在室内回荡:“我杀了她,心障不除,何以证果位。”
噢,果然是比魔障要麻烦,苍诘也没想过要替光头解决这麻烦,做为个男人,连自身的困境都解决不了,苍诘绝对是养浮苏一辈子,也不会让浮苏嫁给他:“噢,那便去证你的果位吧。”
景唤浑身魔息,竟也没人怀疑他,任他来去自由,他也没盯着谁就阴恻恻地上去咬一口。人人都觉得这位大能下世,受什么样的三灾五难都正常。不就是着个魔,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大能下世要一直平平顺顺,沧海界的一干修士们才要觉得没劲呢。
一听景唤堕魔,沧海界都认为太理所当然,于是没有谁当回事。哪像当年浮苏的道身魔种引起的反响大,便是如今,还有不少人想逮着浮苏这块肥肉吃呢,却偏没有人敢打景唤的主意,这就叫——盛名难却,盛情也难却。
可惜天宸如今无法出来,否则会对着整个沧海界大吼一声——便一路通顺又如何,尔等庸才,才需磨砺。
天宸也在暗中等候着时机,他想出来,却还不是时候。他都有些不爱承认这是自己的下世了,这么怂!下世分明是破情劫,却生生能把个情劫破成这狗屎样,真扯谈。虽然……他确实闲着没事,挖了几个小坑,可被几个小坑坑成现在这德性,当真是丢脸丢满整个星海啊!
天宸出不来,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相反,他什么也知道,谙世之能,岂是随便能修出来的。不过,他也不会承认,有时候看着自己下世之后的青涩生嫩模样,每每要心生感慨,当年,自己也有这般不知所措的时候,如今看着倒颇为有趣。
所以说,有什么比得了自己作死呢!
作死大师第一名:李少清。
作死大师第二名:天宸。
作死大师第三名:(暂缺,待提名)
ps:嗯,我觉得应该提名逆世
第一五一章 上仙,与我双|修可好
其实,浮苏现在远没有苍诘想象的那么好,固然伤势在天宸一枚丹药塞进嘴里后,便好了个七七八八,余下的伤也再调养些时日便会好转。可光头在身边久了后,她忽然不习惯一个人,总是忍不住想回头看,或者往身侧看去,总觉得那里应该有个人在。这才多久,光头就把她的习惯完全给改变掉,这个认知让浮苏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呀,屋漏偏逢连夜雨。浮苏想着自己现在伤好得快差不多时,偏遇上个想吃肉的扑上来,还是个……美绝人寰的,看得浮苏满心桃花开。那真是美人儿呀,美得仿若不似人间应有的绝色。苍诘是言止流风,沉渊是如冰似雪,眼前这美人,似一捧鲜嫩的花瓣攒就,带着柔软的香气。眼眸带着几分湿润,仿若上好的歙砚倾倒进一捧饱含桃花香气的暖水,墨锭轻轻一转,花香并墨香缭人不已。
浮苏口水真的流下来了,不用流光来提醒,这样的美人,苍诘要是看到心情绝对要爆表。而且人家还特客气有礼,不采补,不炉鼎,只求一场交欢,一道双修。浮苏向来意志不坚呐,点头都点到一半,才发觉不对。美则美矣,完全不是她喜欢的那杯茶,她其实默默地更加欣赏苍诘这种,要光论欣赏,会更欣赏沉渊这种冰山美男,而不是这雌雄莫辩的各类,说白了,有点娘。
然后,口水一擦。浮苏警醒过来,但耐何己方太弱势,对方太强势。意志不过片刻清明后,浮苏又流下口水来,伸手如同恩客们调|戏楼子里的姑娘似的,掐起那嫩生生,一捏就洇出几分淡粉轻红的下巴,语调特下三滥地说:“美人相邀。怎敢不从。”
那桃花般的美人竟真如楼子里的姑娘一般,“嘤咛”一声,娇软无比地扑进进浮苏怀中,嗓音也满溢出花香来,软得甜的,让人听在耳里甜暖在心头:“上仙,且请多怜。”
桃花美人说得娇软、羞怯怯,那香软的暖手,却缠着浮苏的身体。从上到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尽往能引起浮苏欢娱的软处搓揉。不消片刻,浮苏便满面通红。身体软得跟泥一般。全靠桃花美人支撑着。
浮苏晕晕糊糊间,忽然听到那花香满溢的嗓音,在她耳边如吟似叹地轻吐暖风:“上仙,与我双修可好,你我皆得便利,且有无上欢愉。妙享无边。”
已完全被桃花美人控制住的浮苏,想也不想便点头,干脆利落地道:“好。”
一听到这个“好”字,那桃花美人又在浮苏耳边说:“放开禁门……气育丹田,神思交属……如此。才是双修上法,上仙可记好了?”
浮苏再次点头。流光暗暗在一边纠结,这是给吃不给吃呢。这篇双修口决就能听出来,这桃花美人,是真的只求一场交欢,一场双修而已,没想要把浮苏吸成人干。吃肉固然对浮苏有益,可流光琢磨半天,还是忌惮着点宸君吧,如果它没看好浮苏,回头遭殃的肯定不是浮苏,而是它。
想到这,流光便开始喊浮苏,而这时,那桃花美人的手,已勾开浮苏的衣襟,将右边那座峰峦一下从抹胸中托出,用近乎膜拜的目光,看着阳光落在半透明的肌肤上,烙下一层暖柔醉人的光华。润如珠,盈如玉,绵软如轻罗,含香似待放,便是那峰峦顶端的小红果,也颤颤几欲沁出露出来一般的在晴光之中盈盈挺出。
流光心肝一颤,暗中缩小钻出来,狠狠照着浮苏就是一刺。浮苏一吃痛。雪白的峰峦在桃花美人的掌中荡起白浪,浮苏一下子清醒过来,疼痛感从后臀直达心砍,流光这一记够狠。
再一看,自己衣裳半开,雪白的峰峦被美人托在掌中,似乎马上就要开始蹂躏。浮苏心头怒火顿生,老娘的肉,岂是等闲人能吃的,一跃纵出老远,行云流水地拉上衣襟,双眸冷凝无比地看向桃花美人,心中大汗:尼妹,差点就被诱x。
“何方宵小,报上名来,老娘剑下,不死无名之鬼。”浮苏真是气得狠了,否则,不会一时头脑发热,报上武侠小说里常见的段子来,浮苏一直觉得要跟人死掐之前,来这么一段特别有气势,能镇场,满满的王霸之气四溢。
“上仙,这便翻脸了,也太快了些,小修什么也还没做呢,怎么就不死无名之鬼了。”桃花美人一抹眼,一挑眉,一挥袖,尽皆散发着诱人无比的惑人之美。
不过,浮苏此时有了防备,怎么可能还会被他得手。再说,她屁|股还疼着呢,肯定正往外冒血,流光这狠心的东西:“收起你那点惑人的小把戏,我虽心志不坚,却也不是等闲玩意能惑去的。”
桃花美人又是一挑眼,修长的眼,令人想起凤眸星目来,眼中荡漾着无尽润泽的水波:“上仙,小修哪敢呐。”
“这般作派,倒让我想起一个死千八百回都不够的败类来,闻说你爱采凡世女子与低阶女修的元阴,不知凡几的女修都毁在你手上。女修倒也罢了,那些凡世女子,纵活下来,也难立足于世。既碰上,不管你敢不敢,横竖今日我不会放你过去。”浮苏曾见过几例凡世女子被采元阴之后,要么青灯古佛,要么投河自尽,要么被赶出家门的例子。最惨的一列,是那女子的未婚夫家,带着人来活生生将那女子……那般惨状,浮苏也不愿再想起,只惜去得太晚,其实修士并不能随意干涉凡世中人的生活,除非涉及妖物与魔修。
“诶呀,没想到小修这微薄贱名竟也传到上仙耳里,真真让人羞也羞死了。”桃花美人姓庄,名蕴元,是沧海界人人喊打喊杀,却一直没能寻着踪迹的采花贼。
“那你就羞死好了。”浮苏说罢,提剑就要开掐,不料流光却叫住了她:“干嘛。”
“千万别动手,动手越糟,这人已将骨肉精血,一呼一吸都炼作了魅惑之物。你一剑斩去,他肯定不躲,不管你沾上他身上点什么,你的节操就彻底保不住了。”流光也恨这种混帐,可光凭它一柄剑,还真不能拿人怎么着。
浮苏现在明白为什么这混帐活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原来还有这一重原因,幸亏她有流光傍身,否则也得着了庄蕴元的道。她犹豫中停下剑,那庄蕴元倒没想她还有柄可以媲美渡娘的仙剑,只以为她是在思考值得不值得,或者说思索怎么砍死他比较大快人心:“上仙果然爱重小修,那小修便从了上仙吧。”
浮苏:……
别拦着我,让我剁了他!
流光:我不拦你,你去呀。
浮苏:算了,老娘不爱跟贱人一般见识。
流光:异端。
“那怎么办?”
“跑啊,他又跑不过你,就凭他的修为,追着几万里就得灵力枯竭,你注意防备,别让他身上的东西沾上你的身。”流光说罢主